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很喜欢《四号文件》这部奇幻玄幻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阿月超爱笑”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四号文件》内容概括:■轻小说+反黑暗系 西方幻想■■经典日漫式叙述风格,反套路,群像,多cp■致深渊归来的旅人:崩塌,失序,混乱,瓦解……这里是旧州诸国,神明降下的投影化作了凡人之躯,仰仗着神位存活的人们最终得到了世界的惩罚,而现在,惩罚还在继续。启示录记载着:“让一切放逐,就此沉沦。”当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您。这是千禧世代背景下的未来世界,也是反乌托邦的幻想。■正在载入旧州南部合众国页面……■系统提示:请立即阅读■是✔ 否✘(您已失去拒绝权,请接受永恒的放逐。)...
主角琪尔该隐的奇幻玄幻《四号文件》,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阿月超爱笑”,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演讲结束了。“拉尔维,这是你的成绩单,米切尔夫人说你又退步了。”詹妮·纳缇从书包里掏出那张画满红叉的试卷。六十分...
四号文件 免费试读
注意:这本书可能养不活,因为作者超级懒。
(请及时收藏)——题记南国在人们的质疑声中迎来了第二次反内战动员大会,尽管在参会成员中,精明的克桑族资本家们占大多数。
会上,代理总统卡曼表示,诺扎的侵略战争还没有结束,而现在工人党们的内战只会让南国(这个全称为“旧州南部合众国”)的国家组织越发分崩离析。
——索洛的分裂就是个不错的例子。
演讲结束了。
“拉尔维,这是你的成绩单,米切尔夫人说你又退步了。”
詹妮·纳缇从书包里掏出那张画满红叉的试卷。
六十分。
然而阿贝尔·拉尔维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敷衍的答应一声,便继续着自己的游戏。
他欺骗了哥哥,他没有好好学习。
他是个十足的骗子。
埃及圣十字学院里,刚刚结束了一场无聊的社会探讨公共课。
花白胡子的教授从讲台上走了下来,学生们则陆陆续续的离开会场。
外面是雨天,下了快一周的大雨了,如果明天还是这样,那么一旦洪水爆发,国都的物价就又该上涨了。
会场外,听得见学生对天气的抱怨声。
詹妮很担心对方的情况,她小跑着穿过人群,拉住阿贝尔的衣角:“为什么不说话?”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像空中高悬的月亮。
最近这几天,他们俩一同参加了校内举办的和平演讲活动。
阿贝尔为了这个差点把自己的生活费都搭进去,然而时局并没有出现好转的迹象。
现在的他,奔走在所有校园活动里,只感觉疲惫不堪,面对眼前的这轮明月——他的詹妮——阿贝尔竟感到了一种可悲的无力感。
于是,他又马不停蹄地投身于癌症慈善组织的活动,还出席了校外的各种公益大会。
但詹妮看着他这样,心里只觉得他有点儿疯狂。
“下一节是什么课?”
阿贝尔终于选择放下手机,茫然的把目光投向女友。
有时候他们比起情侣,似乎更像兄妹或战友,毕竟只是心意相通的关系。
喧闹声,一群乌鸦在学校上空旋转不止。
……关于文学的探讨,阿贝尔宁愿跑去上詹妮的美术学。
什么是现代主义文学?
什么又是后现代主义文学?
回答这个问题就像回答狗屁的色彩学理论:色相纯度明度和冷色暖色中性色……为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
哪儿来那么多问题?
嘿,你得明白一点,兄弟,首先你的作品要有人能弄明白,否则会有很多人跟着你一起受罪。
阿贝尔骂骂咧咧的拉开书包的拉链,翻找着教材然后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十八岁的小孩总是叛逆而狂妄,就连小时候安静热爱独处的阿贝尔也不例外。
坐下的片刻,他暗自给教授比了一个中指。
“阿贝尔,你差点迟到。”
留学生菲力亚斯左伦科尔笑了起来。
这个名字和他的头发一样长的莫维拉-巴尔顿国籍的弗利维亚族混血男孩主动坐到阿贝尔旁边。
“谢谢,你也是。”
阿贝尔翻开书本,对那个留学二货不予理睬。
都说莫维拉-巴尔顿的家伙只会唱歌跳舞,亲身经历者觉得此话不假。
后者却不以为然的继续唠叨起来。
“你觉得诺扎会怎么样?”
“什么?”
“我指的是新闻,你上次在演讲的时候提过的,南国反内战动员大会被诺扎集体嘲笑……代理总统那个大秃瓢是个数一数二的笨蛋!
哈哈!”
“嘿老兄,你口水喷到我脸上了。”
这时,教授开始讲解解构主义的文学思想。
不巧他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后排几个打瞌睡的倒霉蛋们被吵醒。
“傻x。”
阿贝尔烦躁的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脸上的口水。
“是的老兄,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觉得那个教授是个傻x。”
菲力亚斯哈哈大笑。
等到教室里逐渐平静下来后,圣十字大讲堂的黑板上才留下了今日的课程主题。
——解构主义。
投影仪打开了,正在播放的画面是一段来自桑坦街某艺术大师的教学视频。
花束,蝴蝶,和绿叶。
页面在滚动,这几类不同主题的元素协调的组合在一起,配合的背景音乐是欢快的小提琴曲。
琴弦声旋转旋转旋转。
阿贝尔困得要死,耳边的音乐还在没完没了。
最终把他唤醒的是旁边的菲力亚斯,这个留学二货拍了拍他的肩膀:“米切尔夫人叫你。”
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这是一则震撼全校的坏消息:阿贝尔·拉尔维家里的某个亲戚,竟然加入了圣安德鲁十字街的黑手党。
一辆黑色的跑车缓缓驶过校区。
在树木的荫蔽下,西装革履的防卫处人员从跑车里出现。
负责这项调查工作的是第七小队的队长曼斯克,他是个为人高调的年轻人,曾有传闻称他是事务局局长的表弟,在南国的政坛颇有名气。
校主任办公室位于图书馆的旁边,副校长是位面相慈祥的年迈老人。
按理说,阿贝尔因为血缘关系只是带了点作案嫌疑,学校应该不会难为他,但他还是在办公室里从上午一首待到了饭点才走。
分针在不知不觉中又走了一圈,雨幕由大减小,门口的防卫处安保人员连着点了西五根烟,抽的肺都要炸了。
詹妮上完课就担心的在外面等了他好久,菲力亚斯也贴心的给他们送来了午饭。
终于,门外的两人找到了阿贝尔。
这个面容憔悴的金发少年依旧没有表情的穿过走廊,灰色的卫衣上沾了水渍,他也浑然不觉。
“拉尔维,你怎么样了?”
“害,别这么愁眉苦脸的,这只是个无聊的玩笑,对吗,伙计?”
詹妮和菲力亚斯几乎异口同声。
然而很抱歉,这并非玩笑。
阿贝尔尝试逼迫自己露出笑容,但他弯了弯嘴角,却还是失败了,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是个没有根源的诽谤。”
菲力亚斯腾出只手放在对方的肩上,示意他安心。
阿贝尔倔强的推开了旁边笨笨的大块头,他的声音带着点颤抖:“这不是诽谤,也不是玩笑,菲力亚斯。”
这是真的。
“我想回宿舍休息一下,詹妮,外面很冷,你今天衣服穿少了。”
阿贝尔拉开外衣拉链,把衣服披在詹妮的身上,然后控制好情绪,给了她一个吻。
“答应我,好好的。”
阿贝尔摸了摸她的头顶,又和菲力亚斯碰了碰拳头。
他轻飘飘的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内心。
——他的哥哥该隐·拉尔维叛变了。
国都总是下雨,此刻,他觉得无论演讲、慈善,还是学习,一切都糟透了。
十年前。
古老的拉尔维家族推出了一名年纪最小的正统继承人,他时年八岁,是老族长的首系重孙。
这个天赋异于常人的孩子就是阿贝尔。
他有个并不受宠的哥哥,叫该隐,比他大两岁。
南国战乱不断,拉尔维家族被恐怖分子击垮后,圣安德鲁十字街的大工厂便出现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小孩。
在厂里能和大人抢活干,在街上能抢劫乞讨。
在幼时的阿贝尔看来,他的哥哥似乎无所不能。
“阿贝尔,”可该隐曾不止一次的郑重的望着他,“你不能干这样的事情,不要成为像我这样的废物。”
他们兄弟之间自出生起便隔着一道分明的界限:一边是善,一边是恶;一边是高贵,一边是低贱。
但阿贝尔可以肯定,该隐绝对不是叛乱者。
“喂。”
走在路上,阿贝尔拨通了电话。
雨水让整个空气变得粘稠潮湿,失眠和长时间的焦虑伴随着他的恶梦,令十八岁的男孩疲惫不堪。
有时候学校也是一个冷漠的战场,他独自站在宿舍走廊点起香烟,呛了一口后回顾外面苍青色的天空,他还有数不尽的报告和考试。
他太累了,做善事成为一个善人是件不容易的事。
出于他过人的能力,他自小身上的责任就很重,不论学校也好,家族也好,所有事情最终都会扯上他,仿佛他天生就背负着某种注定的宿命。
假如可以选择的话,他希望能当一个普通人,或者和该隐交换身份,总之,别有那么多尊严和责任感。
回忆到此结束,提示音响了会儿,对面终于接通了。
好吧,言归正传,阿贝尔想和哥哥好好聊聊,毕竟他闹出那么大事情了,总得有人帮他解决。
他不希望这是闹剧,因为他真的烦透了。
“喂,你好,请问你是?”
然而接线的是一个陌生的女声,阿贝尔的脑子里“嗡”的一下,有点断片。
“你好,可以把电话给该隐·拉尔维吗?”
他有点意外,反正尽量把声音压得很小。
电话那头,女人轻蔑的笑了起来。
“嘿,朋友,我想你可能错过了什么。”
突然,一个粗厉的男声响起,那个人自称鲁切·尼威克,是个出名的黑道。
“我是他的弟弟,有什么事请不要难为他。”
“那再好不过,你要是关心他,就来安德鲁十字街替他赎罪吧。”
阿贝尔感受的到来自黑手党的威严,这是他从未接触过的,疯犬般的胁迫感。
“你知道的,该隐是防卫处的人,他指不定会捅了你们的老窝。”
“防卫处?
哈哈哈,别逗了老弟。
这些与我交过手的现在不是死了就是在追踪中,黑手党的人,他逃不了的。”
“我再强调一遍,该隐不是黑手党。”
阿贝尔快疯了。
他的兄弟,他再熟悉不过。
十六岁服兵役,十八岁成为通缉猎手,二十岁加入防卫处——该隐自成年起就一首在秉公办事,再也没有接触过偷盗抢劫。
“小子,你还不相信?
害,随便你吧。
总之,在明天之前我要见到五百金质币,否则,我们不会放弃对你哥哥的追击。”
电话到此结束。
阿贝尔看着逐渐黑掉的屏幕发呆。
别说五百金质币了,他现在连一个金质币都掏不出来。
乌鸦飞过上空。
面对着墙壁,阿贝尔警觉的看向身后,一只黑色的乌鸦停在角落处,歪了歪脑袋喳喳乱叫。
“我觉得你可能需要帮助。”
走廊的另一头出现了刚刚询问他的防卫处人员,曼斯克。
乌鸦乖巧的跳上对方的肩膀,男人有一头漂亮的杏棕色短发,考究的制服看不出任何褶皱,服服帖帖的挂在修长的身体上。
“曼斯克先生,我愿随你一同证明该隐的清白。”
被接二连三的烦恼折磨到失去理性,阿贝尔完全没有多想,焦急的放下手机回答道。
曼斯克似乎很满意。
“知道我为什么养乌鸦吗?
——因为它听话,懂事。”
乌鸦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