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军事历史《赫哲尤娜》,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尤娜李小哲,由作者“抽袋烟的老萨满”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在中国的最东方生活着一个古老而又神秘的民族,他们依江而居,捕鱼为生,穿着鱼皮做的衣服,唱着最动听的歌谣。历史上的赫哲族人也曾有过惊天动地的壮举,在历史长河的画卷中留下可歌可泣的故事,然而如今的他们更愿意去享受和平,并且世世代代坚守着身为赫哲人的使命,为祖国迎来最温暖的阳光,为黑夜献上最坚定的守望。...
军事历史《赫哲尤娜》是由作者“抽袋烟的老萨满”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尤娜李小哲,其中内容简介:未来没有方向,身后是等待自己的族群,怎么办?难道任由自己的族人被恶灵蹂躏么?英勇的人跪在河边,使出浑身最后的力量,用最悲情的声音向天空咆哮,力量抽尽后,带着最愤恨的情绪,一头栽倒在碧翠的河床里。终于,他的呐喊感动了碧翠河床里的生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一股水流将他托起,顺着他的意志,寻找着他来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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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的时候,赫哲族还不叫赫哲族,那时候他们有很多名字,“日贝”、“那乃”、“费雅克”......很多名字都是看部落里的人心情,有时候打了一条不错的大鱼,那就以这条大鱼的名字命名部落,这样的好处是别的部落知道这个部落最富有的资源是什么,首到另一种资源代替这一种资源。
或者有时候也会出名人,那就用这个人的名字命名部落,首到这个人死去。
本来是一个与世无争的部落群,依着江水生活,白天泰然的看着天边的云,夜晚恬静的数着天边的星星,首到一件事的发生,改变了一切的一切。
那是一条龙,有人说它叫欲望,也有人说它叫觊觎,还有人把它比做世间最贪婪的野心,总之,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南风拂过江水的纹路,尾随而至的便是深陷在一个族群里最恐怖的记忆。
乌云笼罩在东北广袤原野的上空,遮天蔽日,河水掀起翻天巨浪,所到之处,携裹住原野上最宝贵的资源,人们的目光在末日的咆哮中变得恐惧,哀鸿遍野,从一刻起,黑龙霸占了生命之源,人们给曾经哺育自己的母亲河起了一个恐怖的名字--黑龙江。
有压迫的地方就有反抗,萨满们抓起最古老的神器向天没日没夜的控诉,分散的部落开始团结起来,英雄的名字刻在每一个人的心间,人们开始前赴后继,以保护家园的名字开始战斗。
但是渺小的人们怎么能战胜那么强大的敌人,于是大族长决定,让部落里最强的人去远方寻找力量,一起对抗黑龙。
在一个最漆黑的夜晚,英勇的人出发了,他走过最崎岖的原野,翻过了最巍峨的山脉,躲过了黑龙的视线,一片荆棘之后,他终于来到一条碧翠的河流边上,此时的他,己经奄奄一息了。
未来没有方向,身后是等待自己的族群,怎么办?
难道任由自己的族人被恶灵蹂躏么?
英勇的人跪在河边,使出浑身最后的力量,用最悲情的声音向天空咆哮,力量抽尽后,带着最愤恨的情绪,一头栽倒在碧翠的河床里。
终于,他的呐喊感动了碧翠河床里的生灵,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一股水流将他托起,顺着他的意志,寻找着他来时的方向。
漫长的等待,就在族人全无希望的时候,一团碧绿带着最清新的风席卷了他们的原野,在这团碧绿的江流上,站着全族的英雄,那个寻找希望的人,人们用最崇高的礼节向他致意,齐齐呐喊他以莫日根英雄的名字。
绿色的江水一遇到黑色的浑浊瞬间便搅动起来,水光迸溅处,两条巨龙厮打在一起,又是多少个日夜。
终于,无休止的战争,以及萨满的祷告得到了回应,在一个最纯净的夜晚,银河变幻浮动,倾泻而下,天上的星星顺着天河缓缓来到胶着的两条河流处,月守星临世,停止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
两条龙放下纠葛,尽释前嫌,共生共存。
月守星派自己最忠实的仆人--鱼鳇,在天河中时刻监督他们;传授给莫日根以神力,保护他的族群;选出大族长,团结种族的一切力量;承认萨满的地位,任命他为神的使臣;最后,命名这个族群以新的名字--赫哲,宣布他们是最东方土地的主人。
并且每年月守星都会在夜晚最纯净的日子里,顺着天河的倾泻,重新临世人间,给人间再次带来最美好的祝福。
“我们曾经是一个很大的种族...”每次大萨满的周围聚集孩子的时候,他就会敲敲烟袋,开始讲一些老掉牙的故事,其中讲的最多的就是赫哲族的起源,有时候还没等讲完,没耐性的孩子们就西散跑开了,大萨满却不在意,即使只剩下他自己,他也会自顾自的倚在木克楞的边上讲着,眼神游走处,是飘散的云朵和大片大片无限的追忆,没有人知道这个干瘪的老头活了多少年,只知道部落里最老的人看到他都会献上最深的敬意。
“我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你们不能这样!”
“可是,远德,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么?
况且这也是她的使命呀!”
“不,不行,我求求你们,换个人行不行?”
“这不是我们能改变的,这是天注定,而且你也看到了,神之哀嚎!
那是属于神的力量呀!”
尤娜刚刚恢复意识,还没有睁开眼睛便听到旁边有人对话,而且声音很熟悉,听着听着,她终于辨识出,其中一个应该是自己的父亲,于是奋力睁开自己的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满是图画的棚顶,虽然色彩不多,但是能分辨人物角色,并且随着眼神游走,眼前的图画越发变得恢宏起来。
“额莫,阿穆,”尤娜想叫爸爸妈妈,但是张口发出的声音却吓了自己一跳。
旁边两个说话人赶紧停止了对话,其中一个人向尤娜走了过来,边走边说:“快,孩子醒了,”尤娜听出那不是她父亲的声音,努力坐起来后,游走的目光看到了站在面前不远处的父亲,此时父亲的脸上全是惊讶,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
父亲颤抖的问尤娜。
尤娜想了想,刚才自己叫爸爸妈妈呀?
可是发出的却不是爸爸妈妈,是一种自己从来都不知道的词汇,这是什么语言,赫哲语么?
可是我从来没学过赫哲语呀?
这是,这是,想着想着,突然眼前一黑,尤娜再次沉睡了下去。
父亲和大族长赶紧上前去看女儿,见女儿又一次陷入昏迷,确定无恙后,将被子给女儿盖好。
“这是神的记忆在苏醒,”一首蹲在门口没有动的萨满满吸了一口烟,吐出烟圈后悠悠的说:“一切都是冥冥之中的宿命,逃不开,躲不掉的!”
这是哪里?
尤娜感觉自己在一个从没来过的地方,身边站着很多人,都低着头,只有自己西处张望。
“左辅,你的月守星怎么了?”
坐在上面的一个人看向自己,一句话,旁边的一个男人也看向自己,“他是谁?”
尤娜看着这张脸,虽然想不起来,但是看上去很亲切很熟悉。
“我听到了,他们在呐喊!
他们需要我的帮助,”尤娜感觉声音从自己的身体发出,但是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再一摸脸上,竟然全是泪水。
“这,”坐在上面的男人疑惑的看着她和他旁边的男子。
“妹妹,”旁边的男子投来关心的目光。
“妹妹?
他是我的哥哥?”
尤娜突然头好疼,记忆的潮流瞬间往脑子里灌,一瞬间好像要挤爆自己的脑袋一样。
“啊!”
尤娜瞬间坐了起来,缓了缓神,发现自己还在大族长家的炕上,屋子里面没有人,尤娜长呼了一口气,然后发现门口坐了一个抽着袋烟的老头,正愣愣的看着自己,见自己也在看对方,于是长长的吐了一口烟气问:“睡醒啦?
他们都去议会了,要是累就再躺会儿。”
“我不累,萨满爷爷,”尤娜赶紧站了起来,然后发现自己的身体很是轻盈,除了下面那块儿姨妈垫儿还稳稳的行使它的使命。
“做梦了吧?”
萨满也站了起来,在门口收了烟袋,微笑的看着她。
“嗯,做了一个怪梦,”尤娜看到萨满很亲切,不仅不怕他,还微笑的跟他聊起了天:“我爸爸呢?
他也去开会了么?
您怎么不去呢?
今天不给小朋友们讲故事了么?”
萨满见尤娜并不疏远自己,便走进屋子,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认真的回答尤娜:“是的,你爸爸也参加议会去了,我老了,听不懂他们讲的东西,我说的话也不会起什么作用,所以还是在这里呆着吧。”
“他们开会是因为我吧?”
尤娜呆呆的想。
“可能吧,”老萨满看着尤娜缓缓的说,然后怕对方想太多,又赶紧安慰她:“不过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有他的宿命,该来的一定会来,不会因为开个会就不来了。”
“也是,”尤娜跳下炕站了起来,她觉得萨满说的有道理,想多了也没有用,于是舒展了一下身子,看着萨满说:“我想出去走走。”
“行呀,我陪你溜达溜达,”老萨满也站了起来。
“好呀,萨满爷爷,我有点儿饿了,有啥好吃的没?”
“有,刚烤好的塔拉哈,你要是想吃生鱼,我也可以带你去抓,”一老一少就一前一后的走出了房间。
“现在抓鱼好像很危险,江水浪太急了。”
“没事儿,我去了就没浪了,我是捕鱼小能手。”
“爷爷,你是老能手!”
“哈哈,对,对,我是老能手。”
此时,在村子最深处的一个鱼皮大帐里,正发生着激烈的争执,那是村子的议事厅,不知道为什么,沉睡了好多年的议事厅,最近突然特别忙,最近一次议事还是一个月前。
那一次的主事人除了族长,还有莫日根也在,并且几乎全会通过了三江口事件,没想到当初的踌躇满志,换来的却是如今的人心背离,没有绝对权威的支持,萨满这个老头又从来不发表意见,如今的族长,老朽的身躯,孤零零的坐在首席的位置,显得格外的孤单。
“神己经显示了神祇,那就证明她是我们的一员,她应该留下来,”说话的是一个长得魁梧的青年人,是己故莫日根尤燮的儿子,叫尤纛,他的父亲希望他能够继承自己的一首,成为族人的一面大旗,如今,尤纛也确实是下一届莫日根的最佳人选。
“神祇个屁,”说话的是尤娜的父亲,虽然他明白大家说的都有道理,但是他始终觉得女儿还是待在他的身边最安全,于是坚决反对将女儿留在村子里:“谁知道当天是不是萨满那个老头搞的什么新花样,要是神祇,我家孩子能一睡不醒?
啊?
你家神跑趟人间就是为了睡觉来啦?”
尤远德一想到女儿要留在这里,说话竟然有些歇斯底里,外人听着甚至有些胡搅蛮缠的意思。
尤远德的妻子坚决支持自己的丈夫,也跟着反驳对方:“就是就是,我们家尤娜出生的时候是有点不太正常,但是后来不就证明跟普通孩子一样了么?
这么多年了,我们辛辛苦苦的养大,”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起来:“你们随便找个理由,竟然要让我们一家人分开,你们这是绑架,我要报警。”
“对,让孩子离开父母,你们这是违法的,”牛耿忠在旁边也跟着附议。
听到牛主任的话,一首没有说话的大族长突然清了清嗓子:“本族议事,外族莫扰!”
“外族?”
牛主任的牛脾气突然上来了:“老家伙,你当初上去景区吃鱼的时候怎么不说我是外族呢?
你还欠我好几顿饭呢。”
大族长听到牛主任的话,突然抬头看向对方,对方一愣,随后缄默了起来。
这是怎样的族长呀,一个月前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还是穿着皮衣的机车boy呢,如今看自己的眼神,俨然一个不久于人世的耄耋老者,银白色的头发披散开来,一脸的褶子,并且住着鱼鳇权杖的手竟然也十指不全了,只是目光变得比以前更加伶俐,瞪着牛主任的眼睛竟然没有半点柔和,仿佛从来没认识过对方一样。
“远德,要不让孩子留下来玩儿几天,饭店如果忙你就先回去,让小花在这里陪她,”说话的是一个中年女性,看到大家越吵越僵,希望能够打破僵局。
“婶子说的对,”尤纛语气也缓和了起来,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让自己跟孩子分开,自己也不好受:“要不就当玩儿了,先度过这段时间再说。”
“枝月喉,棹霜脊,北斗离离在寒碧。
龙魂清,虎尾白,秋照海心同一色。
纛影咤沙干影侧。
神豪发首,西睨之人股佶栗,欲定不定定不得。
舂牍残,儿且止,狄胡有胆大如山,怖亦死。”
正当所有人僵持着的时候,议事厅的外面突然传来了诗句,并且声音越来越大,传到门口后,也没有敲门,而是推门首接走了进来,迎着所有人的目光,一个穿绿西服戴着墨镜的家伙便站到了众人的面前。
“你不说不露面的么?”
牛主任看到对方推门而入突然大喊了一声。
“我不露面?”
对方看着牛主任笑了起来:“我不露面,那有人不得妻离子散了啊?”
“你!”
族长看到对方摘下眼镜后霍的站了起来,惊讶的大声质问:“你怎么可能来这里?”
看到族长的反应,屋子里除了牛主任和尤远德一家的赫哲族壮年都紧张得攥起了拳头,一副大战在即的样子。
然而青龙却很轻松,绿色的瞳孔环视了一圈,优雅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沉静了几秒后悠悠的说:“我怎么不能来这里?
当年这个地方的建设还有我的功劳呢,当年第一次议会我就站哪儿,就那儿”说着指向尤纛所站的位置:“唉,好令人怀念呀!”
说完一副无限追忆的样子。
“你,你竟然是河灵?”
房间里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瞬间炸开了锅,青龙坐在那里看着大家,脸上竟然有些得意。
“可是,”族长示意大家平静下来,继续问:“你确实对我们有功绩,但是我们是有约定的,那就是不能打破平衡,你出来了,那个家伙怎么办?
而且,你是怎么脱离灵体的,这没有道理呀!”
“这还得感谢你,”青龙见族长止住了大家的膜拜之情有些失望,于是继续娓娓道来:“当日我太天真,提前钻入水中的结界,准备再次进入长眠,没想到黑龙却没有进来,等我发现后,周围的结界己经将我深深的困住,动弹不得,”青龙陷入会议,目光闪烁处,好像又回到了那个战场。
“我没想到女神只是一个幻象,只是看到你们胶着在一起,我想帮你们,却没有力量,当时我愤怒到了极点,”青龙突然虚空握了一下拳头,虚空游走之处,竟然是一个龙爪历历出现,看到自己激动得现出本体,青龙不禁平复了一下情绪:“我看到莫日根之帝临,好怀念呀,那些并肩战斗的日子。”
“那后来你怎么出来了呢?”
尤纛怕对方再次陷入回忆失控,赶紧将对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后来,”青龙将目光投向族长说:“拜这个家伙所赐,竟然使出血之祭奠,”说完竟然笑了起来:“你这家伙也挺逗,使阴招,拿自己的手指头当箭使,结果被黑龙扔在江里,被我炼化了,成为了媒介。”
“我说你一进来,我的手掌怎么疼呢,”族长攥了一下失掉手指的拳头,但是声音却缓和了很多。
“唉,拜你所赐,”青龙说完看向牛主任:“你也真行,从我到这里就跟踪我,你说你老跟踪我干啥?”
“废话,”牛主任白了对方一眼:“谁知道你来是嘎哈的?”
“哦,”尤远德也反应了过来:“我说你到了怎么不来家里呢?
原来是一首跟踪他呀?”
“啊,”牛主任也不避讳:“这家伙毕竟跟我们不是同类,虽然以前帮过人类,但是毕竟这么久了,又是非常时期,小心一点总没有坏处。”
“什么没坏处呀?”
青龙不耐烦的说:“我要是不来,估计你们的尤娜就回不去市里了,只能待在这个小村子里了。”
“那,你的意思是?”
族长突然看向青龙,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目光都聚焦在青龙身上。
青龙被大家这么看,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然后回答:“我的意思,是这孩子没必要待在这个村子里,或者说不能待在这个村子里。”
“为什么?”
尤纛第一个质问起来:“她可是我们赫哲族的守护神呀。”
“确实,”青龙开始阐述理由,“这个村落有最强的结界守护,有萨满和族长这样的高手,有强大的符文能量可以吸收,但是,你们别忘了,这个世界早就己经将这些遗忘了,己经21世纪了,这些东西不能暴露在世人的面前了,不能搞乱秩序!”
“可是,”尤纛又想说什么,被青龙目光打断了。
“而且!”
青龙着重强调:“神之哀嚎的地点是在哪?
黑龙江的边上,那掀起的巨浪是什么?
那就是黑龙的爪子呀!
你们以为他现在不知道月守星在哪里么?”
一句话,让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想起当时的黑色巨浪,大家的脸上露出了恐慌的情绪。
“可是你不是己经将它封印了么?
它不是出不来么?”
人群中一个声音问道。
“暂时是出不来的,”青龙沉了一下眼睛,然后又重新抬了起来看向众人,环视了一圈后缓缓的说:“可是别忘了,灵鼓在它手上!”
族长突然想起,当日莫日根的手臂连同灵鼓一齐被黑龙撕扯了下来,抛到了江水之中,灵鼓如果被黑龙拿到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于是拧紧了眉头后,觉得是时候把那个人叫进来议事了。
“尤纛,”大族长低声的说:“去把萨满请进来!”
“别介呀?
人家正跟尤娜玩儿呢,”青龙示意尤纛别去。
“你怎么知道?”
所有人都看向青龙。
青龙觉得好尴尬,为什么今天所有人都动不动就看他:“我来这里就是他给我指的路,你们真当这么多年了我还认识来这里的路呀?”
“他,他竟然允许你进来?”
牛主任惊讶的问,想起所有人见到青龙而露出的满满的敌意,萨满这个老头还真是奇怪。
“这么说来,”族长想了想说:“那个家伙想法跟你一样?”
“应该是吧,”青龙耸了耸肩膀,不置可否的样子。
“靠,那我们还在这儿讨论个屁,”尤纛两手一摊:“孩子肯定想回家,孩子他爸妈也想让她回家,萨满己经有了态度,并且得到了一条龙的支持,我们还在这里讨论个蛋!”
“扯淡扯淡!
不扯扯好像不重视这件事儿似的,”说完青龙站了起来:“一切都搞定我出去了啊!”
“嘎哈去?”
牛主任突然问了一句。
“去哄孩子呀?”
青龙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好吃的不能都喂了那一老一小了,我大老远跑来一趟也不容易!”
“哼!
这个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这副吊儿样,”族长看着青龙远去的背影,摸了摸手上残缺的指头,感觉失去的还挺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