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小悠丁澄出自小说推荐《自缚笼中》,作者“蒙已”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小悠丁澄是小说推荐《自缚笼中》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偌大的医院走廊里,我的呜咽声格外刺耳。在处理母亲遗体时,我悄悄取走了尸体上部分活细胞。利用职务之便,在研究室内我开始了对母亲的克隆。我将克隆细胞植入自己体内,两个月观察后,我辞去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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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丁澄,父亲早逝,母亲独自把我拉扯大。
在我印象里,母亲便是一个朝八晚七的中年女人,从我记事起,我的世界里便只有她。
我依稀记得父亲宽厚的肩膀曾将我高高举起,却忆不起他的模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考入了闻名中外的科技大学,学习生物克隆专业。
毕业后,我在科研所工作,挣的钱足够让我们娘俩衣食无忧。
原以为生活会这样平淡下去,可突如其来的事故让我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我22岁那年,母亲意外车祸去世。
偌大的医院走廊里,我的呜咽声格外刺耳。
在处理母亲遗体时,我悄悄取走了尸体上部分活细胞。
利用职务之便,在研究室内我开始了对母亲的克隆。
我将克隆细胞植入自己体内,两个月观察后,我辞去了工作。
我没有其他近亲了,也就没人会过问我逐渐隆起的肚子,辞去工作后通话记录也少了很多。
我开始穿宽松的衣服,下楼不方便,就备好生活必需品,也避了邻居的耳目。
八个半月后,我生产了。
我不愿与他人交往,便在网上查找资料,解决如何养育孩子的问题。
她继承了我的姓,名为丁悠。
小悠很可爱,眼睛黑亮,和母亲一样。
刚开始的几个月,疲惫和压抑充斥着我的全身。
我几乎不怎么出门,一方面我没什么朋友,另一方面,我也不想遇到熟人。
但在必要的采购外出时,仍会不可避免地碰到邻居。
“小丁去买菜啊?”
楼下早餐店的大妈笑着问道。
“是啊,家里没菜了。”
我笑着回应道。
大妈对我摆摆手,我便转过头,向前走去。
却听到大妈和他老公的私语:“她没结婚就有孩子了吧?
真不害臊!”
“也没见她男人来一次,妈妈这么年轻就没了,也是可怜啊!”
“小点声,一会儿人家听见了……”我加紧了步伐,只想快点买完,逃进自己的茧里。
我给小悠买了些玩具,她常抓在手里耍,有时就望着我笑,小手乱摆着,要我抱。
我抱着她时,她用手抓我的脸,一会儿又睡着了。
我看着熟睡的她,心底生出幸福,更多的却是对前途的迷茫。
周围人对我指指点点,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啊,即使布满了我和母亲的回忆,也不再适合我和小悠居住了。
我不堪重负,带着七个月大的小悠搬到另一个城市。
这里没人认识我们,我的生活才逐渐放松起来。
前些年的积蓄消耗殆尽,在小悠十个月时,我决定去找份工作。
凭着学历和工作经验,当地生物研究院很快录用了我,同事们都认为我是个单亲妈妈,对我格外照顾。
我在这里负责撰写研究报告,发表论文等自由度较大的工作,我知道这也是上级体谅我的结果。
我租到一间不大的房子,底下是个杂货店,上层是我和小悠的“新居”。
杂货店开了几十年了,门牌上淡黄色的字只在侧边能看出它朱红的原色。
经营它的是对老夫妻,每天到访的基本上是周围的中年或老人,买些烟酒啥的。
我的房子也很老了,墙上有了裂纹,阳台墙根爬满青苔。
这原是供人住的地方,现在却堆满了杂物。
我将房子全面清理了一遍,才发现这是个不错的居所,客厅的百叶窗外是个略小的平台,三面有水泥筑成的围栏,上方有足够的空间,摆放花草,这让我感到欣慰。
阳台采光很好,能照亮铺了白色瓷砖的地面,厨房很小,只够两个人自由转身。
卧室墙面上贴有己然泛黄的海报,床板床垫还放在那,省去了我买床的花销。
旁边是厕所,带有淋浴,洗手台上镜子有裂痕了,我换了新的。
楼下老夫妇便是我的房东,儿子挣了大钱,为他俩安排了更好的住所,可他们舍不得杂货店,更舍不得这里的老街坊,白天还要来看着。
他们说,守在这里,为街坊们提供点便利,也算发挥下最后的价值。
我整理的时候,他们逗着小悠玩,惹得她“咯咯”笑,老两口也高兴,说是又享受了天伦之乐。
我也笑着,却心头一颤,母亲还没来得及体味过这样的快乐,就匆匆离我而去了。
她一生操劳,总算把女儿抚养大,本能过着快乐的生活养老,却不幸遭遇车祸……上天是不公平的,可总会为你开一扇窗,小悠便是那扇窗。
我不禁鼻头酸涩,又仰头看着窗外的云彩,止住了眼泪。
收拾新家期间,我就暂住在研究所的员工宿舍,念在我情况特殊,领导同意我带着孩子一起住。
刚住下那阵,小悠几乎每天夜里都要哭,我就抱着她,轻摇着她。
有时候工作到很晚,一天的乏累在小悠哭的那刻全化作了委屈和无助,像身处一片黑暗之中,猛然发现前方的路灯,却怎么够也够不着。
我只僵硬地轻拍着她,眼睛瞪着地板,脑子里一片空白,好似机械一般。
我不知道前路怎么样,只想走好当下,照顾好小悠,她是我女儿,也是我的母亲。
阳光从百叶窗洒下,我蹲在地上,张开双背招呼着小悠向我走来,她极不灵活地迈着两条腿,跌跌撞撞地走向我。
她笑着,露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我也笑着,双手打开,迎接天赐的礼物。
我紧抱着她,阳光打在我脸上,我微眯着眼,把头贴向小悠的小脑袋,耳边传来小悠的欢笑。
每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怀里搂着小悠,手里捧着研究资料,小悠只是睁着眼睛,张着小嘴,抬头看看天花板,又低头看看我,便盯着我不动了。
我低头看她,用手捏捏她的小脸,她就笑起来,足以舒缓我一整天的烦闷。
她“咿呀咿呀”地发着音,我意识到,是时候教她说话了。
我慢慢重复着“妈妈”,做出夸张的嘴型,以便她能准确发音,说了几遍,她依旧盯着我“呀呀”,再想张口时,我却觉得不对劲了:她……是我女儿……也是我母亲。
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和小悠一起摆弄着玩具,她突然张口喊我“妈妈”,稚嫩的奶音让我的大脑瞬间短路,手上的动作一顿,小悠又叫了句“妈妈”。
我抬头看她,瞳孔微颤,她晶黑的眼眸里倒映着我,平淡的神情让我想到了母亲。
母亲的表情总是淡淡的,即使在生活最艰辛的日子里,也从未让我感受到一丁点生活的重压,我只是在她的庇护下活着,没吃过生活的苦。
“妈…妈…”小悠喊着,我回了神,却觉得一阵异样,眼前母亲模样的孩子叫我妈妈,我……我真的可以做她母亲吗?
“妈妈在。”
我笑着拥她入怀,抚摸着她的头,眼角浸出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