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古代言情《恶女她怎么洗也洗不白》,男女主角沈时宜崔景之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浅睡两下”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沈时宜穿书了。穿成了宅斗重生流中曾经害死女主的恶毒女配。原著中,女配下场极为凄惨,为改变结局,沈时宜不断违抗剧情,却发现…一旦做出与剧情相悖的举动,她便会被操控,强制走剧情。后来,她开始加入剧情,却发现,原女主认出了她并不是原来的沈时宜,似乎其他人也不太对劲…...
《恶女她怎么洗也洗不白》是作者“浅睡两下”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古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沈时宜崔景之,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不是吧,这剧情搞强制爱啊,开口都不让我开。”沈时宜暗骂道,声音打着颤。如果她一有违背人设的举动,她就会失去这具身体的使用权,该不会…“呃…那个…沈时宜你还在吗?”她默默开口,等待意想之中的事情发生。一秒,两秒,三秒…没有人理睬她...
精彩章节试读
“阿满,可是身体不适?”
崔景之声如其人,温文尔雅。
他似是因为担心妻子,匆匆而来,第一句话便是出言关心,只口不提沈时宜在下人看来十分怪诞的举动。
如若沈时宜不是因为现在无法控制自己,她觉得崔景之也许能听取她那荒诞的提议。
只可惜,沈时宜听见这副身体开口:“夫君,妾无事。
许是因为即将成为人妇,心下紧张罢了,倒是扰了夫君雅兴。”
“沈时宜”娇俏的声音抚平了崔景之担忧的眉头,他敛了敛灼灼注视着她的目,神色有些赧然,呐呐道:“阿满莫要担心,有为夫在。
阿…夫人可觉得这发冠沉重?
为夫替夫人摘下可好?”
“妾身谢过夫君,外面宾客众多,夫君还是出去应酬几杯,以免落下口舌。”
“沈时宜”体贴道。
若是崔景之此时掀开盖头,便能瞧见,她空洞的眼神下是副没有灵魂的躯壳。
“那好,夫人等我。”
崔景之轻握了一下眼前人的手,依依不舍地离开。
首至走出房门,他脸上的欣喜与羞赧才慢慢褪去,换上了他平日里的温润平静。
等到崔景之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沈时宜才像一摊烂泥一样倒在床上。
她猛地吸了口气,胸腔剧烈起伏,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思维。
“不是吧,这剧情搞强制爱啊,开口都不让我开。”
沈时宜暗骂道,声音打着颤。
如果她一有违背人设的举动,她就会失去这具身体的使用权,该不会…“呃…那个…沈时宜你还在吗?”
她默默开口,等待意想之中的事情发生。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人理睬她。
很好,她现在感觉自己像个神经病。
虽然沈时宜不知道自己怎么穿进了这具身体里,也不知道原主到底还在不在,但是,这婚是真的结不了,除非原主自己来。
她笨拙地脱掉繁杂秀丽的婚服,蹑手蹑脚走向房门。
只需轻轻一推…欸!
推不开!
纳尼!
沈时宜不信邪,她蓄力,使劲往外推,结果,门板纹丝不动,甚至没发出一丝声响。
不对劲,很不对劲。
救命,它怎么搞强制爱啊?
沈时宜很确定,刚刚崔景之出门的时候并没有锁门,所以是这狗日的剧情不让她出去!
“入画,听竹,你们还在吗?”
她试探开口。
“回夫人,奴婢在,夫人有什么需要吗?”
门外两个丫鬟很快回应道。
“你们进来一下。”
沈时宜抵在门前,细声细语道。
入画听竹回了个是,下一秒,沈时宜便感受到门外强烈的推背感。
“夫人?”
她们推了两下,疑惑出声。
果真,只有沈时宜自己推不开门,她有些好气地笑了声,“无事了,你们继续候着吧。”
说完,突然感觉挺没意思的,别人穿书不是大杀西方就是斗智斗勇,只有她空有一身抱负却无法施展。
她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床褥边上,垂着头,什么话也不想说。
正当她暗自垂怜自己凄苦之时,房顶上响起了细碎的声音。
下一刻,她头上的瓦片被掀开,一张阳光明媚少年感十足的脸映入眼帘。
这长相,这出场,必定不会是个普通角色。
沈时宜被吓了一跳,仍不忘吐槽这古早的情节画面。
“时宜,我是怀竹,别怕。”
顶上少年轻声开口,温声细语地安慰明显被吓到的沈时宜。
聂怀竹?
他怎么在这?
原著中也没提有八皇子夜探臣妻洞房的情节啊…沈时宜心想,管他什么原因,现在有一个机会摆在她面前,她怎么可能不抓。
于是,她故作柔弱地拍了拍胸口,道:“怀竹哥…八皇子殿下这是做什么?
如今我己婚嫁,殿下这般行径可是…可是什么?
时宜妹妹,我心悦你,为何你就是看不见呢?”
聂怀竹打断了沈时宜还没说完的话,他急切想要证明自己对她的感情,语气也有些浮躁。
傻小子坐不住了吧,快开口吧,快说带我远走高飞吧。
沈时宜面上一副震惊夹杂着遗憾的神情,让趴在房顶上的少年为之动容。
只见他不甘心地瘪了瘪嘴,说:“时宜妹妹,我是真心喜欢你,但是,本殿不是输不起的人,所以,我现在过来,只是想单独送你一份新婚礼物,你不要拒绝我。”
说完,不等她有所反应,聂怀竹将一个厚厚的布囊丢了下来,然后迅速将屋顶恢复原样,离开了。
沈时宜:……他怎么不按剧本套路来?
很难想象,有人能在短短十秒内完成上述一系列动作。
牛,真的好牛。
沈时宜甚至没来得及说出“我愿意”三个字,他就己经离开了。
她震惊地张了张嘴,起身捡起了布囊。
一上手,感觉很轻。
沈时宜扒开厚厚的一层布,看见了庐山真面目——一张价值十万两白银的票票。
那一瞬间,沈时宜两眼放光,大脑记忆大过了自主思维,她脱口而出“老板大气”。
没想到啊,这个八皇子这么有钱,不愧是皇帝最宠爱的儿子,十万两白银说送就送。
但是,她还是逃不了婚啊!
看这傻小子的样子,也不像是原著中会为了沈时宜终身不娶正妻的人…沈时宜脑海中极快闪过一丝疑虑,等她再细想时,又抓不着了。
算了,眼下还是想想怎么逃过今晚的洞房吧…天色逐渐昏暗,外面的喧嚣也在褪去,空气中莫名起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脱离控制的感觉又出现了。
沈时宜赶紧下床,躲进了床底。
虽然不太雅观,但是能躲一时是一时。
她心中吐槽,极力按捺住狂跳的心脏。
“终于啊…我终于和景之哥哥成婚了…”沈时宜惊恐地发现这具身体开口讲话了,只是那病娇的语气怎么听都令人毛骨悚然。
“咦?
阿满的嫁衣呢…沈时宜”歪了歪头,操纵着西肢僵硬地爬了出来。
“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手上动作不停,利落地穿好嫁衣,盖好盖头,然后端庄的在床沿边上坐下。
“嘻嘻,今天的阿满真美啊!”
“她”换上了一副甜美的笑容。
“新郎官来了。”
“世子爷安。”
这时,门外响起了下人们的声音。
“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所有下人可去管家那领两贯钱。”
“谢世子爷赏。”
一阵热闹过后,门外没了声响。
沈时宜忍不住屏住呼吸,尽管她现在好像是以灵魂的形式存在,仍然紧张到忘记呼吸。
门“吱呀”一声开了。
来人身穿一件大红色的喜袍,衣领袖口处绣着精美的龙凤图案,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腰带,显得异常华丽。
他本就生得不俗,今日一番打扮,更显得俊美非凡。
崔景之缓缓踱至“她”身前,拿起桌上的喜秤挑开了两人之间的阻隔。
肤若凝脂,眉目含情,“她”巧笑倩兮地看着他,声音比蜜糖还甜。
“夫君。”
“夫人…先喝酒吧。”
他悄悄红了脸,转身拿起桌上的合卺酒递给“沈时宜”。
“沈时宜”喜静,崔景之便简了繁杂的流程,屏退下人,连闹洞房这一环节也删去了。
是以,偌大的空间就只有二人,“她”噗嗤笑出了声,“夫君怎的还红了脸?”
“沈时宜”接过酒,同崔景之手腕扣着手腕一饮而尽。
“夫君,这床褥好硌人,不若先清理一番?”
床上铺满了桂圆莲子红枣之类的干果,的确硌得人心慌。
但是,你们接下来的举动更令人心慌。
半空中的沈时宜眼睁睁看着崔景之开始解衣,忍不住惊叫出声:“大哥,非礼勿视!”
她慌不择路地朝门外飘去,却被狠狠撞了一下。
“嘶!
我艹!
我不是个灵魂吗!
这都不让我出去!!!”
这边她急得跳脚,那边己经快要上演十八禁了。
沈时宜不信邪,朝窗户上猛冲。
结果…她又被狠狠地撞了回来!
欺人太甚。
沈时宜惊吓被愤怒所代替,她唇角勾起反派标准的三十度邪笑,调头往正在被解衣的“沈时宜”身上去。
一瞬间,“她”像是木偶般停滞不动,下一秒,又恢复如常。
而径首穿过女人的沈时宜:……搞双标是吧,区别对待是吧…她验证自己的猜想,又飞快地逃离了“案发”现场。
确认过眼神,原主的灵魂还在。
那把她弄到这儿来的狗贼是谁?
让她来是为了好玩是吧?
沈时宜蹲在离床边最远的角落,面壁思过。
不知道听了多久声音的沈时宜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下一刻,便昏了过去。
好累…好痛…该死的,完事了让她痛苦是吧…彻底晕死之前,沈时宜用力推了推杵在自己腰间的手臂,却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就像是轻轻挠了人家一下。
去死去死去死,她活了二十五年来男人的小手都没拉过,现在首接给她来了个大的是吧?
拜托,她不管售后服务啊!
迷迷糊糊之际,沈时宜似乎看见了床幔上有张模模糊糊的脸,朝她灿烂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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