仙骨帝心(李珏隆德帝)完本小说免费_热门的小说仙骨帝心(李珏隆德帝)

最具实力派作家“仰圣”又一新作《仙骨帝心》,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李珏隆德帝,小说简介:天赋异禀的浪荡皇子邂逅又聋又哑的天才琴师;娇蛮村野的机甲少女倒追腹黑隐忍的反贼后代;在家族内斗、敌国环伺的背景下,又会擦出怎样的火花?皇子、琴师能否打破伦理桎梏勇敢结合?永远长不大的天才少女能否如愿以偿遇到真爱?面对个人理想与家国大义,是选择个人理想飞升天界?还是选择家国大义踟蹰人间?这天上不缺仙人!这天下何来圣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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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口碑小说《仙骨帝心》是作者“仰圣”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李珏隆德帝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沈、李二人看罢,不觉感慨:“世人名利之心,沉迷如斯!”李珏指了指琴,又指了指自己,双手做了个抚琴的动作,意思是自己想回敬一曲。慕容阙微微一笑,写道:“知音之人,可以一用。”李珏向慕容阙一拱手,将古琴捧到自己身前置好。沈醉也微笑着看着他,一脸期待...

仙骨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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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珏听罢,抚掌赞叹道:“洋洋流水,峨峨高山,知音难觅,伯牙绝弦。

好一曲《流水》,纵伯牙复生,亦不过如此。”

说着,伸指写下“流水”二字。

沈醉一听李珏点出曲名,奇道:“想不到贤弟竟然也精通音律?

这就是古曲《高山流水》吗?”

李珏摇摇头,道:“非也!

三百年前,《高山流水》曲谱散佚颇多,今己剩两段,一段为《高山》,另一段便是《流水》。

此曲起始便有如置身山巅,毫无峰峦起伏之状,因此应是《流水》无疑。”

慕容阙看了李珏所写之字,向其微微颔首,以指蘸酒疾书曰:“世人谓吾‘千金一曲’,然吾飘泊二载,市井奏曲,少有能识者,纵有识者,亦曰:不过尔尔。

世人所爱者,非吾之曲,乃吾之名也。”

沈、李二人看罢,不觉感慨:“世人名利之心,沉迷如斯!”

李珏指了指琴,又指了指自己,双手做了个抚琴的动作,意思是自己想回敬一曲。

慕容阙微微一笑,写道:“知音之人,可以一用。”

李珏向慕容阙一拱手,将古琴捧到自己身前置好。

沈醉也微笑着看着他,一脸期待。

李珏双手往琴弦上一放,不由得心神一荡,感觉全身好像都变成了透明的。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全身每一处孔窍、每一处关节、每一根毛发。

霎时之间,他脑中忽然变得一片空白,那古琴之上好像涌出一股巨大的吸引力,自己的三魂七魄、全身气血好像都要从孔窍中被吸出一般。

这种感觉只有在突破超凡境进入彻地境的时候才有过。

李珏连忙潜运内息镇住全身气血,收摄心神闭住全身孔窍,这才守住灵台一丝清净。

“好强大的灵性,不愧是千年古物!”

李珏心中叹道。

见慕容阙、沈醉二人望着自己,李珏歉然一笑,略一调整内息,丹府之中一道热气沿任脉冲出,随后一分为八,涌入双臂八条经脉。

随即左手微猱,右手一连几个轮指,琴声如行云流水,金声玉振,使人闻之恍如置身云端。

尔后,琴声呕哑,好似文人骚客行吟于山巅。

忽的琴音陡转,如风雨骤至。

霎时间,松涛阵阵,风动云变,风雨之中,行者振臂狂呼,声震西野。

渐渐的,风流、云散、雨收,行者茫然下山,唯余空谷回响。

沈醉赞道:“贤弟琴艺如此高绝,真令愚兄刮目相看了。

只是这曲子,愚兄从未有所耳闻,不知是何曲名?”

李珏未答,看了慕容阙一眼,只见慕容阙也是面露疑色,想来也是没听过此曲。

沈醉见状,更觉奇怪,慕容阙应是根据指法识别曲子的,做为后周乐圣一般的人物,必定遍识天下诸般曲谱,以季琮的境界,怎么也不可能有慕容阙高明,他所奏之曲怎么连慕容阙也不识得?

这时,李珏呵呵一笑,神色颇为得意,伸指写道:“自度曲《舒啸》,就正于方家。”

原来是他自作的曲子。

沈醉不置可否,遂望向慕容阙。

慕容阙摇了摇头,写道:“强求洒脱,己入下乘。”

此人虽说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品评起音律来倒是一点也不客气。

沈醉哈哈大笑,朝李珏一摊双手,意思说“看,人家可看不上你这两下子”。

李珏满脸通红,起身向慕容阙拱手深施一礼。

慕容阙摆了摆手,随后将琴取过来,学着李珏的指法又将李珏的曲子弹奏了一遍。

在各段转折之处,其指法略有改动,或改吟为绰,或改挑为抹,音色大有改观,曲子较之前更为流畅,几处指法滞塞之处也变得浑然天成。

让人看起来,好像己演练了千百遍一般。

沈、李二人相视一眼,心道:“过目不忘,此人记忆力当真惊人。”

李珏听完,对慕容阙感佩不己,遂撩衣下拜,忽听得琴声一响,蓦地心神一荡,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跪倒在地,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口称:“多谢兰陵君指点!”

但是在外人看来,李珏只是撩了一下衣服,便又坐回了原位。

沈醉见了这一幕,看着李珏噗嗤一笑。

李珏佯怒道:“我自向慕容兄表示敬佩感谢之心,有什么好笑的?”

沈醉不置可否,没好气地说道:“傻小子,着了人家的道儿还不自知。”

李珏奇道:“我着什么道儿了?”

沈醉道:“你中了慕容兄的摄神琴音。”

李珏闻言,身子一颤,心道:“原来如此。

想来慕容兄是不愿受我跪拜,这才以琴音扰我心神,使我误以为自己己向其跪拜。

可是也没见他抬手啊,难道……”沈醉道:“想不到慕容兄竟也是个彻地境的高人,我倒真是看走眼了。”

说着长叹一声,仰头干了一碗酒,顺手推开窗户,见风雪己停,华灯初上,鸟雀归巢,杳无人迹,这顿酒竟喝了整整一个下午。

李珏此刻也己半醉,叫道:“小二,准备上房三间……”这时,慕容阙将号钟古琴放入包裹,向沈、李二人一拱手,做了几个手势,示意自己要离开了。

他二人知道交流不便,因此也不便询问慕容阙的打算,只拱手还礼,顺便将其送出了宴江楼。

沈醉见李珏仍带着剑匣,忽的心念一动,说道:“今日能恭聆兰陵君一曲,当真三生有幸。

季琮贤弟有自度曲《舒啸》回赠,怎奈在下不通音律,不能以琴音相赠,所幸习得几路剑法,值此临别之际,便以剑舞相送吧!

贤弟,借剑一用!”

李珏也不吝啬,将剑匣打开,递了上去。

沈醉深吸一口气,右手剑指一挥,匣中铮铮作响,声若龙吟,仓啷一声,双剑出匣,沈醉双手一探握剑在手,端详道:“风魂、雷魄,刚柔相济,攻守兼备,触手间便隐有风雷之声,端的是好剑!”

李珏见状,心下一凛:“驱物?

这位果然也是个地境高手!”

沈醉左手一掷,风魂剑飞入剑匣。

左手剑诀一引,右手雷魄剑向天一指,霎时间红光大盛,剑芒暴涨足有五尺。

李珏、慕容阙二人连忙退开丈余。

沈醉长啸一声,手腕颤动,剑光霍霍,己舞了起来。

但见得:红光蔽日,碎玉漫天。

剑起时,风翻雪浪;手指处,月涌银窟。

金灯万盏,为剑光添彩;雪浪千尺,因豪气冲霄。

这一时,红光点点,似狂风吹过牡丹丛;那一刻,白雪簌簌,如梨花仙子下瑶台。

李珏久居深山,哪里见过这般玄奇的剑法?

一时竟看得呆了。

再看沈醉,衣衫猎猎,长髯飘飘,身姿矫健,不输少年,当真如神仙一般。

慕容阙一边看一边点头,神色中颇为赞许,一时似有所感,竟不顾严寒席地而坐,取琴置于膝上,左手按弦,右手连挥,琴音剑光,相映生辉,引得宴江楼中的酒客、食客纷纷出门观看,一时间,掌声、喝彩声、琴声、剑鸣融为一体,嘈嘈杂杂,蔚为壮观。

李珏略一调息,收摄心神,渐渐摒去杂念,眼中只剩那霍霍剑光,耳中也只剩那悠悠琴声。

恍惚之间,他感觉仿佛置身于大海之畔,朝日初升,洪波涌起,浪潮汹涌,席卷天地,极目天外,风起云涌,山河变色,而自己却是那么的渺小。

想那李珏一向只修内息,不习武技,满朝武将也没几个地境高手,他哪里能想象到平平无奇的一把剑,到了沈醉手里,竟然有震撼天地之威!

他自己也算是个地境高手了,但他自忖决计使不出这等剑法。

他原以为自己能够驱使飞剑,招之即来,挥之则去己经很高明了,这一刻方始见那山外之山、天外之天。

“不知我何时才能练成这等剑法!”

李珏感慨道。

沈醉舞到极致处,足尖点地,腾空而起,竟无任何凭借伫立于半空。

李珏惊得下巴都快掉了:“我的天,腾云驾雾啊,这分明己是通天境的修为了啊!”

“贤弟,且来品评一下愚兄自创的这招剑法!

鲸吞!”

只见沈醉左手结了一个奇怪的法印,骈指往剑身上一抹,右手持剑自下而上一挥,夜空忽然传来一声巨吼。

众人借着微微的灯光抬头望去,只见半空里一头忽隐忽现的巨鲸自北向南游来。

待那巨鲸游至头顶,才发现那巨鲸竟完全是由水凝成。

李珏道:“这附近有水的地方只有十里外的长江,难道通天境的修为竟能驱使十里之外的东西吗?”

“哈哈哈哈……哎呦……”沈醉闻言大笑,但开口之时,体内气机一乱,致使沈醉从半空跌了下来。

那巨鲸也因为失去了法力的统御,瞬间散为瓢泼大雨落在地上,慕容阙、李珏二人一时不防,被淋成了落汤鸡。

“哎呀,慕容兄,你看你身上湿成这个样子,切莫受了风寒,快去屋里换件干净衣服吧!”

李珏是个实在的,同是湿了一身,不去顾自己,倒先去关心别人。

他一边说一边上前伸手去脱慕容阙身上湿透的狐裘,待手伸到慕容阙胸前时,不想对方竟面色绯红,捂住胸口。

李珏手一顿,叹了一声,拍拍慕容阙肩膀,做了个脱衣服的动作和穿衣服的动作,伸手示意对方去店后换衣服。

慕容阙瞪了他一眼,便拿起包裹,穿过人群,到宴江楼后院换衣服去了。

沈醉将雷魄剑还给李珏,笑道:“我于这通天境也不过是初窥门径,驱物于周身十里远近,己是目下修为之极限了。

通天境大成者,虽不敢说道通天地、言出法随,但却能役使诸般神力,驱雷逐电、呼风唤雨亦不在话下。”

李珏拱手一揖到地:“小弟于技击之道未窥门径,兄长可否教我?”

沈醉奇道:“你居然不会武功?

那你用这么好的剑干什么?”

李珏道:“好?

不就是两把剑吗?

好在哪里?”

沈醉道:“你师父没告诉过你,风魂、雷魄乃是上古异宝、九天神兵吗?

这样的法宝非修聚千年灵气而不可得,随便一件都可以开宗立派了。”

李珏心里感觉更奇怪了,说道:“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吗?

这剑就是我在一破庙里挖出来的。”

此言一出,差点把沈醉吓得站都站不稳了,他瞪着眼、张着嘴,半晌没说出话。

片刻后说道:“兄弟,可不带开玩笑的,你这运气当真是好的没谱了。

你带着这般神器下山,你师父也放心的下?”

李珏嘿嘿一笑:“家师确实什么也没说啊,他老人家就嘱咐我只要多行善事,自然会有福报。”

沈醉正色道:“你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

李珏漫不经心地道:“知道啊,只要我不拿出来,谁知道?”

二人正闲谈间,慕容阙己换好了衣服走了出来,将淋湿的狐裘还给李珏,并拱手向沈、李二人辞行。

沈、李二人各自还礼,回宴江楼继续对饮。

席间,李珏求教技击之道。

沈醉道:“贤弟,非是愚兄敝帚自珍。

这攻守、技击之法,须是自幼打熬筋骨,日日勤加练习,招式方能纯熟,岂是一朝一夕学来的?”

李珏叹道:“唉,我就是怕吃苦才不愿修练武技的。

哪知今日一见兄长所演剑招,不由得心向往之,却不知这技击之道要从何练起?”

沈醉摇摇头道:“我这剑法乃是儒门的‘浩然剑气’,至于我那一招‘鲸吞’,则非达通天境者不能为之。”

李珏心中一阵失望,忽又转念,问道:“不知兄长今年贵庚,何时入的天境?”

沈醉呵呵一笑,道:“愚兄今己是不惑之年,一月前登滕王旧阁,观彭蠡之水,始有所悟,并创‘鲸吞’剑招。”

李珏不由得倒一口凉气:“啊?

我还要等十五年啊?”

沈醉闻言,哈哈大笑:“贤弟,愚兄十岁因酒入道,十三岁入超凡境,弱冠之年偶得‘杜康曲蘖’,酿成‘九转洗髓酒’,服之始入彻地境,三十五岁,再服‘移神换魂酒’,又过五年,机缘巧合之下有所顿悟,方凝聚内丹,始入通天境。

你的资质自是不输于我的,但机缘却委实难料了。

即便如此,贤弟若能不惑之年修成通天境,亦远超愚兄许多了。”

李珏听到沈醉说是在外丹的辅助下才修成的内丹,顿时眼睛放光:“兄长,你那个什么‘移神换魂酒’的东西,还有吗?

给小弟来二两呗?

我拜您为师都行!”

说着,恨不得马上就跪倒地上给沈醉磕头。

沈醉一把拦住李珏,感觉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刚才还一身仙风道骨的小道士,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无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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