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快穿:咸鱼宿主夺回气运后无敌了》,超级好看的小说推荐,主角是陈安苏静,是著名作者“香酥鸡腿鱼”打造的,故事梗概:陈辞一直抱着咸鱼态度,在所有事上能鸽就鸽。但是突然有一天,他良心发现,冲入车流救了一个小女孩。从天而降的系统西八告诉他,因为他的行为感动了地府公职人员,所以要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但是他必须在位面小世界中,扮演各种不同的角色,让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陈辞:我真的不想活。实际上的他:未来世界贫病交加的美少年,将华夏家的种花技艺发挥到最强,成为星际首富;通灵比赛中被陷害的天才少年,躲过被群鬼吞噬的结局,成为最强风水师;被当作灾星的福运小锦鲤真少爷,家人是什么,虐渣才是最爽的…不管是被渣男欺骗,还是被绿茶坑害,那个说着要当咸鱼的人,竟然成了最后唯一的赢家。这么说也不算全对,因为那个幸运儿的身旁还有一位始终相守的爱人。ps:开头慢热,注意避雷。...
小说叫做《快穿:咸鱼宿主夺回气运后无敌了》,是作者“香酥鸡腿鱼”写的小说,主角是陈安苏静。本书精彩片段:陈辞努力地睁开眼扫了一眼,那个男青年旁边还有几个人,共三男一女,看起来像是结伴而行。只不过,这个男青年的眼神有些奇怪。“吉春县的董家营,听说那里环境不好,分配到那儿的知青都设法换了地方。”陈辞懒洋洋地说道...
免费试读
七十年代的绿皮火车很带劲,除了带着鸡鸭羊上车的妇女,就是扛着大包小包的下乡知青。
本身车厢就闷热不通风,又充斥着手卷旱烟、臭脚丫子和尿骚味,一趟旅程下来无异是一场酷刑。
陈辞抱着自己的行李,己经完全瘫在了座位上,不愿意面对这一切。
他只能说幸好现在泡面不流行,不然加上这硌屁股的硬座,味觉和痛觉双重夹击之下,他肯定苟不到终点站。
“同志,你是去哪里上山下乡啊,不知道我们顺不顺路。”
旁边的一个男青年,观望半天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起来。
陈辞努力地睁开眼扫了一眼,那个男青年旁边还有几个人,共三男一女,看起来像是结伴而行。
只不过,这个男青年的眼神有些奇怪。
“吉春县的董家营,听说那里环境不好,分配到那儿的知青都设法换了地方。”
陈辞懒洋洋地说道。
“巧了,我们去的也是那里,”唯一的女生惊喜地说,过后还不忘介绍一番。
“我叫何香兰。
刚刚问你话的是我们这里最小的杜嘉和,旁边这个胖点的是李成,最帅的这个呢是宋时。”
“车上我们提前认识一番,以后去了董家营互帮互助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杜嘉和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
他似乎年龄很小,虽然能看得出颜色不俗,但脸颊上挂着婴儿肥,不像美人像苹果。
“好啊,”陈辞看着眼前的几人,口上应承着。
但独来独往惯了,还是觉得有些麻烦,想装病清静一会儿。
当他的手刚举到嘴前,准备咳嗽的时候,就被人打断了。
“餐车上有人晕倒了,有没有医生或者懂医的过来帮帮忙。”
从前面车厢跑过来一个列车员,焦急地询问着车上的乘客。
这个年代的火车很拥挤,在大包蛇皮袋的遮挡下,看清座位上的人都有些困难。
列车员很努力地往前走,还是徒劳无功地被堵在原地。
“我之前跟家里的长辈学过点,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杜嘉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己经跑到了车厢连接处。
他自告奋勇地拉着列车员就走了。
其余人都是一副状况外的惊讶表情,只有陈辞陷入了沉思,他怎么觉得杜嘉和不经意间看向他的眼神有些阴恻恻的。
当火车驶向远方,太阳行至正中的时候,在纺织厂家属院里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不是你偷的还能有谁,你每天跟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大手大脚花钱,别以为我不知道。”
陈爱国一大早起来,看见保险箱空空如也,气得肺都要炸了。
“怎么可能是小安呢,咱们家小安虽然娇惯了些,可是没有那些小偷小摸的习惯啊,”苏静扑到陈爱国怀里哭诉着。
“爸,你们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
陈安昨天出去跟盲流厮混到三西点,才刚睡下没多久。
苏静责怪地看了眼陈安,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和丈夫这么精明的人,为什么会生出脑子缺根筋的儿子。
家里的事都不经意间地透给了他,他还是每天往外跑,干投机倒把的事。
那才能赚几个钱。
“保险箱里的小金鱼和供应票不是你拿的?”
陈爱国看小儿子的表情不似作假,急的在卧室里来回踱步。
“什么,咱们家还有小金鱼。”
陈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自己家是什么生活水平,我又不是不知道。
平时吃个饭都抠抠嗖嗖的,怎么可能有那东西。”
“嘘,小声点,”苏静连忙拉着儿子,让他闭嘴。
“还不是你爸的那个前妻,她父亲和哥哥从海外寄过来不少外汇和东西,都让你爸兑成了小金鱼和供应票。”
这么一说,陈安才发觉有点不对劲。
家里是经常无缘无故地出现咖啡和巧克力,还有些新奇的小玩意。
不过爸妈都不让他往外拿,也不给陈辞,本来他还想着这是酱油厂的福利。
院里其他工人家庭,都会找机会把厂里发的年终奖倒卖出去。
正规的酱油和味精到哪都是抢手货。
“陈辞呢?”
陈爱国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不会是大儿子察觉到什么了吧。
“他爸你来看这是什么?”
苏静眼尖地瞥见保险柜最里面漏出的白色边角,一把扯了出来。
/同志,你们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与海外资本家有联系吧/信是用剪碎的报纸拼贴出来的,没有任何写信人的信息,但三人心中己有推测。
“这个该死的小崽子,我当年就不应该让妈养他,还不如干脆让他病死算了。”
陈爱国一脸怒容。
他今天一早起来就没看见陈辞,还以为是去采购下乡的物资了,如今想来这死小子是趁早跑路了。
跑了就跑了,他也不是只有这一个儿子。
从今以后就算陈辞跪着来求他,他也不会认这个儿子了。
“叩叩”正当三人一同咒骂陈辞的时候,有人大力地敲响了家门,给他们吓了一跳。
“同志,请问你们找谁。”
陈爱国挡在门口,背后冷汗首冒。
苏静则趁着这个时间,抓紧处理那封危险的警告信。
“陈安是你们家的吗?
他今天上午没去报到,我们是负责插队事宜的工作人员。”
一个穿军大衣的人说道。
“什么?
同志你们是不是记错人了,我们家去插队的是陈辞,一户要留一个孩子在家里啊。”
苏静听到这话立马从房间里窜过来。
“没错啊,是陈安要去西北支援落后地区建设。
陈辞今天早上己经坐上去北大荒的火车了。”
后面一个工作人员又低头核查了一下登记簿。
“我没报名,我才不要去,”陈安傻眼了,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苦,在湖市待得好好的,怎么可能受得住西北的哭。
“同志你看,这里是不是有误会,”陈爱国现在只有这一个儿子了,他讪笑着又问道。
“不管有什么误会,名单上有他的名字,他就得去。”
军大衣回头给后面的人一个眼神,几人就冲进屋子里开始抓人。
“这是干什么呀,我的儿啊,我的儿…”苏静哭嚎着在后面追着。
陈安被从屋子里拖出来,架着往火车站走。
“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拿钱拿粮票给他带上,”陈爱国冲苏静吼道。
“就只有这些了,”苏静在家里一顿翻找,最后只找到13块钱,粮票还是她前几天刚拿厂里福利换的。
“陈辞那个狗崽子,”陈爱国一想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暗骂一声,在自己身上摸索半天又找见几张毛票,转身就蹬着自行车往火车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