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家:悲惨动人的命运》是作者“何晋飛”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夏梦夏梦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女大学生夏梦因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在父亲和心胸外科专家吴博士的操作下,接受了心脏移植手术…不料从此在心理和性格上发生了巨大变化,经常出现下意识和幻象,还有连绵不断的噩梦…愈演愈烈的是,那颗心长在他体内作祟,驱使她参与保复杀人,她竭力挣脱这股邪恶的控制,执拗地调查那颗心的来源,不仅发现了一桩精心预谋的罪恶,而且她见识了一个女画家悲惨动人的命运……...
《画家:悲惨动人的命运》中的人物夏梦夏梦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惊悚,“何晋飛”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画家:悲惨动人的命运》内容概括:妈妈的学校离家很近,趁课间休息回来看看,见她正穿着睡衣蹲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手忙脚乱地翻看着面前那堆五颜六色的报纸。茶几上放着早上为她准备的牛奶、蛋糕,她只顾忙竟一点没动。夏梦一目十行,翻看半个多月的报纸,每每都是看一版的要闻和地方版的城市新闻,蜻蜓点水般搜寻她感兴趣的标题。什么日本客商兴建纸浆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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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吴博士的观察治疗,确认夏梦精神正常,手术后的她终于出院了。
这天早晨,她起床很晚。
妈妈的学校离家很近,趁课间休息回来看看,见她正穿着睡衣蹲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手忙脚乱地翻看着面前那堆五颜六色的报纸。
茶几上放着早上为她准备的牛奶、蛋糕,她只顾忙竟一点没动。
夏梦一目十行,翻看半个多月的报纸,每每都是看一版的要闻和地方版的城市新闻,蜻蜓点水般搜寻她感兴趣的标题。
什么日本客商兴建纸浆厂,在山区飞机播种小叶桉;抢夺案件频频发生,警察便衣设卡一天破案20起;女画家白小溪杀人案终审宣判,执行死刑时上千人围观……她“哗啦哗啦”流水般地往下翻看着。
忙碌了一阵子,终于相信妈妈的话——她被麻醉休眠的这么长时间,并没有什么值得记住的大事。
生活平庸、琐碎,哪有那么多新鲜事儿。
妈妈问她吃药没有,她说吃过了。
妈妈催促她快点吃早餐。
夏梦坐在茶几前,皱着眉头说:“妈妈,我不想吃这些。”
妈妈问她怎么了:“你不是早餐最喜欢牛奶、蛋糕吗?”
“我想吃咸的,我一睡醒饿时,就想到吃火腿,还有牛排,威粥。”
“你不是早餐总吃甜的,从不爱吃咸的吗?
那些东西高脂肪、高胆固醇。”
“管它呢,反正我想吃……妈你说,我是不是手术后胃口变了?”
“想吃就吃呗,想吃什么妈给你买。
啥变了?
没有变。”
“那谢谢老妈,您太好了。”
妈妈下楼买东西去了。
夏梦站起来走到阳台上,活动着坐酸了的大长腿。
望着头顶清朗洁净的蓝天,远处舒卷自如的白云,她感到此刻的心情特别好,一种渴望放松的兴致油然而生,她真想跑出去,跑到屋外伸展筋骨,好好地散散心。
蓦然飘过来一串笑声,女孩子轻松、欢快的笑,像山涧清泉般纯净。
她兴奋地寻觅着,看到正前方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绿草地,有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孩子在纵情奔跑,嬉笑玩耍,很快就从远处向她这边奔来,笑声越来越大,面目越来越清晰。
有个穿红上衣、蓝裤子、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最先看到了她,朝她这边指着,那群孩子也会意地朝这边跑着,边跑边推推攘攘地叫着、笑着……看着她们无忧无虑的样子,她羡慕地笑了,真想跑过去跟她们一起玩。
一瞬间,她感到自己回到了孩子时代,那些小朋友呼朋引伴的叫声,让她兴奋得热血沸腾、手舞足蹈。
她看到面前是一道石头砌成的围墙,墙外边是清幽幽的水塘,走过水塘就是那片草地。
她一纵身就爬到了围墙上,坐在墙顶看着那些小朋友,两脚在水塘里搅动着,清凉的感觉从脚底传遍全身,很舒服、很凉爽……不知什么时候,那个扎羊角辫的女孩站在了水塘边,朝她笑着打招呼。
这小姑娘圆脸蛋,大眼睛,一笑两个小酒窝,很好看,而她的胸前还挂着一件闪亮的东西,记得外婆家村子里住的一些小孩都戴过。
对了,那是长命锁,银质长命锁。
那女孩从水塘边小径上走来,长命锁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响声。
她依然天真无邪地笑着,扬起细白如笋的胳膊招呼她下去,声音轻柔诱人:“姐姐,下来,下来跟我们一起玩。
快下来呀,快下来呀……”妈妈在街对面的肯德基给女儿买了她想吃的油炸食物,回来走到小区的大门口,却见那里围聚了一群人,都在仰脸朝楼上望着,嘴里议论纷纷。
她问:“出了什么事,看什么呢?”
几个人回答她说:楼上有个女孩想自杀。
她跟着往楼上看,见大楼中间有家阳台上坐个女孩,脸朝外坐在阳台护栏上,两脚不停晃荡着。
阳台上没装保护网,看那女孩的样子,随时都可能跳下来……数了一下楼层,12楼!
她吓得腿都软了,连忙叫喊着:“卧槽啊,妈的怎么是我女儿!”
进了电梯、慌乱中碰掉了手里的东西,也顾不得捡。
嘴里不停地催着电梯,“快点,快点,快点!”
她打开自家的门冲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阳台上的女儿。
望着她的后背,她大气不敢出,咬着牙齿,轻轻地喊着:“梦梦,你干啥呢…梦梦?”
一首喊了很多声。
夏梦突然梦醒似的,慢慢地扭过头来。
妈妈说:“别动,坐着别动!
听我的话,身子一点也别动!”
她边说边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走到女儿身边,“来,慢慢地把右手给我。”
她抓紧女儿的手,使出全身力气将她从上面拉下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倒在里面的地板上。
妈妈仍半天没有松开她,生气地责怪道:“你怎么了?
为什么坐到那里?
你不想活了?
不想活了是不是?
真的想自杀吗?”
夏梦倒地一摔,摆脱了刚才的迷糊状态,自言自语地嘟哝着:“怎么了?
刚才我做什么了?
没有要自杀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妈妈很恼火:“你不是孩子了,就是孩子也知道,一失足就掉下楼了!”
夏梦很困惑:“我真的……不明白,刚才……是怎么了?”
整个上午,夏梦都把自己关在房里,一会儿走来走去,一会儿躺在床上,思绪始终纠缠在一系列解不开的疑惑中。
她坐在桌前,把双乳一下子瘫在了桌子上,然后在面前的白纸上画出许多大大小小的问号……桌上有一个笔筒,里面插着钢笔、铅笔,还有塑料尺、裁纸刀。
有几次她将裁纸刀抽出来又放进去,像把玩铅笔似的拿在手里,时而在面前晃来晃去,时而无聊地切割着纸上的问号,一首不停地在玩着,中间差点割着手。
她不明白自己干嘛对刀产生了兴趣,就强迫自己把它放在了笔筒里。
可过一会儿她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拿起了那把刀,下意识地用它在手背和胳膊上刮来刮去。
她暗暗责骂自己不能自残,再次郑重地将刀子又放进去。
可是,她总感到自己的注意力始终离不开那刀。
她故意背对着不去看它,但大脑总忘不了那把刀的存在,总觉得那刀瞪着闪亮的眼睛在看着她。
这让她十分苦恼,索性转过身来,赌气地盯着那个笔筒,又不解地拿起那把刀,在面前琢磨着。
怎么那么奇怪?
难道这刀有什么魔力不成?
正是这时候,妈妈推门进来了,看到她在眼前摆弄着刀子,又着实吓了一跳。
妈妈惊愕地追问她怎么了,翻来覆去解释了大半天,才让妈妈相信她不是自杀。
妈妈告诉她,刚才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通知她两天后去复检。
这时,夏梦抬起头,迟疑地问:“妈,还记得前天我跟你说的事吗?”
妈妈收拾着她弄乱的东西,问:“前天说的啥事儿?”
“我觉得……”她将手放在胸上,不对,是放在心口上,“我这个心脏好奇怪。”
妈妈用关切的眼神看着她:“有哪儿感到不舒服吗?”
她皱着眉头说:“也不是不舒服,总觉得不对劲儿,不知道做手术时什么样,反正醒来那天挺怪的。
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会跑出医院……还有,那天在救护车里,吴博士按着我的额头,这颗心脏好像害怕似的,疯了似的跳呀跳……”妈妈笑一下:“你大了,平时就害羞,是不是因为吴博士一首盯着你看?”
夏梦急了:“妈,扯到哪儿去了?
我说的是正事。”
妈妈连忙说:“好。
你说吧,你说吧。”
夏梦接着说:“还有一种怪怪的声音。”
“什么声音?”
妈妈显出专心在听。
“是叫声,是那颗心脏发出来的。”
“哪会有什么叫声?”
“就像野兽的嘶叫声。”
“得,心脏里会发出叫声?”
“那声音千真万确从我身体里发出的。”
“荒唐,你是大白天说梦话吧?”
“真是野兽的叫声,高一声低一声的。”
“谁信你的鬼话,胡说!”
“我说的是真的!”
夏梦有些无可奈何。
这时,电话又响了。
妈妈连忙跑出去接电话。
夏梦抱怨道:“我说的明明是真的…算了,当我没说吧。”
很快,妈妈又过来,喊她接电话,说是冷冬白打来的。
冷冬白是她中学、大学同学,又是她男朋友,两人恋爱五年了。
同学们明天都要去神农架实习,冷冬白跑过来看她,只有半天时间,是下午发车。
半小时后,两人在街心公园走着。
夏梦前面走,冷冬白后面跟,半天没说话。
夏梦简首把冷冬白忘了,她感到自己仿佛在幽深的山林里走着,有什么力量牵引着她不自觉地向前……她眼前闪现出一幕幕影像:阴森的林阴尽头是明亮的阳光,那儿有一座石砌的房子,房子周围是茂密的荆棘,还有一棵棵高大挺拔的夹竹桃,开着白色的和粉红色的花。
花丛中浮出一张张模糊的脸……看夏梦走着走着钻进了公园的树丛里,冷冬白连忙追上去拉住了她。
瞅着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冷冬白问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吴冰冰摇头。
问她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吗,吴冰冰也摇头。
问她是不是生他的气了,吴冰冰仍摇着头。
冷冬白亲近地揽她的腰,夏梦下意识地躲开了。
冷冬白很惊讶。
连夏梦自己也不知为什么,她对冷冬白没了往日的热情,变得什么都不想说,就像面对陌生人似的。
冷冬白说:“再过一个小时我就走了。”
夏梦说:“哦。”
“恐怕实习要两个月,我们才能见面呢。”
“两个月啊。”
“你怎么那么冷静?
你不能跟我这样啊。”
“什么呀?
又不是生离死别。
你是要死了吗?
如果你要死了,我可以多和你说两句。”
“说话为啥这么难听?
起码也说几句亲热的话吧……说什么,又不是小孩子……你过来。”
“干吗?
我不过去。”
“过来。”
“干什么,我不想过去。”
冷冬白上前抱紧了夏梦,没等夏梦反应过来嘴己经亲过去了。
让冷冬白没想到的是夏梦一下子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冷冬白被这一咬给弄傻了,夏梦也因自己的行为愣住了。
冷冬白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夏梦委屈地嘟哝着:“你不要这样嘛……”冷冬白赌气地走了。
夏梦在后面叫了他两声,他没理,走远了。
夏梦蹲在地上,双手掩面,想着想着,她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