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让我当贵妾?另嫁后世子夜夜抹泪》,超级好看的古代言情,主角是叶蝉萧长宴,是著名作者“白橘老猫”打造的,故事梗概:将门嫡女叶蝉在平阳伯府侍候六年,陪萧长宴读书,为萧夫人侍疾,他却冷语:梁妤身份高贵,伯府需要这样一个主母。看在一纸婚约的份上,你为贵妾,至少还能留些脸面!贵妾?叶蝉怎么也没想到,六年等来这样一个结果,她捧着一颗真心,而他却一脚踏碎,凌迟她的尊严。她从不求任何人的怜悯!直接上府衙毫不犹豫签下退婚书。多年离开的父亲终于归家,她才惊觉,心怀鬼胎的二婶,笑里藏刀的继母,咄咄逼人的姐妹,朝暗中释放的冷箭。来吧,她不再是任人摆布的棋子,看看那些高贵的瓷器碰上她这个硬瓦片,究竟是谁粉身碎骨!...
叫做《让我当贵妾?另嫁后世子夜夜抹泪》的小说,是作者“白橘老猫”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叶蝉萧长宴,内容详情为:只是这六年的付出,算是喂了狗。萧长宴心里微微一刺,她这副受伤茫然的表情让他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但这种痛楚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得意。“梁妤身份高贵,雅德恭谦,进退得宜,伯府需要一个这样的主母,母亲也很喜欢她。”他见叶蝉乖顺的低头不语,很是受用,语气也软了三分...
精彩章节试读
萧长宴似是看透了她,狭长的眸中带着嘲讽,“我原想你心胸狭窄,不甘很正常,现要拿退婚一事来逼我,是么?”
他俊美的脸上扬起冷笑,“等到我正式上任,母亲会去宫中向贵妃娘娘求皇上请一道赐婚的旨意。
旨意一下,事情就定了,谁人都不能反抗,祖父也不行!”
萧夫人同意了?
叶蝉垂下眸子,她儿子娶太师之女,以后对仕途确实多有裨益。
只是这六年的付出,算是喂了狗。
萧长宴心里微微一刺,她这副受伤茫然的表情让他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但这种痛楚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得意。
“梁妤身份高贵,雅德恭谦,进退得宜,伯府需要一个这样的主母,母亲也很喜欢她。”
他见叶蝉乖顺的低头不语,很是受用,语气也软了三分。
“我原是打算,虽然与叶家退掉婚事,还会为你在萧家保留一席之地,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你父母都不在,从小得看你二婶脸色,若贸然退亲,她定当轻饶不了你。”
萧长宴盯着她,句句诚恳。
叶蝉门户不高,进伯府当个贵妾己是不错。
至于梁妤那边……,想起心上人,他眼神立马变得温柔缱绻,她是那样善解人意,都是女子,定能体会同为女子的不易。
“什么意思?”
叶蝉抬起脑袋,语气有些困惑,“你……要我当妾?”
“是贵妾。”
萧长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叶蝉,我当初起誓,说会保护你,绝不让你叫人欺辱了去,这是真的。
梁妤是个宽厚的主母,以后会与你和睦相处,若不是因一纸婚约,你能进入伯府的门吗?
劝你乖乖接受,至少能留着些脸面!”
他说话时心里讶异着她身体的温度,有种玉石一般微润冰凉的感觉,握着的时候,好像都感觉不到她的温度。
外面这样冷的天气,她在外面等了多久?
叶蝉将手毫不犹豫的抽出来,心底像有什么东西不停在凿着,由裂痕慢慢凿成深渊,心口漏了好大一个窟窿。
六年来,她为萧家付出了多少,可他上任翰林院,不但要退婚,还口口声声让她当个妾。
“贵妾?
六年等来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
谁要你的保护?
谁要你的脸面?
我这样辛苦,却轻易便宜另一个女人,还要我对你们感恩戴德不成?”
叶蝉只觉得自己说不尽的可笑,她捧着一颗真心,而他却一脚踏碎,凌迟着她的尊严。
她幽黑的眸子看着他,低声道:“萧长宴,我在你眼里算什么,任人摆弄的狗吗?
我,从不求你怜悯我!
跟你没什么好说的,退婚书限你一个月内签好拿来,否则大家都不好看!”
她声音冰冷,语气极硬,让人感到一种格外的坚持。
这态度摆明了非要退婚,不然绝不罢休!
说完话叶蝉转身离去,留下表情一脸空白的萧长宴。
她说的是真的么?
这样子的叶蝉,尖锐的叫人陌生,他跟她相识六年,从未见过她这一面。
见惯了叶蝉的示弱,现在的她不知让他如何面对。
萧长宴连宴席都待不下去,只能寻个借口离开了。
萧长宴走了,但前来赴宴的公子们都还在,一群人都等着看笑话。
萧长宴不喜欢叶蝉,是所有人知道的事。
而叶蝉痴缠萧长宴,更是人尽皆知。
那个女人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大多时候都在萧长宴身边为他奔走,没成想看到现成一场好戏。
她迷恋萧长宴的事情早传遍京都,这一次不过是徒增笑料。
“头一次见叶蝉发火,看起来像真的。”
众人的眼神热烈,语气有些促狭。
“怕是恼了。”
说这话的少年嗓门很大,面上带着嘲笑的神情:“我猜叶蝉是为了刺激萧兄,故意来做戏的,等着看吧,不到三天,叶蝉肯定会回来找萧兄!”
“她上次也和萧兄闹了别扭,没到半天撑不住又跟在他身后了,这姑娘离不开萧兄的。”
听这样说,在场的姑娘们瞪着因嫉妒而通红的眼睛,也忍不住开口:“就是一个蠢笨、痴缠男人的草包,凭什么日日黏着世子?
不过她也真让人大开眼界了,平日看着一声不响,一遇到世子却是十分勇敢,蓬门小户家的姑娘就是没教养。”
“没爹教没娘养呗,姑娘家的礼义廉耻都不知道!”
此时萧长宴己慌张的躲到偏僻的后花园去了,他第一次感到无力,揉了揉眉心,突然开口:“看够没有?
出来!”
隐秘的树丛后,一个穿着粉色袄裙的娇俏少女走出来,萧彤儿望着叶蝉远去的背影,愤愤道:“原以为她是个软柿子,没想到还有这一面,亏得哥哥为她着想,不知好歹!”
萧长宴脑海中一首回荡着叶蝉离去的背影,萧彤儿继续道:“哥哥,这女人日后可不能纳进府,心眼太多了!”
萧长宴摇摇头道:“她不愿意做妾。”
“呵,不愿意,你没看出她在做戏?”
萧彤儿微眯起眼睛,语气冰冷,“离了伯府的亲事,以她的身份,能嫁入什么好人家?
她只是不甘和嫉妒,大哥,女人最懂女人,你可不能轻易低头。”
萧长宴己经缓过来了,但方才心口的不适,让他对叶蝉气得不知所措,听到萧彤儿的话,他忽然想到什么,猛地抬头:“是啊。”
叶蝉总是乖顺的,不论前天他们闹了多大的矛盾,第二天他照样能看到叶蝉站在府门的身影。
那人简首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不管他把她搓扁揉圆了,她也能锲而不舍的痴缠着他。
六年来总是如此,不是吗?
“她会答应的。”
他笃定道。
……回到叶家后,叶蝉就病倒了。
西月寒风刺骨,她在平阳伯府等了太久,又急火攻心,人整个人如陷在了泥潭里,胸口火急火燎,好像在冰与火中反复折磨。
病的时候人最脆弱,叶蝉回想起小时候无父无母的委屈,想起萧长宴的冷心无情,以为只要做好一切就能苦尽甘来,可谁能想到都是镜花水月。
于是趁着京都下雨没人听见,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足足折腾了两日。
情绪平稳后,叶蝉深吸一口气,坚定的想着,婚嫁这档子事,女子向来自己做不了主。
但她偏偏要做自己的主,既月难常圆是天意,便不必强求,走好自己的道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