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典力作《今朝岂做堂前燕》,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谢蕴谢云珩,由作者“陈宛央”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温柔明媚世家千金×风流意气侯爵将军】旧时朱鸟鸣碧空,今朝岂做堂前燕? 前尘风雨,今朝繁华。谢蕴为报父仇,找上王崖欲拉他同谋。他拒绝了她,却又因着几分趣味和一些旧时的情分,偷偷纵着她,护着她。时日长了,情爱的枝叶悄然生长,他开始贪恋她的笑,心疼她的倔强,欣赏她骨子里的气节。一场心火,从深渊的光明里开始燃烧。谢蕴是个不平凡的姑娘。一边,她是身份高贵的世家千金,温婉大方、聪慧玲珑是她最好的保护色;另一边,她身负父仇,注定不甘于做深闺中娇养的花朵,她执起棋,想要在这场复杂弯绕的局中讨一份清明。她拉拢王崖不成,既防他,又信他,再渐渐懂他,她知道他潇洒的表面下有多少束缚,更知道他疏离的骨子里藏着多少温柔,每一分都是让她欢喜的样子。那年江南烟火正明,你唤我“卿卿”。...
《今朝岂做堂前燕》是作者“陈宛央”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谢蕴谢云珩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出门前,谢蕴先去祠堂拜过母亲顾氏的灵位,叩过头后,才退了出去。等她来到府外时,谢辞一身青色长袍,在马车旁背手而立,看样子,在此等了有一会了。谢蕴默默加快了步子,走向前微微一福,“劳大哥哥久等了。”谢辞忙扶起她,淡然一笑道:“无碍,咱们赶紧出发吧...
今朝岂做堂前燕 免费试读
次日,谢蕴早起梳妆打扮,一头柔顺的长发用一支白玉簪挽起来,几朵白玉兰绢花点缀在发髻上,细银链勾起白色面纱缠于脑后。
一袭银白素缎冷蓝镶滚白绫长裙勾勒出少女的窈窕身姿,玄色缎带紧贴着少女的杨柳腰,移步间,裙摆迤逦,如娴花照水,弱柳扶风。
美人着白衣,另有一番风情。
要不怎么说,要想俏,一身孝呢?
琉璃站在一旁看了一会儿,迟疑道:“姑娘,会不会太素了?”
自家姑娘之前因赶路,不好穿得太华丽,如今回了谢府,怎的穿得还这般素雅?
虽说也是很好看的,但这个年纪的姑娘家,不都喜欢鲜艳的颜色吗?
琉璃心中微微发愁。
“今日出门祭拜父亲,素些才好。”
谢蕴淡淡道。
琉璃恍然,忙道:“是奴婢想差了。”
谢蕴笑而未语。
出门前,谢蕴先去祠堂拜过母亲顾氏的灵位,叩过头后,才退了出去。
等她来到府外时,谢辞一身青色长袍,在马车旁背手而立,看样子,在此等了有一会了。
谢蕴默默加快了步子,走向前微微一福,“劳大哥哥久等了。”
谢辞忙扶起她,淡然一笑道:“无碍,咱们赶紧出发吧。”
谢蕴点点头,被谢辞扶着上了马车,接着谢辞自己也长腿一迈,跳上了马车。
二人在马车内坐好,车夫才慢慢驾驶着马车往城西去,随行的琉璃坐在马车沿上,注意力却放在马车内的谢蕴身上。
谢府同城西烈英阁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一路上倒也没花费太多时间。
到了烈英阁,谢蕴和谢辞先后下了马车,不约而同地停下步子打量着眼前宏伟大气的楼阁。
谢蕴看着眼前的这座楼阁,眸中微微失神。
四年了,她再一次来到了这个地方,熟悉中又透着陌生。
犹记四年前,年仅十岁的她一身白衣,亲自捧着父亲的灵位一步一步绕完了洛阳城,最后捧到这座隽刻无数英雄功勋的楼阁中,将灵位放入其中,挚诚地行跪拜之礼。
再然后,她为了韬光养晦,暗中筹谋,一去冀州,便是四年。
谢蕴收回思绪,率先迈出了步子。
谢辞猛然回神,很快就跟上了她的步伐。
谢蕴目光所及,迎面而来的,是一位身着玄色宽袖锦袍的翩翩公子,玫红绸带束于腰间,展现出修长的身姿来,如松如竹,自成气度。
成色极好的白色水玉被精心雕刻成玉佩,佩于腰间,稳步间,隐约可见精致的雕刻纹路。
手中折扇,亦是精致华丽万分。
白玉为骨,宣纸为面,落笔名满神洲,染墨万里山河。
玄衣公子,携风而至。
面如冠玉,眼含秋波,朱唇轻扬,勾魂摄魄。
正所谓,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那人行近,谢辞忽而停下了步脚,谢蕴心有疑窦,但还是跟着停了下来,看他欲如何。
谢辞朝那人拱手作揖,有礼道:“谢家长子,见过广陵侯。”
谢蕴心中一惊,他就是广陵侯?
广陵侯王崖,着实是一个惊才绝艳的人物。
瑯琊王氏的二公子,才华横溢的探花郎,他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最好印证。
但人们,对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文”的这一面,好似没有人想过,他还可以有“武”的另一面。
明明是绝世贵公子,有朝一日却毅然弃文从戎,承帝命,领兵出征,从未给自己留过回头路。
两年时间,经历战场上刀剑无眼,形势千变万化,还有日复一日“朔气传金柝,寒光照铁衣”的严寒与艰险。
再归来,依旧是仿若不识人间烟火,清贵绝尘的翩翩贵公子。
但骨子里流淌的,却是一腔未曾凉透的滚烫热血。
广陵侯,行事随性却滴水不漏,着实叫人,看不懂他。
谢蕴稳住神情,跟着屈膝行礼,那份平静从容令王崖有些诧异地扫了她一眼。
无他,即使王崖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但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寻常女子见了他,哪怕略有畏惧,仍不由心生爱慕。
不过谢蕴心里倒也惦记着同王崖唱上一出戏。
瑯琊王氏,同左相江家是互不相容的政敌,积怨已深。
而王崖,是目前瑯琊王氏中最具权势的存在,用得好,便是一把最利的刀。
狗咬狗什么的,最有意思了。
谢蕴在面纱的遮挡下勾唇浅笑,低下头掩住眸中情绪万千。
“免。”
王崖慵懒中带着点磁性的声音漫不经心地响起,话落径直越过两人大步离去,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
谢辞对此,并未放在心上。
谢蕴却目光灼灼地盯着远去的王崖,心下暗骂:狂妄无礼,人模狗样!
王崖步子忽停,似有所感地转头看向她,目光中含着戏谑。
谢蕴莫名一阵心虚,移开视线,转过身大步往前。
踏进大门,往二楼去便能见到一众的灵位,皆是于国于民有功之人。
谢蕴到底心有顾忌,停下来有点为难地对谢辞道:“大哥哥,我有些话想对父亲说,你在此等我片刻可好?”
谢辞一愣,倒也通情达理,爽快道:“行,阿蕴你去吧。”
谢蕴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见他爽快应了,倒也轻松了一点。
同谢辞道过谢后,她便踏上楼梯,一步一步走上二楼。
上了二楼,是一处类似宫殿的布局,最里处摆放着灵位, 前头燃着一列的烛火,横在灵位前,呈守护之势。
谢蕴在蒲垫上跪下,闭上眼睛合十双手,心里暗暗祈愿道。
父亲,女儿来看您了。
四年了,女儿终于从冀州回到洛阳了。
四年虽长,但我替您报仇的决心却一刻未熄,这一次,我绝不会将此事轻轻放下,一定要叫那叛国狗贼遭到报应!
父亲,外祖父曾说,我性子像您,太倔。
想来是的吧,所以我没有想过回头,哪怕前面再多危险,我也不惧。
父亲,如若您担心我,那便保佑我一切顺利吧。
还有,阿蕴……想您了。
谢蕴缓缓睁开眼睛,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润湿了睫毛,她也来不及去擦。
挚诚地完成三跪三叩,谢蕴站起身长舒一口气,又上前取了三柱香,用炉鼎中的火点燃后,方郑重地插到了昭武将军灵前的小香鼎中。
那香鼎中还插着三柱新香,淡淡的白烟飘扬而上,为那立着的牌位添了一丝缥缈。
谢蕴的视线在这三柱香上停留了一瞬,她不曾多想,念着方才耽搁了许久,现下也不好让谢辞多等,当即略微整理了一番仪容,便抬脚走下二楼。
楼下等候的谢辞见她下来,不放心地走近瞧了一眼,见她眼眶微红,心下有些不忍。
“你别伤心了,大伯父自是希望你高高兴兴的。”
谢辞笨拙地安慰道。
谢蕴心中一暖,笑着道:“多谢大哥哥,咱们先回府吧。”
谢辞点点头,二人走到外头上了马车,准备回谢府。
一柱香后,马车在谢府门前停下,琉璃扶着谢蕴下了马车,往府里去。
谢蕴出门一趟,已然十分疲乏,于是同谢辞道:“大哥哥,我有些累,就不去拜见二婶了。”
谢辞听罢摆摆手,并不在意道:“累了赶紧回院子歇息便是,都是一家人,母亲不会怪你的。”
谢蕴想来也是,便半倚着琉璃回了揽玉阁,简单解了装束便沉沉睡下。
待睡醒,已是日暮西沉,她还有些恍惚,恰好此时听琉璃来禀道:“姑娘,三公子来了,在外室等着呢。”
谢蕴心中一喜,连刚睡醒的困乏也消了,收拾了一下衣着,便快步往外室去。
坐在外室的玉面少年见她来了,忙起身矜持地拱手道:“见过大姐姐。”
谢蕴粲然一笑,宠溺道:“行了,在我跟前,你还装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嘛!”
谢瑾面色一红,喃喃道:“阿姐你又拆穿我。”
“我不是拆穿你,是心疼你。”
谢蕴说着低下头,心中不由疼惜。
母亲去得早,阿瑾自出生起便没见过母亲,是她看着他长大的。
阿瑾的性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他调皮爱玩,每每闯了祸,却总是机灵地来找她,一边认错一边装可怜,她总是不忍心替他遮掩。
但这四年,他一个人,终归是成长了不少。
“阿姐……”谢瑾眼中泛着泪光,软声唤道。
谢蕴将他搂进怀里,姐弟俩彼此靠着,心中距离又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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