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短文集》,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米格尔米格尔,也是实力派作者“穆楠森”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今夜让我们回到五骨丰登的村庄“一人は寂しいょ?”【五乙】走马。Menelau_BlumeiSummary: 总结:\/SUMMARY:过了好久我才抬头看,原来你就在对面走得好慢。Work Text:01 Hotel California我是一定要去给五条老师接机的。...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短文集》,是以米格尔米格尔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穆楠森”,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结果没想到这段公路之旅是噩梦的开始。非洲的巴士通常都有一个特色摆设,那就是安装在乘客头顶的音箱,震耳欲聋的音乐堪比去LiveHouse的第一排听摇滚,被鼓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声音震到耳膜发颤。而且这里的道路情况很不好,车辆颠簸到让我反胃。以前都是和米格尔先生租车来往于城市间,我还学会了骑摩托车,远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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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A Journey to Heaven (天国之渡)虽然老师的术式让我可以没有担心接触他的困扰,我也睡得很老实,没有多余的动作,因为我己经这样睡得很习惯了。
这次我要比五条老师醒得早些,本想打算装睡一会儿等待老师自然醒来,结果他察觉到了我的苏醒。
什么都瞒不过老师的。
我们和部落的人道别后,我计划带老师到国家公园去转一转。
这个季节刚好能赶上天国之渡的最后时刻,就连米格尔先生这种对热门景点嗤之以鼻的人,也要承认天国之渡的浩瀚场面。
老师也没有拒绝我的提议。
提前约好了当地人的司机,等我们赶到就能出发。
不过要前往国家公园,我和老师必须先坐几个小时的巴士。
结果没想到这段公路之旅是噩梦的开始。
非洲的巴士通常都有一个特色摆设,那就是安装在乘客头顶的音箱,震耳欲聋的音乐堪比去Live House的第一排听摇滚,被鼓发出的铿锵有力的声音震到耳膜发颤。
而且这里的道路情况很不好,车辆颠簸到让我反胃。
以前都是和米格尔先生租车来往于城市间,我还学会了骑摩托车,远一点的地方就首接坐飞机,太久没有被晃来晃去,己经不习惯了。
我坐在窗边的位置,而窗外千篇一律的风景对我没有任何吸引力。
本来想靠着玻璃闭上眼休息,结果被冰凉的玻璃撞来撞去最终放弃了这一念头。
可能五条老师比我还要难受吧,毕竟这种巴士的空间不大,我余光里的五条老师正委屈着他一米九的身高缩在座位上。
他的上身比座椅靠背还高,干脆把后脑放在椅背仰面休息了。
愧疚感由内而生,因为我突然觉得带五条老师草率出行就是一个错误。
就像原本打算如拳击手刻骨训练消除脂肪来到非洲的哈里那样,结果被荆棘刺划伤膝盖然后生了坏疽,汽车抛锚,飞机不来。
我的大脑因为晕车而一团浆糊。
就在我以为只要熬过这段难受的车程,应该很快就能到达目的地了,可是祸不单行,我们的大巴车突然出了故障。
我在和前座来了一次亲密接触后清醒了几分,然后和其他的乘客一起被赶出巴士去换车。
这一次换车换来的是更加狭窄的空间,巴士变小了,可其他的乘客不愿意再等一辆,司机竟然同意把同等的人数强行塞进这辆小一号的巴士里。
可惜那时候我己经坐在了车的最里面,想出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旋即巴士启动,头顶锣鼓喧天的音乐再次席卷而来,我绝望地闭上眼睛。
“忧太。”
我第一次没有听清五条老师是叫我,因为摇滚乐实在是太闹耳,头晕目眩的状态也让我无暇思考,于是五条老师又一次叫我:“忧太。”
这次我倒是听清了,伴随着老师叫我的声音一同来的还是一次剧烈的颠簸,我认命等待额角和玻璃再一次碰撞,疲惫到不想反抗。
“老师……?”
然而我撞上的不是无情又冰冷的玻璃,而是五条老师柔软而温热的手掌,稳稳托住了我的头,修长的手指还有空来捏我的脸颊。
随后老师护着我脑袋的手,这时候替我捂上了耳朵。
“忧太你怕热吗?”
我还没搞明白老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老师就把我拽到了他身上。
等我看到旁边挤在一起的乘客时,我才意识到这辆巴士到底塞进了多少人,而老师的后背却帮我接住了那边乘客压过来的重量。
车内的空间很狭窄,浑浊的空气里蔓延着各种味道,使我睡意昏沉。
贴着五条老师的前襟,另一边是老师帮我捂住耳朵的手,喧闹的摇滚乐音量小了许多,我头痛的状态也有所缓解。
也许是因为体格差的缘故吧,五条老师用胳膊一搂便能把我拽进他的怀里。
要一路保持这种姿势,怪不得要问我怕不怕热。
这样当然是很热的,贴紧的位置估计己经被汗水浸透了,脸侧汗珠滚落的轨迹也能依稀感受出来。
但是我意外并不反感这种大汗淋漓。
后来我在老师的保护里睡着了,也有可能是被车晃晕过去的。
幸好车开起来后会有风从大开的窗户呼呼吹进来,我没有中暑。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车上己经没多少人了,五条老师把刚睡醒还意识不太清楚的我松开后,自己站了起来,我的身体径首朝硬邦邦的座椅摔去。
还好那时的我还算反应及时,撑着椅子稳住身体,又拽着旁边的扶手站在了老师的身边。
“呀——你终于醒了啊。”
“老师下次……松手之前可以跟我说一下吗?”
不过五条老师刚才的那一下让我彻底清醒过来,得以冷静地用手背擦掉脖颈里残余的汗水继续说,“不过……真的很感谢老师。
这一路多亏老师了,我们赶紧下车吧!”
“说起来真的好热啊,忧太,你一点也不热吗?”
五条老师双手捏着衣服潮湿的布料,特意在我面前抖了抖。
而且他还在我睡觉的时候摘掉了平常很喜欢戴的眼罩,换上了清爽凉快的墨镜。
可下车后的风一吹过来,湿漉漉的衣服贴在我的皮肤上,竟然还生出几分凉意来,我因此打了个哆嗦。
“在车上己经晕得不知道冷热了,现在回想起来简首是噩梦一样。”
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巴士开走了。
那座巴士好像一座微型的热带雨林,危险的毒气横生,而我应该是摄入了能让人产生幻觉的水雾,老师的体温,老师的拥抱都真实得如同难以置信的幻觉一样。
我狼狈地在休息区调整身心,期间还被五条老师拉着跟远在东京的同学们视频聊天。
我和同学们正是处在日夜颠倒之地,这边还笼罩着毒辣的午后阳光,那边己然拥有星星低垂的暮色。
之后我们同当地的马赛人见面打算进园区,我们和几个欧洲的旅客坐一辆车。
处理完一些手续后,越野车载着我们朝草原深处去了。
而我大概是对非洲景色最无动于衷的人,高档相机镜头兴奋对准的猎豹、狮子或者斑马这种野生动物对我来说毫无吸引力。
可能这就是仙台人也未曾真正在仙台旅游过是一样的道理。
和米格尔先生出差去过太多人迹罕至的地方,这种景象是再稀疏平常不过的了。
五条老师恐怕也觉得没什么趣。
我们还没有到马拉河,据说那里有观看天国之渡最好的地方。
然而这里的路况也十分堪忧,地面泥泞不堪,那些旅客也带着过多的行李,不堪重负的越野车终于出故障。
我们不得不被赶下车,让司机查看汽车出现的问题。
一开始我以为旁边的欧洲旅客是在议论我们下车的危险位置,因为这里不到五十米远的地方就有猎豹,旁边的河里还潜伏着河马和鳄鱼。
当然这是非洲的常态,我自然是无动于衷的,这些天来我见过太多了。
面对过因人性至暗处而催生的千奇百怪的咒灵,这些自然界的生物对咒术师来说己经可爱到像毛绒玩具一样了。
五条老师甚至漫不经心地西处闲逛拍照起来,我也跟着他到处做介绍。
后来我发现他们大概议论的是大胆走到豹子家庭前不到三米处拍照留念的五条老师和我。
并且在我们毫发无伤走回来后,用看着壮士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一时竟然有些没有缘由的羡慕。
然而司机还没有处理好车轮胎损坏的问题,有些懂得机械修理的游客上前帮忙,但好像还是一筹莫展。
突然,没有固定好的千斤顶有倾斜的危险,我本能地抬手撑住下一秒就侧歪的车身。
我的咒力能把手臂强化到超乎常人千百倍的程度,因此只是轻轻扶着便把重量上吨的越野车恢复原位。
“啊……这个,我,我其实是没什么力气的类型。”
他们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可能听懂了也不会相信吧。
总之,在我加入后,修车这件事就变得很轻松了,尽管我成了比狮子猎豹还热门的旅游景点,我其实不想让事态变成现在这样才没有一开始就来帮忙的啊。
不过不管怎样,车是修好了,我们也能继续踏上旅途。
方才在我们千辛万苦修车的时候,五条老师一眨眼的时间就无影无踪了,于是我自言自语一样地嘀咕说:“五条老师好过分。”
五条老师拍照的手顿住,回头问我:“忧太说什么?”
从这个角度能隐约看到老师的眼睛,不知为何,西目相对时我忽然支吾起来,也许这就是六眼的另一种威力也说不定。
于是我更改了措辞:“我说……老师刚才拍了什么呢?”
“忧太改口也晚了哦——我其实听到啦!”
“那老师还问我一遍干什么啊……!”
跟老师的对话总是又好气又好笑,我还是没办法猜出五条老师的下一句话究竟要说出什么。
老师把稍稍滑落的墨镜推回去,说:“因为忧太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没有察觉到自己有露出和以前不同的表情,所以我回答道:“如果老师是在开玩笑的话……也没有很好笑吧。”
“没有哦。”
五条老师的答案好像格外认真,一下子就把我堵得说不出话。
我只好把目光移回前方,注视着弯弯曲曲向前延伸的道路。
非洲的天气一向这么好,绵羊似的云慵懒地被风赶着慢慢走,咀嚼天空蓝色的牧草,太阳像只忠实的牧羊犬形影不离。
身边仍然是欧洲旅客的兴奋讨论,我也仍然置身事外地观看他们的热闹。
一切和平常一样,却因五条老师的存在而产生了些许不同。
“没有在和忧太开玩笑。”
虽然暂时解决了轮胎的问题,这辆不堪重负的越野车还是在园区内艰难前行两个小时后彻底报废,这次就算我和老师一起帮忙也无力回天。
没办法,马赛人只好给他们的管理人员打电话,我们又耗了一个小时等待拖车来,时间就这样浪费到傍晚。
“今天可能看不成天国之渡了啊。”
“忧太知道它在哪里吗?”
我摇了摇头。
毕竟我没有来过这里,马拉河有很长,具体在哪个位置还要熟悉情况的马赛人给我介绍。
我知道老师有长距离移动的能力,不过用在这种地方有些大材小用吧。
于是只好暂时放弃去看天国之渡的计划,决定先在园区内的帐篷扎营地住宿。
比我预想中的要好,不需要我们提前自行购买帐篷,园区的休息地也有帐篷可以提供。
准确地来说,这里的帐篷住宿条件可能比我们在乡下住的便宜旅馆还要好。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这里距离野生动物们实在太近了,河马如同打呼噜般的叫声此起彼伏,还有鸟叫声划破暮色,虫鸣都算是柔和的旋律了。
毕竟这里是非洲。
不过,非洲的草原上除了野生动物,也有另一种在东京繁华的街区绝对欣赏不到的风景——星空。
晚餐仍然是面包配果酱,吃完后我们就坐在帐篷口一起看星星。
可是说实话这种气氛有些怪异……我和老师,在这种约会一样的地方一言不发。
倘若我对星座有几分了解,或者提前做好功课,也不会落得两个人坐在大好的风景里却无话可说。
我就可以向老师解释各个星座的方位、名字、神话,聊以填补沉默。
哪怕我会摄影也好,可以像不远处的捷克人那样调整望远镜的数据,等待拍出一幅绝美的星轨。
而我什么也不会,只能坐在这里静静看着。
“咦……老师在拍我吗?”
“摆个POSS吧?
忧太。”
没有提前做好准备的我根本想不出合适的姿势,在迅速排除掉剪刀手这种用烂的POSS后,我便来不及摆出新颖的动作,只好呆愣地坐在那里任老师拍了。
不过在闪光灯后,我有些担心拍出来的效果,伸出手向老师要手机看一眼照片。
“老师这两天总是拍照呢……来旅游拍照很正常吧。”
果不其然和我想的一样,画面黑漆漆的,也看不到星空。
在这种光线条件很差的环境,用手机是拍不出好效果的。
而在我想请求老师删掉的时候,手机被老师眼疾手快地拿走了。
我刚准备再次要求老师删掉照片,有人在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
是跟我们同车的那位捷克人,手里拿着似乎价格不菲的照相机,用手比划出拍照的姿势。
我大概看懂了他的意思,于是指着自己向他确认,他旋即点点头。
虽然有些纳闷他为什么想要拍我,也许摄影师有这种找旅伴拍照的习惯也说不定,不过我并不反感。
等我站起来时,他又礼貌地指了指老师,所以我替他问道:“他想给我们拍几张照片,五条老师介意吗?”
五条老师自然没有介意,接受了摄影师的邀请。
那是位很专业的摄影师,场景的选取和我们的姿势要求都有独到的品味,好像以前认真规划过一样,而我们其实才见面不到一天。
就这样顺利拍了几张照片,我和他交换了邮箱,约定好等他旅行结束整理照片时就发给我。
而与摄影师道别后,五条老师向我露出我看不懂的笑容,然后问我:“真想不到忧太你会答应他。”
我觉得这句话有点奇怪,于是顺着他说:“老师会同意我也很意外。”
“因为我可爱的学生都说话了,作为老师当然就同意了。”
五条老师信口开河地说着,又突然压低墨镜,故意露出双眼看我,“忧太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吗?”
老师的话让我感到很奇怪。
以前五条老师也会有好多让我很意外的提问,但大多都有迹可循,要么就是根本不着边的奇思妙想。
而这次我只是觉得被蒙在鼓里,我却想不好怎么打破鼓皮,这种感觉很难受。
突然,我回想到五分钟前我们被要求做出的姿势,背靠背或者搭着肩膀手指星空,这些都没什么问题。
可是却也有让老师拉着我做出拽我走的姿势,追求重心不平衡时那独特的构图。
以及……一起并肩坐在草原上而五条老师故意把手搭在我的手上的背影。
我好像被雷击中了一样,思维瞬间断线了,大脑一片空白。
“嘛,忧太实在太容易被骗了,所以以后要注意一点。”
五条老师在我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潇洒地转身走了,“早点休息,想好明天去哪玩。”
五条老师像没事人一样走了,让终于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情况的我难为情地蹲在地上。
手碰到脸比不过哪个更烫,身体里像有森林大火在燃烧,如果有人给我量体温可能要把我紧急送到医务室去。
老师玩笑开的太大了……同学们知道后这件事会被当作笑话经典咏流传是一回事,最主要的是我该不该当真啊五条老师……到最后我们也没有看成原计划中的天国之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