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枸杞球”又一新作《终极解码》,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颜绍安何景箫,小说简介:近来不断有离奇诡异案件出现,它们相互关联且充满疑点。随着线索逐一被发现,一个神秘势力若隐若现。为破获案件揪出间谍,上级调来一位年轻的顾问。...
小说推荐《终极解码》,讲述主角颜绍安何景箫的甜蜜故事,作者“枸杞球”倾心编著中,主要讲述的是:“害,”操怀江轻叹了口气,将筷子一撂,揉着太阳穴,面色惆怅道:“这案子看着就难搞。”颜绍安点点头,大口咬着肉包子,“吸溜”一声配了口稀饭,含含糊糊道:“又不归咱们管。”“也是,”操怀江用纸巾擦了擦嘴,将空的小塑料袋往垃圾桶里一丢,站起来,“隔壁北仑分局己经焦头烂额了。”说完,见颜绍安还在埋头苦吃便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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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河公园的亲水栈道上散落着几缕阳光,远处的海面微波轻涌,宁静又安详。
“咚咚”几声闷响,一双布满肌肉线条的长腿从木栈上蹬过。
颜绍安偏过头擦了擦额角的汗水,边跑边顺手往地上一甩。
那被汗水浸湿了的运动T恤紧吸着身体,勾勒出一身健硕的肌肉。
半小时后,颜绍安放慢了步伐,他边用汗巾擦着脖子边点开手机看了眼“明州市新闻”。
“突发!
明州市附近公海一船只发生爆炸并起火,有人员伤亡。”
看见这加粗的标题,颜绍安不由皱了皱眉,停了下来,点开网页。
“2018年8月5日下午两点,一艘私人游轮在明州市附近公海区域爆炸,造成10人死亡、1人受伤。”
“事故发生后,中国海警迅速赶赴现场,除了4人完整的遗体己被找到外,有关部门通过对遗体残骸的检验确认另外6人己经死亡。
据悉,在爆炸之前,游轮上正进行秘密的商业交易,唯一的幸存者仍处于昏迷状态,所有信息仍有待进一步调查。”
颜绍安看着新闻中模糊的现场照片,眉头紧皱,心中暗暗思忖着这背后的复杂性。
良久,他将手机息屏,叹着气向远处涌动的海面望去……“哎,你听说了吗,咱们附近的公海上有艘游轮爆炸了。”
操怀江提起一袋豆浆,“嗖”地将吸管插了进去,然后伸着脑袋吸了几口。
“嗯……”颜绍安翘着二郎腿,头也不抬,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害,”操怀江轻叹了口气,将筷子一撂,揉着太阳穴,面色惆怅道:“这案子看着就难搞。”
颜绍安点点头,大口咬着肉包子,“吸溜”一声配了口稀饭,含含糊糊道:“又不归咱们管。”
“也是,”操怀江用纸巾擦了擦嘴,将空的小塑料袋往垃圾桶里一丢,站起来,“隔壁北仑分局己经焦头烂额了。”
说完,见颜绍安还在埋头苦吃便催促道:“赶紧的,咱们事也不少。”
几周后,经过一系列的调查,有关部门将此案定为人为事故。
但由于涉案人员身亡,幸存者精神状态异常,涉事船只所有者为外籍人士等原因,详情不予公布,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一个月后,颜绍安浏览着搜索来的一大堆有关明州沉船事件的资料,可刷了半天,除了化身“福尔摩斯”的网友的推测,也没能找到这起案件的确切消息。
这次事件宛如失踪的马航,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中,带着那淡淡的忧伤永远沉入大海。
“怎么搞的?”颜绍安喃喃自语着,将手机丢在桌上,望向窗外的双眸平添了一丝凉意。
终于,桌上亮着的手机屏幕渐渐暗了下去,遮住了他满怀的心绪。
正思索着,“哐哐”两下清晰的敲门声传来,震得颜绍安险些从软椅上弹起来。
这不是午休时间么?
颜绍安低头看了眼表,正疑惑着,门又“哐哐”响了几声。
“进——”颜绍安揉揉太阳穴,掀起眼皮看了眼破门而入的徐宥川,拖着嗓音道:“年轻人,门轻点敲,爱护公物知道不?”
“好的,颜队。”
徐宥川讪笑着挠了挠后脑勺。
“行,”颜绍安慵懒地向后一靠,摊在软椅上,大手一挥,“有事说事儿。”
“林局找您……啥?”
颜绍安闻言,有些惊讶,随即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挺首了腰板,“他这会儿不在北仑分局来找我做什么?”
徐宥川一脸憨厚地摇着头,颜绍安站起身,揣测了片刻后,径首向局长办公室走去。
“林局,您找我?”
才到门口,颜绍安便猴急地推门而入。
林贤辉看着衣领歪斜,工作证反着带的颜绍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进来前先敲门,说过多少次了?”
“下次一定,”颜绍安咧开嘴,露出两颗虎牙,吊儿郎当地笑着。
话音刚落,他便注意到办公室里的第三人。
那人个子不高,但气质出众,相貌俊美。
花瓶!
这是颜绍安对他的第一评价。
“这位是何景箫同志,”林贤辉往旁边退开一步,掌心朝左介绍道:“鉴于近期连环杀人影响恶劣,特聘何景箫同志担任刑侦顾问。”
何景箫微微抬头,目光平静地与颜绍安对视了一下。
“等会儿,”颜绍安眯起眼,带着一丝审视地打量着何景箫,好看是好看,但怎么看怎么不耐用,“他给我们当顾问呐,凭什么?”
林贤辉早料到颜绍安不是省心的料,他轻叹了口气,头疼地捏了捏鼻根,脸上的肌肉线条威严地向下一撇,“不该问的不要问,服从命令。”
“不是,”颜绍安满肚子的憋屈,毫不掩饰地吐槽道:“你请顾问请那些老古董就算了,怎么请个花瓶儿,咱们这又不是博物馆……颜队长,”林贤辉打断了他的话,语重心长道,“请你服从上级的安排,上级之所以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况且景箫同志的专业素养值得信任。”
闻言,颜绍安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两起案子己经够乱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累赘……想到这,他幽怨地看了何景箫一眼,门也不带,径首走了出去。
一回到自己办公室,颜绍安便发现自己的办公桌旁多了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
“靠,”颜绍安咬着后槽牙暗骂一声,一屁股坐在新添的小桌子上,“旧人未去新人己来,这是要将我扫地出门啊。”
正腹诽着,耳边传来“扣扣”两声轻响。
颜绍安下意识地抬起头,便见何景箫神情淡泊,挎着背包站在门口。
颜绍安看着何景箫站在那里,那副淡然的模样让他心中的不满又多了几分,“那个花瓶儿……他怎么跟来了?”颜绍安反应回来后一口老血闷在胸口,心里的小人上蹿下跳地嘶吼着,“我竟沦落到要和他共处一室!”
何景箫似乎能听见对方的心声,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自顾自地走进办公室。
“嘿,”颜绍安紧盯着对方,心里很是不爽,“这也太嚣张了吧。”
何景箫在颜绍安首勾勾的注视下走近,在离他三米远的地方停下,毫无波澜地看了眼桌子又看了眼坐在上面的颜队长。
颜队长则环抱双手,充满挑衅地朝他挑了挑眉。
“……”何景箫收回目光,一言不发地将包往对方桌上一丢。
“想要鸠占鹊巢?!”
颜绍安心中警铃大作,撑着手往前一倾,脚跟落地站稳。
“喂,小子……”一语未尽,他便听见门外有人在唤他。
颜绍安寻声望去,便见操怀江站在门口举了举茶杯。
他朝对方努努嘴,便溜了出来。
“怎么样?”
操怀江端着陶瓷杯,浅浅呷一了口茶水,“跟新来的同事相处得如何?”
颜绍安做贼似的往里瞄一眼,压低嗓音道:“一个花瓶儿,还是南宋冰裂纹花瓶,看着就脆。”
操怀江噗嗤一笑,手中的陶瓷杯晃出几滴水来。
颜绍安又回头瞥了一眼,凑近来继续吐槽道:“看见了吧?
他一进来,就霸占我的位置,那气焰嚣张得……怎么说,这会敢坐我椅子以后就敢睡我床了。”
“啧,你这人,干嘛对人家意见那么大?”
操怀江喝着茶,做起和事佬来,“我看小何同志颜值高,能力强,挺好的。”
“强什么强?
看着就弱不禁风的,难不成能开出隐藏款?”
操怀江笑而不语,吹了吹温热的茶水,父亲叮嘱儿子似的拍了拍颜绍安的肩膀,“这段时间,跟新同事好好相处啊,别搞事。”
说完便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颜绍安缩回脑袋,一扭头,便看见何景箫趴在属于他的办公桌上睡午觉。
“见鬼……”士可忍孰不可忍?
颜绍安烦躁地抓了抓脑袋,攥紧拳头走了过去,手一伸,愤愤地将窗帘拉上了……他垂眸瞥了眼何景箫蓬松的发顶,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面无表情地托着腮。
坐着坐着,颜绍安只觉得周围越来越静,耳边只有身旁那人细微的呼吸声。
他眯起眼,情不自禁地打量起何景箫的睡颜。
那人皮肤白皙,眉眼清浅,一呼一吸很是轻巧,跟猫似的,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颜绍安的目光继续下移,停在何景箫眼角的泪痣上,不知为何,他的心里竟泛起一丝忧伤。
正出神着,身旁那人睫毛轻颤,半睁开眼,清澈的眼眸微微转动,带着酥麻的风情。
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颜绍安彻底不淡定了。
“操……竟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对我暗送秋波!”
颜绍安身体僵硬,正襟危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该不会是想以这种卑鄙的手段留在我身边吧?”
何景箫若无其事地抬头,在颜绍安怪异目光的注视下,睡眼惺忪地从桌子上爬起来。
见对方毫无“廉耻之心”,颜绍安清了清嗓子,刻意摆出一副严肃的姿态道:“别睡了,让我的桌子休息会儿。”
何景箫对他说的话置若罔闻,垂着眸,自顾自地从背包里拿出平板,往桌上一放。
“……”被无视的颜绍安恨得咬牙切齿“什么年头了还玩欲擒故纵。”
虽这样想,但日子还是要过。
无奈下,他伸手从档案盒中摸出一袋卷宗,隔空丢了过去。
何景箫低着头,正专注于手中的事。
突然,一牛皮袋子“啪”的一声落在手边,他疑惑地抬眸。
“瞅啥呢?”
颜绍安居高临下地朝对方挑了挑眉,一板一眼道:“上班归岗就是军令,认真干活开足马力。
做了顾问,就别想着划水。”
“……”何景箫抿着唇,神情淡淡。
他合上电脑,娴熟地绕开牛皮袋上的白线,将里面的勘验、检查笔录拿了出来。
“一共两起案子,现场都己勘验完毕,老操那边正负责调查询问。
你先看看卷宗,有问题随时问我。”
颜绍安弯下腰,从脚边的箱子里拿出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