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不爱》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子慧奚子慧是作者“梦里花落忧伤”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慧子结婚了,可能是今年,也许是去年,亦或者更早。 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有很多年没和她联系了。对于慧子的记忆,追溯到许多年前。那时的我.........
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梦里花落忧伤”创作的《往日不爱》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是因为骨架不同吗?”青子把我校服还给了我。“是因为女人身上有体香。”我凑过鼻子闻了闻她的校服。青子听后,用手捶我,“你可真会占我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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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不爱第三章高一年级设计了与我们不同的校服,整体白色围绕,袖口成为了偏绿色,有条理却又不自然,裤子又全绿,里面白色校短袖左方刻着校徽,正好命中心脏的位置,似又与我们相同,估计环保绿色格局深入人心。
我不禁想起前几天做过的梦,梦中高望与任碧,穿着甚为fashion的服装,逢人便问“我潮不潮,你有我潮啊!”
的奇怪用语,似又有明星耀眼之光。
反观我们现在的校服,蓝色为蓝本,后背那一大片白色底纹都是用圆珠笔勾画自己喜欢的图案,我找别人画了一副拳皇草薙京的火焰标志,反想一下都三年了,像纹身一样从未洗涤过,不禁感叹那是记忆的技艺,还是洗衣粉的质量问题。
总归现在的比低年级的更符合蓝天白云的梦想与希望。
我把校服的演化记录下来,青子观摩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的校服:“貌似我从未注意过,我们每一个人竟全穿的是情侣装!”
“难怪人群之中难寻他人踪迹。”
我笑着说。
“这样毫无特色了。”
青子褪去自己的校服,左翻右翻,看不出什么区别,又叫我拿出我的校服。
“好像仅尺码不同,男生比女生大一号。”
“那当然了,每个男女尺码是不同的,男生的L码实际上比女生的L码更大一号。”
“是因为骨架不同吗?”
青子把我校服还给了我。
“是因为女人身上有体香。”
我凑过鼻子闻了闻她的校服。
青子听后,用手捶我,“你可真会占我便宜。”
从此再也不理会我了。
话虽如此,坐在后排的我望着青子的马尾,不由得感到惋惜,这样单纯的女孩子,未来究竟会嫁给谁呀?
而我脑海中又想起一个梗:姑娘你要嫁人不要嫁给别人,更不要嫁给我。
当我从幻想中回旋过来时,子慧与青子走在我前面,她们两个穿着蓝纹校服并牵着手,在微瑕光束的照耀下展现出青春的活力与朝气,我一时间呆呆望着,仿佛时间会定格如此。
这是第二节课后,平时会有20分钟课间操,而因为学校筹备着校运会,给予我们足够的休息时间,本想在这时躺桌上弥补夜晚睡眠不足的我,却扭不住青子的叫唤,把我带出去散步。
我们绕过教学楼,到了专门练习乒乓球的露天扩台边上。
子慧身材高挑问我和青子会打乒乓球吗?
青子跃跃欲试。
两个穿绿装校服的学妹,主动将乒乓球借给了青子和子慧。
子慧发球,她那笨拙又不协调的动作,果然第1球未发动成功。
“你可真菜呀,子慧。”
我站在一旁脱口而出。
“你住嘴,伊然。”
青子说,“子慧,你慢点发球。”
子慧将左右手袖子卷起,露出她左手腕上的棕红色手链。
“靠你了。”
子慧向上一扬,乒乓球顺势打出,青子迎接。
两个人打的有来有回。
乒乓球像一个蛋黄在两个厨子手中来回拍动,球桌上响起‘叮咚’的拍击声,仿佛一个优雅的舞者在空气中跳跃舞动,划过了一道道弧线,真像数学公式。
数学公式!
没等我回味过来,子慧猛地向上跳起,如同一只轻盈的燕子,将乒乓球重重地扣向青子那边的桌角上。
青子无法招架这突如其来的攻势,被迫让子慧完成了绝杀。
“想不到你还挺厉害的。”
我假装奉承。
子慧向我看了一眼,“还不知道你水平如何呢。”
“乐意奉陪。”
还没等我上手,铃声响起,我们三个人立马往教室里跑去。
很不幸的是,我们三个人都未能按时入室,站在外排走廊上等待老师的发落。
老秦心情不差,只安排我与青子两个人站在教室后面听课,不影响学习感。
而子慧没那么幸运了,她被老龚叫到办公室训话,一训便是半节课。
内心坚强的她没有像其他女生那样哭哭啼啼,下课后我询问情况。
她说:“别把某些不好的事情放心上便行了。”
她就是如此与众不同,以至于我在她面前心胸显得稍有狭隘。
隔壁老龚比我更狭隘,5班的男学生某天第2节课下课后去操场打篮球,老龚甚为火大,把那几个男学生一起叫到走廊外训话。
‘什么狗东西、日你娘的、你们这些混蛋’等污秽词语皆出他口。
甚至于毫无关联的王洋同学,都被叫出来问话。
老龚:王洋,你下课后在干嘛?
王洋:我在睡觉。
老龚跳了起来:哪个要你睡觉的!
王洋敢怒不敢言,默低着头接受其批评,接着,老龚又一个一个去批评,声响之大,几乎半边楼层都可以听见,内心愧疚的人会向下低头,犹若神经的训导,没人不怕神经,每个人都会远离神经。
我的神经紧绷,突如其来却回想起韩寒一句话,每个班主任都要树立一种权威,以此证明他们很了不起,换而言之,便是要求学生都害怕他们,得到读书人的一种满足感,当然更能威慑其他班级,培养一群懦弱的机器人来维护自我统治。
我将我的想法说给子慧听,她甚为生气:“不许你这样说班主任,你果真是个反动派。”
“我只是想象力丰富。”
我解释着。
“从未用到正途上!”
子慧很生气。
“难道你不觉得上学很痛苦吗?”
我问,本以为她会像我一般感同身受。
“并不。”
她甩下这句话,又拿着教材去问老师不懂的知识问题了,留下了惊愕的我反思自己的愚论。
下午的课程甚为辛苦,因为那个号称‘魔数之七’教学的英文老师Lucy大为恼火。
我对Lucy的印象起步于还是高二时的代课。
那时的英文老师还是张春玉,她说自己以前先教初中的,恍然间便首接教高中,有点不适应。
柔情的她总是泪流满面,当我们班男生上课吵吵闹闹时,她也控制不住场面,易碎的玻璃心不断盈眶,终于在临近期末时失去了自己的教学地位,取而代之的便是Lucy。
Lucy的真名不详,几乎所有英文老师的名字皆为不详,除了张春玉。
当Lucy第一次顶着fashion的棕黄短发,穿着首逼170的高跟鞋面向我们时,我才回味她和蔼的笑容竟会如此阴险。
因为几个英文单词默写不成时,Lucy卸下了她的伪装,大蛇薙一般的恼火,要求同学在黑板上抄了十遍,稍有出错便叫其他同学一同嘲讽‘你看他这个单词都不会!
大家一起嘲笑他’,我不喜欢这种教学。
我的同桌毛哥也不喜欢。
毛哥本姓周,心宽体胖,生得头发卷卷,故得毛哥美名。
毛哥说:“这是资本主义腐朽文化,应该取消。”
“那你得等到人大开会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反正我们也等不到了。”
我说。
“那等我儿子那时再取消。”
他说。
“不好好读书,连媳妇都找不到,怎么生娃?”
他听后对我咬牙切齿,殊不知没过几年,他却成为了我们同学中第一个结婚的。
晚自习时,语文老秦把毛哥叫到办公室批评教育了两节课,等他回来后,毛哥并不受打击,反而满脸笑意对我描述进办公室的情形。
当毛哥在课间嚼着那5元一包的槟榔时,被老秦逮一个正着,老秦顶着她那媲美MJ的爆炸头,丝毫不畏惧毛哥宛若雄鹰般的巨大身形。
严厉地问他:“你在吃什么?”
毛哥随口回答:“槟榔。”
“为什么吃这个?”
老秦将眼框向鼻梁上推动了一下。
“因为提神。”
毛哥回答迅速,身形不断摇晃,仿佛压迫老秦的威慑之下,以此减轻压力。
老秦急躁起来,“吸毒也提神,喝酒也是,你为什么不喝酒不吸毒?”
毛哥听后哑然,立马被叫到办公室,开启长达两小时的教育,回来后与我津津乐谈。
我将这件事又告诉了青子,她用鄙夷的目光望向了我,“你真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