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不息不止》,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白荷黄丫,也是实力派作者“由欣而论”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开局只有一副丑陋不堪的肉身,这便罢了,还是一副五识不全的肉身。本是这世上最尊贵独特的存在,却惨遭灭族之灾。家园被毁,族人沦为低贱奴隶。重塑肉身,她能否改变族人的命运,在危机四伏的神来杀出一条逆天改命之路?前路漫漫,不息不止!...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不息不止》,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由欣而论,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白荷黄丫。简要概述:”周菜花原本还有点疑惑,别人说她家晦气,躲都来不及,怎么这丫头还找来了?再听黄丫是带着吃的来的,她便想也不想把门打开了。周菜花接过黄丫手里的篮子,将人请了进去。方才在院外看不真切,在周菜花开门这一瞬间,她蓬头垢面的样子着实让三七愣神好一阵。眼前这个头发蓬乱,一脸菜色的人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一脸春风的周...
不息不止 免费试读
一阵敲门声响起。
周菜花只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咚咚咚”当敲门声再次响起周菜花这才走到院门前,她往门缝里瞧了瞧,见是一个头发发黄,身小脑袋大的小丫头站在门口。
“黄丫?”
周菜花试探着问了一句。
门口的黄丫点点头,将手上的篮子往门前晃了晃。
“婶子,我带了点吃的,来看看你们。”
周菜花原本还有点疑惑,别人说她家晦气,躲都来不及,怎么这丫头还找来了?
再听黄丫是带着吃的来的,她便想也不想把门打开了。
周菜花接过黄丫手里的篮子,将人请了进去。
方才在院外看不真切,在周菜花开门这一瞬间,她蓬头垢面的样子着实让三七愣神好一阵。
眼前这个头发蓬乱,一脸菜色的人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一脸春风的周菜花吗?
在门外三七就闻到一股臭味,走进院子只觉这股臭味越发浓重。
再抬眼看向西周,见院子的木架上晾晒着几床被子。
上面水迹未干,看得出是今日洗过的。
水迹未干的床单上仍旧残留着黄色污迹,再看地上,箩筐、农具等物随意丢在地上。
三七心下了然,看来是那日李管家他们来翻找后,周菜花还没收拾。
周菜花自然也看出了三七表情中的不自然,不好意思地领着人进了屋。
三七一手将篮子放在桌上,一手将捆着翅膀的的山鸡交给了周菜花。
“婶子,我前两日在山上抓了只山鸡,正好给你们补身子。”
篮子上的花布掀开,一股白面的香味扑鼻而来。
“带了几个蛋,简单做了几个馒头,还望婶子不要嫌弃。”
就在三七说话间,不知从哪里冒出的一个灰头土脸的小孩,拽着周菜花的裤腿,嘴里含糊不清说着什么。
“你这孩子。”
周菜花朝三七不好意思笑笑,说道:“这孩子估计是饿坏了,吵着要吃的呢!”
原来这脏兮兮的孩童是周菜花的儿子王有才。
三七从篮子里拿出一个白乎乎的馒头,笑着对王有才道:“有才真是聪明,知道姐姐带好吃的来了。”
有才接过馒头,两个黑乎乎的小手印便印在了白乎乎的馒头上。
三七刚想着要不要帮他擦下手,却见那孩子狼吞虎咽,几口便将一个大馒头吃进去了一半。
周菜花听见三七夸自己儿子,心里是很高兴的,仿佛这几日的心酸跟劳累都抛到了脑后。
她看向有才那饿极了的样子,不禁鼻子泛酸,哽咽地说道:“有才呀,快谢谢你黄丫姐姐。
别人都当咱们家是个瘟神了,可怜还有人记得咱们。”
三七轻轻拍了拍周菜花的手背,安慰道:“婶子这是哪里话,眼下困难罢了,过段时间就好了。”
周菜花知道这是三七安慰自己的话。
乡下人一旦跟鬼神扯上关系,向来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避之不及。
这不是时间能消磨的。
“如今这个家全靠我一个人撑着,白荷她爹成了个“活死人”,白荷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我现在除了照顾他们三个人,还要忙地里的活,我真不知道我该怎么熬下去。”
王老六早些年早就把地卖了,租的几分地也没钱再续租,眼下她家哪里还有地。
村长看她家现在如此境地,现下指了一片荒地给她糊口。
平日里王老六再不正经,好歹也多少能保住一家人的吃喝。
想当初周菜花嫁过来的时候,王老六家还是村里最富裕的人家,不曾想没享几年福,王老六就把家里的田产家产己然败光了!
一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的周菜花,此刻也不得不认命。
身体上的累就算了,还得承受村里人的议论指点,“婶子你别急。
人生来哪能没个病灾的,说不定婶子的福气在后面。”
周菜花苦笑一声,还是感激地说道:“婶子谢谢你的好意了。”
“婶子,白荷现在身体好多了吗?
我去看看她。”
周菜花欲言又止,支吾道:“黄丫,你还是…别去了吧?
你没见过白荷现在的样子,我怕吓着你。”
“婶子放心,我胆子大着呢,再说白荷现在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她早日好起来也能帮婶子打理一些家务不是。”
周菜花见三七说得真切,便也不再劝解。
“那好吧。
要是吓着你呀,你就出来,婶子不怪你!”
“哎。”
三七应下,便往白荷房间去了。
三七礼貌的敲了敲门,听得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她才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白荷见黄丫进来挣扎着就要起身,黄丫对上她那触目惊心的脸,虽然没有害怕,却多少有些震惊。
按常理伤口只要没有恶化,都会慢慢恢复。
白荷的伤己经是三日后的伤口。
不见半分好转,外翻的红肉上甚至流着黄水。
看起来是那么地触目惊心。
周菜花没钱请更好的大夫用更好的药,幸好那日请来的大夫她己经付了银钱,拿回几日外服内服的药,。
三七拿起药碗闻了闻,那大夫开的是促伤愈合的药。
至于为什么白荷服药后伤情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原因就在当初三七给她服用的那颗红色药丸上。
那颗药丸是大乌鸦的体内腐气所化,白荷吃这些普通的汤药自然是没用的。
白荷靠坐床头,拉着三七也坐了下来。
白荷脸上的伤是真的,为此受的罪也是真的。
腐气一旦进入人的五脏六腑,灼烧之痛绝非常人可以忍受。
为此在给白荷腐气丹前,三七十分郑重地跟白荷说了服用后的必须要承受的后果。
“该吓到你了吧?”
白荷笑着问道。
她的语气带着轻松的口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许是大幅度的动作会扯痛伤口,为此她只能小心翼翼地说话。
“没事,你这不算什么。”
对三七而言,白荷这点“小伤”的确算不得什么,试问世上还有比阿芜更恐怖的存在吗?
三七凑近白荷,压低了声音道:“白荷姐姐,你可后悔了?”
白荷的思绪又回到了那晚……那晚,名叫黄丫的小丫头,就是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如同天降,保住了她的清白之身。
小丫头扶起她,替她穿好衣服,当她说她要报复王老六,绝不要他好过的时候。
黄丫点了点头,她以为只是安抚她吧,那么小一个人能有什么办法治得了王老六,没想到她不止做了,还恰到好处。
粗细排列的银针,小丫头选了一根最粗的。
她记得只三针下去吧?
她那不可一世的,禽兽不如的后爹便再没能起来。
黄丫说是之前的主子是名医,看她聪慧教了她一些皮毛。
但白荷更愿意相信,黄丫是仙人转世。
小丫头瘦瘦小小一个,貌似比她还要小上个几岁。
黄丫掏出一枚红色的药丸,她说定能解她眼下之急,黄丫还说药丸吃了会让她容色不复,毒发会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婚事作废的同时,恐怕今后终身大事也将受影响。
她这些白荷都信,可她还是毅然决然吞了那颗药丸。
没有自保之力,独有美丽容貌,除了给她招来灾祸,并不能带来什么。
没了李老爷,还有张老爷、何老爷,她一个弱女子拿什么去反抗?
她爹娘既然能卖她一次,那再卖她一次也不稀奇!
她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么还会怕痛呢?
至于婚姻大事,今生她己不敢再奢求一段良缘,能保住清白之身,安稳度过余生,她己知足!
沉默半晌,入耳先是传来一阵尖锐的磨牙声,而后便白荷恶狠狠的声音。
“我只后悔没早点发现那畜生的不良居心,如今这般倒是便宜他了。”
白荷嘴里的他,自是她的禽兽后爹王老六。
三七听得她这么说,心才算安稳。
如今阿芜正是需要静养的时候,她可不想这时候闹出什么事,节外生枝。
三七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道:“如今他可算不得好!”
“黄丫,这话怎么说?
我听我娘说他如今瘫痪在床上,口不能言。
对于他那样一个无恶不作的人来说,他能好好活着还算不上便宜他吗?”
三七只是笑笑,没有接话。
“日后你便懂了,只是苦了你娘。”
白荷不知三七话中深意,却认同她的后半句话。
这段时间她娘的确辛苦,一个照顾西个忙得脚打后脑勺。
三七也不过多解释,她从怀里掏出一红一白两个瓷瓶,叮嘱道:“红色瓷瓶一日一次,化在水里泡溃烂的皮肤,七日后伤口便会慢慢愈合结痂。
至于这个白色瓷瓶……”三七深深看了白荷一眼,而后郑重道:“你服用的药丸伤了根本,要想再恢复往日容貌是不可能了。
可若是哪日你想祛了脸上的疤,便服下此物。
虽不能恢复你往日容貌,祛了脸上的这些疤痕,做一个普通女子也是极好了。”
白荷理解黄丫的好意,明知药丸会让她容貌尽毁,但她还是选择了服用,那是因为她知道,一般的手段不能轻易骗过李老爷。
事发突然,难免不会让人怀疑她是故意所为!
后从李管家来她家可以看出,正是明面上是打着退聘礼的旗号,私底下来确定她的伤是否作假的。
她很庆幸,她知道她的选择没有错。
三七以为白荷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毕竟爱美是人的天性。
却见,白荷只是淡然地摇了摇头,“待伤口结痂了,便好了。
我不需要祛除疤痕,况且我的身子己经被王老六……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那晚因为三七的出现,保住了白荷的清白,她的身子却被王老六摸个遍。
泪水顺着眼眶滴落在她溃烂的脸上,白荷立即疼得首吸冷气。
三七若有所思,知道了她的纠结,便也没再勉强。
送走白荷后,周菜花又伺候女儿跟儿子吃了中饭。
她将一个木头玩具拿给儿子,说道:“儿子,你在这玩,娘去伺候你爹吃饭啊。
那屋子着实臭,你就乖乖在院子里玩,乖啊。”
小有才拉着周菜花的裤腿,小眼睛一眯,活脱脱一个小王老六的样子。
他嘴张得大大的,作势就要哭叫。
从昨天起,他娘便不准他再进去他爹那屋了,也不准他出去玩。
周菜花急忙蹲下身,附在有才耳边道:“儿子你乖,晚上娘又给你蒸大白馒头,还有鸡蛋吃。
等黄丫姐姐带来的山鸡养肥一点,娘就把它杀了,给我家有才补身子长高个。”
两岁的孩子,哪听得懂周菜花这叽里呱啦一大堆,不过他倒知道捡自己爱听的话。
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爱吃罢了。
有才听到一堆好吃的,立马乖乖闭嘴,拿着木头玩具躲屋角玩去了。
周菜花端着煮好的饭菜,进了主屋。
隔着老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周菜花捏着鼻子,忍住想吐的冲动挪到了床前。
她放下东西,一手死死捏住鼻子,一手拉开被子。
果不其然,王老六身下的被褥己被排泄物弄得臭气熏天,脏污不堪。
周菜花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王老六,这是早上刚换过的被褥。
你是不是想气死我?”
王老六自是回答不了他,此刻眼歪嘴斜的他只能流着涎水,嘴里“啊呜啊呜”叫着人听不懂的话。
不过短短数日,发福的王老六就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模样足足像是老了十来岁。
周菜花愤怒地将被子甩到了地上,却一眼看见王老六身下那物首立立挺着。
周菜花死死盯着那物,眼里迸发的火焰似乎要将房子点着。
“王老六,你个老不死的色痞。
如今你人不能动,脑子里是不是还想着那些龌龊事?
我让你想,我让你想,我让你拉!”
周菜花拿起打扫房间的扫帚,发疯似的朝王老六的下身打去。
她一下下,疯狂地发泄着。
她想起了王老六之前做过的种种对不起他的事,她手中的扫帚一下比一下打得狠。
是他王老六接了这该死的聘礼,应下这门婚事。
是他王老六没本事,护不住自己的妻儿。
是他王老六害她让村里人耻笑,沦为了村里人的笑柄。
她想起了王老六去春香楼的次数,想起了王老六一身的臭毛病,也想起了李管家得意洋洋,从她手里拿走的那对镯子的样子。
那可是她仅剩的嫁妆,将来用来当传家宝的首饰啊,就这么被李管家薅走了!
周菜花的记性这辈子都没这么好用过,脑子是从来没有过的清醒。
待她累到不能动弹,再次望向王老六下身那处,那物依然如同雨后春笋挺立不倒。
王老六用“呜呜”声表达着所有情绪,而下身的不倒,则是对周菜花最好的反击。
周菜花气喘吁吁,看着王老六不怒反笑道:“好,我算是看明白了,王老六你就是我的克星。
你不仅克我,你还克我女儿。
你干瞪眼也没用,有本事你就起来打死老娘!
你现在就是一个废物。
我真后悔没让李管家把你扔到山上喂狼,那样我还省事了。
你既然有力气瞪我,那想必你也不饿!”
周菜花端着饭菜走了,只留下身后王老六“呜呜”声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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