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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如屑之情缘若梦》主角应渊梦溪,是小说写手“129暮寒”所写。精彩内容:”梦溪勉强笑着,向他解释道。“什么忙?你说,我一定尽力帮你。”“录鸣,如果有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吗?”“怎么?难道你最近总是在做噩梦吗?”录鸣一脸诧异。“不是我,是一位友人,但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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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录呜是藏书阁的掌事,与梦溪是多年的好友,他知道很多事情。
“梦溪,好久不见。
是不是又遇到难解的棋局了?”
录呜见梦溪来了,十分高兴,放下了他手的活计。
“不是,我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梦溪勉强笑着,向他解释道。
“什么忙?
你说,我一定尽力帮你。”
“录鸣,如果有一个人睡觉的时候总是做噩梦,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他吗?”
“怎么?
难道你最近总是在做噩梦吗?”
录鸣一脸诧异。
“不是我,是一位友人,但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他的身份。
他最近总是被梦魇缠身,我想帮他。”
“那你稍等。”
说罢录鸣便转过身去。
不一会儿,他又走了出来,将手中的一张纸交给她,并说道,“这是如愿酒的配方。
喝了它的人能在梦里实现心愿。”
说罢,又拿出一个锦囊,“还有这个。
这是晓梦蝶,可以进入人的梦境,你可以用它入梦,安慰一下你的友人,只是它数万年来都不曾破茧,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你。”
“如此,那便多谢了。”
梦溪拿上如愿酒的配方和晓梦蝶,告别了录鸣。
当梦溪再次回到地涯之时,她突然感觉到地涯中有一股仙力,似乎是在诞神居附近,而且那仙力似乎还是个仙子的。
难道……难道……不可能,应渊在地涯的事情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啊!
那就是……好你个应渊,口口声声说自己罪无可恕,早己心死,你竟然……你竟然……等等,他和谁在一起与我何干?
我为什么要生气?
我不过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照顾他一段时间而己,不生气,不生气。
可是……不行,我倒要看看一向恪守天规的应渊帝君到底和谁在一起。
无论她是谁,毕竟她来的可是地涯!
正这样想着,她己经走到了诞神居前。
门开着,她刚准备走进去,却只见一人站在床前,看着昏睡应渊发呆。
梦溪怒火中烧,正欲解决眼前之人,可那人却突然转过头来。
“芷昔,怎么是你?
你怎么来地涯了?”
梦溪见是好友芷昔,便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向外走去,“你随我来。
应渊帝君的事情,我慢慢同你解释。”
在一处离诞神居较远的僻静之地,梦溪将应渊帝君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芷昔说了。
“芷昔,今日我同你说的这些事……我明白。
既然应渊帝君自己不愿意回天庭,那我尊重他的选择。
他的行踪我不会向天庭透露半个字,你放心吧。”
“嗯。”
梦溪笑着点了点头。
突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芷昔,我记得你平日里同我说,这应渊帝君是天界最清冷的帝君,万人景仰。
可在地涯的这些时日,我倒是觉得他还是挺有人情味儿的。”
芷昔了这话,转过头去打量着梦溪,又想起方才梦溪回到诞神居时那一副要把她杀了的样子,不禁问她,“梦溪,你……该不会是动情了吧?”
“芷昔,你说什么胡话呢?”
梦溪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那你刚才从天庭回诞神居的时候,怎么一副像吃醋了似的样子?”
“我哪里吃醋了?
还不是因为你偷偷来地涯,还隐藏了自己的仙力,我以为是天庭的其他人,所以心里害怕呀。”
“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谁知道你……那你以后还是不要给我这种惊喜了,我可受不起。”
梦溪笑着说道。
良久,芷昔再次开口了,“梦溪你和我说实话,你……当真没有动情?”
“动情?
我不要命啦!
我虽然久不在天庭,可那天规我还是知道的呀。
我们天条的首戒就是情戒,犯情戒者,情罚加身。
那冰锥入髓,痛若凌迟,若不认错,至死方休。
芷昔,你可知道我最怕痛了。
况且,应渊帝君是属于三界苍生的,我一个小小仙子又怎敢对他妄生情念?”
话音刚落,梦溪察觉到不好。
来不及说话,便一路狂奔回到诞神居。
果然是应渊毒发了。
他正极力抑制着自己的毒。
梦溪正要用仙力帮他抑制毒性,却被应渊一击退出门外。
梦溪立刻明白,这次的毒发很严重。
于是她当机立断,立即在诞神居外设立结界。
不知过了多久,梦溪听到里面没了声音,赶忙推开门,只见应渊昏死在床边,屋子里一片凌乱。
梦溪立刻上前,和芷昔合力将应渊扶到床上。
“芷昔,你先回天庭去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好,那你多多保重。”
“嗯。”
芷昔走后,梦溪独自一人将凌乱的屋子收拾好,她坐在床边,想着白天的事。
情动?
她一时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那种感觉。
此时她看向熟睡的应渊,轻声说,“应渊帝君是属于三界苍生的?
没错,曾经天庭里受天规和帝君身份束缚的东极青离帝君应渊的确是属于三界苍生的。
可现在,这是在地涯。
应渊君,我希望你至少在死之前好好的做一回自己吧。”
说罢,一滴泪水不经意间从她的眼角滑落,正好落在了应渊的额头上。
可梦溪却似乎没有察觉。
她慢慢的站了起来,轻轻的走到屋外,关上了门。
此时,应渊睁开了眼睛。
其实他早就醒了,刚才梦溪所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他的心中也莫名其妙的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情动吧。
应渊想。
不过或许我永远都没有机会告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