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女士的寡淡日常》内容精彩,“晴山的庄晓曼”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苏言王觉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苏女士的寡淡日常》内容概括:从为情所困到为钱所困只需要一个理由,那就是结婚。她的生活是寡淡的,好像不需要激情,不需要惊喜。她是无数个女人的缩影,也是万千女性里普普通通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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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苏言早早的就醒了,倒不是不想睡,每天早上工人七点半上班,六点就有人起来煮早餐吃了。
苏言一天只做两顿饭,早餐是谁吃谁起来做。
她醒了也不想起床,在床上玩手机到十点多才起来做饭,孩子自己去找了一些零食吃。
她一边摘菜一边督促女儿写作业,长欢的作业基本不用辅导也不用催促。
母女俩一人做饭一人写作业,倒也显得和谐。
苏言炒好菜出去抱着女儿说:“我们好的时候母慈子孝,不好的时候鸡飞狗跳对吗?”
逗的女儿咯咯笑。
下午苏言想着去工地转转,看看进度怎么样,工人安排的怎么样。
钢筋工不用他们操心,有苏言的哥哥苏尧跟嫂嫂褚玉青带着做,王觉只需要催材料就可以了。
苏言送工人去上班顺便去工地转了一下,现场材料堆的乱七八糟,工具也随意放在路边,工人也懒懒散散。
她没说什么就走了,王觉时常说她话多,该说的不该说的她都说,该管的不该管的她都管。
可是谁又想多说多管呢?
那些线都是电缆线,价格多贵不用说,随意放路上被谁拿了或者被挖机压断了,那都是钱,坏了又都要苏言去买。
真的是谁出钱谁心疼!还没有走出工地就遇到塔吊指挥,开塔吊的是一家人,兄弟两个开塔吊,指挥的是哥哥的老婆。
塔吊指挥叫许翠。
苏言跟她随意的聊了起来。
许翠说:“你怎么现在过来工地了?
平时不是都是早上过来么?”
“我过来转一下,看看有什么需要买的。”
“你们这里大概还能做多久啊!”
徐翠问。
徐翠他们以前有自己的塔吊,还注册了一个劳务公司,后面因为一些事故就把公司注销了。
“我也不知道还要做多久,材料跟不上,设备也跟不上,做的我心力交瘁。”
苏言回道。
“哎呀,真的是恼火,工资是不发,工地是不正常,都不知道要做到那哈儿。”
徐翠有点烦躁,她两个孩子,一儿一女都在老家读书。
苏言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是笑了一下。
徐翠性格挺好,大大咧咧的,有时候王觉考虑不到的事她还会提醒一下。
走出工地开车回到家,长欢一个人在玩羽毛球,苏言走过去陪孩子玩了一会儿就去洗衣服了。
洗好衣服又该做饭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一天跟个设置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起床收拾孩子、做饭、洗碗、偶尔睡一下午觉、起床继续重复。
晚上坐在客厅沙发上跟嫂嫂褚玉青聊了一会儿。
褚玉青说:“你三嫂刚刚打电话来说小如要离婚。”
苏言一时没反应过来“小如”是谁。
嘴快的问了出来:“小如是谁家的来着?
是程芬的姐姐?”
褚玉青说不是,是她娘家叔叔的小女儿。
苏言才想起来,十几年没见面了,这些名字都仿佛恍如隔世的样子。
皱眉问道:“为什么要离婚?
不是说过的还不错吗?”
“男方家说她太懒了,饭也不做,衣服也不洗,回来娘家也是什么都不做。
男方家父母是开小诊所的,两个姐姐一个还嫁在小如娘家那边,她那个姐姐又是一个大嘴巴,在小如娘家那边把小如说的一无是处”褚玉青有点愤慨“她爸妈问她是怎么想的,她就只说离,马上离,问她为什么要离她又不说原因。
搞得她爸妈在村里抬不起头,现在都懒得管她了。
只有她哥哥还偶尔打电话问她在哪里,在做什么。”
褚玉青恨铁不成钢。
苏言也不知道要怎么说,自己都过的一地鸡毛,好像大道理只适合拿去说别人,不适合套在自己身上。
日子也鸡零狗碎的。
只能沉声的回应:“离婚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想好,孩子跟谁,以后要怎么过。”
“孩子她一个都不要,净身出户,也不出抚养费。”
褚玉青觉得自己这个娘家堂妹怎么跟一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闷不吭声。
任由男方大姐姐各种诋毁,村里的娱乐活动又少,最爱的就是东家长西家短啊!
说起来褚玉如也真的是个闷葫芦,男方家一堆破事,她眼睁睁看着人家诋毁自己也不做声。
让她父母有心想为她出头撑腰都找不到地方下手。
所以才懒得管她。
苏言又问:“她没有上班吗?”
“她跑男方家那个县里上班去了,她哥哥说喊她不要去那边上班她非要去,人家都看她不顺眼了她还要去人家眼前晃。”
褚玉青眉头紧锁。
“如果男方实在要离那就离嘛,又不是养不活自己,离了自己出去找个班上。”
苏言觉得谁离了谁都可以过的很好,只是苦了孩子。
就连她自己也无数次想过离婚。
每次委屈到哽咽的时候都想起那句话——生活中的琐事说出来是矫情,咽下去刺嗓子!这边在家长里短的聊着,那边王觉在报第二天的计划,进度,写施工日志。
苏言看着丈夫那日渐势微的头发,觉得两个人带着孩子去进厂怕是还轻松点,不至于两个都压力大到脾气越来越暴躁。
两个人都不想说话,一说就跟患了狂犬病一样,再不能心平气和的沟通。
工地上的日子枯燥且乏味。
一晃眼就是秋天了,天气渐渐转凉。
房东家把一楼收拾出来做泡椒。
苏言一边做饭一边给房东家捡辣椒,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做点零花钱。
一天忙的腰酸背痛,王觉很不理解她,为什么要去自找苦吃。
“你去给他们送点泡沫胶,工地上没有了。”
王觉喊。
苏言翻了一个白眼,从辣椒堆里走出来,拿着泡沫胶就走。
一边走一边说:“喊你去考驾照你是推三阻西,去哪里要什么都要喊我送。”
王觉还没有驾照,去年考了科一科二,科西考挂了没有去补考。
把泡沫胶送到工地,远远的看到几个工人在那里蹲着聊天,她站在原地看了十几分钟。
看着几个工人没有要做事的样子。
她抱着东西走下去。
几个工人看到她走下来赶紧七手八脚的忙了起来,她看着这些阳奉阴违的工人也不好说什么。
因为王觉不会采纳她的意见的 。
她提了好几次工人出现抱团偷懒的事,他们干的事对不起他们拿的工资,该清退就清退了。
王觉总是说:“把他们清退了你去做吗?”
苏言都怀疑王觉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柄捏在工人手里了。
把泡沫胶送到就出了工地,刚刚回到家就听到王觉在打电话。
听着是王觉外公死了,王觉妈妈让他回去奔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