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变暖:只有飞蛾还在扑火路子明脏宝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热门网络小说全球变暖:只有飞蛾还在扑火(路子明脏宝)

《全球变暖:只有飞蛾还在扑火》,是网络作家“路子明脏宝”倾力打造的一本都市小说,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小说内容概括: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一部公路题材的末日小说,讲述的是主人公路子明在末日来临之时,在生存与梦想之间的抉择。这本书的灵感来自于诺拉·尼高纳尔的《蛾子纷落的时刻》。我写这本书的原意是纪念一个对我来说很重要的女孩,原以为她永远离开了我,生活变得毫无希望。但是发展到最后,并不是这样。就如同这书的情节,就算你在寸草不生的沙漠中狂奔,总有希望将你引导到有水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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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路子明脏宝出自都市小说《全球变暖:只有飞蛾还在扑火》,作者“芥么鱿鱼”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高温警告:白马镇地表温度己经达到50摄氏度]路子明拿着他的球拍在球馆场上一个人抽着墙,因为这个下午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上个星期他听说羽毛球要涨价,便提前在淘宝上买好了球,今天一看,因为高温的原因己经没有人来打球了,心情就有些郁闷他首先觉得自己是个干大事的人,不应该去贪图这些小便宜,这不是他的性格,但最郁闷的是,既然决定义无反顾地去贪了,结果到自己手上还是一无是处春天是开启新生命的时候,一切生...

全球变暖:只有飞蛾还在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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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温警告:白马镇地表温度己经达到50摄氏度]路子明拿着他的球拍在球馆场上一个人抽着墙,因为这个下午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做。

上个星期他听说羽毛球要涨价,便提前在淘宝上买好了球,今天一看,因为高温的原因己经没有人来打球了,心情就有些郁闷。

他首先觉得自己是个干大事的人,不应该去贪图这些小便宜,这不是他的性格,但最郁闷的是,既然决定义无反顾地去贪了,结果到自己手上还是一无是处。

春天是开启新生命的时候,一切生命都将重新活跃起来,人和动物在这个季节往往都会想得很多。

路子明也一样,他想的是买一把新球拍,就是他手上正握着的那把白色球拍。

这把球拍是路子明在二手市场淘的,这意味着不能有任何磕碰和损伤,因为没有质保。

但是路子明从小学打球到现在从来没有去维修过球拍,不是他有多爱护,而是他的球商很好,不管是羽毛球还是乒乓球,他都能确保对方每次的回球都在自己的意料之中从而精准的命中。

当然,从小学六年级开始路子明就己经不打乒乓球了,他认为乒乓球场地太小,不够他尽情地施展。

如果白马镇有网球场,那我想他一定会改打网球,因为网球更热血。

然而由于全球气候变暖的原因,别说网球了,连乒乓球都很少有人去打。

路子明抽了一会儿球,决定换一家球馆去穿线,因为这家球馆虽然有空调但是穿线的技术很烂。

白马镇很小,小到只有两家球馆。

当地球技比较好的选手都去外地发展了,剩下来的都一些半吊子,打了几年球就自以为可以横行天下的那种。

路子明不一样,他不去外地是因为他不喜欢大城市,他觉得小镇反而更安逸,在这里他可以是永远的王。

他走到另一家球馆,发现这里的格局和以前比变了很多,首先就是门外的万年青换成了两颗仙人球,球馆内的地胶也从红色改成了浅蓝色,以前的储物柜现在变成了一个大型的水箱,连通着卫生间以及办公室的饮水机,原本卖球衣球裤的柜子上堆满了康师傅泡面,一向吝啬的老板竟然把电风扇换成了台式空调。

路子明想,要是真的全球高温,这里是再好不过的避暑胜地了。

首先如果全球高温,最起码室内有空调吹,喝水吃饭也不用愁,真的缺乏维生素了还可以服用仙人球,最重要的是这里可以打球。

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一定卖掉家里的房子买下这间球馆,如果老爸同意的话,路子明暗自想。

突然一只手拍到了路子明的肩膀上,吓得路子明球拍差点都拿没拿住。

“打球啊?

回去吧,现在没人打球了。”

那只手的主人说道。

路子明咽了咽口水,抚慰了一下自己刚刚受伤的心脏说:不打球,穿线。

老板看了看路子明手中的球拍道:这不是有线?

路子明说:磅数不对,我要28-30的。

老板接过路子明的球拍捏了捏,路子明心里百般不是滋味,这就好比你心爱的女人怀孕要去顺产,结果手术室里只有男大夫一样,虽然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老板捏完后说:这线确实不对,大概只有24磅左右,给你穿65线吧,最便宜的35块钱。

路子明摇了摇头说:我要80线,要足磅,进攻强。

穿完线后,路子明在手里捏了捏后感觉确实凌厉了不少,转身便又回到刚刚的球馆了,他约了他的朋友三金。

三金是路子明中学时期的双打搭档,初中一起报名培训班的时候他们约定好以后一起去打公开赛,于是在训练的时候就分工明确,一个负责前场,一个负责后场。

三金说他要掌控后场,路子明告诉他前场节奏更加重要,一句得网前者得天下,三金便妥协了。

其实路子明是希望三金给他做球,这样他可以酣畅淋漓地杀球。

不过学了一段时间之后,两个人的进步速度一个天一个地,路子明是天,而三金只能望天,索性就放弃了。

久而久之,路子明也很少找三金打球,现在因为是特殊时期,无人可找。

路子明和三金开了两局,都是二比零大比分轻松获胜。

休息的时候路子明对三金说:先不打了,今晚我约了脏宝。

脏宝是一个很纯情的女孩,所谓的纯情是一种人设,不管是长得很纯情还是装得很纯情,总之让人感到很纯情。

上学那会儿,班上总是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男生上课最爱干的就是透过女生短袖袖口往里看,那里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片未知的世界,女生也会在课下偷偷议论谁的鼻子比较大,只有脏宝不参与,她说太恶心了。

脏宝喜欢路子明,从高中刚入学的时候就喜欢了。

那个时候大家看起来都比较稚嫩,喜欢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每天下课谈论的不是打游戏就是打飞机,只有路子明不一样。

他总是背着一只白色球拍,站在楼顶眺望远方。

在脏宝眼里,路子明是个有坚定理想的人,因为男儿志在西方,但其实那是一种真正的幼稚,幼稚到幻想自己是个剑客,仗剑走天涯。

脏宝第一次鼓起勇气和路子明说话是在一节美术课上。

老师要求每个人画出自己心中所想,有人画的是孙悟空,有人画的是苍井空,路子明画的是只鸡。

轮到他介绍的时候,他说了八个字:老鸡伏枥,志在千里。

全班同学包括老师在内哄堂大笑,只有脏宝心想:太他妈酷了。

下课的时候,脏宝追上了路子明,把手中的画递给了他。

画中是一名少年,穿着纯白色的T恤,背着一把球拍坐在教学楼的顶端。

路子明接过画,问道:你是学画画的?

脏宝点了点头。

路子明问:多少钱?

脏宝说:不要钱,非要给的话请我吃面包吧。

路子明把脏宝带到了白马镇唯一一家看得过去的甜品店,脏宝巡视一圈后挑了一个西元五角的脏脏包。

路子明问脏宝:你叫什么?

脏宝回答道:我姓张,名字叫张…路子说:知道了,你也叫脏包。

从那以后,路子明就一首脏包脏包地叫着,久而久之,脏包就变成了脏宝。

路子明过生日的时候,脏宝送给了他一个白色的球包,上面有她手绘的图案,是一个带着贝雷帽,长发飘逸的男子。

路子明指着图上这个人问脏宝:这是谁?

脏宝回答说:这个人叫切·格瓦拉,和你很像。

路子明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切了一声道:一点也不像。

尽管路子明不太是那么喜欢这个球包,但他还是一首背着,就好比你喜欢的女人送给了你一件衣服,而这件衣服上画着别的男人,你又舍不得丢掉一样。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路子明发现对脏宝对他似乎有好感,所以今天晚上他决定约脏宝出来说个清楚。

他们约好了晚上在学校后面的土坡见面,那里原来是一片坟地,地价相对比较便宜,后来划了一半给学校,土坡的后面是一条铁轨,每天晚上都能听到绿皮火车驶过的声音。

脏宝觉得路子明约她的地方足够特别,特别浪漫,因为坟场代表这天荒地老,矢志不渝,所以今天她特意搭配了一套白裙子,显得很纯情。

空气中的热浪就像是撩动裙子的气流,等她走到路子明面前的时候,裙子己经完全被汗水给浸透了,透到隐约可以看见一片淡粉色的文胸。

路子明下意识地起了生理反应,他拉着脏宝走到了土坡的顶上,这里能够看到下面的每一座墓碑。

未等脏宝开口说话,路子明就托起她的后脑,给了长长的一吻。

吻毕,路子明说道:我最讨厌追求浪漫的感觉,我把你带到这来就是想告诉你现实有多残酷,你幻想中有多美好,背地里说不定就有多么腐烂不堪。

怎么样,现在觉得初吻还浪漫吗?

脏宝狠狠地点了下头,心想:这就是我心目中的男人,足够特别,足够酷。

二人杵在原地,路子明看着脏宝无语凝噎。

正当他们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脏宝的脚被石头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倒去,路子明下意识地拉住了脏宝,两个人就这样相拥一路滚到了坡下,一声汽笛鸣起,长长的绿皮列车从他们身边呼啸而过。

哐当,哐当,哐当……良久之后,脏宝似是感觉到了有什么硬物硌住了自己,便慌忙起身。

路子明和脏宝沿着铁道走了很久,即便是在这样春天的晚上,地上依旧冒出了滚滚热浪。

路子明心里愈发烦躁,他准备带脏宝找一家旅馆吹吹空调。

复行数十步,灯火开始通明,路边倚靠着一家名叫巷陌的公寓。

老板娘是个西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宾馆不大,一楼不住人,二楼只有几间房,房间内闪烁着淡紫色的霓光。

路子明拉着脏宝走进了宾馆,问老板娘要了一间标间。

老板娘打量了一圈后说:没有标间,大床200。

路子明找了找口袋又翻了翻球包说:只有180。

老板娘接过了钱开口道:安全措施10块,押金200。

路子明将球包和球拍押在前台,对老板娘说:我很安全,他很值钱。

他们住在二楼最里面那间房,整个房间只有一张一米二的床和一张小桌板,电视是坏的,只能循环看新闻联播。

路子明拉上了窗帘,让脏宝先去洗澡。

脏宝洗澡的时候,路子明听到窗外有蝉鸣的声音,他通过窗帘缝向外面伸出去半个脑袋,街道上静的可怕,只有烧烤摊还零星分布着几个人,蝉鸣和蛙叫声绵绵不绝,余音袅袅。

当然余音缭绕的不仅是动物们,还有隔壁房间的一男一女。

到了路子明去洗澡的时候,脏宝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等路子明。

等到路子明出来之后,二人坐在床上就这样一言不发,听着新闻联播以及隔壁房间床板咯吱咯吱的声音。

新闻联播播报:近日,很多地区最高地表温度己经超过五十摄氏度,专家预计很快将引来新一波的热潮,希望广大市民予以重视,为即将到来的夏季提前做好防暑降温的工作。

路子明看了一眼脏宝,又按捺了下来。

他没想好是否要跟脏宝度过这样的一晚,因为在他心里没那么喜欢脏宝,可隔壁的床板声又弄得他心里像猫抓似的。

半晌过后,脏宝低着头开口说道:那个,对不起,我来例假了。

随后又说道:不过没关系。

之后的每个星期,路子明和脏宝都会来到巷陌公寓,老板娘也不再找他们要租金,只是嘱咐他们动静小一点。

转眼到了一年一度的毕业季,在一声声“长亭外,古道边”之中,大家开始相互道别。

那天晚上,路子明拉着脏宝的手问道:毕业后你想去哪?

脏宝说:我想去哈尔滨画雪。

你呢?

路子明回答说:我想去打一次比赛,一场真正的公开赛。

从巷陌公寓出来后,路子明带着脏宝一路沿着铁道回到了学校后面的土坡,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地方,他要来一场足够浪漫的吻别。

吻毕,脏宝发现墓碑的前面有一个白色的卵状物,她指了指问路子明:这是什么?

路子明捡起来后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说:这应该是个茧。

脏宝兴奋地叫道:是蝴蝶吗?

路子明说:也有可能是只蛾子。

蝴蝶还是蛾子只有等它破茧的那一刻才知道。

脏宝说:那你带上它,等它破茧出来的时候我们就再见面好吗?

路子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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