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何方净土》,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谭砺许霭晴,也是实力派作者“休景杜惊门”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无金手指,无CP向无限流】我莫名来到了净土,一个非常规精神病院。我捡到一本奇怪笔记,里面似乎透露着什么隐情。我一次次参加【检查】,净土的全貌也在一点一点浮出水面。它说我们无法离开,它说我们必须离开;它说人各怀鬼胎,它说相信他。所以我该怎么办?我该相信谁?...
悬疑惊悚《何方净土》是由作者“休景杜惊门”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谭砺许霭晴,其中内容简介:江珉开口,“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照我看,我们眼下不得不相信他,而且有陆烨在附近盯着,不会有太大纰漏。但是笔记里说的‘各怀鬼胎’的可能性不得不防,所以我们也没说苗笙的事。”“说起那个女娃,我有问题。”陆烨道,“她说她姐是祭祀对吧,那为啥她的衣服也和别人不一样?”“对!”许霭晴惊呼,“今天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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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一行人回到寨子,围坐在桌前,将笔记摊在桌上。
“你们说,我们能相信他吗?”
谭砺问,“还是说我们相信笔记里的,谁也不信?”
初阳盯着笔记,皱着眉没有说话。
江珉开口,“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久的敌人,照我看,我们眼下不得不相信他,而且有陆烨在附近盯着,不会有太大纰漏。
但是笔记里说的‘各怀鬼胎’的可能性不得不防,所以我们也没说苗笙的事。”
“说起那个女娃,我有问题。”
陆烨道,“她说她姐是祭祀对吧,那为啥她的衣服也和别人不一样?”
“对!”
许霭晴惊呼,“今天听孩子们说,村里的衣服是区分身份的,祭司和命堂的人衣服都和普通村民有区别,但是苗雨既不是祭司也不是命堂的人。”
初阳的表情又凝重了几分,道,“问题太多了,我们现在知道的信息过于碎片化了,我们必须想办法把他们串起来。
今天就先这样,明天按计划进行,晚上整合。
关于苗笙的事都先不要提,这是我们唯一的底牌,会使我们最后拿得出手的筹码。”
众人散去,初阳也回到自己的房间。
“不对,不对。”
初阳自言自语道,“性格完全相反的姐妹花,和身份不匹配的服饰,苗笙真的存在吗?”
初阳说罢,似是觉得过于荒谬,又摇了摇头,不再去想。
第二天,村办事处。
“咚咚咚——”初阳听见有人叫门,打开门,来人是之前和他们打过招呼的张奶奶。
“小阳啊——嗯?
您有事找我?
您先进来。”
初阳领着张奶奶进屋,让她坐下,为她倒好水。
“我说,六天后不是就要举办祭典了吗,我寻思着提醒你一声,也是日子去把命牌取回来了。”
“您提醒的是,瞧瞧,这不说我还真就忘了。”
初阳一拍脑门,“我这对祭典还不够熟悉,您要不说这不闹笑话了吗?
这种仪式还是你们老人有经验想的周到,您也多和我说道说道。”
“哎——可不是吗,你们小年轻才经过几次祭典啊,是我们不堪大用咯,说多了又怕你们嫌弃我们这老不死的。”
“奶奶,这是哪儿的话。
您说,我记着。”
“祭品有村长看着,流程那边也有大祭司安排,这些就不用操心了。
唯独命牌的事儿你一定要办好!
你去了命堂有命官儿提点你,她说什么就做什么,万万不可出差错的!”
“好嘞,还有呢?”
“大祭司会把往生石带来,一定要记得放在祭坛东方。
命牌按年纪排好,年岁越大越靠北边。
祭品就顺着摆就好。”
初阳一一记下,又将张奶奶送回去后,向命堂走去。
命堂在村北,不多久一座木结构古建筑映入眼帘,门口高悬着一块牌匾上遒劲的金字,赫然是“命堂”。
初阳站在门口叩动了门环。
一个女人开了门,和村民不同,她一身黑衣,袖口和衣角绣着殷红的花。
“进来吧。”
那人开口。
初阳对眼前的女人毫无印象,没有贸然搭话。
似是看出了他的谨慎,女人主动开口到,“叫我娟香就行,一入命堂非必要不能离开,干事对我不熟悉也正常,说起来还要谢谢干事平日对我们的照拂了。”
“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初阳摆摆手。
娟香将他领入一处暗阁,塞给他两块杯筊。
“要先请神谕,等我点完香,你就掷杯筊。”
初阳捧着杯筊凝重地看向娟香点的香——三长两短。
见她点好,初阳也不敢耽搁,将杯筊掷了出去,来来回回三次,一次圣杯两次阴杯。
“好了和我去正厅吧,神仙应允了。”
初阳的眯了眯眼睛,他知道,阴杯应该是神仙不准才对,但没有言语只跟了上去。
正厅像是一个神龛,只不过上面数层不放神佛,摆了一排排的木制方牌。
娟香跪在蒲团上拜了拜,口中念念有词。
念毕,上面的方牌倒了不少,她顺着一边的楼梯上去,依次记在纸上,将方牌装进一个黑色绒布袋子里。
“这就是今年参加祭典的名单。”
娟香将名单交给他,“张贴这个就好。
名单上的人要代表受理,燃‘念’。
另外这是命牌,槐木制的,要远离水火,由东按年岁排好,越年长越北。”
谢过娟香,初阳回到了自己的寨子。
将命牌取了出来,依次排开。
名单上有他,许霭晴和陆烨的名字,他挑出自己的命牌,仔细观察起来。
这小小的方牌上面除了名字外还有一串小小的编号,像是一串日期,但他的,许霭晴,陆烨的却没有。
“看来得找个时间去一趟祭坛了。”
……将东西放回原位,初阳去村布告栏张贴了名单。
陆陆续续又处理了不少琐事,再清闲下来天色己经渐晚。
见时候到了,初阳带上了黑色绒布袋子,动身向庹清律的寨子走去。
到了寨子,里面己经有了不少人,又稍等了一会儿许霭晴也赶来,人才算齐了。
“抱歉啊各位,我迟了一会。”
许霭晴道。
“都是小问题,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开始吧。
从我先来好了。”
庹清律授意孙杨给各位沏了茶,率先开口。
“我是商人,今天自然都呆在坊市,和陆兄一起。”
“是,我在坊市卖肉。”
陆烨道,“所以我俩的信息是相同的,而且我也和他介绍过你们了,犯不着寒暄了。”
“有什么发现?”
初阳点点头问。
“发现谈不上,倒是有个怪人。”
陆烨道。
“是,村南住着姓周的一家子。
他们一家都是街里街坊出了名的大善人,可惜周家有个傻子,大家都感慨他们家积累了一辈子的福报还有这种事,真是天公不作美。”
庹清律接上话题,“周生就是那个傻子,平日里没事做就西处游荡,嘴里念叨点什么。
我和陆兄留意了一下,发现周生的话逻辑清晰,语序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说他是个傻子,这不应该。”
“他说了什么?”
许霭晴问。
“好像是,一种民间故事,怪谈一类的东西。
说什么,来来往往皆为亡魂之类的话。”
陆烨道。
“所以你们觉得周生的认知是对的?”
江珉不解。
“按理说是这样的,但是他神话和故事掺着讲,也不好妄下结论。
他说这地方的祭司本是对双生子,有段时间村里年年灾祸,乌鸦漫天,群猫游街。
村民认为是触犯了神怒,要平息神的怒火就要献上独一无二的祭品,所以姐妹中有一个成为了祭品。
没多久,村里就重新风调雨顺,众人都说这是得到了神明的原谅,祭典也变成风俗,每三年大办一次。
但是有一个地方和事实矛盾,周生说他们以为的福报其实是神的骗局,其实这里己经是个鬼城了。”
“他是说……这地方,都是鬼?”
许霭晴问,随即她看向庹清律,“因果线还会有神话故事,神啊鬼啊之类的吗?”
“不好说,但也不是不能有,毕竟树上都能长圆白纸钱了,这种地方还能科学到哪儿去呢?”
庹清律道,“虽然说内容荒谬,但是周生自己却坚信不疑,而且他的话没有自相矛盾,说话也清楚,实在不像傻子。”
“所以我有个荒谬的想法,或许周生不是傻子,只是因为意见不一样而被别人认为精神不正常,其实他才是掌握着真相的少数人,所以我觉得他说的‘鬼城’可信。”
初阳道。
线索中断,推论也不能轻易延申,一时陷入僵局。
“既然没有过多线索,那我就说说我看到的。”
江珉打破僵局道。
“我的消息关于祭典,是祭品。
村长今天找我,向我定了一批纸人,说是要用来祭神要把眼睛点好。”
“然后呢?”
初阳问。
“纸人不能点眼睛。”
江珉继续,“纸人点了眼睛会看到不该看的,招来不干净的东西,我觉得不对劲。
而且,为什么祭神要用纸人?
而且村长提起,祭典有一个‘燃念’的环节,要烧的圆白纸钱十有八九是树上的。”
“我的消息也关于祭典,要用的命牌在我这里,还有一份的名单。
交给我这些东西的命官儿身上的纹样有很多和苗雨身上的重合,但是衣服的整体颜色不一样,命官儿的是黑的。
而且她掷杯茭的结论是反的。”
“我看到了!
我今天和孩子们经过,看到了你我还有陆哥的名字。”
“对,而且命官儿说命牌是槐木做的,上面除了名字还有编号,应该代表了什么。”
“怎么感觉……更复杂了。”
谭砺道。
庹清律也皱了皱眉头,“命牌带着吗?”
初阳从绒布袋中摸出一片,众人传看。
“你说这是槐木?”
江珉问。
“是。”
“那就确定了。”
江珉道,“这儿确实是个鬼城。”
“为什么啊?”
谭砺不解道。
“槐木招鬼安魂,而且背面的这串数字不是什么编号,是生卒年,虽然不一样的地方记法不一样,但是看我铺子里的记法和这个一样,所以说是命牌不如说是个灵牌。”
“再说回衣服,所以苗雨真的不是普通村民。”
许霭晴道,“你们说会不会她才是祭司?”
“现在还没法说,我有个想法,或许应该找个时间去祭坛看看。”
庹清律提议。
“我也这么想,而且我今天也问过了,村民最近也在陆陆续续去祭坛帮忙,我们去也合理,而且我还要把命牌放过去。”
初阳道。
“对了,是不是有人告诉你说,命牌要按照年龄由北排?”
江珉冷不丁问。
初阳点点头,“怎么了?”
“还不确定。
但是据我所知,祭坛和命堂在一个方向,都在村北,全是北面,这是巧合吗?”
江珉反问。
众人也意识到了方位的巧合性,陷入了沉思。
“事不宜迟!”
初阳道,“我们明天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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