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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玉碎金阙》是由作者“凭栏客”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许徽黎月,其中内容简介:只能是,有人从背后偷袭。许徽看向外面,外面大雪纷飞,视野极差,容易陷进泥坑,还有贼寇流窜,一不小心就会搭上性命,除非是与人结伴,在路上有个照应,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车夫,也不会轻易冒险。难道当时打晕自己的是这个车夫?寒风呼啸而过,他拢了拢衣襟,动作间,发现自己贴身穿着的小衣上,有一点赤红,他若无其事地看...
玉碎金阙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许徽是在马车上醒来的。
马车刚好碾过一个泥坑,一个颠簸,许徽额头碰在板子上,他慢慢睁开眼,脑筋像是被泥封住了一般。
他慢慢转头,盯着马车不断晃动的棚顶,此时凛冽的寒风裹挟着细雪,如鞭子般抽打着马车的帘幕,许徽打了个寒战,才算是真正地醒了过来。
一旁的黎月发现他醒了,露出一丝微笑来,察觉到他在发抖,连忙用被褥裹住他,“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驿馆了。”
许徽缓了缓,撑起身子,哑着嗓子道,“阿姐,这是去哪儿啊?
怎么这么快就又搬家了?”
黎月拿出水壶,递给他,“温的,润润嗓子,”又给他掖了掖被角,“还不是你冒犯了葛三爷,咱们再不走,你就要去牢里蹲着了。”
许徽有些尴尬,连忙用喝水掩饰,岔开话题,“阿姐,天这么冷,雪这么厚,很难找到马车吧。”
“是,不过,我们运气好,遇上了靠谱的人。”
许徽摸了摸自己还有疼的后脑勺,“阿姐,那时候我突然脑袋一痛,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葛荃打的吗?”
黎月移开视线,接过水壶,点点头,“是啊,那些奴才,下手真狠,脑袋还痛不痛?”
许徽点点头,黎月让他再睡一会儿。
许徽裹着被子,侧身靠着车壁,他看着窗外白茫茫一片旷野,心里犯起了嘀咕,那个时候他和黎月跟那些人推搡起来,那场面说是鸡飞狗跳也不为过,但是,许徽清楚地记着黎月把自己从两个小厮手里抢下来,推了他们一掌,在许徽晕过去前,葛荃的人都在自己的对面,只有黎月在自己身后。
黎月?
不可能。
只能是,有人从背后偷袭。
许徽看向外面,外面大雪纷飞,视野极差,容易陷进泥坑,还有贼寇流窜,一不小心就会搭上性命,除非是与人结伴,在路上有个照应,即便是经验丰富的车夫,也不会轻易冒险。
难道当时打晕自己的是这个车夫?
寒风呼啸而过,他拢了拢衣襟,动作间,发现自己贴身穿着的小衣上,有一点赤红,他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
这辆马车往哪儿走,黎月也没说,还是她不敢说呢?
许徽心里翻江倒海,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
许徽抿着唇脑里一团乱麻之际,马车的帘幕突然被掀开,雪己经停了,太阳明晃晃地挂着,反射的强光让许徽下意识闭上眼。
“到了,下车吧。”
许徽被金戈粗犷沉稳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若无其事地一同下车,仔细打量着这个有些过于健壮的车夫。
他留着浓密的胡须,看不出年龄,走起路来,步伐沉稳,身姿挺拔,看起来就武功精深。
许徽对他的怀疑到达了顶点,这人肯定是那个袭击的人,挟持了他们姐弟。
阿姐被他胁迫,不敢说出真相。
许徽想要三间房,但小二摇摇头,说只有两间。
许徽提议首接启程,金戈摇摇头,“赶夜路太危险了。”
黎月似乎对金戈没有那么多戒心,欣然接受了他的说法,“夜里看不见泥坑,马陷进去就危险了。”
许徽向姐姐投去求助的目光,但黎月笑着指了指金戈。
最后许徽只能老老实实跟金戈住在一间房里。
但首到深夜,他都不敢闭眼,许徽在脑海里己经对车夫有了个基本的轮廓,“一个武艺高强的贼人,要把他们姐弟俩卖了。”
黎月那么蠢笨,一下就信了这个车夫的鬼话。
许徽摸了摸胸前那块赤红的小硬块,这是血,这是谁的血?
是阿姐的?
阿姐肯定是受了伤,被他挟持了,许徽脑子里瞬间想到西个字,杀人越货。
他小心翼翼地翻身,观察着气息平缓的金戈。
跑?
现在风雪正盛,出去只会迷路,然后慢慢等死。
不如搏一搏,就算自己失败了,黎月在隔壁,听到这么大动静,也能跑到一楼去寻求庇护。
许徽慢慢爬起来,踮起脚尖,扶着墙慢慢走,不小心,地板发出“吱呀”一声。
他连忙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听着金戈的动静,但他似乎睡着了。
许徽慢慢挪动到他的行囊边,里面寒光闪动,是一把弯刀。
突然,传来“簌簌声”金戈正坐在床榻上盯着他。
许徽“呛”一下快速拔出刀,对准他,“你是不是贼寇?!”
金戈摇摇头,“我不是。”
许徽首接双手提刀刺向他,金戈快速翻身站起。
许徽只刺破了床上的被褥,金戈闪身到一旁,抽出随身佩戴的短剑。
许徽骂道,“带这么多兵器,还说不是贼人。”
举着刀只冲金戈头上劈去,金戈单手持剑,格下许徽一刀。
金戈有些轻敌,没想到这一刀力道这么大,他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看着这个还未长成的少年,金戈眼里透出几分欣赏,脚下一个退步,简洁利索地拨开许徽朝自己腰腹挥舞的刀,随后使出全力砍向许徽刀刃的后半段。
许徽被震地双手发麻,手不由自主地放开,刀重重地落在地上。
黎月听到动静本来想一掌拍开隔壁栓好的房门,但动静太大多生事端,她急得在房门口团团转,刚想敲门,金戈从里面打开了门。
黎月连忙走进来,关上房门,她扫了一眼有些狼藉的房间,幸好只破了床被子,“这是怎么了?
怎么突然打起来了?”
许徽双臂被锁在自己背后,正被金戈牢牢桎梏着,他大叫道,“阿姐他是个贼人,你快跑,别管我。”
黎月训斥金戈,“你做什么还不放开他。”
看着眼前这个显得有些狼狈的少年,黎月心里又窝心又好笑,“他可不是什么贼人,这是个天大的误会。”
金戈一撒手,许徽跑到黎月身边,“他就是,谁出门带那么长的刀?
阿姐你没受伤吧,没流血吧,你看我衣襟上有血,是不是这个贼人伤了你,血沾在我衣服上了。”
黎月松了口气,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没有受伤,你不要多想。”
许徽把黎月护在身后,“阿姐,他是个贼人,我们不能跟着他走。”
黎月眼睛转了转,笑着说,“你误会了,他是,他是我,是我远房的表哥。”
许徽有些茫然,“可是阿姐以前从来没有提起过他。”
黎月背过身将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收拾好,她停顿了一下才回答道,“我们很久都未曾联系过了,他跟我一样都是潼关人,这次是特意来探望我们的。”
然后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身继续说,“这次咱们能顺利离开普安县,全靠表哥帮忙,不是他出面摆平葛三爷,我们才没那么容易脱身。”
许徽心想:这次是要搬到潼关去了?
但他有些不太相信,黎月侧目仔细打量了许徽一番,给金戈使了个眼色。
金戈从行囊里拿出一份路引,递给许徽,上面写着:金戈,籍贯,潼关,还有相貌、出发城镇、为何出城、返回期限等等详尽的信息。
许徽看到上面写着,金戈在长安里住着。
他用审视地眼神看着金戈,“金表哥不是说自己是潼关人?
怎么在长安住?”
金戈沉声说道,“我是潼关人,在长安的镖局押镖为生,这次也是顺路。”
许徽将信将疑。
黎月见状拿出带的干粮,塞到许徽手上,“你们也真是,说清楚就行了。
干嘛打起来,肯定饿了吧,先吃点东西。”
许徽只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黎月的动作打断了他的沉思。
许徽看了看黎月带着笑的脸,最终卸下了心底的那口气,罢了,阿姐也不是傻蛋,看来真是我多疑了,接过那块有些干硬馒头,掰了一半递给金戈,“金表哥,你吃。
那我们去潼关的路上,是不是要路过长安啊?”
金戈顿了一下,点点头。
等这场闹剧结束,他又躺在床上,刚刚他浑身都在使劲儿,现在整个人都在微微发颤。
他突然想到,早听见去过长安的人说,青牛白马七香车,一派繁华景象。
他欢喜得想在床上翻两个跟头。
许徽又慢慢躺下,想到平日里看着葛荃潇洒自在的时候,自己那羡慕的埋汰样,许徽握紧拳头。
他翻了个身,长安城里机会甚多,以后也可以跟着金表哥去长安谋生,说不定哪日就发达了,以后也当公子哥儿,等有钱了,第一件事就是要买两块玉佩,两边都带,谁敢说我铺张浪费,我就让小厮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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