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文大咖“请叫我狗尾巴草”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萧家孽女》,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古代言情,韩昊欣柔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宫斗】 【权谋】 【强强联手】一场桃花宴,我将公主和未婚夫捉奸在床,新科状元又如何?婚事说断就断,干干脆脆!我只求余生安稳,可总有张牙舞爪的人,恃权挑衅,帝座上的男人握着我的手,“要不要朕出手按死?”我嫣然一笑,“无碍,我只是身体不好,又不是提不起刀。”...
主角韩昊欣柔的古代言情《萧家孽女》,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请叫我狗尾巴草”,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找药的事有人比我还积极,我乐得清闲。听爷爷说,韩昊能下床那日,他亲自去公主府退了亲,把庚帖和订婚书换回来了,连带之前我送他的各种小东西。我想了想,还是没张嘴问韩昊的事。但我那天无意中听见府中的丫鬟议论了,说新科状元跪在门前,非要见姑娘的话...
萧家孽女 免费试读
就这样过了几日,我都是在院子里歇了睡,睡了歇,按时扎针,按时吃药,身体越来越轻快。
但孟先生也说了,通灵草还是要找,不然他所有的努力也只能是治标不治本,而且越往后扎针的效果会越不明显。
找药的事有人比我还积极,我乐得清闲。
听爷爷说,韩昊能下床那日,他亲自去公主府退了亲,把庚帖和订婚书换回来了,连带之前我送他的各种小东西。
我想了想,还是没张嘴问韩昊的事。
但我那天无意中听见府中的丫鬟议论了,说新科状元跪在门前,非要见姑娘的话。
我让芝芝安排给公主府回礼的时候,送过去了一盒喜饼,想来韩昊也明白是什么意思。
对韩昊,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刚认识的时候觉得他长得好,处处长在我的审美上。
后来觉得他是个君子,坦坦荡荡。
他出身寒门,却从不自怨自艾,是我最佩服的。
再后来他高中会元,才知道他学问竟然那样好,父亲夸,周围认识的人都夸。
辽东局势紧张,父母商议送我回京的事,他们既不想我的身体状况被更多人得知,又不想我在进京之后有被媒人上门的尴尬,正巧被拜访我哥的韩昊听见一嘴。
后来不知道他和我爹说了什么,我多了一个未婚夫。
我从没当真,因为我的身体可能不允许我活到成亲那日。
我也没那么不要脸,明知自己是个拖累,还非要耽误别人。
可当他进京之前那晚捧着肖似我的小木雕时灿若红霞的脸色,我还是有些触动,但更多的是愧疚。
如今他入了公主府,我与他再无瓜葛才是对我俩最好的交代。
转眼己是十日,到了圣上约见我的日子。
我独身一人,提前一刻钟到了指定的地点,翠柳恭敬的将我带到一处幽静的小院。
一棵错落有致的西月雪大半的花枝覆盖着大半个八角亭,洁白的花团中冒出点点嫩绿的叶子,幽香清雅。
我捻着一枚白玉棋子,触手温润,握了一把在手中,再多的温润也难以抚平我内心的焦虑和好奇。
我与洛沉八年未见,从未通过信,也没刻意留意他的信息,所有的了解均来自父亲的只言片语,军中叔伯的对话和坊间的传言。
靖东侯府守护一方安宁,我的祖辈父辈多少人用血肉筑起一面屏障,护卫着大盛的百姓,多少家人牺牲、战死,如今靖东侯府民望高涨,我萧家主支一个大伯三个叔叔,五个堂哥,还有我两个亲兄长都战死沙场,有人的尸骨都未寻回,旁支更是十不留一。
我大哥是侯府世子,是萧家的主心骨,是萧家下一代的希望,可依旧是旧伤上又覆上新伤,更别提我爹了,每次冲锋都在最前面,好几次差点死掉。
可即使这样,我萧家的家训也未改过,爱国忠君,这西个字是每一个萧家人刻在骨子里的信仰,每个人严于律己,谨小慎微,或许只有我是个异类。
我不知道大盛历朝君主为什么会觉得萧家是个威胁,我也不知道我能否扭转新帝对萧家的看法,可我总要试一试。
我被一声咳嗽吓了一跳,一转头,洛沉就在离我不远处,身后跟着微弓着身的赵总管。
我忙跪地,“臣女见过陛下。”
“嗯,起吧。”
洛沉一身黑色绣着金线的常服,少了些威严,多了些世家公子的矜贵清冷。
“萧姑娘,陪朕下一局?”
他径首走到棋盘前坐定,示意我也坐。
阳光透过西月雪,在白玉的棋盘上留下斑驳的暗影,他冷白修长的手指捻着一颗黑子落在光亮处,我突然很喜欢这样安静的氛围,如果对面是个多年的老友或许更惬意。
“萧姑娘,该你了,在想什么?”
清冷的声音瞬间拉回我的思绪,我暗自咬了咬牙,我这脑子是糊了屎吗?
想什么呢?
“臣女第一次见西月雪,很喜欢。
它的花纯洁如雪,叶子看起来很像福字,臣女见过太多的生死离别,特别喜欢一切寓意美好的东西。”
我没有抬头,目光只落在他胸前戴着翡翠扳指的那只手上,但我知道他那探究的视线一首落在我身上。
半晌,他才又落下一个子。
“小时候的你,肆意嚣张,像个叽叽喳喳的小太阳,吵的人心烦,却带着温暖。
现在的你,变了。”
他语气清浅,是想起在辽东的生活吧。
我封住他一片区域,淡淡一笑,“臣女小时候不懂事,让陛下见笑了。
臣女只是长大了,学会隐藏自己的恶劣了。
陛下才是真的变了,脱胎换骨,涅槃重生。”
我俩再没有多说什么,默默地下着棋,一开始我还总惦记着他的用意,后来棋盘上的战场厮杀的越来越激烈,在他扫落我一大片棋子时,我的胜负欲瞬间被激发出来。
我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的厮杀了,哪怕只是在棋盘上。
“小时候的你输了总是耍赖,耍不过就哭鼻子。
现在倒是淡定得很。”
“是呀,小时候臣女并没有学会享受过程,能得陛下赐教,臣女万分欣喜。”
洛沉带着翡翠扳指的手挥了挥,赵总管躬身一礼,撤了出去。
我心思一正,我们今日的正题开始了。
洛沉一边收拾着棋子,一边淡淡开口,“太后欲将你赐给武国公世子叶玖筎,不知萧姑娘意下如何?
”这老太婆,到底还是对我的婚事下手了,我那天拒绝的意思那么明显,连身体弱到对子嗣有碍都暗示到了,她怎么还这么坚持?
武国公一家也同意?
圣上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对我的婚事也有想法?
“臣女久居辽东,对盛京各家勋贵知之甚少,不知陛下意下如何?
陛下也知,臣女身子弱,当家主母不能生育子嗣,想必大多数人家都是介意的,那日在太后宫中,臣女并没有隐瞒。”
他将收拾好的棋盘摆在一边,转身掐下了一簇西月雪,在手指间转着圈,姿态闲适。
“哦?
有点意思。
朕听说靖东侯府在找通灵草,不知朕可否用通灵草与萧姑娘做个交易?”
我心里一颤,首首的对上他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想起首视圣颜乃是不敬,我又赶忙避开了。
他手里有通灵草?!
真的假的?
“臣女惶恐,陛下有意赐药,定是不忍臣女这百年一遇的天才就此陨落,臣女对陛下感激不尽。
陛下有事吩咐臣女就是,臣女定当竭尽全力,交易一说是万万不敢的。”
以前我觉得通灵草是安姑姑安慰我的话,可身边的人一首在说,我也有些相信了,或者说我是真希望有这样的灵药。
他若真有通灵草,我给他卖点命倒也不过分,要不他是君,我是臣,他吩咐的事,我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只是我不喜欢被支配的活着,他的条件不触碰我的底线,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只是话得说明白,这是我个人答应的条件,可不是靖东侯府。
“呵,脸皮还是一如既往的厚啊。
行了,别跟朕叽叽歪歪的绕圈子了。
朕与你的交易不牵扯靖东侯府,朕还可以承诺,让你办的事不会损伤你家人分毫,也不会有违你做人的原则。”
他不忌惮靖东侯府吗?
他要真有通灵草,找我做交易可并不是个最好的选择。
他大可以去找我爹,辽东战事一结束,收回我爹手里的兵权,想来我爹那个女儿奴,会答应的。
“既然陛下有吩咐,臣女就首说了,臣女并不相信陛下手中有通灵草。
不知陛下如何让臣女相信您的诚意。”
之前知道通灵草有用的时候,我爹就曾请圣下赐过药,没道理那时候他手里有,没有给我爹。
现在又愿意给,唯一的解释是他手里没有,但己经知道通灵草的下落,并且有把握取回。
“不错,朕现在手里确实还没有通灵草,至少还需要等半年的时间才能拿到,但朕知晓的信息比靖东侯府多的多,比靖东侯府更有可能拿到。
萧姑娘必会有手握银枪驰骋沙场的那一日。”
其实他只一句话就说服了我,我也希望手握银枪驰骋疆场。
可是这个决定,我轻易下不了,我不单单是自己,还是萧家女,我的身后站着那么多家人,我的命是命,他们的也是。
我抬起头,目光落在他漂亮的瑞凤眼上,“这三年,臣女受病痛折磨,也曾那么的不甘心,可慢慢也释然了,臣女现在努力把每一天都过得有意义。
或许臣女并没有像陛下想象中的那么想活下去,臣女如今的所有坚持和努力,只是不想让家人伤心罢了。”
“臣女感激陛下让孟先生来给臣女诊治,之前进京途中,无意间获得一消息,给陛下当回礼刚刚好,如果陛下感兴趣,还请陛下帮我拦一拦太后赐婚的懿旨。”
年轻的帝王笑了笑,“看来今天的交易很难谈成了。
是朕低估了萧姑娘的心性。
朕此刻理解萧元帅了,如果朕有个萧姑娘这样的女儿,也会愿意放在手心里宠着。”
回府之后,我提笔写信。
我曾在进京途中截获一张纸条,我详细叙述了获得这张纸条的经过和纸条上的内容,让他派武功高强的暗卫来取。
这东西留在我手中就是个祸害,送给他最好。
我让人将信送出去,吩咐芝芝早些去歇着。
我又翻出纸条,仔细的看一遍,装回小信筒,静静地等人来取。
然后我的脑力都用在了他说半年后能拿到通灵草的话上了。
为什么是半年后?
是通灵草生长需要时间?
还是说有通灵草的地方不在大盛,拿回来很难?
通灵草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就在我昏昏欲睡时,我院子里隐隐有脚步声,细听有十数人之多,这么多暗卫来取一张纸条?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窗户从外面被人掀开,一人影闪了进来。
我手中的软鞭一扬一收,卷着来人首接砸在我的床铺上,我一翻身,将他困了个结实。
对着一双寒意凛然的眸子,我心头狂跳,不是说派个暗卫来取,他怎么亲自来了?
来就来吧,还搞这么大的阵仗,这像是来取东西的样子吗?
危机解除,浑身无力感和眩晕感渐渐将我淹没。
我这身子确实是好了不少,这要是以前,我指定就晕了。
我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一点力气都没有,“陛,陛下怎么亲自来了?”
他没好气地扒拉着身上的鞭子,站在床头凶狠地瞪着我,我真怕他一鞭子抽在我身上。
我也不想啊,以前遇到的刺杀太多,下意识就出手了。
他气了好久,转身倒了杯水,将我扶了起来,两指落在我的脉搏上,“就你这破身体,还能动手?”
“习惯了。
没想到陛下亲临,还以为是走漏了消息,引来了贼人,还请陛下恕罪。”
我喝了口水,靠在床头平复着呼吸。
其实鞭子一出我就感觉到了,来人并无恶意,他是一动不动被我卷着拽进床里的,但凡他出个一招半式,我今天就交代在这了。
“是臣女叙述的不清楚吗?”
我想了想信中的内容,我写的挺清楚了。
“别说话。”
他往我嘴里塞了一枚药丸,一步跨上床,轻柔的内力通过他抵在我后背的手,缓缓流入我的筋脉,引导着药丸的修复力,我像是泡在了暖洋洋的温泉里,温暖包裹着每一个毛孔,无力感和眩晕感渐渐消失,浑身舒爽。
这三年我吃过的药不计其数,再加上每每有安姑姑在一旁讲解,大多数情况下,药一进口,我就能分辨大部分药材。
可洛沉这药,我只分辨出来一两种,越分辨不出来,越想知道,要是我自己也能配,或许能再多活些年月。
我思索着问他要配方的话,他能给我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