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王冠:天启》是由作者“Jaeger”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一枚陨石降落地球,随之而来的是被称为上帝之手的默示录病毒,这背后究竟是人类渴求进化的意志,还是天使吹响的灭世号角......这是神子戴上魔王之冠、举起反叛之剑与王妃一同叛逆上帝,救赎人类了、救赎自己的故事。写这本书的起因是想要证明罪恶王冠这部作品,它并不是别人嘴里的烂番,只是大多数人都没能读懂制作组深藏的内涵,我将会以另一个视角重新解读罪恶王冠,让各位读者能看懂这部作品,同时也是为了弥补我对这部作品的很多遗憾。PS:大大大大大大大河内一楼你没有心,还我祈妹!...
经典力作《罪恶王冠:天启》,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夏娃樱满黑周,由作者“Jaeger”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我也有自己的名字了!世界上有一个专属于我的称呼,我不再是一个“孤魂野鬼”,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樱满式,不再是别的什么不知名的存在............自从伢子去世后己经过去了三年,这三年间黑周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回来了也说不上几句话。因为担心真名和集无人照看,黑周聘请了一位保姆,巧合的是这位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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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
从今天开始你的名字就叫做式,姓的话就用我的,拼起来的话就是......樱满式!
怎么样?”
“樱满式......不好吗?”
真名有些失落,“那我还有别的!
让我想想......”真名很快就振作起来。
“不!
不用了!
式就好,我很喜欢!
谢谢你真名。”
我也有自己的名字了!
世界上有一个专属于我的称呼,我不再是一个“孤魂野鬼”,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樱满式,不再是别的什么不知名的存在............自从伢子去世后己经过去了三年,这三年间黑周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即使回来了也说不上几句话。
因为担心真名和集无人照看,黑周聘请了一位保姆,巧合的是这位保姆正是他的合作伙伴茎道修一郎的妹妹,茎道春夏。
但是硬要说的话茎道春夏这个保姆也不是那么的称职,她的职责应该是照顾真名和集,但是却常常往黑周的研究室里跑,看来是图谋己久了。
单纯的黑周没有意识到茎道春夏的不对劲,只认为这是很正常的行为。
其实这也不怪黑周,春夏每次来都是带着饭来的,理由也很正当,据春夏所说的话就是“准备雇主的一日三餐也在服务范围之内。”
有心算无心之下,黑周自然发现不了异常。
另一边,茎道春夏的哥哥茎道修一郎决定去找那个自称daath的男人寻求帮助,神秘如他肯定对默示录病毒了若指掌,更别说那个人根本就没有想过隐瞒自己,当初他还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和樱满黑周的面前展现自己的不凡,还将默示录病毒的部分真相告知了两人,他们也是因此分道扬镳。
(注:daath意为知识,在卡巴拉生命之树上属于隐藏的第十一原质,当王冠Crown不在时暂代王冠的存在,顺带一提罪恶王冠的名字叫GuiltyCrown,所以daath的身份懂得都懂)他嫉妒樱满黑周,嫉妒他的才能,嫉妒他的女儿运气好被起源之石选为了夏娃,一想到未来的新人类始祖之一是樱满黑周的女儿他就嫉妒到简首要癫狂。
他要通过自己的研究去夺取这一切,就如同当初樱满黑周夺走了伢子一样!
虽说如此,他的研究进程却始终不顺利,反观樱满黑周,他的设施虽然简陋,经费也严重不足,但是他的研究进程却进境神速,再这样下去他就没有任何机会了。
因研究进度被樱满黑周超越了一大半而焦头烂额的茎道修一郎己经走投无路了,傲慢如他怎么能接受昔日的“好友”超越自己。
即使这个自称为daath的男人是地狱里的恶魔他也认了!
为了超越樱满黑周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暗中观察的daath早己经将一切看在眼里,虽然不屑于茎道修一郎,但是祂需要一个好用的棋子,茎道修一郎就是最好的选择,而且.......祂真的很好奇,茎道修一郎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憎恨与嫉妒驱动下的人类能做出什么事情就算是祂也猜不出来。
实在是有趣!
......经历过丧母之后,真名一下子就成长了起来,不再像以前那般调皮。
但是命运不肯放过这个女孩,最近她发现自己时不时就会失去意识,这让她感觉十分不安,她不想把这件事告诉别人,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些什么,但是她隐隐约约知道这跟爸爸研究的默示录病毒是有很大关联的,甚至爸爸这么拼命研究也是为了自己,所以她不愿意再让爸爸担心。
这种情况之下能倾诉的人就只有式了,她成为了式在这个世界上的锚点,式也成为了她唯一的倾诉对象,两人互相依靠情感日益增进。
“式,今天她又做了什么?”
真名询问式另一个她今天的所作所为。
这是他们约定好的每日事项。
“......没什么,只是和平常一样。”
式似乎在掩饰些什么。
另一个“真名”虽然每天都会夺取真名的身体,但是她却从不做出格的事情,只是在一边扮演真名,一边了解这个世界。
“你在骗我,对吧?”
真名一眼就看穿了式在隐瞒某些事情,三年的灵魂交互令他们彼此成为了最了解对方的人,“你跟她搭话了?”
真名如此猜测。
“......”式陷入窘境,他觉得这是在背叛真名,再怎么说她也是夺取真名身体的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那个“真名”有一股莫名的吸引力,然后一时间忍不住就向她搭话了。
“她是什么样的人?”
真名没有责怪式,她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
归根结底她也没有用自己的身体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而且据式的观察来看,对方的状况跟一开始的式十分相似,这就让真名平添了不少的好感。
或许她也是跟式一样的状况呢?
她狠不下心来。
“很像以前的我......”式的声音很小,有些低落。
“所以你才忍不住啊。”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我...我就不跟她说话了,原谅我好不好,不要不理我.....”式的声音里隐藏着挣扎。
真名似乎第一次认识到真正的式,第一次知道了式对自己的依赖。
原来自己对式来说也这么重要啊。
“不不不,我们试着和她交流怎么样,看看她究竟想做什么,是什么人?
为什么会在我的身体里,等全部说清楚之后再做打算也行。”
“真的吗!
谢谢你真名!”
式很开心,他还是有些放不下那个“真名”。
“那就先试试跟她交流吧。”
“该怎么做?”
“不知道诶,总之先喊一下试试吧。”
“唔,好像也只有这样了。”
“那,我就开始咯?”
真名吸了一口气,“你好啊!
能出来说说话吗?”
真名头顶似乎有乌鸦飞过......“不行啊,完全没有反应。”
“或许我们不应该喊出来,而是在心里想?
你看,她跟我的情况很像嘛。”
“哇,式你好聪明啊。
我再来试试。”
真名捧着双手置于前胸,在心里呼喊另一个真名。
“唔,你们好吵啊。”
仿佛刚刚睡醒的困倦的声音从心底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