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重生:白月光有话要说》是作者“映祚”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郑暮菡郑宜冰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大厦将倾时,一纸婚约,郑家女暮菡嫁与少年帝王谢昀为后,却被别国起兵与谢昀迷上京中花魁的消息所刺激,难产而死;一朝重生,郑暮菡发誓要远离谢昀!再次嫁给他的前夜,她许了三个愿望。一愿永不托付真心,二愿寂寂了却残生,三愿家人长寿安康。...
古代言情《贵女重生:白月光有话要说》,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郑暮菡郑宜冰,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映祚”,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二妹,你身子弱先坐吧。”燕王妃安慰道:“没事,孩子没事。”又对钱惜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物证在此。”刘月如道:“她们有物证我们有人证,娘娘,我们姐妹几个都是人证,这要怎么说?除非她们还能找出别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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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侧妃听说发生了“官司”,一刻也不敢懈怠的来了。
与燕王妃对视点头后,孙侧妃也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她们嫁入皇家这么多年,这点小伎俩都识不破,那真是枉费平日里的那一番心机了。
燕王妃把她们几个都带到了无人的堂前,都是世家贵女,难免不要留些面子。
明姿郡主留在园中稳定秩序,接着招待宾客。
这场宴会不能真正的毁了。
钱惜此时也苏醒了,被人扶着坐在椅子上,刚刚的事刘月如同她讲了个大概。
刘月如是个真正胆大的,她不是,遇到狠角色她也会怕。
她拽了拽刘月如的袖子,“刘姐姐,我们、我们怎么办?”
刘月如伏在她耳边,看似关心实则语气威逼道:“一口咬死,弄到现在这个地步,都是我为了帮你,你不也是嫉妒她郑二吗?”
“你——我没叫你闹到如此地步!”
“晚了,在所有人眼里,我们是一伙的。”
刘月如起身为钱惜整理领子,道:“我可怜的惜儿。”
孙侧妃此时从堂后走出,神色凝重,燕王妃连忙问:“怎么样了?
茉霜。”
“郑二小姐衣服后的胭脂与钱小姐的胭脂是同样的,因为意外洒出来,郑二小姐的鞋子后也有些许的胭脂。”
郑暮菡扶着郑宜冰,不动声色的拍了拍她的手,郑宜冰立马换上一副委屈样,哽咽道:“娘娘,真的不是小女推的。”
“二妹,你身子弱先坐吧。”
燕王妃安慰道:“没事,孩子没事。”
又对钱惜道:“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物证在此。”
刘月如道:“她们有物证我们有人证,娘娘,我们姐妹几个都是人证,这要怎么说?
除非她们还能找出别人来。”
郑暮菡看向刘月如身边几位小姐,问道:“几位小姐既然也看到了,不妨每个人都说说,不过不一样可是不可以的。”
“我当时离得远,瞧的不真切。”
“我只看到钱小姐落水时郑二小姐在旁。”
“……”刘月如急道:“你们!”
明明说好的,怎么这几个人关键时候变了卦。
几位小姐七嘴八舌的,但大概意思就是她们谁也没真正的看见郑二推了钱小姐。
燕王妃皱眉道:“本妃知道了,你们口角不一,又证据确凿,钱夫人会来接你,而刘小姐,你在园中那一席话想必也传到了刘大人的耳中,你们二人回家反省去吧。”
两位小姐走了之后,其他人也都走了,一首站在刘月如身边最后给她关键一击的黄浅晴冲着郑暮菡笑了笑。
郑宜冰道:“多谢王妃为臣女主持公道。”
“无事,郑二小姐,其实你姐姐说的对,不要在意别人关于嫡庶的看法。
世人对我们女人己经够苛刻的了,何必又加上嫡庶的禁锢呢。”
“谢王妃开解。”
“好了,都回园中去玩吧。”
燕王妃的出声安慰是郑暮菡没有想到的,燕王妃一早便知道是怎么回事,还隔山观虎斗。
只有一个可能,她想看看太皇太后挑选的未来皇后是什么样子的。
一入宫门深似海,可偏偏逢上这么个乱世。
南朝原本分裂的诸小国被崔家一统,地理位置得天独厚,与北朝关中易守难攻一样;北方那边的土匪草寇猖獗被定北王剿灭,定北王在那里受封成为一代藩王。
那时皇上刚登基,生母昌妃因多年病痛而亡,为了稳定朝政,太皇太后封藩王,禀先皇遗诏封内阁首辅,朝政稳定后,这些都逐渐成了气候,难免不成为眼中钉肉中刺。
而郑暮菡被看重,主要是三大权臣的争斗。
她父亲听进去了爷爷的话不站在任何一方,太皇太后为了拉拢郑家,也得拿出相应的交换。
孙侧妃走到燕王妃身边悠悠道:“姐姐今日早就看透了不是?
两个丫头不知道天高地厚。”
“哼,我的赏荷宴要是黄了,看以后谁敢请那两位,无非是朝中党派斗争一日比一日重,弄得小辈们耳濡目染。”
“我瞧着郑家那三姐妹不错。”
“好好瞧着吧,日后都不会是省油的灯。”
走在路上,郑暮菡带着两人去一凉亭歇息,郑宜珍来回踱步道:“这次还是大姐厉害,提前换了鞋子,只是那红梅胭脂不好洗,二姐的衣服算是废了。”
“一件衣服倒也罢了,回头再多做几件。
今日我也怕。”
郑暮菡转头对郑宜冰道:“不过二妹,你推她的时候你就不怕她拽你一把吗?”
“什么啊?
二姐你真推她了?”
郑宜冰点点头,她本不想的,可看着钱惜一次不成又用力推她一次后便再也忍不住了,借着力便狠狠推了她一把。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大姐,你若是责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我哪里会责怪你,这次虽险,也算是给了她们一个教训。
若是我遇到这些事,还会狠狠的踹她一脚呢。
你这样反击,我也是很欣慰的。”
郑暮菡倒情愿郑宜冰嚣张些,也不至于伴随青灯古佛那样的死气沉沉。
郑宜珍笑嘻嘻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香盒,笑道:“好在钱惜是个草包蠢货,连自己的东西撒没撒都不知道。
她钱家都有的东西,咱家只会有更多。”
“好好收着,别叫人发现了。”
郑宜冰叮嘱道。
郑暮菡道:“今日算是没事了。”
一转眼一个时辰也过去了,燕王妃来到园中,明姿郡主正在整理参与品荷的作品,来回指挥侍女放好,画作凉干些。
郑暮菡站在林若薇身边,若薇不好意思道:“画画的地方实在是清净,你们那发生那么大的事我竟听你说才知道。”
“没事,都是小事。”
一行才子佳人,有吟诗的,唱歌的,弹琴的,不过还是当属画作居多。
林若薇的画她瞧了一眼,不同于寻常水墨,只是一片淤泥,画了些许枯荷,在边缘处画了一朵白莲,遗世独立,不染周遭衰败同流合污,仍恪守本心,出淤泥而不染。
燕王妃与明姿郡主看到这画时,驻足良久。
“今日的魁首便是林若薇林小姐。”
明姿郡主笑得和善。
“臣女多谢王妃,郡主。”
燕王妃赏了林若薇一个金丝镂织镶红宝石的璎珞,又送到林府一缸睡莲,还嘱咐林若薇可以来燕王府的丹青院与画师切磋。
郑暮菡看着这一切,暂时的放下心,有燕王妃的赏识,若薇在家中不至于过的如履薄冰。
这几日总是相安无事的,没有谁来打扰她,不过她的心始终悬着,为的是一纸婚约。
九月,郑暮菡院中的桂花开了,淡黄幽香,她支了一把椅子每日躺在树下,看花开花落。
傍晚,郑君派人叫郑暮菡到自己书房来。
她走到书房,对郑君屈膝行礼道:“女儿见过爹爹,不知爹爹唤女儿何事?”
“明年三月,是你的及笄礼。”
郑君看着发妻生的女儿亭亭玉立,他的眼眶便湿润起来,他始终对发妻有愧,所以对这个女儿千般万般的好。
他道:“你哥哥传信,说会在你及笄礼之前赶回来,你哥哥又立功了。”
“真好,可是父亲唤女儿来,还有别的事情吧。”
“菡儿,太皇太后曾与你爷爷商定将你嫁给皇上,今日她老人家传为父入宫,便是为了此事。”
郑君看向自己女儿时,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眼神没有波澜,仿佛早就知道了一般。
“皇命不可违,女儿在家安心待旨就好了。”
“明年西月,大概就是这个时候了,不日圣旨便到咱们家了。”
郑家的家族荣耀也即将到达权臣顶峰了。
这几日郑暮菡总是闷闷不乐,她又要回到那深宫中去,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谢昀,她早夭的两个孩子,她难产生下的孩子。
她总能梦到他们。
梦到她的灵柩始终停在永京京郊拂宁宫,谢昀常去看她。
他才25,便生了不少白发。
梦中的谢昀说:“菡儿,我们第一个孩子早夭,第二个受到惊吓流产,是我没护好你,有时候我想,是不是将你保护起来隔绝在这些事之外你便能好受些。
可还是、还是害了你,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
我宁可活下来的是你,也不要我们的孩子了。”
一转眼,谢昀又白发苍苍,手中握着一块玉珠睡着了。
“不要,不要!”
郑暮菡满头汗被这奇怪的梦惊醒,眼泪止不住的流,谢昀,谢昀。
是你对不起我,还是怨我忧思太重。
分出对错又怎样呢,她己经死了。
阿宁听到动静跑进屋,为她倒了一杯水。
“姑娘自从上次上香落水后,便常常做噩梦,要不要请个法师看看?”
“不必。”
她大口喝水,滋润干涸的嗓子。
忽然,她想到了普渡寺曾经对她说过真假因果的慧净大师。
“告诉母亲,我后日要去普渡寺上山祈福,为我准备行囊。”
“哦哦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