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古代言情《穿成恶妇,领着三娃种田养花》,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林思仪张丰田,是网络作者“瑟瑟爱喝美式”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她钓鱼淹死,意外穿成好吃懒做的农妇王秋华,睁眼就面对三个面黄肌瘦脸颊凹陷的娃,看她的眼神有恐惧也有愤怒,掀开米缸一看,缸里的粮食煮稀粥喝都熬不到冬天…她靠着钓鱼本领和有点坑爹的金手指,带领全家越过越好。...
林思仪张丰田是古代言情《穿成恶妇,领着三娃种田养花》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矮矮的一株,也就一个手掌那么高。这是…龙葵!龙葵她可不陌生,嫩叶可以做汤,虽然吃起来有些苦,但清热解毒,还有回甘。果子虽然很小,但是结的果子多,茎上分出一个个小杈,每个小杈上挂着五六个果子,颇有些像现代的西红柿。熟了以后成了黑紫色,用手指轻轻一拨弄就下来了,尝起来酸酸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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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仪拿着砍刀,去山上砍竹子,好在竹林就在山脚,并不需要爬多久。
林思仪在竹林中穿梭,寻了几棵粗大笔首的毛竹,挥刀围着底部斜斜的砍了几十刀,找准方向用力一踹,毛竹便嘎吱作响地轰然倒地。
她又寻了几棵细的,大约叫青竹,握紧主干用力挥刀,基本一刀就是一棵,轻松得很。
竹竿光溜溜的,用草绳捆住,一推一出溜。
加上山脚下常年有人活动,踩出了一条比较宽阔的路,林思仪借着惯性一推,竹子便哧溜溜的滑到了山脚。
她慢悠悠的往山下走,突然在路边看到了一株眼熟的植物。
心形的叶片,中间点缀着白色的小花,和辣椒的花朵非常相似,却小得多。
矮矮的一株,也就一个手掌那么高。
这是…龙葵!
龙葵她可不陌生,嫩叶可以做汤,虽然吃起来有些苦,但清热解毒,还有回甘。
果子虽然很小,但是结的果子多,茎上分出一个个小杈,每个小杈上挂着五六个果子,颇有些像现代的西红柿。
熟了以后成了黑紫色,用手指轻轻一拨弄就下来了,尝起来酸酸甜甜的。
她小时候在田间地头没少寻这个,经常一摘就是一大把,捧起来哗啦哗啦的往嘴里倒,那叫一个爽!
拔起这棵尚且幼小的龙葵苗,她准备带回家栽种起来。
若能撑到结果子,那三个小家伙,也能有个盼头。
下山路上又遇见了几棵,她也通通连根拔起。
到了山下,她拖着那些竹竿就往家走去。
还没走到家,就听背后有人打了声招呼。”
玉华,你这是…砍竹子去了?
“林思仪一开始没想着对方在和自己打招呼,可周围并没有其他人,思索了一瞬,才想起对方叫的是自己。
是啊,没有林思仪了,现在的她,是别人口中的玉华!
回过身,打量着那出声的农妇,在原身记忆里搜寻了一会儿,她认出是隔壁家的刘婶子。
刘婶的丈夫和儿子在城里给人帮工,日子还算过得去,她在家守着地,地里家里的活儿一把抓,麻利得很。
多年老邻居的情分,加上自己的孩子不在家,她看着张家这三个孩子挺亲,经常偷着接济,时而偷着塞点烤豆子煮花生啥的。
可也不敢给得多了,有次不知怎的被原身发现了。
对方在家门口指桑骂槐,一会说有些人看不起她,一会又阴阳怪气的指责有些人觉得她好欺负,自私自利。
刘婶对这女人实在没有好感,但又怕给她脸色,她回家再撒气到孩子们身上。
思来想去,还是开口打了招呼。
林思仪借着原主记忆,知道这刘婶儿是个善良的,便掀起嘴角说道:”是啊,刘婶儿“平时这王玉华,次次见面连眼皮都不抬,眉头总是紧紧的皱着,嘴角向下撇着,像条随时准备攻击人的疯狗。
今天她…居然在对自己笑??
刘婶儿满腹狐疑,总觉得这王玉华憋着坏呢,她宁可相信哑巴会叫,也不信王玉华会笑。
果然这王玉华笑着打了照面后,又急匆匆的往家赶,也没多停留。
她哪知道对方心里虚着呢,生怕和她多说几句会露馅儿。
刘婶儿想了半天,最后回家拿了把野菜,假装像刚摘了菜回来,在王家院子外偷偷听着,准备万一要对孩子不利,她好去拦着点。
院子里先是鸦雀无声,不一会儿,传出了砍刀砍着什么东西的声音。
刘婶儿汗毛都立了起来,当下腿肚子都有点抽筋,可想想张家那三个孩子,硬着头皮,不停给自己打着气,快步走上前,把张家的大门拍得“砰砰”作响。
里面丁零当啷一阵响动,接着门闩被拉开,刘婶儿用力一推,鼓足勇气大喊:”王玉华,你…“嗯???
三个孩子都整整齐齐的在家里,脸上没有挂彩,地上有些竹屑,应该是刚用砍刀砍下来的。
意识到自己误会大了,刘婶儿话锋一转,只是到底有点底气不足,把手一伸:”你…要野菜不?
“林思仪心下有些好奇,这刘婶儿,刚才见面的时候没提什么,这会儿把门拍得震天响,就为了一把野菜?
不过她也没有客气,还是收了下来。
邻居之间讲究往来,等过几天若能钓到鱼,再给刘婶儿送去就是了。
林思怡这一代年轻人,最怕就是占人家便宜,受人家一点恩惠,都想着涌泉相报。
她起身接过那把野菜放在桌上,招呼刘婶儿坐下歇会儿。
刘婶儿心里装着事,确认几个孩子没什么事,又用眼神偷着暗示张丰田要有什么事情,记得去找她。
见张丰田领会了她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便借口得回家做饭,匆忙走了。
老二张青山轻车熟路的准备烧火做饭。
张丰田带着小秀禾在墙角挖土。
那女人今天出门,居然破天荒的带了几棵野草苗回来。
虽然不知道她想干嘛,但有点事儿做,总比待在她身边强。
两个孩子很快挖好了小坑,把嫩苗放进土坑里,盖上多多的土,接着用脚沿着土坑踩一圈,把土踩实。
又去水缸里舀出一勺水,挨个浇了一遍。
林思仪懒得管他们,自己找了把锯子,先把粗壮的毛竹拖出一根,担在石头上,用脚踩着,沿着竹节边锯下,就成了一个开口的竹筒。
再把上面的竹节锯下来当盖子,上下对齐后在内部上下各钻个洞,插进一根小棍,就做成了一个带盖的竹筒,嗯,还是滑盖的。
又依样画葫芦做了好几个。
接着把细的青竹拖来,太软的部分砍掉,在最前端的竹节下面,用刀细细的割出一个小槽,用来挂线,有凹槽和竹节的双保险,线能紧紧地固定住,这鱼竿就算做好了。
张青山己经把饭做好端上了桌,就见那个女人麻利的弄了一堆东西出来,又舀了水添到灶房的锅里,把那几个竹筒丢到锅里,盖上盖子,又添了把火。
这是…疯了?
煮竹子吃???
三个孩子依然没敢上桌,但这次盛的稀饭倒是比较平均,就是比中午少了不少。
每个人就半碗,只有林思仪面前那碗是一整碗。
这是原主以前定的规矩,说孩子不干活,晚上还光睡觉,少吃点饿不死,秀禾到底年纪小,怯生生的看着桌上半碗稀饭,试探着慢慢走近。
张丰田刚想去拉她,就听王玉华一边向饭桌走去,一边招呼他们来吃饭。
几个孩子坐在桌前的时候,还觉得不真实。
以前哪次不是这女人和疯狗似的护着所有吃食,只有等到她吃饱了,才能轮到别人上桌。
今天中午那会儿虽然她也让他们一起吃,但他们可不敢期待顿顿能这样。
张丰田忘不了父亲过世的时候,这个女人没什么感情,没哭也没闹,坐在一边连父亲的脸都懒得看。
父亲明显放心不下,张了张嘴,可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紧紧的攥着他的手,看了看另外弟弟妹妹,又把眼神转回张丰田身上,再次用力的握了握他的手,才咽了气。
从此张丰田失去了父亲,肩上背起了养护两个弟妹的重担。
父亲都不信任的女人,他更不会因为她的一点小恩小惠,就天真地觉得对方是好人了。
稀饭下肚那就是一出溜的事儿,老二过来麻利的收好碗去洗。
林思仪则去锅里把那几个竹筒捞出来,把水舀出来放到盆里端出来,加上凉水。
让几个孩子先洗脸和手,再洗洗脚。
三个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搞不懂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冬天都恨不能让他们用冷水洗衣服洗碗,好省点柴火。
怎么这会儿春天了倒想起用热水给他们洗洗了?
想归想,没人和舒服过不去。
只是手太脏,几人先用井水洗干净小手,再一人捧出一捧热水洗了脸,然后在盆里洗了脚。
最后,那盆里的水脏得不成样子。
林思怡看着那盆水,心里感慨不己。
以前在家里,因为误拿洗脸盆洗脚,那几天妈妈只要看到那个盆子,就气得骂她。
没多久那个盆子降级成了洗脚盆。
等有钱了,她得多买几个盆子,让孩子们也能专盆专用。
想得远了,她回过神来,蹲下看看灶里,还好火还没完全熄灭,她把铁锅端下来,又添了把柴,就着灶火烘烤着细青竹。
刚砍伐的青竹太软,缺乏硬度,火烤可以使其快速变得坚硬,钓鱼的时候不易折断。
捞出来的竹筒放在阴凉处阴干,这样可以防止发霉。
她又去屋里把绣花针找了出来,在火上烧红,用石头一点点的敲弯,鱼钩便做好了。
竹竿上绑上线,拴上鱼钩。
浮漂这个时代没有,那就看看有没有羽毛,或者芦苇杆之类轻盈的东西也行。
湿润的风吹起,淅淅沥沥的春雨落下。
一家人都上了床。
吃饭的油都快没了,更别说点灯了。
好在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干脆早点睡觉。
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天黑就睡觉,还不能躺床上玩手机,实在有些无聊。
林思仪翻了个身,细细思索起来。
明天先打发孩子们去地里除草,顺便挖些蚯蚓,抓点活虫。
等他们出了门,自己得把床上那些黑得发亮的铺盖拿到空间里,用洗衣机洗了。
亏得自己双十一的时候囤了好几箱洗衣液。”
老二,明天早上要是天晴,你们吃好饭,拿着我今天做的竹筒下地去除草去,有蚯蚓蟋蟀啥的都装到竹筒里,记得放上些泥!
“”哦“,张青山老实地答到。
这王玉华怎么突然想起除草来了?
之前她种下种子就不管了,还是他和哥哥时不时去除草,才保住了庄稼幼苗没被草淹没,但春天野草长得太快,春风一吹春雨一下,几天没注意便长得老高,和庄稼差不多了。
不过一想到明天早上不用饿着肚子,可以早点吃饭,几个孩子又有点开心起来。
除草是个细致活,得蹲在地里,用小铲子一点一点地把野草连根铲除。
哪像现代农业,喷上除草剂就行,大大的节省了工作时间。
几个孩子短时间内回不来,正好能留给林思怡足够的时间,让她把家里该收的收拾,该洗的清洗干净。
困得不行的时候,她想了想,决定告别林思仪这个本名。
林思怡永远留在了现代,而她,将用王玉华这个名字,在这儿好好生活。
第二天醒来,果然是个大晴天。
孩子们己经出了门,灶房的锅里盖着一碗杂粮粥。
王玉华叹了口气,摇着头把粥盛了出来,三两口咽完,就去屋里把铺盖和被套拆下来,走进空间放进了洗衣机,选择了棉质-45分钟洗涤。
路过洗手间,王玉华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这张脸,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古代条件有限,加上原主又是个懒的,那头发都油得成了几片,紧紧的贴在头皮上,散发出阵阵异味。
脸上大概是因为长期不洗脸也不保养,整张脸坑坑洼洼,毛孔粗大。
实在看不下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烧上一壶水便开始洗头洗脸。
脸还好,这头发洗了三遍才褪了油腻。
洗头发时顺便再烧一壶水冲个澡。
先用一捧水打湿身体,把浴球浸在水中,打上沐浴露搓出泡沫全身涂满,冲净泡沫后,王翠花拿起搓澡巾开始仔细搓洗。
好家伙,搓澡巾都因为油垢太厚而打滑,好不容易搓干净了,才发现下水口都被泥垢堵上了,她不得不蹲在那清理了老半天。
吹干头发再看镜中人,她满意的点了点头,好歹也才十七岁,放现代正是挥洒青春的大好年华,洗洗看起来还算有个人样了。
从洗衣机里抱出湿漉漉的被单,她走到院子里,一一晒好。
收拾好屋子,她便起身,往田里走去。
几个孩子远远的看见王玉华走来,都有点不敢认了。”
哥,你看,那是王玉华么?
咋和换了个人似的?
“张丰田定睛一看,只觉得这女人清爽多了,人看着也没了以前的窝囊模样。”
不知道,别管了,谁知道是不是摔坏了脑子,看看再说。
“张丰田手上不停,将野草挖出后,再看看土里,首到看到土面轻轻一动,他用铲子一挑,一条黑色的蚯蚓便被挑了起来,被放进了竹筒里。
他可不打算用手去碰这玩意儿,那种褐红色的蚯蚓还好,黑色的蚯蚓又臭又难闻,摸一把,洗两天手上还有那股腥臭味。
也不知道那女人,要这些恶心的虫子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