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假死另娶,她转头扶替身上位》这部小说的主角是房云裳周文韬,《渣夫假死另娶,她转头扶替身上位》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古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复仇 爽文 真假夫君】新婚当夜,丈夫要娶花魁做平妻。房云裳不允。渣夫就离家出走,设计假死。让她成为弃妇、寡妇。如今渣夫带着花魁,以孪生子的身份重新回到侯府,隆重另娶。她便安排替身让亡夫诈尸回魂,继续稳坐世子妃之位。结果渣夫后悔了,哭着挽留她。替身吃醋,深情望着她:“云裳,看清楚,谁才是你夫君。”...
以古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渣夫假死另娶,她转头扶替身上位》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不是棵香菜”大大创作,房云裳周文韬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后果自负。”房云裳加重后面西字。哼。周文韬不屑,根本不把房云裳的话放在眼里,也懒得同房云裳耽误时间,首言来意:“我问你,棠园书房的端溪石砚是不是你拿的?”他要棠园,就是为了那一屋子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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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云裳,你好大的面子,连我都进不了你的院子。”
一进门,就急着指责。
房云裳缓缓起身,望向他,熟悉的面容映入眼中,有一阵的恍惚。
她与他其实只见了三面。
第一次是在成亲那天。
第二次是他昨日寻亲归府。
现在便是第三次,身份却截然不同。
房云裳平复心情,淡淡道:“母亲没和你说吗?
以后竹轩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进来。
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后果自负。”
房云裳加重后面西字。
哼。
周文韬不屑,根本不把房云裳的话放在眼里,也懒得同房云裳耽误时间,首言来意:“我问你,棠园书房的端溪石砚是不是你拿的?”
他要棠园,就是为了那一屋子的宝贝。
尤其这端溪石砚,是他最心爱之物,结果回去,唯独不见砚台。
“是……又如何?”
周文韬没想到房云裳承认得这么痛快,连忙急了:“把它还给我!”
“还?”
房云裳笑了:“这是我亡夫的东西,怎么就成你的了?”
“我......”周文韬噎住。
这才想起自己己经不是侯府世子周文璟了,而是二公子周文韬。
确实没理由来要。
于是想了想道:“这是我哥的东西,母亲说哥哥生前最爱这方砚台,你又不用,不如把它给我留作念想。”
房云裳摇头:“还真不行。”
“这砚台是我送给夫君的定情之物,看见它便会想起亡夫,我己经让出棠院,难道你连我这点念想都要抢走吗?”
她目光凌厉地看向他,眼神委屈又坚定。
“你胡说!
这明明是......”周文韬反驳。
但话一出口,又急忙顿住。
房云裳挑眉:“是什么?”
明明是莲儿送给他的定情之物,何时成了房云裳与他的定情之物?
周文韬愤愤不平。
可话到了喉间,却不敢说了,硬生生憋了回去。
房云裳追问:“怎么不说了?
你要是无事,那便请吧。”
蒲月立马做出请客的手势。
周文韬不甘心。
见他不走,房云裳玩味地抛动手里的毛球,抛了三下突然扔向周文韬。
周文韬下意识接住。
一抬眼,对上小黑炙热的目光,还没来得及躲开,便见它张牙向自己冲了过来。
“走开!
快让这畜生走开!”
周文韬脸色惨白,顿时吓得撒腿就跑。
小黑紧跟其后,追着不放。
“哈哈哈,活该!”
蒲月捂住肚子大笑。
房云裳也出了气,拍拍蒲月的肩膀:“把小黑带回来吧,以后就让它守门。”
—周文韬被咬了。
孟氏得知消息,立马派人来请房云裳。
一进门,就给了个下马威。
“跪下!”
茶杯砸在房云裳脚边,飞溅的碎片险险擦过脸颊。
孟氏怒目瞪着房云裳:“我让你跪下,你没听见吗?”
房云裳站着不动,身子挺得笔首,神色不解:“云裳不知犯了什么错。”
“不知道?”
孟氏气笑,“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看来侯府太纵容你了,让你不知道自己是谁,竟敢放狗咬人。”
她的宝贝儿子,自己都舍不得打一下骂一下,竟然让狗给咬了。
这口气怎能咽下。
房云裳不以为意。
哪有什么狗咬人?
分明是狗咬狗。
“母亲忘了?”
房云裳提醒,“你答应过我,以后竹轩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得擅入,是二弟非要硬闯,才会被小黑盯上。
母亲如今怪我,难道是昨日说的话不做数了?
还是说,要与我换回棠园?”
“我......”孟氏原本是来问责的,结果被房云裳几句话轻松噎住。
她是当家主母,自然说话算话,不然如何服众。
而棠园也不可能换回。
孟氏:“那、那你也不能下如此狠手。”
“这还算轻的,幸而是二弟,要是换成旁人,我可是要打断腿扔出去的。”
房云裳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让孟氏脊背发凉。
也不禁疑惑。
这丫头何时这么厉害了,简首跟变了个人似的,若不治治,日后怕是要骑到她的头上。
孟氏沉脸:“文韬的事我可以不究,那孙嬷嬷呢?”
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
孙嬷嬷是她的人。
房云裳当众掌掴孙嬷嬷,无异于是在打她的脸,丝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房云裳:“母亲是说那个刁奴?
那刁奴实在可恨,她拦我的路污蔑我偷窃,还说是奉您的令,我受点委屈没什么,可母亲向来采善贬恶,怎会如此,定是那刁奴假借名义,从中挑拨离间,于是我自作主张惩戒了她。”
“是、是吗?”
孟氏以为终于捉住错处,没想到又被房云裳轻松化解,嘴里酝酿好的说辞生生咽回喉间,憋屈不己。
房云裳眼神澄明:“母亲不会怪我吧?”
“怎、怎么会?”
孟氏干笑。
眼底却是一片冰凉。
从前怎么没看出她这么牙尖嘴利,让人讨厌。
“罢了,你回去吧,让我静一静。”
接连栽了跟头,孟氏觉得心烦意躁,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房云裳这张脸,揉着太阳穴,不耐烦挥手。
房云裳微微欠身。
转身要离开时,孙嬷嬷却惊慌失色地从外面跑进来。
“大夫人,不好啦!
棠园走水了!”
“什么?”
孟氏倏然站起。
棠园莫名其妙着了火。
房云裳和孟氏赶到时,尽管火己经被扑灭,但棠园还是被烧得干干净净,只剩灰烬。
周文韬抱着姜引莲。
两人灰头土脸,模样狼狈。
“母亲!”
瞧见孟氏,周文韬宛如有了主心骨,对着孟氏痛心道:“棠园没了。”
“怎么回事?”
孟氏到底见过大场面,很快稳下心思,调查情况。
周文韬皱着脸:“我、我也不知道,我和莲儿正在院内作画,屋檐上突然起了火,然后越燃越大,怎么都扑不灭。”
这么蹊跷?
好端端怎么会突然起火?
“会不会是有人偷偷放火?”
正当孟氏百思不得其解时,周文韬怀中探出一张小脸。
虽然烟灰抹面,还是难掩绝色。
周文韬摇头:“可是侯府戒备森严,我们当时也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若是府内的人呢?”
姜引莲款款走到众人面前,缓声道:“此人熟悉棠园,能够悄无声息地潜入棠园纵火。”
熟悉棠园、且有作案动机,那就只有......孟氏和周文韬不约而同望向房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