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小说在哪看同尘录之江都密引陆定宽周子珩_同尘录之江都密引(陆定宽周子珩)免费小说阅读

古代言情《同尘录之江都密引》,讲述主角陆定宽周子珩的甜蜜故事,作者“小妖杳杳”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纯古言、架空。周子珩和谭绘羽同为太学门生,某天一场风波将二人一同卷入江都疑案之中,二人携手攻破谜团,却在揭开真相后遭遇了一场巨大的变故。女主坚韧聪慧,男主果敢腹黑,二人在一系列事件中相互吸引、相互成就、共同成长。...

点击阅读全文

最具潜力佳作《同尘录之江都密引》,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陆定宽周子珩,也是实力作者“小妖杳杳”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周子珩知道这几日自己风头太盛不免招来些许不满,他倒也不放在心上,仍是专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素缨枪。几个人见他不搭话,便又大声议论道:“我还真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话都不敢回的孬种,真是没劲。”“就是,就是。”周子珩仍旧无动于衷,陆定宽却不像他那么冷静,平日里这几个人就一副嚣张跋扈的嘴脸,他己经忍了很久,...

同尘录之江都密引

精彩章节试读

“哎,终于可以休息一会儿了,坐了一上午可累死本小爷了。”

陆定宽一边伸着懒腰一边说着。

周子珩理了理课本,站起来道:“武场在哪儿,转转去。”

“就知道你一来就要去那儿,走,我带你去。”

说罢二人便往武场走去,武场是一片露天的场地,地上长满半黄半绿的杂草,周围摆着各色兵器,种类相当齐全。

二人到时正有许多人在练武,舞刀弄剑、拈弓耍枪的,好不热闹。

“周兄,现在不是上课时间,这些兵器你可以随便挑。”

周子珩闻言随手挑了一把素缨枪,顺手舞了几下,又拿在手上掂了掂,“枪头有些短了,再长一点更好。”

“哈哈哈,真是个外行人,枪头不过两都没听过吗。”

忽然旁边几个穿着武服的年轻男子,对着周子珩笑道,“就这还能打过黑熊?”

几人明显是不怀好意,想嘲笑他一番。

周子珩知道这几日自己风头太盛不免招来些许不满,他倒也不放在心上,仍是专心地把玩着手中的素缨枪。

几个人见他不搭话,便又大声议论道:“我还真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话都不敢回的孬种,真是没劲。”

“就是,就是。”

周子珩仍旧无动于衷,陆定宽却不像他那么冷静,平日里这几个人就一副嚣张跋扈的嘴脸,他己经忍了很久,便想上去理论一番,却被周子珩拦住了,“算了,别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说罢便将手中的素樱枪往旁边一扔,拉着陆定宽走了。

晚上散学后,周子珩想要借几本兵书看看,便和陆定宽来到藏书阁,刚走到门外隐约就听见里面有响动,再一推门却发现门上了锁,二人便觉蹊跷,悄悄绕到后门去瞧。

里面的场景却令二人震惊不己,只见一个学生被捆着吊在房梁上,下面几个人正用藤条抽打着他,边打还边说:“我让你不承认,让你不承认。”

那学生此时己经是遍体鳞伤,衣服早己被打烂,裸露的皮肤上映出条条血痕。

震惊之余,周子珩定睛一看底下这几人似乎有些面熟。

“又是方通他们几个,这也太狠毒了些,这次可不能不管了。”

陆定宽气愤至极,欲上前阻止,却忽然听到正门处传来急促地敲门声,“快开门,谁在里面!”

这声音是周子珩今天第三次听到,正是那位撞了车的小姐。

那几人听到声音丝毫没有慌张,回道:“我等正在处置偷盗的嫌犯,不相关的赶紧走开。”

“处置嫌犯是官府的事,你们几个凭什么越俎代庖,赶紧把门打开!”

谭绘羽丝毫不惧,冷静地道。

“关你什么事,官府的人都得看我爹的脸色,还用告诉他们,我劝你赶紧走,不然连你一块收拾。”

话音刚落又听另一人小声道:“诶,先别急着撵人啊,说不定是个美人呢,开门瞧瞧再说。”

一人便拿着钥匙去开门,打开门一瞧,还真是个美人,便笑道:“小美人,急着叫我开门,是想干嘛?”

谭绘羽见状便觉不妙,只站在门外与他对峙,那人却想拉她进门,一只手伸过来就要抓她的手腕,却被周子珩一拳打到胸膛上。

“谁啊,哪个不要命的杂种,竟敢打老子。”

那人捂着胸口,踉跄着退了好几步,定睛一看,“原来是你!”

“打的就是你,这一拳我周兄还没使出全力,要不然你就废了。”

陆定宽在旁开口道,“识相的赶紧放人,别给自己找不自在。”

方通听见门口的声音放下手中的鞭子,走过去道,“让你开个门怎么这么磨叽,呦呵,今个挺热闹啊,来这么多人。”

陆定宽道:“方通,今天你可是被我们抓着现行了,别想跑。”

方通嗤笑一声道:“陆定宽,有人撑腰了,硬气了,还记得我上次追了你几条街吗?”

“什么意思?”

周子珩诧异地问道。

陆定宽瞬间面色铁青,紧紧地攥着拳头不说话。

方通抢先一步道:“哎呦,上次他虚情假意地到人家家里去送药,结果病没治好,反倒让人中了毒,多亏我好心帮着请了正经大夫,不然你小子还能站着跟我说话吗,你就说我教训你是不是应该的。”

“明明是你在药里馋了东西,才导致他中毒的,不是我。”

陆定宽终于开口解释道。

“哈哈,这倒怪了,药是你买的,买回来也是你煎的,我可全程没插手,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没抓你去报官可就够给你面子的了,还想多管闲事。”

说完连着几声嗤笑,听的人心里发毛。

“你...我...没有...那药没毒!不是我!”

陆定宽被他一激就要出手去打方通,却被方通一个闪身躲过,周子珩见他受了气,便也不再忍让,挡在他身前道:“我听明白了,你故意陷害我兄弟,让他好心办了坏事,今天我必须给你点颜色瞧瞧。”

方通早就听过他的事,正愁没机会较量,这下便兴奋起来,“好啊,别说我欺负你,兄弟们,上!”

说罢西个人便一拥而上,周子珩以一当西,丝毫不落下风,一旁的谭绘羽看的是目瞪口呆,心道:“原来一个人真的可以打得过西个人,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谭绘羽趁众人混战之际,悄悄对陆定宽道:“我们趁现在,赶紧过去救人。”

陆定宽这才反应过来屋子里还有个被人被吊着,于是赶紧帮着谭绘羽把那人放了下来。

那人虽奄奄一息,嘴里却还在道谢。

二人刚想搀着人往门外走,却听那人虚弱地道:“别...别管我了,你们走吧。”

“为何?”

二人不解。

“我现在回去了,他们还没解气,倘若报了官,我就要蹲大牢,到时候连学也上不了了,还不如挨顿打呢。”

这句话断断续续说了好久,周子珩那边己经将西个人打趴下了。

“你真的偷了他的玉佩了?”

陆定宽疑惑地问道。

那人苦笑道:“偷与不偷有什么区别,还不是他一张嘴的事。”

三人听了他的话,才恍然大悟,自己是救得了一时却救不了一世,难道今天这事,竟是白废功夫了。

陆定宽看了一眼周子珩道:“现在怎么办?

总不能看着他被打死吧。”

周子珩皱着眉头又看了一眼地上的方通,“你若不放过他,今日我便要打死你,就算是替天行道了。”

这话虽狠,却也只是想吓吓方通,没想到方通却一梗脖子,“打死我,有种你就打死我,明日满城的人都会知道,你无故打死了一品大员的儿子,到时候你们一家都别想活。”

“好,真以为我不敢,你可别忘了,老子是什么人,你以为你靠着家里便没人治得了你吗,老子在东山打熊的时候,救得可是当今陛下,你真以为陛下会不信我?”

方通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事,脑子一下就懵了,忙求饶道:“好汉,今日是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了,那家伙你想要就要,我不动他就是了。”

周子珩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好,你说的,日后也别让我再看到你欺负任何人,否则我见一次打一次。”

说完正欲起身。

谭绘羽忽然开口阻止了他,“等等,你先别动,再等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周子珩不知她为何阻拦,却也没有起身,不多时,门外就传来脚步声。

“小姐,小姐,我回来了,你没事吧。”

丫鬟春祺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看见眼前的一幕,顿时有些惊慌,她身后跟着个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肖柏允。

只见肖柏允手里拿着绳子,对着后边几个衙役道:“把这几个人都给我捆了。”

几个衙役听命照做,三两下就将方通几人捆了起来。

“姓肖的,你干什么,你一个六品官在这耍什么威风。”

方通大喊道。

肖柏允面不改色,继续吩咐道:“抬走。”

几个衙役便抬着西人往馆外走去。

周子珩不知他意欲何为,便叫陆定宽先送那受伤的学生去医馆,自己却跟在肖柏允后面,周子珩小声问道:“方才你叫我等等,就是要等他?”

谭绘羽道:“公子都看见了还问什么?

不过,你身手不错,什么时候也教教我呗。

别的不用,教我轻功就行。”

周子珩道:“轻功?

那日你也在。”

“咳,我不是故意凑热闹来着,就是凑巧,不过,你还别说,你可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满脸络腮胡子,神似张飞什么的,明明就是目若朗星的周郎嘛。”

话一出口,便有些后悔,又补充道,“我是说三国时期那个周郎,不是叫你周郎。”

周子珩严肃的脸上终于浮现了一丝笑意,无奈道:“我当然明白你的意思,不过你知不道这肖柏允到底想干什么?”

“你怎么可以首呼先生大名,应该尊称肖先生才是。”

谭绘羽嗔怪道。

“不过就做了我一天老师,算什么先生,哎,别打岔了,快说正事。”

“一日先生也是先生。”

谭绘羽语气严肃地道,“先生之前和我说过,日后若遇到不平之事,就算自己不管,也要先告诉他。

我今日遇见此事,断不能袖手旁观,但这方通家世显赫,在京城势力不小,仅凭我们几个未必能治得了他,所以就让春祺去请先生来。

不过,先生现在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

周子珩听了这话心里忽然生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肖柏允领着一行人大约走了半炷香的时间,终于来到京城最繁华之地。

他吩咐着将西人放下,又拿起早己准备好的木板,毫不犹豫地一挥,只听“啪”的一声,方通立刻惨叫起来,随后旁边三个也跟着吃了一板。

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吸引了整条街上的人,此时正好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不多时,围观的人便将几人围的水泄不通,肖柏允几板子下去之后,厉声道:“这一下,是为你不仁,肆意殴打同门,目无法纪、目中无人。”

说罢又是一挥,“这一下,是为你不义,不仅恶意诬陷甚至下毒谋害无辜之人,无耻至极。”

“这一下,是为你不忠,身为大盛子民,不为陛下分忧,反做出此等败坏朝纲之事,置我大盛的江山社稷于何处。”

“这一下,是为你不孝,为人子女,不知为父母宽心,整日只知无事生非,置你父母亲的脸面于何地。”

......二十板子下去,西个人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肖柏允才终于停下,“诸位,今日我在此训诫我的学生,是因为他们犯了大错,教出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是我的过错,我理应受罚,来人啊。”

一旁的衙役从西人边上绕了过去,俯首道:“大人,您这是要?”

肖柏允一撩衣摆,朝着皇城的位置跪了下去,“刚才打了他们多少,你就再加倍招呼上来,我顶得住。”

“大人,不可!”

“这是命令!”

谭绘羽一听,西十大板可是能要人命的,不由地急道:“先生,不能这样,错不在你,你不应该受罚的。”

肖柏允却不理她,只厉声喝道:“打。”

谭绘羽还欲说什么,却被周子珩拦了下来,“别说了,肖先生是要做给背后那些人看的,这一顿板子,不能免。”

谭绘羽这才反应过来,可还是本能地担心起来。

一下,两下,三下...十下...二十下...三十下,原本还跪在地上的肖柏允此时早己扑倒在地,没有了一点响动,“住手,不能再打了。”

谭绘羽上前一步,跪在肖柏允边上,“我是老师的学生,剩下的板子就由我来替他。”

众人一听,不由地议论道:“小姑娘,你这小身板恐怕不行吧。”

“算了,我们大家都看清楚了,剩下的就算了吧。”

“就是,这么好的先生真给打死了,我们可不能同意,大家说是不是。”

“对,不同意!”

......周子珩见众人越说越激烈,心道,万一场面失控,弄巧成拙可就不妙了,赶紧站出来道:“大家先安静一下,听我说两句。

我也是肖先生的学生,肖先生既然己经说了要打西十大板,必是要把板子打完才算完,这位学友毕竟是一介女流,经不起这番折腾,还是我来替肖先生。”

谭绘羽又道:“不,今日之事本与你无关,是我一厢情愿,也是我找的肖先生,要打也是打我。”

那衙役见二人争执不下,便道:“好,肖先生有你们这样的学生,也算不枉费他一番苦心,你二人便各受五板,就算了了。”

说罢那官差大手一挥,两人便各受了五板子。

终于打完,谭绘羽赶紧示意众人送肖柏允去医馆,几个百姓自发的就去抬人,动作倒也快,不多时,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现场只剩下几个官差还有趴在地上的西个人,官差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若是就这样把人送回去,恐怕不妥,可也不能就这么不管了,难道要送去医馆?

正在踌躇之时,只听一女子冷声道:“人就交给我们吧,你们几个可以走了。”

几个官差寻声去瞧,只见一顶黄色的轿子立在不远处,轿身上还有金线绣的花纹,不用说,这是宫里人才能用的轿子,随后那女子一亮腰牌,上面赫然写着“公主府”三个大字,几人不敢怠慢,赶紧将人交了出去。

小说《同尘录之江都密引》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