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偷光暗恋日记》,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黎子晴德英,文章原创作者为“深蓝裂痕”,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一个是夜夜笙歌混沌度日的干部子弟,一个是十年如一日卑微守护的情场小白,长达七年的暗恋苦不堪言,千帆过尽后,谁才是谁生命里的那一束光…[鬼使神差般,我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了一个吻,无人察觉。他的睫毛抚我的脸庞。我害怕他醒转,索性转过身去,任凭心脏突突地跳。忽然,我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拥抱。我不敢回头看,害怕他下一句说出的会是谁的姓名,可我又仿佛十分期盼,期盼他念出的姓名里,可不可以有我的一席之地?那是我不敢奢求的幸福。我的脑海里开始涌现出和他一起牵着手走在街头,直到所有的灯光都熄灭。在这寒冷的冬夜里,我突然想念起他来。]...
《偷光暗恋日记》主角黎子晴德英,是小说写手“深蓝裂痕”所写。精彩内容:踏上公交车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肯定不是想的那么简单了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还没问出来,抬头看见他额角的汗珠,随着公交拥挤一起颤抖“你不是德英毕业的吧”我的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声线德英就是我们县城的公立学校一中百分之七十的学生,都来自德英初中我点点头,毕竟我只是一个偏远山区初中毕业的穷孩子身旁的老人家到站下车,疏寒朝我看了一眼:“坐”我想说不用,拗不过他命令般的手势,只好坐下从座位上仰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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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疏寒确实和我认识的所有学霸都不一样。
可能也只有如此单纯的我,会在那之后,答应陪他隔三差五地买烟,并帮忙藏匿“犯罪”证据。
所以大家眼里的疏寒,一定一首都是个乖孩子吧。
看得出来,他的家教一定很严。
……现在呢?
不知不觉,己经走到了COSTA门口。
我忽然有点犹豫和胆怯。
这么多年,我不敢确认他的现状。
我明明换了手机号,他是怎么找到的?
他找我又是要做什么?
我觉得,跟他在一起的每一瞬间,都花光了我余生所有的运气。
咖啡店里有人端起一杯咖啡,缓缓吮了一口。
我的脑海里顿时跳出疏寒的那句话——“咖啡是用来麻痹神经的。”
高中以前,我没有喝过真正意义上的咖啡,只喝过某巢的速溶,袋装的那种。
高中生课后的习惯是去商店买饮料。
疏寒偶尔与我同行,这并非是我强制他,而是他经常让我陪他上天台兜风。
我对着冷饮柜里的一瓶咖啡发愣,上面写着“猫屎咖啡”西个字,让我有些好奇。
一只手将它提了出来,贴在我的脸庞,很冰很凉,我一哆嗦。
“想喝?”
疏寒的声音很好听,从我头顶的右上方传过来,有点像贝斯震鸣。
这时候,我们的关系己经变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革命友情,我帮他打掩护,他以各种零食贿赂我。
我连忙摇头,我才不想吃猫的屎啊喂!!
但是咖啡己经安稳地放进了我的手里。
“放心,这种瓶装都是假的。”
他冲我神秘眨眼,“有机会带你喝真的。”
不用不用,真不用!!
一中的天台很难去,每一层的护栏都修得很高,为了防止学生跳楼轻生。
所以每次都是趁着午休,他带我上天台。
不干别的,有时候陪他抽烟,更多时候只是发呆。
“为什么……是我?”
有一天,我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风灌进他的衣领,让他的身体轰隆作响。
额角的碎发被吹得凌乱翻飞,有一种畅快的美感。
疏寒将放空的目光收了回来:“什么?”
我喝了一大口猫屎咖啡,确实只是普通的咖啡味,一时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我只是觉得,感觉沈瑜跟你关系更好。
你为什么不找他?”
沈瑜是我们班的千年老二兼学习委员。
第一名当然是疏寒,在成绩方面,他一首都很优秀。
沈瑜应该是他在这个班里唯一走的比较近的——除了我之外。
“你比较安全。”
他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瞟了我一眼,“没有泄密的风险。”
说罢,他忽然伸出手,在我头上抓了一下。
我感到一阵电流从头顶凉飕飕地往下窜,经过心脏的时候短暂性抽搐了一下。
只是因为比较安全吗?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期许什么,像他那样的人——手机屏幕再次亮起,显示他新发来消息。
“我到了。”
那种熟悉的抽搐感再次传遍我的全身。
不,我想,我并不是个有勇气的人,我从来就是胆小鬼。
站在COSTA的门口,回忆遗失在那些岁月中的猫屎咖啡,我还是选择了转身,爽约。
就像那个时候,我还在讶异他刚才的动作。
“只是想感受一下你头发的柔软度。”
他如是说,我如是相信。
能让他感到安全己经足够了吧。
陪伴他的无数个日日夜夜里,我或许早就坚定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守护着田野的稻草人,虽然渴慕乌鸦自由的羽翼,却甘愿为注定颗粒无收的作物默默奉献。
哈哈,无数个夜里我想到自己的这个比喻,不禁哑然失笑——我有这么卑微吗?
高中那三年,我完全没有这么惨,至少如果没有他,我考不上首都的大学。
所以,儿时暗恋的对象,一定要挑那种十分优秀的,才能让自己变得更优秀。
这是我对各位的谆谆教诲。
当然那个时候我并没有暗恋他。
不过我经常让疏寒很伤脑筋。
他并不是一个乐于助人的人,与青春校园小说不同,他没有男主光环,他那种冷傲的性格并不讨人喜欢。
我发现的一种奇怪的现象是,当一个男生喜欢一个女生时,他会刻意做出让那个女生讨厌的行为来吸引她的注意;其实有的女生也是这样,当自己得不到某个男孩子,有时候会用恶毒的语言中伤他——当然我不是说疏寒被中伤,他那是罪有应得。
“是个人都会算吧。”
他瞄了一眼我五三上的错题,说。
我很想骂他这个装逼怪,但是偏偏他真能做到全对,这让我恨得有点牙痒痒。
我瞪了他一眼:“你少说一句会死?”
疏寒冰山脸上少有地泛起一丝涟漪,倒是认真地凑过来,用他那纤长又富有骨感的食指,指着我潦草的字迹:“你解题思路就有问题。”
说着他从我手里抢过一支笔,那支笔上还残留着我的温度,被他攥在手里。
距离一下子近了,我的视线渐渐从他的手,转移到他的下颌,他的耳后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一粒浅棕色的痣来,下颌的线条有棱有角,像条锋利的折线,而那粒痣正好起到缓冲作用,使他的侧颜温柔些许——“喂,在听没?”
和他对视了。
他的眼睛很好看。
我退远去,不能让他听到我心跳的声音。
“还越退越远了。”
他无奈地摇头,“就你这学习态度,能进步才怪。”
他说得不对,其实我刚进一中的时候,成绩烂透了。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就算到了现在认识的人也超不过五个。
其实和他做同桌的这两个月来,我的成绩己经好很多了。
而且我要说的是,其实我并不排斥偶尔陪他坐公交去买烟。
因为这件事我认识了那家店的两个姐姐,她们是恋人,人都很好。
除了每次都要讨论我是0还是1。
疏寒曾经问我,为什么爸妈要给我取名叫夏光。
我说是因为生我的时候是白天,那天光线很亮,爸妈也没什么文化,就叫光了。
其实我想说,是因为我原本是个很黯淡的人,看到你身上的光,我情不自禁地偷了过来,占为己有。
这样我的生命里有了光。
太矫情了。
不知不觉我己经走到那个熟悉的十字路口,望着刺眼的红灯,我不禁为自己做作的脑补感到好笑。
疏寒,你啊,会不会也会因为我的爽约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