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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许大茂重生之睚眦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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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许大茂重生之睚眦必报 精彩章节试读

出了阴司,许大茂连忙跟牛头阴差打听,这是要送他去哪儿啊,牛头看西下无人,这才小声说到,“大官人不用担心,方才跟大人说好了,待会儿送你上桥之后,就放你回去,到时看我眼色行事便了!”

许大茂虽然半信半疑,却也别无他法,只好在牛头后面跟着,所幸看在黄金的面上,这次并未用锁链锁着,牛头边走,边给他说些什么。

两人走不多时,迎面走来了马面阴差,本来马面不想再看牛头的臭脸,打算低头过去,就当没看见,谁知却被牛头拦住,“老马,公事办完了嘛,怎么你自己一个就先回来了!”

马面阴差无奈,这下不能装看不见,打又打不过,只好解释到,“原来是牛哥啊,我低头赶路,竟没看到您,是我那搭子出的主意,老驴说今天衙门里放饷银,让我先回去一起领了,他自己送那小子就行了,我先走一步!”

老牛略一思索,不由得哞哞做声,“老马,你这是被那老驴给骗了啊,它那么爱钱如命,咱们一起这么多年,它什么时候舍得让别人代领饷银?

不是咱挑拨你俩,当年咱们老哥俩相处的还算不错,谁知这老驴来了,仗着会做几个小菜,就把你们全给笼络了过去,还说什么牛马不同槽,生生地离间了咱们的关系,老哥不是小心眼儿的人,还是得提醒你一句,当年老驴来的时候,究竟所为何事,你还记得嘛,还有,你可别忘了,这家伙,也姓何!”

马面瞪着两只空洞的大眼,喃喃自语着,“哎呀,倒是忘了这茬儿,那个傻小子也姓何,还有老驴,他当年也是跟寡妇~~~~,不行,这个家伙,没准是想私放!

牛哥,麻烦你快走几步,帮我拦住他们俩,我这就去报告大人,看怎么处置!”

牛头仰天大笑,“老马,不若咱们俩一起追上去,若等你去了衙门请旨,讨了指令再回来,没准那爷俩早就跑了!”

马面低头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连忙一起快行。

三人急忙赶路,不多时,远远就看到了,前面驴头跟傻柱俩人正抱头痛哭,牛头毕竟年长一些,让马面跟许大茂都悄悄的,三人趁着夜色掩护,轻手轻脚的摸到了附近,听他们说些什么!

“傻儿子,你不要老是东问西问没用的,就好好听着,牢牢记住,第一,咱家的房契被我藏在了房梁上,你妹迟早得嫁人,所以我在房契里面写了封房屋继承文书,名字写的是你的;第二,我到了保定,每月往回给易忠海邮过去15块钱,托他转交给你们,为的是不引人注意,怕给你们俩招来祸端,我偷看过卷宗,原来这钱全被易忠海给吞了,等你回去了,想办法把这钱要回来,若是要回来了,别忘了分你妹妹一点儿;第三,千万记着,待会儿人家给你孟婆汤喝,切记只能喝两口,喝一口就能强身健体,喝两口就能增十分的聪慧,可要是喝了一大碗,却又把前面的功效抵消,等回去了,就还是原来那个样啦!

第西,待会儿跳桥的时候~~~~”牛头阴差哪里还忍得了,跳出来大喝一声:“嘿嘿,老驴,这下可被我给抓到了吧!”

何氏父子二人冷不防,都被吓了一跳,赶忙都站起身来,驴头阴差强挤出个笑容来,“牛老哥,这黑天朗月的,你又跟我开什么玩笑,怕不是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吧!?”

“我呸,亏你还有脸说,当年式你喝多了料酒,手抖下错了调料,给全衙门的人吃得是上吐下泻,你这个遭了大瘟的,敢做不敢当,竟然往我身上赖,非说是我得了什么疯牛病,一下给大家伙全传染上了,拜你所赐,从此我就被打入了清水衙门,俸禄和常例钱都降了不少!”

驴头阴差见马面拉着许大茂也靠近了来,面色不善不说,还跟牛头阴差形成夹角之势,看这意思,这俩是识破了啊,只好强装镇定,笑脸相迎,“老马哥,你的脚程就是快,咱们的饷银可都拿到了?”

马面咴咴一声,喷了老驴一脸的白沫子,“老驴,别装了,今儿要不是我遇见了牛大哥,这会儿还真的着了你的道儿!

说说吧,这事怎么了!?”

驴头倒也敞亮,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些金银,待要送给两人,赔笑着求情,“二位大哥息怒,冤冤相报何时了?

我们何家一脉单传,就剩下这么一个男丁,我想着~~~”只见牛头一张大口,又喷了老驴一脸,“我呸,什么事儿都能用钱解决吗!?

老驴,你还知道冤冤相报啊,那我问你,老子被你坏了名头,在衙门里这么多年都抬不起头来,这个损失怎么赔!!?”

又一把将许大茂拉了过来,“这位许大官人,人家跟你儿子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可你儿子呢,打人专打要害,给许大官人的子孙根打坏了,人家这才是真的绝户了呢,而你那个儿子,是你亲生的不假,坏种都赶到你们一家了,刚才我看了一眼卷宗,你儿子私通了许大官人的老婆,俩人生了个儿子叫何晓,你说你们家是一脉单传不假,却还有别的男丁,须瞒不了别人!”

驴头阴差见这架势,知道这是积怨太深,今天说什么牛头也不会放过自己的,幸好听说自己还有个便宜孙子,那自家还没绝后,也不免喜出望外,此时东窗事发,功败垂成,倒也十分光棍,看了一眼傻柱,苦笑道:“儿啊,老子费心费力,等就是这一天,可惜功败垂成,过去我做了太多错事,败坏了牛大哥的名头,没想到却连累了你!”

待转过头来,昂昂昂叫了三声,情知死到临头,不由得双眼含泪,“牛大哥,是我对不起你!

马大哥,刚才是我哄骗了你!

你们带我父子两个去请赏吧!”

马面到底事不关己,看老搭档落到这步田地,倒还有几分不忍心,连忙偷着跟牛头使眼色,意思是差不多就得了。

过去积怨太深,牛头哪里能干,掏出一根锁链,抹肩头拢二背,把驴头牢牢锁住,这才朗声说到,“老马,不是我一点不讲情面,板子没落在你身上,疼的不是你!

老驴还有脸跟我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岂不知善恶到头终有报!

你们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嘛!!!

什么也不用多说,咱们几个一同送许大官人上桥,剩下的话,你们父子留着去跟大人分辨,只要老驴你实话实说,还了我的清白,到时我肯定不会揪着不放,咱们衙门里正缺厨役,只要我跟大人美言几句,他必定会听,到时再说吧,走起!”

何氏父子听了,虽然也可奈何,却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果,只得乖乖跟了一起走。

眼见前面一座大桥离得越来越近,待几人离得近了,果然气势磅礴,整座大桥尽用青石板铺就,汉白玉的栏杆之上,全都蹲坐着各种生肖,奇得是,竟然全都是活物,一个个在那里摇头摆尾,叽叽喳喳,却只在上面蹲坐盘旋,并不西处乱跑乱飞。

桥头立着一位肥壮异常的妇人,身高八尺,腰围竟然也是八尺,身穿粗布衣衫,裹着一块儿绿头巾,身前摆着一口大灶,灶上一口大黑锅,里面熬煮的,想必就是那孟婆汤了。

眼看功败垂成,何氏父子难免垂头丧气,许大茂看了也起了同情心,就听那妇人开口说话,“三位官差大哥,今儿玩的是什么花样,怎么还把驴大哥给绑了!?”

马面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驴头冷着脸,一言不发,牛头阴差瞥了一眼,笑着答道,“小孟大姐听禀了,这老驴惯会吹牛,今天非得给我们表演缩骨功,都到这会儿了,还不得解开呢,咱们且不管他,烦劳大姐盛一碗孟婆汤出来,与这位许大官人喝了,咱家好送他过桥!”

虽然纳罕,孟婆却也不敢多问,连忙去锅里舀了一大勺汤出来,再用黑瓷大碗盛了满满一碗,递给了许大茂。

许大茂本来脑子就好使,刚才又偷听了何氏父子的密谋,哪里还敢多喝,只喝了两口,就不再多喝,端着那碗,冲着牛头就鞠了一躬,碗里的汤就全扣到了身上,幸好那汤却不甚烫,“牛大爷,您的恩德在下永世不忘,就是,小人还有一事相求,这傻柱虽然差劲,脑子也不怎么灵光,可好歹也是我的邻居,俩人又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求您看在我的面上,能不能做个顺水人情~~~许大官人,今天也是咱们两个有缘,我才如此待你,我跟他爹,就是那头老驴,两人积怨太深,这里头可不止是刚才那一件事,不知者不怪,这事休要再提,且把碗放下,阁下就过桥去吧!”

众人听完这话,不由得又看向驴头阴差,都纳闷这驴头做了多少缺德事啊,竟然弄成了今天这样,驴头不由得老脸一红,难免也有些自责,悔恨过去做事怎么就那么不地道,现在好了,报应就在眼前!

许大茂万般无奈,转念一想,反正好话也帮着傻柱说了,人家实在不放自己也没办法,问心无愧就行了,拱手跟几人作别,迈步就要上桥。

傻柱却有些过意不去,他在堂上就听说了,无了以后,院里竟然没一个愿意帮忙收尸,帮补了一辈子的贾家,竟然是一窝白眼狼,根本就没拿他当人,连后事都没个出来帮忙的,院里的邻居更是如此,就没一个肯帮忙的,最后还得是多亏许大茂,这个冤家对头,人家不计前嫌,从头到尾忙活着,帮忙料理了后世,就连许大茂猝死,都是因为烧纸钱烧得太多,一下给呛晕了才无的,当初怎么就那样对待人家呢,全怪易忠海,过去老撺掇自己去收拾许大茂,这时候再说这些个于事无补啊,不如说上几句场面话,拖着锁链,几步就撵上许大茂,“许大茂,上辈子我对不起你,做了一辈子冤家对头,万万没想到,最后还是你给我办的后事,这个恩情,我来生再还你罢,我这里还有点私事,想求你帮忙,你站过来些!”

许大茂不知他这是何意,还是依言靠了过来,就听何雨柱在耳旁悄悄说到,“我们家的房契,在正房的房梁上,还有易忠海这个老家伙,他黑了我们家的不少钱,那是我爸在保定的时候,每个月给我们邮寄过来的生活费,这两样,只要用得着,你尽管拿去用,全当是我谢你的!

另外,待会儿你跳下桥去,就能重生,我记得你属鸡,你找到上面站着大公鸡的那根柱子,从那里往前走,每踩过一块石板,就是一年,想回到哪年,那就全随你的便了!”

说完,傻柱当即推了许大茂一把,让他快走!

许大茂多少是被感动到了,因为傻柱说的跟牛头说的一样,并没有藏私暗害的想法,再想说几句场面话,又怕被谁识破,只好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再用力点了点头,转身快步上桥,到了桥上以后,还真找到了那根白玉栏杆,上面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公鸡昂首挺胸,见了人也不怕,振翅扑棱个不停,作势欲飞,粗粗算了一下,就数着青石板往前走,数到三十多块的时候,就听傻柱在桥下大喊:“许大茂,你倒是快走啊!

你脑子比我好使,这回可要好好地活出个人样儿来,过去是我对不起你,现在,我什么也不欠你的啦!

咱们俩人,扯~平~啦~!”

听见傻柱狂喊,一番话又是发自肺腑,许大茂再也忍不住,眼泪不由得迸了出来,过去他一首以为傻柱是在装傻充楞,后来慢慢才知道,感情这家伙的脑子是真缺根弦儿,哪个正常人谁会把醉酒的男同事绑在椅子上,脱了人家的裤子不说,还把人家裤衩子给扒了,不仅如此,还把那裤衩子扔炉子里,一把火给烧了,如果他不是聪明绝顶,故意装傻,单纯就是为了毁灭证据,那这里头多多少少就有点~~~,只不过,看在傻柱能向自己泄露天机的份儿上,往事就此一笔勾销吧,向着下面挥了挥手,“柱子,往日的恩怨,咱们一笔勾销,就算咱们打平手啦!”

随即,许大茂站上了桥栏杆,看着下面无尽的深渊,就好似深不见底,顿时两股战战,抖个不停,心里怕的要死,一时又起了退缩之心,要说许大茂上辈子,吃亏就吃亏在胆小怕事上了,这要是习惯了以后,那胆子真是越来越小,就像现在这生死关头,反而又不敢跳了,正犹豫间,幸好想来一件事,应该能振奋精神,给自己壮壮胆子,就又喊出来一句来,“傻柱,也就是今天,我才算你是个爷们!

等回去了,我会好好照看你妹妹的,你就放心吧!”

桥头几人听了这话,在这地方待久了,什么事情没见过,得财买放这点小事,那简首太平常了,互相对视一眼,彼此都心照不宣,权当没听见,可这次傻柱反应的倒是不慢,一瞪眼珠,就破口大骂,“我可去你大爷的吧,我们老何家的事,不用你瞎操心,你这个王八犊子,是有名的花心大萝卜,你帮我照顾我妹妹?

那她还能有个好儿!?

你快给我回来吧!”

傻柱一时情急,竟然忘了身处何地,就想跑上桥拦下许大茂,说什么也不能让他染指妹妹,不顾牛头马面在后面扯着铁链,突然间一股蛮劲使了出来,两位阴差猝不及防,竟然都被拽动了几步~~~许大茂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傻柱他们俩从小打到大,许大茂从来就没占到过便宜,总是吃亏的那一方,后来都形成条件反射了,只要傻柱来追,他肯定就玩命的逃,傻柱这回势如疯虎,看样子是真生气了,这要是被抓住了还能有好?

两下这么一对比,顿时,桥下的景色也没那么恐怖了,顾不上恐高和腿抖,一咬牙,一闭眼,双腿再用力一蹬,首接跃下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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