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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拗不过三人,被二常拉到邻街的一所裁缝铺子前,匾上写着“郑记裁缝铺”。
不用毕应东招呼,本来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窦穷三人自觉跑开了,十息,铺子里只有拿尺的小厮,拨弄算盘的掌柜。
掌柜急忙从柜台里走出,撕心裂肺说道:“三位公子,在下铺子里实在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放过我吧~”常玉章一脚踢向那人小腿,“去去去,本公子对你这里的破烂不感兴趣,今天我们是来查案的!”
闻言掌柜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好,是来查案的...???
查案?
“公子,我们都是老实百姓,平日里税收一毫不差,不信我可以把账本拿来给各位看。”
窦穷扒拉开还想动手的常玉章,双眼盯着伏揖的掌柜,从他的言辞表情来看暂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掌柜,我们今天不是来找事的,确实是来查案,而且是命案!”
掌柜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公子,这这这...我们这小铺子怎么会牵扯到命案啊~”毕应东看不下去了,扶起头发花白的老掌柜。
“你别怕,我们确实是来查案的,只是摸排,没人说你们铺子一定与命案有关,接下来窦公子问什么你只管答,不可隐瞒。”
老掌柜惊魂未定,木然点了点头。
窦穷打量着铺子:“隔壁那条街的铁匠,有没有来你们店里做过衣服。”
老掌柜揉了揉眼睛,“您说的是王铁匠,他倒是来做过几件衣服,不过不常来,我记得上一次来也是两个月前的事了,因为那天是我们东家的生辰,铺子削价折三,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那你们店里有没有他的身材尺寸图?”
老掌柜思考良久才明白窦穷的意思。
“您说的量身册子吧,应该有,不过铺子里的量身册,贵客和不常来的人都被我们东家收在后堂了,平时我们是不能私自拿出来的,那王铁匠的量身册应该也在后堂。”
“为什么你们东家要把那些册子放在后堂?”
“公子有所不知,如果贵客量身册我们能随意翻阅,有点本钱的都出去自己开铺子了,这很正常。”
嗯,说的通,为什么不常来的人那些量身册也放在后堂,这不合理?
窦穷转头给毕应东使了个眼色。
毕应东心领神会,“去把你们东家唤来。”
老掌柜吩咐一个小厮去往后堂,不多会一个精干的中年男子从后堂走出。
他对着窦穷作揖道:“窦公子,不知我这铺子犯了什么事,听说还和命案有关。”
窦穷仔细打量面前的所谓东家,“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郑胥夫,是这铺子的东家。”
声音不卑不亢,感受不到丝毫的慌张。
“我要看一眼你们铺子里的量身册子。”
窦穷盯着他的眼睛。
“好,小人这就差人去取,你去把铺里的量身册子取来,在后堂书架上方的三层。”
郑胥夫正要吩咐手下小厮去取。
“慢!
这种小事就不劳烦你的伙计了,大常小常,跟我去一趟。”
窦穷抬手打断了郑胥夫,对着旁边的常家兄弟说道。
大肠包小肠,窦穷忽然想起这句话,这俩人挺合适的。
“等一等,窦公子,后堂恐怕各位不方便进去,这量身册子是我裁缝铺最大的依仗,若是外泄......”窦穷步步紧逼,郑胥东始终低头,看不清他的脸色。
“郑掌柜,你觉得郡台和守备的公子,会泄露你这铺子里的什么?
还是说你心里有鬼?”
“再敢阻拦,统统带回衙门!”
捕头拔刀了,刀口正对郑胥夫。
“三位公子尽管进去取,你们给我听好,在场之人如有异动,我的刀可不长眼!”
在场众人震惊不己,这捕头竟然这么相信那个纨绔。
窦穷对班头点了点头,让二常走在前面,自己跟他俩保持两个身位。
后堂布置的并不复杂,也没有藏人的地方,只有一排书架一张书桌,窦穷一本本翻着,并没有什么出奇的,除了那些量身册子,只有各种衣服的制式,最上面一个不起眼的小盒子引起窦穷的注意。
“哥俩,搭把手把这些册子搬出去吧,还有,最上面那个小盒子,帮我取下来。”
窦穷指着书架最上面不起眼的小箱子。
众所周知,保险箱里装的不是钱就是秘密,小盒子也一样。
常家兄弟踩着椅子取下那个小盒子,不知道窦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铺子前,大肠小肠把册子放在地上,窦穷手上托着那个小盒子,郑胥夫看了一眼复又低头。
“苏格拉底说,认识自己的无知就是最大的智慧。”
冷不丁的窦穷说出的话弄得众人百思不得其解,苏格是谁?
“百密一疏,你终究还是露出马脚,郑胥夫,你就是凶手!”
窦穷刚刚说完,班头就己经站在了郑胥夫身后,他的刀己经架在郑胥夫的脖颈。
不过一息!
窦穷甚至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动的,我去,还真是高手!
郑胥夫神色不见慌张,对窦穷对视,微微一笑,“窦公子,您红口白牙上下嘴唇一碰,就说我是杀人凶手,未免太可笑了吧,你有证据吗?”
“郑掌柜,我说了,百密一疏,你铺子里没有王铁匠的量身册,他的册子被你藏起来了对吗?”
窦穷顿了顿,“当然,你要说扔了我也拿你没办法,但是,郑掌柜,您能否告诉我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只是一些旧物罢了,被我锁上之后,钥匙都找不到了,难道您说这盒子里锁的是王铁匠的量身册?”
“是不是量身册打开便知,捕头,麻烦了。”
毕应东左手双指一弹,一缕元气弹向那铜锁,却毫无变化!
“咦,这锁竟然这么硬,看来只能把盒子砸开了。”
毕应东对着窦穷摇了摇头。
......“捕头,你知道最坚固的锁怕什么吗?”
“怕什么?”
“当然是钥匙。”
毕应东讪讪地从郑胥夫腰间摸出一串钥匙,丢给窦穷。
郑胥夫脸色阴晴不定:“窦公子,我说过了,这盒子的钥匙早就不见了,何必白费功夫。”
“郑掌柜,这样的锁来锁一个小盒子,说明箱子里的东西对你很重要,而且这箱子放在书架最上面却没有一丝灰尘,你经常擦拭这盒子,我说的对吗?”
窦穷一边试一边玩味地看着郑胥夫,慌了就说明有戏!
“最后一把了,我赌就是这把钥匙,而且我赌这箱子里不是量身册就是”咔!
窦穷话说一半锁己经打开,窦穷面无表情盯着郑胥夫,慢慢打开盒子:“你用来行凶的凶器!”
只见盒内金光闪闪,摆满了细长的金针,赫然跟尸体体内那枚金针一模一样!
“怎么样,你还有何话说?”
窦穷将箱子丢在地上,密密麻麻的金针撒满一地。
“大胆郑胥夫,如今物证在此,你还有何话说,还不跪地自缚,随我投案!”
毕应东的刀锋离郑胥夫的皮肤更近一步,他稍稍用力就能取下郑胥夫的首级。
郑胥夫毫不在意横在自己脖子上的长刀,只是看着窦穷。
“你可否告诉我王铁匠去哪了?
是否也己经被你杀了,还有那具尸体到底是谁,你认不认识黑袍人?”
“王铁匠嘛,我自然是杀了,尸体被我丢进湖里,你们找不到,至于尸体是谁,你们可以查,什么黑袍人听都没听过。”
竟然不认识...难道真的没有关系。
“况且,你们真的以为能抓住我?”
郑胥夫说完双臂一震,那柄横在他脖颈的长刀被震飞出去,班头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小小太初,也敢在我面前逞凶!”
裁缝铺子里的人瞬间躲到狭窄的柜台后面。
...东家太可怕了!
郑胥夫一手对着地上的金针凌空一抓,三枚金针竟然自行飞到他的掌中,仿佛有灵气一般。
“太始境?!”
毕应东惊呼。
不会穿越第十一天就领盒饭了吧......窦穷拉着大肠小肠的衣袖,往铺门跑去。
快跑!
不跑一定会死在这!
窦穷此刻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郑胥夫微笑着摆了摆手,近在咫尺的大门轰然关闭,阳光透着门上的格子映在郑胥夫的脸上,忽明忽暗。
“穷哥,看来我们三人今天要死在这里了,我还没有睡过翠玉坊的花魁,我不想死啊!”
年龄最小的常玉章忍不住大喊道,略带哭腔。
都这个时候你还想着睡花魁......毕应东从地上一跃而起,拿起长刀从郑胥夫背后猛劈而下,郑胥夫甚至都没回头,一根金针稳稳刺入毕应东的玉堂穴,下劈的动作戛然而止。
郑胥夫手指拈上三枚金针,微笑看着坐在地上的窦穷三人。
“三位公子,还有什么话就快点说了吧,说完了好上路。”
...不是,你要金针除三害啊。
窦穷深深吐出一口气,“系统,再不出来我真的要死了!”
无事发生...“窦公子,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好像这里没人能救你,还是乖乖去了吧。”
说罢三枚金针对着三人就要脱指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