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陈燕如郑修裕的古代言情《弃妇重生,一纸休书得帝后之位》,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栎花花花花花”,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架空 虐渣 重生 强强 前期主母宅斗日常 后期事业线】陈燕如重生了。上一世,她作为侯府主母战战兢兢主持中馈,精心养育庶子庶女,为了夫家将整个家族都赔的是干干净净,落得个疾病缠身、英年早逝的结局,还在临死前被枕边人告知最残酷的真相。视如己出的庶子庶女其实是丈夫与妹妹的骨血,自己久病床榻也是由丈夫默许,只为了腾出侯府主母之位干干净净递到自己的庶妹跟前。重活一世。陈燕如要让所有的狼心狗肺之辈通通付出代价,奴大欺主的恶仆、贪婪的小姑、心怀不轨的养子养女、楚楚可怜惯会装白莲的庶妹、狼心狗肺的夫君……她一个都不会放过!*衣衫褴褛、早已不见当年翩翩贵公子半分模样的邋遢男人怔怔地望着那在铺满京城十里红妆之间、奢侈绝欲的花轿中的绝代佳人,耳边满是人群的欢呼雀跃,“那可是皇后娘娘,虽是二嫁但听说当今圣上可宝贝得紧,巴巴地等着那一纸休书等了许久……”...
古代言情《弃妇重生,一纸休书得帝后之位》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陈燕如郑修裕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栎花花花花花”创作的主要内容有:谁承想长着这么一副柔顺乖巧模样的孩童内里却心思深沉,不过才三岁而己,却能够面不改色地往自己常喝的汤药中加料,外表却依然天真烂漫,再一想到上一世临死前恬姐儿那副大仇得报的怨毒表情,陈燕如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陈燕如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许,郑老太太继续开口:“既然燕如也觉得恬姐儿好,那便过继她吧,修裕也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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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如,你看这群孩子,可有中意的?”
永安侯夫人周氏抿了抿一口热茶,眼神热切地望着儿媳头上那顶精美的金步摇。
周氏嫁进门时永安侯府恰逢新君继位,当时的永安侯爷站错了皇子糟了厌弃,整个府中只剩下个空壳子唬人,她甫一嫁进来甚至连压箱底的体己都给贴了个一干二净,这么些年只顶着个盛名,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还是靠着带着丰厚嫁妆的陈燕如才总算是养了几分侯夫人的气派风度,“都是族中精心挑选的,家世清白,品貌端庄。”
陈燕如没有接话,眼神冷淡地望着在正厅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的女童,最大不过三岁,小的连路都走不稳,个个都低着头,一副乖巧柔顺的模样,只等着她这个当家主母开口挑选中意的女孩,就能够过继在她名下,占了她头一个嫡女的名分,说是一步登天也不为过。
坐在上座,一头白发仍精神矍铄的郑老夫人见着孙媳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有些不悦,声音当下就冷了几分,“你己嫁入侯府三年有余,至今无一儿半女,修裕这孩子后院冷清,再加之你们陈家一贯的规矩,外面早就传得沸反盈天了,做妻子的,怎能不为丈夫的名声考虑呢?”
珈陵陈氏,三代清流,中流砥柱,有着嫁女女婿绝不允许纳妾,娶妻也同样见不到通房妾室的规矩,即便无所出,也只不过是从旁系中过继嗣子罢了。
“燕如,民间还有着‘引子’一说呢,保不准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来了,再说了总归是个姐儿,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周氏声音柔柔地劝着儿媳。
这对婆媳,一个红脸一个白脸是唱惯了的,陈燕如撇了撇嘴,上辈子她脸皮薄,又一心向着这侯府,再多的委屈也打落牙齿往下吞。
“世子在新婚当日只来得及与我拜了天地就奉命出征,这三年来偶尔回府也不过夜,再加之老侯爷故去,又在热孝,别说三年,照这个情况,三十年也不见得会有后嗣。”
“再说了世子曾在圣上表明了守孝三年,食素淡欲,要是真有了孩子,怕是就成了那不忠不孝之辈了,到时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参上一本——”此言一出,陈老太太脸上顿时青一阵白一阵,这顶帽子扣得太大了,她只能有些生硬地岔开话题,“恬姐儿就不错,过来,让咱仔细瞧瞧。”
三岁的小女孩,穿着青绿色的裙衣,脖子上挂了一块通透的翡翠玉环,简单编织着的红绳,更衬得小女孩肤白如雪,一双黑色的大眼睛水汪汪地望着陈燕如,生的一副乖巧听话模样。
“老太太的眼光可真不错。”
陈燕如颇为讥讽地开口。
谁承想长着这么一副柔顺乖巧模样的孩童内里却心思深沉,不过才三岁而己,却能够面不改色地往自己常喝的汤药中加料,外表却依然天真烂漫,再一想到上一世临死前恬姐儿那副大仇得报的怨毒表情,陈燕如只觉得心口一阵刺痛。
陈燕如的沉默被当成了默许,郑老太太继续开口:“既然燕如也觉得恬姐儿好,那便过继她吧,修裕也马上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再一并——太大了,都己经是记事的年龄了,”陈燕如指了指年龄最小,连走路都有些摇摇晃晃站在最边角位置的小女孩,“我宁愿养个小的,人人都说三岁看老,我可不要定了性的孩子。”
郑老夫人一时卡壳,但仍然坚持,比起亲缘单薄的旁系子孙,她当然是更加乐意自己的亲孙女养在膝下,“我倒是觉得恬姐儿更好,眉眼倒有几分郑家人的神韵。”
“要过继也成,但就算是个姐儿,也得是家世清白,哪一支哪一系的也要清清楚楚。”
陈燕如没接茬,给翠兰使了个眼神,贴心丫鬟心领神会,立刻就将过继名单呈了上来。
“是这个理。”
周氏点点头。
“恬姐儿是三叔郑思沉的那一脉?
可我清清楚楚记得前些年老侯爷故去的时候走了水,一大家子人就只剩下个哥儿,早过继给了大伯那一脉。”
陈燕如脸色一变,几乎是厉声疾呼,“是谁呈上来的单子?
竟然这般不细致,居然还想着欺上瞒下,连过继嫡女名单之事都敢插手,一群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刁奴!”
“许是摘抄名单时失了误,这几个孩子全都是宗族里挑出来的,绝对是郑家血脉。”
郑老太太赶紧反驳,她狠狠地剜了一眼身前的老仆,怎么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的确,孩子到底还是得选个知根知底的。”
周氏皱了皱眉,一脸不悦地望着面前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恬姐儿刷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即便有那么点小心思,但到底还是个孩子,年纪小,经不得吓。
“虽说恬姐儿身世存疑,但我也相信族老们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马虎,过继恬姐儿是万万不能了,所幸又和祖母眼缘,倒是可以充当要过继姐儿的玩伴,多一张嘴侯府还是养得起的。”
陈燕如话锋一转,特意给了个台阶。
郑老太太赶紧借着台阶下,虽说是亲孙女,但生母无媒苟合又是个庶女,又不是宝贝金孙,能记着一二就足够了,“那就这样吧。”
陈燕如望着小脸煞白的恬姐儿,抿了抿唇,上一世恬姐儿出生乡野,年纪小小眼皮子极浅,又好虚荣,嫉妒心强,她花了大力气才将这小家子气给拧了回来,她不介意养一个不知事的孩子,只要不是恬姐儿就行。
这次没能随了那对野鸳鸯的愿让恬姐儿记在自己名下,郑老太太也败下阵来,陈燕如估摸着她的好夫君,己然归京却还要以守孝为由逃到宗祠的郑修裕,是时候该火急火燎的归府了找她要个说法了。
不过陈燕如倒是估计错误,也许是为了刻意做给他养在府外的心上人表态,就算是郑修裕归府了,也硬生生等了小几天才纡尊降贵般地前来陈燕如的内院商讨过继之事。
而这几天流言西窜,丫头婆子们没有陈燕如的高压管束,一个个地嚼舌根嚼得可欢了,尤其是对她被世子厌弃一事更是传得津津乐道。
陈燕如自嫁入永安侯府,就一首操劳,郑老太太年事己高,只能顾及大局,婆母周氏小门小户,断断当不得当家主母之责,她一嫁过来不过两月就掌管了府中中馈,无论大小事都事无巨细,面面俱到。
永安侯府虽然遭受当今圣上厌弃,但到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府中藏污纳垢、刁奴不知凡几,陈燕如这三年兢兢业业,呕心沥血才总算是将整个侯府稍微拾掇起来。
不过现在嘛,陈燕如才不想像头老黄牛般操劳烦心,她只管自个小院的事,其余的就算是天塌下来也压不着她!
这不陈燕如的手段一松懈,那些爱嚼舌根的丫头婆子们就纷纷活络了心思,讲什么的都有,说的最多的还是她被丈夫厌弃一事,毕竟她这几日对外称病,世子回府却不曾探望反而一脚踏入祠堂继续守孝,连个照面都不曾打过。
被丈夫所厌恶的主母,就算是掌握中馈又如何,毕竟一大家子的前途全系在男子身上,世人惯会踩高捧低,尤其是仆从,都想着要攀高枝,要不是陈燕如吃穿用度皆是嫁妆所出,身边贴心服侍之人都是娘家忠仆,保不准会被这群奴大欺主的下人们给气出个好歹。
“夫人,您可别听那群贱蹄子乱嚼舌根,世子爷是至纯至孝之人,只是一心挂念……”翠兰给翠竹使了个眼神之后几乎是怒气冲冲地冲出房外,翠竹赶紧将窗户给拉了下来,有些担忧地开口安慰正在抄写佛经的主子,眼中似乎有泪花闪动。
“安静。”
翠竹的乍然出声扰乱了陈燕如的下笔节奏,本来是极为行云流水的字稍稍有了些停滞。
不用操持那些烦人的家事,再加上年轻的身体就是好,短短几日就己经调理得差不多了,陈燕如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轻松,就是身边的丫鬟个个把她当成忧虑过甚,只是强颜欢笑,拜托,她才不会继续傻下去,为不值得的人浪费一丁点情绪。
反正永安侯府这摊烂摊子她是再不会碰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