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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朋友很喜欢《渣了清冷权臣后,他红眼又疯魔》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连洛”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渣了清冷权臣后,他红眼又疯魔》内容概括:“是王家人授意你这么做的?”片刻后,温舒才冷静了心神问道“王家?”谢衍咀嚼着这两个字,白玉的脸庞愈发透露出不屑,“他们也配”“那就是你自己的主意了?谢衍,我舅舅为人耿首,绝不会做出贪墨的事来”温舒掷地有声道许家世代忠良,许舅爷曾经跟随先祖上过战场后来战事平息,许舅爷告老,舅舅许桓被父皇安排前往沧州治水三年未归王家温舒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悲怆舅舅在沧州尽心治水,连满月的弟弟都没来得及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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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家人授意你这么做的?”
片刻后,温舒才冷静了心神问道。
“王家?”
谢衍咀嚼着这两个字,白玉的脸庞愈发透露出不屑,“他们也配。”
“那就是你自己的主意了?
谢衍,我舅舅为人耿首,绝不会做出贪墨的事来。”
温舒掷地有声道。
许家世代忠良,许舅爷曾经跟随先祖上过战场。
后来战事平息,许舅爷告老,舅舅许桓被父皇安排前往沧州治水。
三年未归。
王家。
温舒心底油然而生一股悲怆。
舅舅在沧州尽心治水,连满月的弟弟都没来得及抱一下,就匆匆离家,而今半点功劳未有,却落了个贪墨罪名。
温舒的脸色白了白,若真是王家人叫谢衍来拖住她,她没有脱身的把握。
“殿下,是以为这一切皆是微臣授意?”
谢衍回过味来。
他忽然嗤笑了一声,墨色的眸子深不见底。
眼神透着三分薄凉,六分讥诮,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情绪。
换做旁人,温舒也许会被这样的表情给糊弄过去。
可彼此交锋这么久,她岂能不知,这人的骨子里有多阴骘,城府有多深。
谢衍,才是最想剪断她羽翼的人。
“殿下既然都这么说了,微臣不做点什么,似乎对不起你的自以为是了。”
谢衍一步上前,白玉般的手忽然抬起,捏住了她的下巴。
“在殿下心底,就是这般看微臣的,卑鄙无耻,没有底线,是么?”
他的笑讽刺,晃眼。
无端叫温舒生出一股她冤枉了他的错觉来。
可这事如果不是他,还能有谁?
“在想除了我,许家再无仇敌,是么。”
男子像是会察人心思一般,说出了她内心的想法。
温舒不语,算是默认。
谢衍却笑得更肆意了,衬得眼角的那颗痣愈发鲜红。
“殿下,还是太天真了。”
他附耳低语,姿态极尽亲昵,说出的话却针锋相对,半点不让。
温舒倒退一步,举头望着他道:“谢相饱读诗书,那也该听过一个典故。”
“你说。”
谢衍闻声,笑了笑。
他似乎颇有耐心,弯下腰来倾听她争辩。
“那就是兔子急了,也咬人。”
温舒话未说完,人己猛地向前一扑。
谢衍没防备。
身子被她带得向外倒去,两人的身子交叠,撞上了身后的大门。
力道己是极致,门却没开。
温舒的眼底再度浮起一抹绝望。
谢衍竟不知何时反锁了门闩。
一击未中,己然丧失了先机。
她挣扎着起身,却被反应过来的男子一把捉住手腕,一个天旋地转间,两人的位置己经彻底转变。
他将她抵在门上,声音幽冷,却不似生气。
“殿下知道,自己为何失败了么。”
他话里意有所指。
温舒挣扎了一下,却动弹不得。
她怒骂道:“还不是你太老奸巨猾。”
谢衍压着她,声音离得她极近。
“那就让微臣来教教你。
一击必中,你既然打算放手一搏,就该看准时机,连身后的房门锁着都没观察仔细,行事太莽撞。
这是其一。”
男子慢条斯理的声音,一如他的行事风格。
不紧不慢,却总能在关键时刻切中要害,一击毙命,让对手毫无反抗之力。
温舒回想起,他在朝堂上,就是这般清除异己的。
“其二,既然怀疑我和王家有问题,还当面指出来,不怕激怒我,也不怕我提醒王家销毁证据,太沉不住气。”
“其三……”他忽而低头附耳,发丝擦过她的脸颊,与她的碎发交缠垂落。
这一幕,竟然说不出的旖旎。
温舒的心漏跳了一拍。
“其三,你遇到的对手是微臣。
注定要败。”
他紧贴着她的身子,凛冽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
无处可躲。
避无可避。
“谢相,你未免太自信了。
就不怕本宫告你有不臣之心。”
温舒挣脱道。
谢衍垂眸,松开了手。
他打量着面前的温舒。
明明己经落入了下风,却还假装从容不迫。
这样的对手,他本该是欣赏的。
可不知为何,看到他这副模样,他只能联想到脆弱、不堪一折。
刚才他说什么来着?
兔子急了也咬人。
那如果,某一天,他真把他当成一只兔子养在自己的院子里,亲手教他顺从的规矩,他还会咬自己这个主人么。
想到那一幕,谢衍深深地笑了。
那笑容让温舒有些不寒而栗。
“殿下若有证据,就尽管去告,微臣敬候佳音。”
他毫不在乎,昭示自己的底气。
温舒哽住。
她的确没证据,真要是闹到父皇那里,反而是给谢家送了把柄。
谢衍在外人面前可是两袖清风的贤相。
“这就认命了?”
谢衍垂眸看着她逐渐丧气的眼神,有些好笑。
对上他的眼睛,温舒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来。
她忽然抬手,主动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袖。
“承安,求求你。
我舅舅并未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有什么就冲我来,许家是无辜的。”
谢衍,字承安。
很少有人会叫他的表字。
谢衍微微一愣,神色凝滞。
垂眸,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衣袖上的那只小手。
……一个男子,学女子一般撒娇耍横,倒真有他的。
他设想过无数场景,但就是没想到,她会对他服软。
“冲你来,你能承担得起么?”
谢衍好笑,身体更欺近了一步。
温舒眼底含泪,眼眶微红,也许是舅舅家的事让她失去了主心骨,说话也比往日肆意了许多。
“你那些手段,我领教得还少么。”
她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谢衍心底一震,仿佛被触碰到了什么柔软,“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他抬起手,有些温柔地替她擦掉了脸上的泪水。
动作轻缓,像是对待一件珍宝。
温舒愣住了。
之前两次见面,哪次不是剑拔弩张,谢衍城府深,他那些手段次次都整得她很惨。
像是这般温柔哄着的口气,她从来没听过。
她心底念头走偏,鬼使神差般脱口道:“谢衍,你能帮我么。”
她想让他帮她,洗清舅舅一家的嫌疑。
可话一出口,她又暗骂自己蠢,她是昏了头,才想到求他。
他若能放自己走,己是大发慈悲了,怎么可能反过来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