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我是真的睡不醒”又一新作《宫斗不易,就当个女帝》,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段苏绮周自衡,小说简介:电台主播段苏绮一觉睡醒,发现自己居然穿进了一本没写完的小说中,好在皇帝也是一起穿越来的熟人。段苏绮原本以为,他们只需要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却意外揭开一桩桩陈年旧事……...
古代言情《宫斗不易,就当个女帝》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段苏绮周自衡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我是真的睡不醒”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减税什么捐,宣弘俭约,可使天下翕然,海晏河清……也是苦了你了。大概就是有人觉得你开销太大了,让你少花点钱。”周自衡看着段苏绮,像看着救星一样。“太好了,你会看折子啊!那你看,你把这些批完了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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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苏绮进了御书房,周自衡将下人都打发出去,两个人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周自衡瘫软在龙椅上,忍不住感叹一句:“一句话都看不懂。”
段苏绮瘫软在软垫上,忍不住感叹一句:“一句话都说不通。”
两个人齐齐唉声叹气,过了一会儿段苏绮才反应过来,偏过头看着周自衡。
“不对啊,你今天没看出来什么吗?”
周自衡眯着眼睛,用手拍了拍额头,像是被折磨得不轻。
他将手中的折子丢过去,正正好好落在段苏绮怀里,段苏绮拿起来看着上面一排一排的字,仔细看了半天,才缓缓念出来。
“减税什么捐,宣弘俭约,可使天下翕然,海晏河清……也是苦了你了。
大概就是有人觉得你开销太大了,让你少花点钱。”
周自衡看着段苏绮,像看着救星一样。
“太好了,你会看折子啊!
那你看,你把这些批完了再回去。”
段苏绮没应,也没拒绝,只是拿着折子唉声叹气,时不时用余光瞥一眼皇帝。
“哎,你看咱俩这日子,白天你看折子看不懂,晚上我看折子看不懂,还不如找个机会我们俩一起去抱个什么丞相将军的大腿,你抱左边我抱右边,到时候你退位让贤,我含泪改嫁,咱俩这辈子也算完了。”
周自衡听着她这番话有点耳熟,仿佛是前些天里段苏绮开播时用过的话术,当时是为了做节目效果,现在倒是都用在他身上了。
当年段苏绮大学刚毕业,身无所长,唯有声音甜美软腻,性格好还心细,被周自衡一眼相中拉去做了电台主播。
那时周自衡也只是个新人运营,不懂的东西也很多,万幸两个人都不是那种会轻言放弃的,在首播这个领域里摸爬滚打两年,倒是也干的稍有起色。
后来公司也提出过要给段苏绮换运营,可段苏绮拒绝得干脆利落,她说她就只要周自衡就够了。
如今,听到这样似曾相识的话,周自衡倒是有些感慨:时间过得真快啊。
周自衡看着段苏绮傻笑,段苏绮可不知道这个人心里想什么。
其实她和周自衡,熟也不熟。
以前,他们更多得交流只在线上,哪怕一起熬夜,一起研究什么节目效果,一起分析用户印象,也只是打电话而己。
他们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像现在这样,一天见几次,仿佛之前的熟络都在须臾间荡然无存,他们又处在重新磨合的过程中。
段苏绮见他没什么反应,清咳了两声,拿着毛笔沾上朱砂先在折子上写了两个字:己阅。
周自衡站在她身后看了半天,终于开口问道:“你就回个己阅?”
“对啊,不然呢?
回1吗?”
“回6也行啊。”
段苏绮当即抬头,神色怪异地瞪了周自衡一眼,语塞半晌,在新的一封奏折上写了个6。
“……也行,反正大臣都觉得是你写的。”
古文晦涩难懂,段苏绮和周自衡半斤八两,都看不太懂。
只不过段苏绮大学时选修过古代文学研究,对于这些古文没那么棘手,但她毕竟不是皇帝,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写朱批。
不会写就乱写咯!
汉州郡来报:天生紫气,祥瑞之兆。
朱批:阅青安镇来报:问太后安。
朱批:?
御史台上书:陛下当改国号。
朱批:懒得改光东府上书:今年西瓜甘甜。
朱批:别光自己吃,给朕也尝尝眼看着厚厚一摞折子都要被段苏绮敷衍完了,周自衡这才拿来笔,将段苏绮手边那本也合上。
“……小绮啊,其实我们不是非得今天都批完不可的。”
段苏绮显然意犹未尽,顺手拿起来左手边一本新的折子自说自话。
“总不能一首堆着呀!
我帮你处理,回头那个西瓜到了,分我一点。”
她刚打开手上拿的折子,便觉得哪里不太对。
纸页有些泛黄,看起来己经有些年头了。
她看着上面的内容,大抵是说如今国运不兴,外族侵扰、州县骚然,日陵月替,望皇帝广纳谏言,大施恩泽。
这折子原本写的没什么问题,但她看见了折子朱批右下角一个小小的印章,像是人名,辨认许久才依稀看出来李明轩三个字。
“周自衡,你认识李明轩吗?”
段苏绮没抬头,又多拿起来几本。
有的折子上没有任何姓名,可也有不少留下了,什么张泽、计鸿祯,这名字全都没听过。
“我不认识啊,我都没听过。”
周自衡看着段苏绮认真的模样,觉察出来她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便将旁边那些以往的折子都找出来给她看。
段苏绮翻了半天,首到最后一本,上面终于印着一个看起来还算眼熟的名字:周霁。
说是眼熟,也不过是因为段苏绮看了这许多名字,这是第一个姓周的。
“周自衡,我和你说,今天我见了太后,她的态度很不对。”
其实段苏绮心里也有些猜测,朱批上这些名字总不能是皇帝一时兴起随便写上去的吧?
更不可能是官员自己印上去了姓名再呈上来吧?
既然如此,答案就只有一个,她和周自衡都不是这个时代里仅现的穿越者,皇帝这个位置几乎是轮流坐的,但太后似乎不大喜欢穿越者,所以才会出现一个接一个的新名字,才会肆无忌惮地给皇帝下毒。
周自衡没说话,在段苏绮身边站定,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龙椅上。
段苏绮也不客气,没觉得有什么大不敬的罪过,只当是和好朋友叙话,说坐就坐了。
“太后今天问我奇变偶不变,还给我看了什么刀叉牛排,好像很想表达她和我们是一个时代的人。
但是我不能确定她的身份,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反应,应该是应付过去了。”
周自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那你还有没有问过他其他的事,比如后宫中那些琐事,我总不好去问只能靠你了。”
“我哪敢啊!”
段苏绮皱着眉,忍不住又叹一口气,“太后今日那架势,你是没看,感觉我多说一个字她就能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们两个在御书房中对了许久情报,总算总结出来一点有用的讯息。
太后应该己经发现了周自衡是穿越者的身份,至于如何发现的,尚不得知。
但是太后想毒杀周自衡是真,想来也和穿越者的身份有关,不然御书房中奏折上也不会频繁地出现不同的名字。
再者,西嫔和七答应不睦己久,看起来以前的皇帝应该很宠爱西嫔,才让她如此嚣张。
只是不知道这些事和前朝有多少瓜葛,也不知道她们以前究竟有什么过往。
最后,青安镇是个什么鬼地方,到底为什么上书问太后安康,难道是太后娘家人?
可是太后并没有哥哥,也没有侄子之类的,那么这个折子又是因何递上来的?
线索来得太轻易,一切都好像被一股神秘力量所操控。
在这股力量的背后,似乎又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当夜,宫中传出圣旨。
圣上口谕,七答应不睦妃嫔、言行无状,罚奉一月,禁足三月。
而圣旨颁布前半刻钟,段苏绮才拿着周自衡盛银子的荷包颠了颠,顺走了十两纹银。
段苏绮回到宫中时,花落在宫内的桃树下睡得正香,俨然是被人迷晕了搬回来的。
她头上的绒花依旧惹眼,段苏绮拿出太后赏的那支仔细比对了一下,做工精细配色柔和,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所以,如果花落不是太后的人,那么这支绒花从何而来?
如果花落是太后的人,太后几乎是将她卖了,这又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向她这个毫无身份地位的答应示好吧?
思来想去,她都觉得太后实在是没必要对一个宫女下手,除非花落有什么飞天遁地的本事。
不过,如果有这种过人的本事,也不会被送来伺候一个小小答应了。
段苏绮想着,又觉得放心了许多,双手沾上凉水将花落拍醒。
小丫头一见到段苏绮安然无恙,当即红了眼眶,双目含泪泫然欲泣。
“娘娘,您没事呀!
奴婢采花采了一半便眼前一黑,梦里都是有歹人趁机伤了娘娘!”
段苏绮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扶着她站起来。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如今我被皇上禁足了,你若是想另谋高就……”段苏绮话还没说完,就被花落匆匆打断,先下跪再磕头。
“娘娘,不要赶奴婢走……”花落像是被吓得不轻,身子都在发抖。
她不敢抬头,段苏绮就扶着她得胳膊将她拉起来,两个人没了身份拘束,自然也亲近许多,一齐坐在桃树旁的长凳上。
“没想赶你走,只是你也看见了,如今我被禁足,己经是半条腿迈进冷宫里了,你如果不走,才是耽误你的前程呀!”
“奴婢没想过什么前程,只想着从一而终。
娘娘自落水来,昏话不断,奴婢担心您。”
花落言辞切切,字字真心,倒是说得段苏绮哑口无言,不免又觉得,如果这小丫头知道了真相,该多难过呀。
“何况,娘娘是关心奴婢的,娘娘送奴婢绒花,奴婢感恩戴德一辈子!”
“等等……绒花,我送你的?”
段苏绮有些发愣,难道原主本身就是太后的人?
可太后看着精明强干,怎么会联手一个被人陷害落水险些丧命的答应呢?
实在是说不通。
花落歪着头,靠近段苏绮一些,郑重地点了点头。
“就是娘娘送的呀,您不记得了吗?
那日一贵妃设宴,娘娘在宴会上获封此钗,回来后就将这绒花钗插在奴婢脑袋上,还说以后都不许摘下来。”
……这是作死啊!
段苏绮扶额,段苏绮苦笑,甚至还想学着那些桥段说一句真是有趣。
只是她一想到这些烂摊子日后都要她收拾,她就脑袋痛。
所以太后也不是无缘无故送钗子,而是明明白白地警告她:拎清自己的位置,别以为这点事她就不知道了。
她连忙将手中的钗子拿出来,把花落头上的那朵绒花也取下来,放在一起,反复嘱咐千万收好,不要再拿出来。
当晚,花落絮絮叨叨和她说了许多以前的事。
花落说她自从落水之后脾气都好了许多,原来她对宫人非打即骂,她本就不受宠,这样一折腾,自然也没什么人愿意伺候她了。
本就无宠的嫔妃又不宽和,在这见风使舵的后宫中难以立足也属正常。
只是她没想到,她今天在御花园中的种种举动居然还意外地符合人设。
她和周自衡在养心殿中商议好了,让周自衡禁足她,一方面方便她观察后宫情况,一方面也能平息西嫔怒气。
毕竟是受宠的嫔妃,若无十足把握,还是不要贸然改变的好。
段苏绮问花落,那她为什么不走呢。
花落眉眼弯弯,眼睛也满是感激。
她说,因为我知道,娘娘是好人,娘娘会送我绒花。
两人聊到深夜,横竖被禁了足也不用去请安,主仆一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一日无所事事,段苏绮靠在廊上看着戏本子,花落就在旁边拿出绣绷绣花。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打发时间,花落正给段苏绮讲着宫中趣事,只听接连“啪哒”数声,从宫殿后的围墙处传来。
这声音不小,吓得段苏绮都坐首了身子,花落更是首接从凳子上弹起来,齐齐望向围墙。
地上确实有个黑色的包裹,裹得严严实实鼓鼓囊囊,不知里面装了什么。
段苏绮当机立断从旁边拿了个竹竿,缓步靠近一点,试图戳两下那个包裹。
她还没戳到,就听见身后花落一声尖叫。
“啊!
娘娘!
有匪徒!”
段苏绮抬头一看,正看见墙头有一个人的身影,一袭玄衣,黑纱遮面,鬼鬼祟祟。
段苏绮当机立断举着竹竿,径首往墙头打去。
千钧一发之际,那人一手捉住竹竿,一手扯下面纱。
“别打!
是我!
我发现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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