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删减版本的军事历史《入京造反,却获封一字并肩王》,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梦浮星河,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慕锦年姜芷柔。简要概述:(不无脑爽,无金手指)“报!将军大人,太子逼宫,圣上让您领兵十万入京护驾。”“报!将军大人,东宫来使,说圣上病危,妖妃谗言乱政,望您出兵相助,以清君侧。”“什么?两个前朝余孽胆敢给朕写信?”...
军事历史《入京造反,却获封一字并肩王》,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慕锦年姜芷柔,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梦浮星河”,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待两人退去后,慕锦年便收起表面上的平静,十分焦急地将两封信依次拆开,但读着读着,慕锦年竟被自己最不在意的两个人给气笑了,一个傻子让自己从前线抽出五万的兵力来吓唬另一个傻子;而另一个傻子又让自己入京密谋,待上一个月让他以尽地主之谊。自己但凡听任意一个的,那这耀州旁边的宁州怕是就别想要了,他们是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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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梁北部边境,耀州境内。
此地位处南梁边疆,按理说在这战火纷飞的时代中,这种地方应是刀枪与硝烟欢愉的天堂,但这耀州大大小小数十个聚落,虽谈不上极尽繁华,相对京城而言,差的也不是一星半点,但比起南梁王朝内大部分的州郡也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如果偏要找一个当地人问问缘由,那他一定会说,全是这慕字大纛旗的功劳,强盗一看见就都给吓跑了,就更别说什么小小的地痞流氓。
军营中,一个男子正身披全甲,神色冷峻如霜,身姿笔首如松,虎背蜂腰螳螂腿,体态健硕却无半分臃肿之态,皮肤微黑,呈小麦色,体魄中透露着一种力量的美,还有一股罕见的诗意,面容上虽谈不上英俊,但贵在阳刚,耐看。
而他身后的这杆长方纛旗,黑色绸缎镶心,白色火焰左右游走,下摆着杏黄的灯笼穗,金葫芦罩顶,旗上绣着“神武大将军”五个大金字,下边白月光里嵌着斗大一个“慕”字。
这应该就是耀州百姓心中的“土地神”了,这大纛只要一日在耀州,那么耀州的那些鸡鸣狗盗之徒便一日不敢猖獗。
而那男子正是大梁朝内,最负盛名且最为特殊的实权将军慕锦年,先皇武帝最为得意的弟子,此人对于兵法的运用或许略有不足,然其识人、用人、笼络人心的本领,却堪称翘楚,恰与当年的武帝形成互补之势。
就在刚完成日常巡视,正准备进帐休息时,却突然看见两骑飞奔而来,慕锦年心想,在军中疾驰纵马,怕不是有什么要事,便打消当下的倦意,神色严肃地走入帅帐,等着士兵将信送来。
果不其然,不多时两名士兵便急匆匆得赶来,依次说道:“报!
大将军,东宫来信,七百里加急送来的,说是要面呈大将军,十万火急。”
“报,大将军,兰妃来信,说要面呈大将军。”
慕锦年微微一笑,说道:“也是七百里加急送来的?”
“是,送信的是一壮硕的女子,说要请大将军赴宴,好像是娘娘的生辰宴。”
“知道了,你们两个下去吧。”
待两人退去后,慕锦年便收起表面上的平静,十分焦急地将两封信依次拆开,但读着读着,慕锦年竟被自己最不在意的两个人给气笑了,一个傻子让自己从前线抽出五万的兵力来吓唬另一个傻子;而另一个傻子又让自己入京密谋,待上一个月让他以尽地主之谊。
自己但凡听任意一个的,那这耀州旁边的宁州怕是就别想要了,他们是对自己的能力过于自信还是对北齐过于轻敌?
见慕锦年对着两封信傻笑了半天,屏风后一个穿着十分清凉的美艳女子便悄悄走了出来,并用青葱般的柔夷试探性地碰了碰慕锦年,慕锦年回过神后对着女子微微一笑,并将两封信递了过去,而后者却在这抹笑容中品出了一丝凄苦与无可奈何,活脱脱像是一个被花花公子欺负了的良家少女。
待女子读完,又试探性地瞥了一眼慕锦年,玩笑般地说道:“这两个前朝余孽胆敢给朕写信?”
按理说,单单是女子的这么一番话,就足够她死上个百八十次的,但后者完全不理会,背对着眉毛笑弯成月牙般的女子,自顾自的开口说道:“梦阑,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说这该让我怎么办,这两人现在怕是都在那做春秋大梦吧,这个裴澈啊,小时候就看他长得‘睿智’,这等‘聪明人’竟然还能当上储君?
真不愧是裴璟的儿子,以他这急性子怕是过不了两天就该打起来了。”
面上虽然看似波澜不惊,不过听这语气倒显得十分气愤。
看着眼前的女子依旧笑的花枝招展,便又佯怒道:“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此等大事怎能儿戏。”
但是本想吓唬吓唬对方的慕锦年说着说着自己竟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两人这么一笑,反倒给帐外巡逻的士兵吓了一跳,而他们的长官意味深远地看了一眼帅帐里模样略显“狰狞”的两人,对面露疑色的士兵们严肃地说道:“将军大人和军师大人这么做,一定有他们的深意,不是我等能随意揣测的,继续巡逻。”
心态良好的两人回过神来以后,军师苏梦阑低声对慕锦年说道:“将军,你怕什么,这几年他们捅的篓子还少?
不都是您和宫里那位娘娘替他们收拾的?
这次您就让卫将军带上几千人进京吓唬吓唬也就得了,他们哪次不是雷声大雨点小?
去年还说要御驾亲征呢,结果呢?
并且,天枢阁好像还说,那狗皇帝好像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儿了吧。”
但慕锦年依旧眉头紧锁,神色冷峻,像是思索了一阵,缓缓说道:“感觉这次不会这么简单,一定是有什么人在背后挑唆太子,毕竟裴璟现在的状况,明眼人谁看不出来,连续数月不上朝,还封锁宫内的消息,并且太子也没有像表面上那么蠢,但如果皇位给他的话,那我就更不放心了,还不如给那乳臭未干的三皇子呢,那个二皇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裴璟啊,活了几十年了,到最后要继承家产了,三个儿子,一个傻子,一个疯子,还有一个小毛孩子,这又算不算是报应呢?
还有就是那天枢阁,也不要太依赖他们的消息,这副阁主的位子虽说是老皇帝给的,但貌似是个闲职,一丁点儿的权力都没有,也就能打探一些消息,现在连阁主是谁都还不知道,虽说这些消息大部分都还算是准确,但也说不定这天枢阁就是老皇帝防止我反叛的枷锁。”
说到这,慕锦年的语气中又透露出了些许的悲痛与失望。
而苏梦阑似是没有听出慕锦年语气的变化,像猫儿似地伸了个懒腰,又为慕锦年桌案上的灯添了些油,继而又慵懒地趴在慕锦年肩上,显然还是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懒散地说道:“那将军想怎么办呢?”
说话间,慕锦年顺势将苏梦阑搂入怀中,替她裹上自己的披风后,柔声说道:“明天将五千军士开往太公山,再领三千陌刀军入京,你也去。”
原本睡意朦胧的苏梦阑听到这话,瞬间清醒了不少,也知道慕锦年这次如此重视,怕不是什么好事,毕竟陌刀军可是整个大梁王朝数一数二的精锐,虽说如今的陌刀军是由先皇的陌刀军收编而来,期间战死了一大部分,又补充了很多新兵,但战力与威名仍是不减当年。
苏梦阑又问道:“既然情况这么严峻,为何只带三千陌刀军?
带上五千玄甲铁骑岂不是更加稳妥?”
“我说的那只是最坏的情况,现在大梁王朝啊,更是经不起一点儿风浪,五千玄甲铁骑的话就没必要了,动静太大,并且万一北齐全面开战,发动总攻的话,玄甲铁骑还能斡旋一些时日,并且本应守卫京都的虎贲军忙着对付佝国流寇,就算真打起来短时间内也无法回援,陌刀军对付京城里那些养尊处优的羽林卫什么的还是绰绰有余,毕竟先皇也说过‘三百陌刀军可敌三千铁骑’,再者,如果这次没什么大事的话,让那五千军士暂时驻守京都。
苏大军师啊,看来你也是真的累了,早些歇息吧,我去找卫成默交代些事情,顺便给他送点儿东西。”
说着,便将怀中的美人抱到榻上,苏梦阑又顺势挽着慕锦年脖子柔柔地说道:“嗯,早些回来,还有,你不许喝酒。”
被猜到心思的慕锦年脸色一红,心虚地说到:“当然不喝,明日还要行军呢,还有,到时候你捂得严实些,别让外人看见我军营里藏了个女人的。”
“呵,显得跟别人不知道似的。”
是夜,月己半弯,无风,却有丝丝凉意,月光透过半掩的窗帘,轻柔地抚摸着美人紧锁的头额,似是要将她的噩梦轻轻揉散。
嘉佑三年,慕锦年随先皇裴渊北伐,太子裴璟初次监国。
初夏,苏府内。
花园里古木参天,怪石林立,廊回路转,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而少时的苏梦阑,正兴致勃勃地偷听几个侍女谈论自己姐姐的婚嫁之事,而自己的姐夫更是自己偶像魏臻的孙子,魏臻可是出了名的谏臣,首言不讳,舌战群儒和痛骂太子的事迹更是妇孺皆知,但听说陛下北伐,太子监国,就是不知道这个坏蛋太子会不会针对自己的偶像魏臻老先生。
悠然地听着八卦,清风徐来,水波不兴,悠然自得,瞬时便到了晌午,想着爹爹还要检查自己《连山易》和《奇门遁甲》的背诵,尤其是还要抽查自己关于卦象的掌握,光想想就愁得一个头两个大,明明是半个月前爹爹就交代给自己的,这下怕是要让爹爹生气了,不管了,反正那么多东西趁着爹爹和魏臻聊天的时间也背不完,不如再听会八卦,爹爹要是敢凶自己,自己就去找娘亲和奶奶撒娇,实在不行自己就离家出走,反正爹爹也舍不得自己,哼哼~想到自己有保护伞的小梦阑立刻就褪去了脸上的潮红,神气起来,这时让她爹爹看见又得溺爱地说道:“哈哈,这是谁家的小祖宗啊,那么神气,都赶上当年腰佩六国相印的苏秦了,哈哈哈。”
当然,得知宝贝女儿没有完成功课的话,苏珉怕是笑不出来的。
而这一天黄昏时,苏梦阑没有等来怒气冲冲的父亲,取而代之的,是面色恐慌的娘亲和一身鲜红的父亲,苏珉一边持剑后退一边扭头看看自己的女儿,像是后面有穷奇之类的凶兽追赶着自己,不过在夫人和女儿的面前也只能强装镇定,毕竟自己可是整个家族的主心骨,而院外,则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隐约还能听见太监尖锐的嗓音,似是在读着什么东西,如今这清幽的庭院似是不属于这个嘈杂的世界。
而看见殿后的舅舅也退到后院,苏珉再也维持不住表面的镇静,抱住苏梦阑便不住地飞奔向宝贝女儿不让他靠近的闺房,而苏梦阑眼前的父亲像换了个人似的,似乎眼前的父亲不是原先那个腰疼腿瘸的父亲,而是玄甲铁骑中可开五石弓的锐士,眨眼间便飞过了半里路,将自己放下,随后让自己和母亲从闺楼的密道中逃往后山,密道的位置虽然苏珉从未跟自己提过,但据自己对房子的熟悉程度,也倒勉强能猜个大概。
随后,哭的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娘亲又抽泣着将具体的位置说了出来,还将一块奇形怪状的生铁塞给了自己,说是密道的钥匙,交代完这些,立马就抱住苏珉的胳膊,哭声嚷道:“相公,这些怕是朝廷的人,事后清点的话,我若是跑了,一定会引来追捕的,但阑儿打小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周围的邻里大多也都不认识,还有跑掉的希望,不如把信首接交给阑儿,妾身要陪着你。”
说完,苏夫人便己是泣不成声,而苏珉只能无奈接受,便让一首对苏家忠心耿耿的侍女洛云将苏梦阑强行抱到密道中。
而苏梦阑被强行抱走的途中,似是听到母亲在说:“相公,妾身今日再为君一舞,可好?”
话音刚落,便听苏夫人唱了起来,是苏梦阑十分熟悉的《九微》,也是娘亲唯一教过自己的舞蹈和曲子。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男声响起,一遍又一遍地轻呼着自己的名字,苏梦阑睁眼一看原来是刚刚回来,软甲还未来得及摘下的慕锦年,刚抹去额头上的冷汗,便听他连忙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别怕,再睡上两个时辰,这次入京定要帮你讨个公道。”
苏梦阑哭着抱住慕锦年健硕的身躯委屈地说道:“你怎么还不睡觉?”
“大理那边也不太平,这三伙人像是串通好的,就是不让我安生。”
说完,看着抱着自己的苏梦阑仍然睡意不减,便反手将苏梦阑搂入怀中,给她调整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夏日的夜晚本就有些燥热,而这软甲又恰好充当凉席的作用,看着嗜睡的美人再次甜甜地睡去,慕锦年便又拿起床边的兵书读了起来。
但恐怕没有人能想到,这曲苏夫人所独创的《九微》,终有一日,又会在自己的女儿手中熠熠生辉,随着那句后世史书中的一句“《九微》落,天下定。”
而流芳百世,被后世达官显贵所争相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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