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我的初恋情人》近期在网络上掀起一阵追捧热潮,很多网友沉浸在主人公胖墩李改霞演绎的精彩剧情中,作者是享誉全网的大神“清虚散人”,喜欢小说推荐文的网友闭眼入:雨和我是在一个初春的日子认识的,那天阴天还刮风,他从我家门口过,我刚好从院子里出来了。我们对望了一眼,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脚步也停住了,我羞红了脸,低下头看自己两只露出脚趾头的旧布鞋。家里太穷了,衣裤也摞满了布丁。雨似乎不关心我的破衣服,他边走边回头瞅我的脸。我不知道他是谁?他来我们村里干啥?可没过几天,他又来了,这次他让我们村的萍婶来喊我,萍婶说那是她娘家侄儿,前几天来这里和李老师的女儿相亲,路上碰见了我,看中了我,也不去见李老师的女儿了,他想和我处对象…...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我的初恋情人》,是以胖墩李改霞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清虚散人”,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长方形的土院子,窑洞门口有棵大枣树,南墙下面有棵大杏树,枣树花是黄的,杏树花是白的。土窑洞和土厦一年到头都是土颜色,一点生气也没有,我最讨厌了。蓝蓝的天空和悠悠的白云我只能看见巴掌大的一块,天天看也没意思了。除非头顶过了一架飞机,那轰鸣声震的窗户纸响,我才重新仰头看蓝天白云,寻找里面像蚂蚁一样大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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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气熏天的爷爷死后,我很高兴,炕头再也没有屎尿的味道了。
父亲也很高兴,家里再也没有人骂他了。
婆气的掉眼泪,“一对没良心的东西!”
我不明白婆为啥骂人,是不是老糊涂了?
我这个时候正学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最爱喊的就是“婆!”
不停的喊“婆”,响亮的很,土窑洞顶的土也抖落下来了。
婆被叫的心烦,不管好赖东西,拾起来就往我嘴巴里塞,说真是一个话唠,把她的魂都叫没了。
我学说话很快,几个月后就能说出完整的句子,村里人很惊奇,纷纷跑来逗我说话。
他们哪里知道小孩不识好歹,说着说着就骂人了,婆脸上挂不住,对准我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咧嘴大哭,干嚎叫不掉泪,人们又被逗笑了。
时间很快,我眨眼3岁了,可还不会走路,同龄的黑女和李改霞己经能满地跑了。
她们来找我玩,看见我只能在炕上爬来爬去,就去了院子里捉迷藏。
我羡慕的看着,她们说不清来回话,笨嘴拙舌的,可腿上有力气,她们在院子里玩了一会,又跑出大门去巷道里玩了。
我大哭起来,闹着也要去找她们。
婆流泪了,抱起我来到了院子的南墙下面,让我扶着墙慢慢移动,可我腿上没有力气,迈不开步子。
“人家是吃奶长大的,你是玉米面糊糊灌大的,你哪里能追上她们?”
婆一边给我擦鼻涕一边瞅着门外,“老天爷保佑,让我娃快点学会走路吧!”
我的世界除了炕头,灶头和案板上的碗筷就是窗台外的一点景色了。
长方形的土院子,窑洞门口有棵大枣树,南墙下面有棵大杏树,枣树花是黄的,杏树花是白的。
土窑洞和土厦一年到头都是土颜色,一点生气也没有,我最讨厌了。
蓝蓝的天空和悠悠的白云我只能看见巴掌大的一块,天天看也没意思了。
除非头顶过了一架飞机,那轰鸣声震的窗户纸响,我才重新仰头看蓝天白云,寻找里面像蚂蚁一样大小的飞机。
我渴望去看大门外的世界,经常趁婆忙着做饭时偷偷溜下炕,一点一点的在院子里爬着。
眼看到了大门口,婆就准时颠着小脚追上来了。
她一把拎起来了我,使劲拍我身上的土,手重的我心脏都要被拍出来。
这时我最乖了,瞅着她那对三寸金莲小脚磕磕绊绊的走路,真担心和她一起摔倒了。
婆总有困了的时候,我就在一个中午趁她睡着了时偷偷爬出了大门。
这个时候刚收完麦子,大人们都忙着在土场里碾麦子,两个大牲口拉一个石轱辘,一个把式吆喝牲口,其余的人负责翻麦秆,碾一会儿一翻。
人们分成好几个小组干活,父亲也在里面吆喝牲口,我想去找他。
我不知道麦场在哪里?
只能顺着人们说话的声音往西爬去。
那个时候都是土院子土巷道,连大公路也是土的,我爬了一会裤子全沾满了土,小手掌不仅沾满了土还被小石子划破了,鲜血首流。
可我一点没觉得疼,继续往前爬着。
远远的我看见了和哥哥一样大的小男孩胖墩,他是大队长家的小儿子,和哥哥在一个班读书。
哥哥他们都跟着老师去地里捡麦穗了,胖墩咋没去?
胖墩手里握着半块白面饼子,嘴巴里鼓鼓的,边咳嗽边嚼着,白面饼渣溅的西处飞散。
我坐起来盯着他嘴巴看,不停干咂嘴,我家一年到头都难吃上麦面馍,别提白面饼了。
我的馋样子吸引了胖墩的注意力,他坏笑着过来了,我不知道危险来临,还是一眼不眨的盯着他手中的白面饼子看。
他过来要我爬着,他要骑马。
我不愿意,他就拽我头发,我疼的“哇哇”大哭,他更兴奋了,用力拉我爬着,然后骑在了我身上。
我哪能驮动他?
一下就被他压平趴在土里了,脸上沾满了土,嘴巴也吃进去了土。
胖墩很扫兴,用脚踢我,我就是不起来。
谁知道他脾气上来了,撇开双腿,往我身上撒起尿来…我浑身立刻觉得热烫起来,脸上也溅了不少。
我意识到了侮辱,立刻大哭起来,大声喊“婆!
婆!”
胖墩这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我哭累后睡着了,还是一个过路的婶子把我抱回去了,婆看到了一身泥巴的我,心疼的哭起来,“这是哪个坏了心肠的?
欺负一个没妈的孩子,你全家都不得好死!”
父亲中午回来吃饭时听婆说了我被人尿了一身,怒火中烧的站了起来,饭也不吃了,问我能认出人不?
我口齿伶俐的说是“胖墩”。
父亲发呆了,过了一阵后又坐在了饭桌前,婆一眼不眨的瞅着他,等他说话呢。
“咱惹不起人家啊!
以后把娃绑住了,不要让她再爬出去。”
父亲叹气道。
我不会走路,可能学会数数,还会唱一些简单的民谣,这都是婆教的。
黑女和李改霞不行,她们家条件不错,读书识字的人也多,可怎么也教不会,特别是黑女,咬字不清,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婆说我这点像爷爷,口齿伶俐,口才好。
“你爷爷是一个能干的人,他主事时一家人没挨过饿,日子在村里还算可以的。
他摔伤后咱家日子就不行了,你父亲也不听话,越来越穷了。”
婆抹着眼泪道。
“爷爷怎么摔伤的?”
我有些怕,声音颤抖的问道。
婆揉一揉太阳穴,说她又头疼了,摸索着去翻爷爷的枕匣,里面还有半瓶“安乃近”。
她颤抖的拧开瓶盖,把瓶子倾歪了小心翼翼往外倒,谁知道一下倒出来两片,她用嘴噙住了一片,把另一片又放进去了。
婆喝药从不用水,干咽着,脖子一伸一伸的,像要打鸣…“爷爷怎么摔伤的?”
我还是好奇道。
“婆给你一个人说,你不能给任何人说,这是咱家的一个大秘密。”
婆完全吞下去了药,清清嗓子道。
我一脸神秘的瞅着,就像一个虔诚的教徒面对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