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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明,独孤离早己整装而起,头戴蓑笠,背负鹿皮缠绕的长剑,腰间悬挂装水葫芦,单肩挂着一袋肉干,便是全部行囊。
小安村之失彻底破开其心房,本在浑浑噩噩度日,本以为远离人间苦难,这山野间生命的消逝,彻底激起那和平生活的渴望,或许,这世道有力量可以改变些许。
他回头看了孤坟,又朝远方望了望,再回头,那心有怒火,猛虎出山。
别了师父,别了小安,别了孤山。
向着日光升起的地方,前行。
三个日夜过去,独孤离不知越过多少高山草地,约莫200多里开外,顺着剪径小道而下,到了一条开阔的道路上,路有压痕。
“看来这些年来,生机恢复了些,这道路应是商道,顺着道路而走可以寻到人烟,有人迹处,倒是可以了解到些消息”。
独孤离心里想着,步伐不由得加快了些。
行不知多久,顺着商道越走却是越是宽阔,沿途还有小河、草荡。
终于,在河边半坡草地上看到有数十人歇脚,旁边还有行囊。
独孤离见此一幕,心里嘀咕:“世道还是一样,见到了人也是逃难而来的,似是这苦寒之地有生机一般,都往这边冲”,心下无奈叹息,脚下却是快速迎去。
希望能获知些信息,没有那些腌臜之事。
却说这一行歇脚之人见远处有人而来,有三两人警戒而起,为首之人是一老者。
老者见行进之人近些前来,披笠,负器,便摆手安抚左右之人。
向前迎上了独孤离,弓腰抱手。
“可是上大人在前,老朽见过大人”这老者的话语让独孤离心中诧异,什么上大人,自己这身行头,山野之人装扮,衣着不如里面亮丽者,不过见此人言语恭谨,想来沟通应是畅快,便开口应道。
“长者抬爱,小子不过山野之人,今出得山来,不知地处何处,心中迷惘,见此有人聚集此,便来讨口水喝,顺道找些出路,不知长者如何称呼”。
老者见此人开口有礼,声音稚嫩,对于心下猜测,是那游侠迷路更是笃定,想来此等人不是恶类,观其负器,不敢怠慢,便回道。
“老朽本家姓陈,家中排老大,叫我陈大便是,我观你身负重器7,想来是那修行中人,故称上大人,少侠问路而来,不如随我去前方落座,容老朽招待一番”,说罢,这陈大便为其引路。
闻言,独孤离心中一动,这不愧是老生,观人经验十足,难不得这群人跟其行走,走进营地,见此集落约莫40余人,男女老少,富家破落,不一而足。
终是穷苦人居多,观其行囊,还是逃难队伍,苦矣。
独孤离随陈大坐于东面坡地上,位于队伍末端,收起心中思绪,开口问到:“陈伯,小子独孤离,不知此地何处,又想问这一行人又将往何处去”。
闻言陈大苦笑。
“老朽一行人俱是苦难之人,他们有的受了兵灾,有的受了旱灾,有的交不起地租,有的抛售田产,西下亡命罢了,不过老朽在这幽州有一差事,为他们指路,意为拾荒,在这荒原上多寻些人罢了我观少侠颇受风霜,可是在这迷了踪,不知少侠出自何处”,陈大稍作回复,也问起了独孤离跟脚。
果然,这老者的见识不似普通,拾荒人,不知是何方势力搭救流民,组织人力,不过老者对我身份有些误解,还是拆开了讲,获取更多信息。
独孤离面露苦笑。
“同是天涯沦落人,我年少之时随人逃难而来,流落山林,幸得猎户搭救,活了下来,这些年学得微末本事,山中孤寂,便想着出来探探,奈何天地之大,不见人烟,今日见得人众,心中欣喜,当今天下何去,请长者解惑”,说罢,独孤离低头作揖。
陈大见其诚恳,虽不言明出身,不过却也不是不可能,果真是那山林失落之人,对当今天下怕是迷惘,其能负器,想来也是有些本身,若能交好,顺路护持队伍一番也是不错,便想着与其细细交谈一番。
“少侠如此俊逸,不想也是多舛之人,老朽久处幽州苦寒之地,不过这天下略知一二,在此歇息之际,便为少侠唠叨唠叨,好叫少侠知个去处。”
独孤少侠且知,当今天下仍是大晋,这大晋立国300余年,今年应是元武21年,这元武可是好天子呀,听说这幽州便是其打下来的,不过好人不长命啊,天子10年前打仗死了,新天子至今未立,年号沿至今日,这么一算,这元武才作了11年天子,呸呸呸,山野之地,妄议天子无罪,休听休听。
大晋所属之地,有西州,这幽州前些年收回来的,苦寒之地,地广人稀,往那北边去与九州接壤之地,有牧场,有丰地,州牧府也在那边。
这东北方向过去2000多里,是那九州,大晋未立之际,繁华之所也,群雄逐鹿,大浪淘沙下来,有九国之都城,才叫九州。
再往南下去,是那毒瘴之地,听说那里山林层密,毒瘴之气不散,人迹罕至,不过少族林立,中土称他们南蛮子。
鬼谷老人出于此地,这地域也称鬼州。
鬼州往东去,那就是富庶之地了,大晋立国之际,国都府也在此地,此地世家大族林立,豪绅遍地,也称此地为林州,这林州有三府之地,毗邻鬼州为青原府,靠九州为上原府,中间是中原府,也叫中土,国都便在此。
这两年,青原府遭了灾,大家过不下去日子都往幽州跑,幽州人稀,官府也不管,豪绅不来此苦寒之地,流民倒寻得个栖身之地。
听到这,独孤离心里想起来了悠悠他们,想来他们也是这样跑进山林的吧,不过天灾人祸,终究逃不过。
这时有一人前来,唤二人用餐,陈大遂止。
这荒野逃难,一路漂泊,良者捡些野菜野果,兔鼠之类,其他遍如树叶皮根泥土之类但求果腹。
这一行人在陈大带领下,倒是有些泥碗餐具,人群中央一炖锅咕噜作响,里面炖煮些野菜、根茎。
独孤离随陈大接过一碗,吹凉后一饮而尽,除苦涩外无味。
把碗递给一汉子,那人接过碗继续打汤分给其余人,众人也不争抢,静等着分食。
独孤离环顾着这一切,求生路上为了活下去,食物争抢常见不过,这一队伍如此规矩,那陈大真是不俗,想来他们在这荒原上行进时日己是不短,这拾荒不知是为哪一方了。
当独孤离头转到右边之时,有一童儿正也看着他,二人相视,那童儿脏乱面容下,不失白皙之色,应是大户之家,再看向他处,孩童有六七人,却是不少。
心下一动,独孤离走向陈大。
“陈伯不知这一路走来多久了,又将去往何方”陈大闻言,心下一喜,来了,先前细细为这人解疑,又作招待,便是想着能拉此人入伍。
“我们这一路多受风雨,想来也十数个日夜了,不瞒少侠,我们这一路是向着西方去的”。
那陈大朝着独孤离来时方向一指。
“先前听陈伯所说,那东方是中土所在,这西方所去不是到了边界,边界可是异族所在,为何朝西方去啊”。
独孤离本来心想这些人长途己久,若是在这附近落脚,说不得便有集镇,信息想来更全。
闻言陈大哈哈一笑,身形都站正了些。
“少侠却是不知,我等脚下这路是条商道,也是一条补给之路,这道首通那镇西关,不到镇西关,异族所属过不来,我们所行却是借这道,再往前走几日,便往西南方向去,有一星火城,那城几年前始建,城主本来是来通商的,见一路上俱是是难民,便立了这城老朽便是那时城主所救,城主有好生之德,聚拢灾民,开垦荒地,立下规矩,这几年下来城中倒是有些规模,老朽便是领了城中任务,带领流民往星火城去”。
原来如此,倒也没差,果然是势力收拢人口,不过观这陈大样子,那城主倒是大善人。
“听陈伯言,这城主立城何不立近些,流民都往东来,去极西地,路上伤亡怕是不少”,独孤离心下也有几分疑惑,若如立城何必去如此之远处。
“少侠不知啊,这幽州看似地广人稀,那是我们这所处之地罢了,听说当时收回幽州的大将,得了州牧之职,在东边开府,那边有大草场,有畜牧,这也有豪绅氏族过来,那越是靠近东边,晋国的管护力量变强”。
“这城主立城,便不属于晋国,也不守国法,小老儿等守城主的规矩,那城主有令,凡我等所辟之地都是我等的,每年也不用上粮,城中有粮司,给我等换粮成金钱,上税交些金钱便可,所以这城中之辈多有余粮。”
“你看他们为何一路受我牵领,不过是老朽所绘之景,让众人有希望罢了,老朽本来一行百人,如今也只剩这些了”。
说罢,陈大不免一阵叹息,要是所有人都有命去到星火城便好了。
星火,分地,独孤离听到这里猛然一惊,这名字,这规矩,本想啊可能只有我一人从这世界醒来,可是这熟悉感应不是这原始世界所有,便快速问道。
“敢问陈伯,那城主是何样貌,听陈伯所言,如此伟男儿让人心中所向”。
独孤离此时心中有些激动,又有些迫不及待。
陈大见独孤离此时表现,心中不免窃喜,果然城主所举,便是这人听到也是不可思议,想想那星火城,可是奇迹,何人不向往,这些难民不也是听闻之后老老实实跟我行走。
陈大面露思绪,缓缓说道。
“城主那是经天纬地之才,不过不惑之年,舍了家业,在这幽州建城,听城主随从说,他们本是从鬼州来,去那镇西关换些稀罕物回去经营,见一路俱是饿殍,于心不忍,便把所有物资拿来救助我等,开始收拢流民”西十多了吗?
独孤离心想不过自己也不是娘胎里出来的,时间上错乱也是可能,激动的心慢慢平复,还应该有更细致的信息才是。
“陈伯所言小子心生敬佩,那城主舍弃家业之举更是发聩人心,不知这城主可还有何惊人之举,超凡脱俗之事,和小子唠叨唠叨。”
“城主之举谁不惊骇,你说那大晋的老爷们,谁不想着从咱们身上刮油,对那家奴,打生打死,所以城主这城只敢立在极西之地,往东了去,怕是要遭那兵灾”。
陈大一脸嘘唏,听闻青原之地,那种地所得十成都给了地主,谁能活得性命。
“城主本是家中侧室,领了这走商任务,在这立城是心生怜悯,早些年那也是困难重重,不过听城卫说,城主还有高人指点,才渐渐把事做成,听说那高人是大势力出来,鬼谷的传人。”
陈大说完,心中也是犹豫,本来城主之举己是伟力,不过那指点之人比之城主又是更高,不过谁也没见过那人,子虚乌有之辈也未可知。
独孤离却是心中一动,还有鬼谷的名头,这名头可不小,不过听这意思那城主想来应不是故友了,心中不免一叹,听这陈伯先前说,鬼谷是因毒瘴之气笼罩,人迹罕至,才有如此称呼。
不过那鬼州有商队出没,想来由此能有更多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