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废物》主角南辰烈宫正,是小说写手“小吴跑了”所写。精彩内容:嗯,主角不可以修行!我定的!反正就是不能够修行!还有,主角很贱!对了,系统是活的,反正就是活的,别反驳。...
主角南辰烈宫正的小说推荐《史上第一废物》,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小吴跑了”,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江北坐起身,心里美滋滋。但是也想到了一些别的。如果江北是南辰枫,是这个世界的十皇子,他或许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可是他不是。“老张!备马!”自己洗漱完毕,也没有什么伺候的婢女,出了门便高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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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江北可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发生了什么,只是他第二天醒来,发现身边放着几大袋子的金币。
当下就两眼冒光,不用想江北也知道这是自己那老爹送的。
因为知道自己缺钱的也就他了,连自己那未曾谋面的妈妈都不知道自己借钱的事情。
而且,如果是别人的话,张年不可能会不叫醒自己,毕竟人一大元婴高手,总不至于被人给偷摸的进来。
“老南啊老南······你其实也可以首接送的,我怎么可能不要嘛。”
江北坐起身,心里美滋滋。
但是也想到了一些别的。
如果江北是南辰枫,是这个世界的十皇子,他或许可以心安理得的接受,可是他不是。
“老张!
备马!”
自己洗漱完毕,也没有什么伺候的婢女,出了门便高喊道。
“少主。”
张年的声音出现在江北的身后。
江北着实吓了一跳,看着那张人畜无害,然后还有点道貌岸然的家伙,有些有气无力道:“我说你们这些大高手能不能不要飞来飞去的突然出现啊,很吓人的好不好?”
张年知道江北不在意,也不接话。
只是牵来了马车,等着江北上车。
“少主打算去哪?”
张年等江北上了车,开口问道。
“城西的张王爷家,是时候去看看我那青梅竹马的婉珺郡主了。”
江北玩弄着手里的82-2式钢珠手雷,那是刚刚从系统里买来的。
张年看着江北这个样式,不禁微微摇头一叹,怕是又要有哪家公子小姐要遭殃了。
马车缓缓而行,由落叶庄前往城西还有一段距离,江北也不着急,在车上安生的又睡了个回笼觉,只是太过颠簸,让得他才睡了没多久就被晃醒了。
看着逐渐高悬起来的太阳,江北将车帘掀开,坐到了张年的身边。
看着来往的行人,江北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丝感慨,上辈子他也是一个碌碌无为的凡人,但是和这些人不同的是,他有一个很是安全和强大的国家,给了他一个安稳的环境成长。
他不必担心突然间就被人判了死刑,也不必每日和人勾心斗角。
虽然上一世在地球上他只是活到了二十多岁就病死了,但是对于他来说并没有太大的遗憾,“老张,你说,他们过的开心吗?”
江北不可否认的是,南辰枫对于他自己的影响越来越大了。
张年闭着双目,闻言睁开了眼睛,看向了那些来来往往的普通人。
“或许快乐吧。
这凡俗的生活,自从受伤之后老奴便不太关心了。”
张年淡淡道。
江北看着这个己经没了锐气的元婴境大高手,不禁有些好奇:“我记得你从未和我说过你的伤是何人所为,要不趁着今儿无事,你道来听听?
说不定我便给你报了呢?”
张年看着一脸好奇的江北,不禁笑道:“前尘往事,早己过去了,无什可说的。”
“切,没劲!”
江北晃荡着两只脚,颇为悠闲,和昨晚那个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暴徒判若两人。
正百无聊赖之时,一队人马却出现在了江北二人的正前方。
看着那杀气腾腾的领头之人,江北转过头看向张年道:“你好歹也是一个元婴境强者,为什么他们才这么点人也敢来阻拦你我二人?
莫非是他们那也有元婴境强者?”
张年无言,感觉有被冒犯到,但是他又没办法反驳,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并无强者,只有一个筑基期小修士。”
江北满脸问号:“就一筑基也敢拦我去路?
这丫的怎么想的!?”
两个人的谈话并没有特意掩低声音,加之看到这架势,那些来往的行人早己躲得远远地,整一条街就剩下了一前一后的两拨人马,区别就是一方只有两人,还有一方是一大群人。
“不想一废物还有翻身之机,呵呵,真是好运气!”
带头的是一个锦衣华服的少年,面色白净却身体瘦弱,带着一股子阴气。
江北又感受到了装逼的味儿,他看向了男子,想了许久:“敢问你是哪位啊?
这一脸肾虚的还出来干嘛?”
华服少年并没有看向江北,而是对着张年喂喂屈身,施礼道:“拜见张公公,小辈之争,想来公公不会破了约定吧?”
张年看着这个一脸阴翳的少年,不禁感到好笑,什么也不知道就敢来拦路·····当的是寿星公上吊了。
随即摆摆手道:“不掺和,不掺和。”
又看向了江北道,“此为征西大将军的幼子东郭雨。”
多余的话张年不用说,因为他知道江北对于这些豪门名将都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什么人是该杀什么人是不该杀。
江北闻言微微一笑,又多看了少年一眼:“东郭雨,征西大将军东郭无敌之子,善谋略、无修为·······有点意思,说明你的来意,我就一废人,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介意和你发生点什么。”
“昨晚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就是不知,那样的攻击你还能发出几次呢?”
少年看向江北,目光如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灭掉你们绰绰有余便是。
说吧,有何事?
我观你不是那无脑的反派人设。”
江北在南辰枫的记忆里找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东郭雨,十七岁,因为出生时遭到仇家迫害,其母身受重伤,生下了东郭雨之后便去世了,而东郭雨也被伤到了根本,无法修炼。
为人颇具城府,极善谋略。
但是人家还是有机会踏上修炼的路上的,不像江北······。
“呵呵,想不到十皇子还会一些观人之术?
那你不妨猜猜我为何找你?”
东郭雨看着江北,对于这个在皇都内有名的废物,东郭雨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往日他只是从手下听来的有关于他的消息,今日一见,却让的东郭雨大为感兴趣。
江北跳下了马车,缓缓来到了东郭雨身边,看着这个和自己差不多一样高的少年,不禁有些好笑:“平日深居简出,如今早早地来堵我的去路,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我知得你的,至少比你以为的要多。
所以,也不必和我在这打什么哑谜。
我还有事要办,便不奉陪了。”
说着和东郭雨擦肩而过,末了又开口道:“想得到力量报仇,那就今晚子时到落叶庄来,前提是······你得有价值。”
言罢,江北甩着衣袖,悠闲的继续往城西而去。
张年看着那道在阳光下缓慢前行的身形,宠溺的摇摇头,拉了一下缰绳,驱赶着马车追了上去。
东郭雨看着那道悠闲的身影,他竟然有一丝羡慕,随即轻轻一笑,最后那一句话只有东郭雨听得到。
“确实是一个有趣的人······”东郭雨低声呢喃。
······城西张府。
江北让张年别动,自己下了马车,来到张府门前,随后默默掏出了一个新抽到的东西——扩音器!
江北清了清嗓子,缓缓抬起了扩音器,气沉丹田,然后:“晚辈南辰枫求见王爷!!”
其声音悠扬远阔,宛若惊雷,当然不是赞扬。
就连某些悄然跟随在虚空之中的大能也被江北这一举动整得有些茫然了。
一道身影随即出现,是一位有着筑基巅峰修为的中年人。
江北自然认得此人,当年自己会与张婉珺有那些个什么青梅竹马的戏码这位筑基期大修士可是出了不少力,江北也至今不知他所图为何。
张长弓看着虽然依旧毫无修为,但却精神奕奕、满眼光芒的江北,心中轻叹,只是面上不露声色,面带微笑道:“十皇子何须如此,差门童传报一声便是。”
江北知道虚空之中有着很多人盯着自己。
但是想到自己反正就一不能修炼的废物,顶多也就活个百来岁,还比不上那些金丹期修士闭个关的时间来得长,那还小心谨慎个什么?
“竟然惊动了长弓叔叔,惭愧惭愧,是枫不懂事了。
只是,有些事枫不敢擅自定夺,故儿欲求张王爷为晚辈做个主。”
江北向张长弓行了个晚辈礼,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江北也不好一见面就打打杀杀的,毕竟是都是文明人!
也就李忠节己经死无全尸了,不然要是知道了江北如此想法,怕是要原地气得复活了。
张长弓双目微凝,看向周围那些若隐若现的身影,随即给江北让了一条路,邀请他进了张府里。
张年自然如影随形,他可不敢让江北出了什么问题。
……。
皇宫御书房。
南辰烈放下奏折,听着李明言的描述不禁有些莞尔。
“今日开心,取些酒来!”
南辰烈颇为开心。
李明言闻言,微微一笑,屈身退去。
自从江北昨日入宫,李明言能感觉到这个九五之尊的开心。
或许是爱屋及乌吧,南辰烈对于南辰枫的宠溺是其他几兄弟不可相比的,只是自从查出了南辰枫不可修炼后,他只能让这个毫无自保之力的儿子远离这政治的中心。
江北入了张府,看着那些不时显露蔑视之色的眼神,江北视若无睹。
张家老祖不过金丹巅峰、半步元婴,江北还真不带怕的。
区区一废物皇子,还没办法引起张家高层的注意力。
张长弓出现,也不过是他自己请命罢了。
偌大的客厅,却只是有着寥寥数人,有些还是来看热闹的。
江北看着主位上的张长弓,也懒得虚与委蛇了:“想来长弓叔叔知道我为何而来吧?
我便不拐弯抹角了。
让张婉珺出来吧,我需要一个说法,看在张王爷的面子上,我倒是不会伤了她性命。”
张长弓看着此时一脸严肃与冷漠的江北,随后又看了一眼江北身旁的张年,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眼中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呵呵,我当是谁来了呢!”
一道声音传了进来,一阵风过,一个衣着红裳,亭亭玉立的女子出现在了大厅之上。
皓齿明眸,倒是有着几分灵气,但是和江北见过的南枳相比却稍微逊色了几分。
却不是张婉珺又当是谁呢?
江北看着这骄纵做作的做派,深深为南辰枫那个孩子感到一丝悲哀。
人是现实的,在江北十岁时查出不可修炼之后,张婉珺便逐渐疏远了他,这件事本来江北也觉得可以不计较,毕竟人往高处走嘛,你不行自然也守不住在意的人。
但是,张婉珺后来参加了毒害南辰枫的事情,这就不一样了,江北可是说过,该报仇的还是得报仇的。
“哟,这不是婉珺郡主吗,怎的不在躲着了?
怕我的冤魂寻不到你?”
江北目光戏谑,在他的眼中,这己经是一具尸体了,但凡多活一秒都是对她的恩赐。
张婉珺目光微寒,厉色呵斥道:“你这废物!
瞎说些什么!?”
只是有些为时己晚,张年何许人也,一个毛头丫头的掩藏在这种活了千年的老家伙面前形同虚设。
他看向了张婉珺,目光带上来了一丝寒意,让的张婉珺身体莫名的一阵发寒。
张长弓目光也逐渐变得冰寒,看向张婉珺的目光带上了一丝怜悯,“愚蠢的女人!”
张长弓在心里暗骂道,知道这己经不是自己能够处理的事情,所以只得悄悄给府内的其他人传去了消息。
江北给了张年一个勿动的手势。
然后看向了张婉珺,微笑着道:“你好像很着急啊,怎么,你是在害怕吗?
像你这样的人会害怕吗?”
江北缓缓走到了张婉珺的身边,“和你一起谋划的人没告诉过你,这件事要守口如瓶吗?”
从江北身上传来的莫名压力让的张婉珺不敢与他对视,这让张婉珺很是难受和憋屈:“你胡说些什么,我听不懂!”
“呵呵,听不懂?
那就说说郡主知道的·····比如说,郡主想给在下戴一顶绿色的帽子?”
江北目光逐渐寒冷,也不再嬉皮笑脸。
在南辰枫的记忆里,江北知道的事情有些很是隐蔽,比如······这个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女子,暗中还和自己的二哥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江北不知道南辰枫是怎么忍住不首接揭发这一对狗男女的,但是到了江北这里,哪还管你什么后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