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小夭是穿越重生《夭柳明月何时还》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九不言”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夭柳同人文。作品主要分三部分。第一部分小夭前穿,成为相柳宿命的一部分。从相柳少年时写起,柳视角的夭柳初见。第二部分维持原著,夭视角的夭柳初见(改写原著发不了跳过)。第三部分相柳重生,夭柳退隐,江湖遛鸟。仅供derlla和大家听书阅读使用。...
网文大咖“九不言”大大的完结小说《夭柳明月何时还》,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穿越重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相柳小夭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你之前不还问我是谁么?现在不想知道了?”相柳的嘴角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但还是一句话没说。他总能叫她跳脚,小夭气急败坏道,“好,你不问是吧,行,那我不说了。”“嗯。”小夭不甘心被相柳拿捏,瞪着他道,“我的名字是玖瑶,亲近的人会叫我小夭...
夭柳明月何时还 免费试读
小夭知道,即便仍是个未经多少事的少年,即便她算是他的恩人。
相柳也不会轻易就相信她。
小夭一首装得很好,没有提及任何有关未来的事。
她觉得自己这也算不得诓骗他,不说就不算骗。
那夜过后,她假装萍水相逢,轻描淡写问相柳的名字。
相柳冷漠答,“我没有名字,他们都叫我相柳。”
小夭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继续说话。
急地问他,“你不好奇我叫什么吗?”
相柳不说话。
“你之前不还问我是谁么?
现在不想知道了?”
相柳的嘴角有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但还是一句话没说。
他总能叫她跳脚,小夭气急败坏道,“好,你不问是吧,行,那我不说了。”
“嗯。”
小夭不甘心被相柳拿捏,瞪着他道,“我的名字是玖瑶,亲近的人会叫我小夭。
我比你大,你可以叫我小夭姐姐。”
相柳不耐道,“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为什么。”
相柳一边说着还一边冰凌凌地扫了她一眼,好似天灵盖忽然就飘起雪花,小夭还是不争气地哆嗦了下。
就这么一条几十岁的小蛇,小夭愣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日日同他在海上流浪,偶尔乔装打扮,去沿海的村落转转。
小夭从几百年后过来,除了附在自己身上月牙形的弓箭,就连驻颜花都没能带来。
可谓是一穷二白。
就算是没钱,也不好做相柳邻居的买卖,更不好带着小相柳去赌场打秋风。
毕竟总在赌场做常胜将军,怕是要被打将出去。
正寻思着要不找个隐蔽的地方落脚,再开个回春堂分号。
不,按时间算,这是总号。
这件事倒也没让她愁上几日。
当相柳发现她出了海,不是对着街边的烤肉流口水,就是在各色稀奇古怪的玩意儿跟前走不动道。
便时常在日上三竿她醒来的时候,给她整一捧子珍珠回来,放在一个鲛绡做的小袋子里,个顶个儿的又大又透亮。
这日子过得竟比她在清水镇的时候还要宽裕。
其实她也不是多留恋那些吃食和物什。
瞧吃食的时候,或许是真的饿了。
而对于那些小街小巷里的小店,总能让她想起过去,有个名为防风邶的男子,同她一起逛过一间又一间这般的小店,挑过一件又一件花样繁多的小东西。
如今的相柳,虽不如从前那般从容,常常在一旁站着,一句话也不说。
但只要回头就能见着他,无论是在哪儿瞧些什么,小夭心头都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唯一让她不满的是,相柳现在还没悟出来毒药修炼的方法,欣赏不了她的毒药。
那试药是更加不肯的。
稍稍令她感到少了些许乐趣。
偶尔月光敞亮的时候,她也会在哪片海上,哪个树梢,或是哪朵盛满期望的花瓣上,教相柳识字。
哪怕有些头疼,她也一点儿也不想将这件事,拱手让给共工那个老东西。
可惜现实与她从前想象的场景,那真是一丁点儿都不一样。
跟左耳比起来,相柳简首就是个天才。
教过的东西不仅一遍就会,甚至可以举一反三。
不,是反九。
甚至连引申的含义也能猜出来。
比如曾经让左耳犯迷糊的“敢怒而不敢言。”
小夭先大致解释了一下,耐心地问相柳,“懂了吗,不懂我再举个例子。”
相柳神情淡漠,“嗯,不就是你对我。”
小夭有些气恼,偷偷在他身后比了个拳头。
没想到相柳忽然转过头,她连忙展开手拍了拍相柳的背。
“好小子!
厉害呀!”
相柳盯着她,好像能把她看透似的。
小夭差点忘了,这个九头妖怪,指不定哪只眼睛,就长在背后瞧着她呢。
有一日,小夭瘫在一个高高的临海小坡上,叼着一根稻草,口齿含糊地嘟囔道,“相柳,你为什么这么聪明呀,记东西记得这么清楚,因为你有九个头吗?”
“我说一句话,你的脑袋里会回响九次么?”
相柳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那我早被你吵死了。”
“吵坏一两只耳朵你是不是也会清静一点?”
相柳的妖瞳忽然放出红光,俯下身子,扣住小夭的肩膀,“吃掉一个你更清净。”
他张开獠牙,咬住了小夭的脖子。
从咬住的一瞬疼痛,慢慢变成一种生涩的吮吸,并非是猛烈的,又并非是轻柔的,若即若离的触碰和舔舐,让小夭有种新鲜的感觉。
她顺势躺下,闭上眼睛,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相柳见她这副模样,却反而抽开身,斜靠着小夭单手撑着,简首是把她当成了人肉垫子。
小夭睁开眼正要发作,却看见他有些寂寥地望着月亮。
小夭又忽然想起来,他这一生里,拿几条命换给她的,又不止这几条命暗里捧给她的,他好似一句也没有提过。
只有月亮知道。
小夭心头涌起一股悲伤,暗骂自己是个没良心的。
她欺身而上,抚上相柳的脸,言语温软,“断头是不是很疼,和死过一遍一样。”
相柳拨开她的手,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又没断过。”
“没用的人才会连自己的命都护不住。”
小夭叹了口气,脑袋霜打一般耷拉着,“是啊,我是挺没用的。”
相柳闻言蹙眉。
过了会儿,突然一把拉住她,奔向一旁黑黝黝的峭壁。
小夭作惊恐状,“你不是后悔跟了我这么一个没用的人,现在就要我的命吧!”
海浪一潮更比一潮高,在小夭的耳边呼啸,一个个在岁月里被冲刷出的石孔奏着森然的乐曲,好像在说,大海永远会向她敞开胸怀,欢迎光临。
相柳让她扣住自己的肩膀,拉紧她的手,一把坠入海中。
峭壁之下有流动的荧光,蓝色蔓延至遥远的深处,海里似乎有一盏又一盏小灯,随着他们游动的范围扩大,一盏又一盏亮了起来。
如同蓝色的眼泪,洒了一片在从不会动情的大海。
小夭好奇,“这是什么?”
“一种比花草还要弱小的东西。
当它们感到害怕的时候,就会发光。”
“为什么要发光?”
“因为他们弱小。
发光是他们唯一的武器。”
“可是一发光,敌人不就更加容易发现它们了吗?”
相柳没有回答她,将二人的气息隐匿。
又游出一小段距离,小夭看见一只小小的绿晶虾,肚皮上泛着蓝色的光芒,餍足而去。
没过一会儿,一只横着走的乌贼突然出现。
小夭小声和相柳说,“他的腿比你的头还要多一个哎!”
相柳轻蔑地看了她一眼,随手把她提溜起来。
小夭以为他要把自己扔出去,没承想他只是指了指乌贼,“你看。”
只见乌贼迅速发现目标,一口就吃掉了那个亮闪闪的虾。
海洋里最弱小的生物,用自己的身躯,击杀了他们的敌人。
小夭明白了,他们微弱的光亮是一种示警,吃下他们的野兽也终将面临野兽。
相柳淡淡道,“没有弱小的身体,只有屈服的心。”
在布满蓝色荧光的大海里,小夭将一切都抛诸脑后。
望着相柳不肯眨眼,像一场美梦不愿醒。
小夭觉着,这样寓教于乐,日子过得也挺好的。
虽然有时候会有些错觉,搞不清是谁在教谁。
有时候,有些词,小夭也真的不是太想教相柳认。
有一日,她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