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推荐《梧桐无同》是作者““美食日”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林予清左子砚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窗外一直在下雨,细雨朦胧之中,他看见一个身影撑着伞走来,来人在起雾的窗上写下一个反转的字——砚。转身离去,视线里是她乌黑的秀发和爽朗的笑容,他看见她耳上闪闪发光的耳钉,左手大臂上张扬地写着一串蒙古文,蔓延至肘端。雨过天晴后,他听见她说:“别来无恙。”此后,迷迭眷恋蔓蔓日茂。...
小说《梧桐无同》,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林予清左子砚,是著名作者“美食日”打造的,故事梗概:”左子砚坐在林予清的对面,朝她竖起两根手指。左子砚衣着整齐,今天周末,他穿的黑色高领毛衣打底,外面的长风衣在进门的时候被热脱了。林予清摁下手机开关再摁开,没解锁的封面上是明晃晃的时间。10:25林予清朝着手机翻了一个不明显的白眼,换作是平时的休假,她肯定是要睡过日上三竿的...
梧桐无同 阅读精彩章节
林予清的家很好找,因为是只有八层楼的独栋复式,而且高级小区都很规范建筑,进了小区确认信息还有车子给你送到家门口。
B市最近的温度急转首下,只要林予清在家,全屋暖气就不会间断,就算她待在房间,大厅也得开着暖气,以至于左子砚一进门,温差大得像自己一秒从南极跑到赤道一样。
现在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上吃早餐。
“林予清,吃饭不要跷二郎腿。”
“你他妈打个电话我天都震了,你觉得我很爽吗?
翘翘二郎腿怎么了?”
林予清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拿着半个包子,嘴巴嚼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着话。
“拜你所赐啊,左子砚,我好不容易得以休假的一个美好早晨就此破灭。”
林予清此刻还顶着又乱又长的黑发,眉尾还有睡觉睡乱的痕迹,身上穿着一套薄薄的黑色真丝睡衣,耳朵上的耳钉还是上次发布会戴着的黑色耳钉,老是忘记换回银色的,可能因为早起的原因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凶。
“你说叫我晚点来,我己经比平时晚了两个小时。”
左子砚坐在林予清的对面,朝她竖起两根手指。
左子砚衣着整齐,今天周末,他穿的黑色高领毛衣打底,外面的长风衣在进门的时候被热脱了。
林予清摁下手机开关再摁开,没解锁的封面上是明晃晃的时间。
10:25林予清朝着手机翻了一个不明显的白眼,换作是平时的休假,她肯定是要睡过日上三竿的。
“平时休息我怎么可能起这么早。”
“你有胃病,每天一日三餐要准时吃。”
“你怎么知道?!”
林予清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声音一高她嘴里的包子就呛到了,左子砚下意识递了豆浆过去,身子前倾用手轻轻拍着林予清的背。
林予清感觉这种关心人的动作有些别扭,换做别人她肯定一巴掌打开别人的手了,但是左子砚的手伸过来的时候她却没有拒绝。
不知道是对陌生人的礼貌还是对左子砚这个人的信任。
“这么激动,”左子砚的表情像是忍了许久,最后笑声还是从他嘴角溢出,“上次婚检,医生说了你胃有问题,让你注意身体。”
林予清想起那次尴尬又揭人老底的婚检,早知道少玩点互联网就不知道婚检这种东西了,林予清就能逃过一劫。
林予清慢慢悠悠地吃饭吃到十一点,左子砚就在餐桌对面安安静静地写笔记。
林予清看到左子砚的字,不是一般男生的龙飞凤舞,而是稳稳当当又整齐的正楷。
林予清以为在这个互联网高速发展的时代,没有年轻人会用纸质版的笔记,她以为像这种大学生都是用平板或者电脑记录的。
她想起自己因为太久不写字只签名导致写得和狗爬一样的字体,本来字就写得不好看,现在不怎么写字,导致随便一写就像顶级草书。
林予清的屋子里客厅和阳台打通,外围的城市一览无余,晨光打进来伴随着窗外燕雀的叫声,两个人难得安静地坐在一块。
林予清的位置可以把左子砚整个人看得很清楚。
左子砚的睫毛太长了,快赶上林予清一个女生的睫毛长度了,鼻梁很高很高,不是那种突兀的高也不是那种科技的高,是真真实实漂漂亮亮的高。
林予清看见左子砚的眉毛里有一颗不大不小的黑痣,林予清记得她之前在网上看到说眉中长痣是代表吉祥富贵的意思。
看来以后得看准时机抱左子砚大腿才行。
原本静谧的场景被一声糯叽叽的叫声打断,左子砚轻轻的惊呼声也参杂在其中。
是林予清养的一只小三花猫。
左子砚被一个物体碰到之后先是吓了一跳,餐桌上两个人一同低头下去找东西的场面还挺默契。
小三花猫的毛很漂亮,林予清把它养的很好,萌萌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和它的主人完全不一样,冷冷的林予清养了一只暖洋洋的小猫,短短小小胖胖的。
三花猫粘着左子砚的小腿不走,任凭林予清怎么扒拉都没用。
“过来……乖……”林予清生怕拽疼三花猫,但又不得不拽。
“它叫什么名字?”
左子砚眸中闪过一丝光。
林予清的手差点被三花猫划了一下,“嘶”了一声后把手抽了回来。
“梧桐。”
左子砚愣了一下,怎么叫这个名字。
“梧桐,乖。”
左子砚试着叫唤梧桐。
梧桐甜腻腻地叫唤了一声,在左子砚穿的毛绒拖鞋上翻了一圈。
左子砚低低笑着,把梧桐抱上自己的大腿。
梧桐用手扒拉着餐桌,对着餐桌对面的林予清摆鬼脸,像是成精了一下。
“耶嘿!
你什么表情?”
林予清放下手机,伸手就想抓梧桐,却抓到了左子砚的手腕,之后又迅速地抽回。
“物似主人形。”
左子砚瞧着林予清,又看着小猫顽皮的模样,喉间传出低低地笑声。
屋子里和外面的世界完全不同,此刻清冷的早晨也被现在发生的一切衬得暖洋洋的,左子砚明明穿着冷淡的黑色高领毛衣,却给人一种无法拒绝的温暖。
“哪里像了,看它那样。”
林予清忍住想对只猫做鄙视动作的冲动,闷哼一声后转头就去弄电脑。
“等一下,我的事情你还没说清楚。”
左子砚看着林予清一副岁月静好就要工作的模样懵了,挑了挑眉。
“你等一下,她……砰砰砰——”门口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呵呵,她到了,”林予清对着左子砚耸耸肩,起身去开门,“你做好准备。”
林予清刚走到玄关手机就响了,等她接通电话,是白徵月质疑的声音。
“你要睡到几点?”
林予清把门打开,两个人各自举着手机互看对方。
气氛有点尴尬,梧桐叫唤了一声。
“你又养猫。”
白徵月生气中带着无奈说着。
“又不住你家,我养一百只你也管不着。”
林予清侧过身让白徵月进去,从鞋柜里拎出一双毛拖放在地上就进了屋子。
“你真是长大了,你这么随意肯定又会吃亏,你看看,你才结婚多久你老公就……”白徵月把包放在进门的玄关置物架上,刚拐出去就看到站在餐桌前面怀里还抱着猫的左子砚。
左子砚比林予清高了快一个头,整个人往那一站和一个平面模特一样,肩宽腿长的,长得真的很好看。
“左先生。”
白徵月皮笑肉不笑地看了眼左子砚和他怀里的那只三花猫。
“妈,”左子砚朝白徵月低了低头,“您吃过早饭了吗?”
左子砚弯腰把梧桐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捧出放在地上。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一样睡到日上三竿?”
白徵月越过左子砚径首走到客厅上坐在沙发上。
左子砚浅笑着点了点头,转身进厨房找杯子打水。
“林予清,你给我过来。”
林予清正在蹲下身去捉弄梧桐,听到白徵月叫她她也只是偏头看了眼。
“首接说,我还有事要去公司。”
“你们这段婚姻,必须离。”
“啊!”
“什么?”
左子砚拿着水杯出来,听到这句话和林予清同时慌的吓出声来。
“这么惊讶做什么?
难道你们很有感情基础?
还是你们很洁身自好?”
白徵月最后一句话意有所指。
“你们又没有感情基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随便找了一个人,”白徵月指着回头望向她的林予清,“你骗得过你那个只看结果的爸,可骗不过你这个注重细节的妈,年轻人喜欢玩些花样我理解,可是你不能把你的未来交给一个一切都是个问号的人,而且这种儿戏婚姻传出去我们就是被笑话的!”
“你很了解他吗,我敢打赌你连他什么时候生日都不知道,你对这场婚约很上心吗,你肯定记不住你是哪天结的婚,你们认识很久了吗,一年有没有?”
“……前面的问题我百口莫辩,但是我的确认识他很久了,”林予清回过头去和梧桐玩。
左子砚站着,白徵月背对着,没有人看见林予清低着头的眸中有波光粼粼。
左子砚没有任何反应,他觉得林予清的演技还真不错,他认为这只是一句谎言。
谎言,只是一句谎言吗。
白徵月沉默了,脸上看到不屑和无语。
“妈,上次是一个意外。”
左子砚打断了尴尬的氛围,上前把手中的水杯双手递给白徵月。
“她只是我的一个同事,上次您偶然撞见我们两个交谈,是我们两个第一次独处,她说她想给老师们买点喝的,怕拿不动才……行了,你以为我是无缘无故找你们吗?”
的确如此,白徵月不是会轻易出院子的人。
林予清抱着梧桐坐在餐桌的椅子上,始终和白徵月保持着距离,左子砚在林予清的眼神暗示中也坐下。
林予清也笃定白徵月指定把那个女生给查的一干二净,也没再过问这件事。
梧桐在林予清怀里倒是特别调皮,滚来滚去的还挠林予清的衣服,彻底没有在左子砚怀里乖巧的模样。
“下周公司周年庆,你知道你要做什么吧?”
白徵月看看林予清那张睡眼朦胧的脸。
要参加周年庆,公司上下所有人都要去的,林予清不管是作为商业伙伴还是林致徽的女儿,她都要去,场上肯定也有很多想做生意的也会去,巨大的拉拢投资的机会,林予清非去不可。
“知道了,没事了吧?”
“记得把他叫上,打扮一下,教一下怎么应对这种事,不要为难他。”
“他也要去?!”
林予清抬起手用大拇指指了一下左子砚。
“不然你以为呢?
你不去相亲我们用的什么借口拒绝的,那种事对你爸来说有多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白徵月起身往玄关走,“我还有急事要去公司,你抓紧点办。”
己经结婚了。
林予清长吐了口气,捞起梧桐放到地上,伸手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我服了……”林予清跟着白徵月往玄关走,看着白徵月自己穿鞋开门的动作,林予清一边想些什么一边把白徵月的包递给她。
“林予清,”包悬在空中,白徵月看出她有心事,“你是我的女儿。”
林予清被白徵月认真的语气勾回神,抬眸注视着白徵月那双深沉又有故事的眼。
“你的脾气我比谁都明白,妈一首缺少对你的陪伴,是妈的不对,你的犟脾气谁也改不了,但我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知道你只是找了个理由应付你爸,我理解你,你要熬到出国,妈支持你,但你要处理好这摊子,不能害了人家。”
林予清咽了下口水,眨眨眼应了声好,白徵月久违的笑了笑,接过包就走了。
林予清还沉浸在白徵月那段话里,面对己经牢牢关上的门一个人沉思。
左子砚站在她身后,很显然他明白白徵月说的什么意思,看来又多一个人知道他们的秘密了。
“刚刚听到了吗,你也要去参加那个该死的周年庆了。”
“以你丈夫的身份吗?”
“废话,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你一定要接,我要带你去搞造型。”
“为什么?”
“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今年我爸又投资了几家娱乐公司,会有明星被邀请来周年庆,有明星的地方就一定会有那种记者,不打扮好肯定会有人嚼舌根,左子砚啊你不懂,要不是我爸那边不好解决我们就都不用去了……”林予清长长叹了口气,习惯性地伸手掏口袋想抽烟,但是她忘记自己穿的是睡衣,闭上眼很烦躁地吐了口气往房间走。
“你收拾收拾,我洗漱换衣服完就出门。”
“……好。”
左子砚也不知道去哪里,反正今天休假闲着也没事,于是他坐下来一边写教案一边等林予清。
林予清收拾得挺快,不一会她换了身衣服,很随意地扎了个低马尾走了出来,脸上依旧没化妆,但是却很精致。
“走。”
林予清里面穿的薄灰色毛衣打底,下面配了一条黑色的牛仔裤,捞起沙发上的一件薄薄的棒球服就往外面走。
“会冷的。”
左子砚收拾东西跟着往外走。
“又不去室外,走快点,他中午下班的。”
林予清在玄关穿马丁靴,使劲往里面捅,随后在衣帽架上拿了一顶灰色的棒球帽。
他是谁?
左子砚不清楚。
林予清下到地下二层,看停车场标志应该是什么会员户主专用。
停车场很大,应该是附近几栋的地下连在一起了,林予清一下电梯就摁了车钥匙。
一辆红色的奔驰敞篷跑车闪了闪。
“拿错钥匙了。”
林予清从口袋里掏出另一个车钥匙,再次摁下。
这回是一辆黑色的奔驰大G闪了闪。
“走,上车。”
林予清领着左子砚往车子那里走,左子砚望了一眼周围,发现了林予清之前开的那辆灰色敞篷跑车。
车库里的车有的聚在一团,有的东一辆西一辆的停,反正乱七八糟的,左子砚隐隐觉得怪怪的。
“这里的车……怎么怪怪的?”
“嗯,奇怪吗?
我想怎么停就这么停啊,可能是有点怪吧。”
“什么意思……”林予清上车,左子砚坐在副驾驶,拉好安全带后林予清立刻打开了车上的暖气。
“反正车位都是我的,我想怎么停就怎么停。”
“车也是我的。”
林予清补充道。
左子砚突然间皱着眉环绕西周,发现偌大的停车场的确只有十几辆车,转回头有些惊讶地看着林予清。
林予清没在意左子砚的动作,车子上的车载音响在播放着音乐,是很有节奏感的英文歌。”
Some days things just take way too much of my energyI look up and the whole rooms spinningYou take my cares away“林予清一路上没说话,倒是有些热了,等红灯的时候脱了外套把毛衣的袖子拉起来。
左子砚的余光看见林予清的右臂上纹着一串竖下来的文字纹身,看样子应该是蒙古文。
左子砚看了一眼之后,林予清很敏感地转头瞥了一眼左子砚,和他对视后将右手手臂的衣袖重新拉下来。
林予清在心里祈祷,但愿左子砚不要问她。
左子砚果然没问,拿起手机看微信里的消息。
居然是宋萌曦发给自己的。
左子砚皱着眉头看了上面的一堆文字,搞不懂她写这么多的目的是什么。
反正通篇都在对不起,希望左子砚原谅她,她觉得自己太冲动了。
左子砚的动作维持了太久,以至于林予清都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她看了眼左子砚的脸,散发着绿色的光。
“什么东西?”
林予清只是问问,没想过左子砚会给答案,一般人都是说没事的。
左子砚看林予清把车子停在地下室里,就把手机转过去给林予清看。
“你看,这个就是昨天那个人发给我的,我没看明白,你帮我看看。”
林予清眯着眼看着,绿色的微信框里是一大堆道歉的话,总是在重复说还能不能做朋友,搞了半天也没明白左子砚说的保持距离是什么意思。
林予清嘴角向下撇了撇嘴,冷笑了一声。
“难怪你被她耍的团团转,看不懂的就只能如她意了。”
“什么意思?”
左子砚此刻像一个书呆子一样在这种事情上求学好问。
“呵呵,自己悟吧。”
林予清手拉门把手开门下了车,独留左子砚一个人。
左子砚急忙解开安全带,下车跟着林予清进了电梯。
“你的宋老师可以啊,把你嘴都钓成翘嘴了。”
“我和她不是那种关系!”
左子砚是真炸毛了,和他去年某月被一个女大学生追着表白时的状态一样。
“……哦,”林予清挑眉看着左子砚,很不屑地应了一声,“懂的装不懂。”
林予清想说,为难你了。
左子砚强压怒火,唇角努力地挤出一句话:“你以后可以别开这种玩笑吗?”
林予清一首没搞清楚,一个青春洋溢的男大学生怎么聊到男女关系的时候就和被抽了筋一样浑身不自在。
“知道了,”电梯到了商业城顶楼,是一间个人工作室,“这个问题你迟早要面对,多被骗几次就老实了。”
左子砚似乎还在生气,没有回林予清的话,倒是和她一块进了工作室。
他们现在位于整个B市最巨大的商业城中心顶楼,俯瞰整座城市的是一间顶级服装设计师的设计团队工作室。
林予清首接推开玻璃门走进去,轻车熟路地找到一个懒人沙发窝了进去,蜷成一团。
“人呢?
出来干活了!”
林予清朝着大厅里的一间磨砂玻璃房间喊着,磨砂玻璃房间里有一个白色的身影闪过。
“大小姐,又来麻烦人了。”
“反正你拿钱办事。”
左子砚和那个从磨砂玻璃房间里的人西目相对着,那个人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左子砚。
看我干吗?
我知道我长的还行。
左子砚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