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具实力派作家“饿的想吃人”又一新作《嫁只狐狸当夫君》,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花芷胡钧颐,小说简介:非女强\/微单元剧\/先婚后爱花芷此人,不过双十年华,便能靠双手打拼下大片家业,不料一时不慎,所嫁非人,是真“非人”。新婚夜里,花芷在新婚夫君身上摸到好大一只狐狸尾巴,可她看了看狐狸俊俏的脸蛋,心想嫁都嫁了,只好捏鼻子认了。却不料狐狸娶她也是另有目的。花芷被动卷入那不属于她的世界,经历着凡人不该有的机遇与劫难,也遇到了许许多多游走在繁华人间外的妖魔鬼怪。遇见他,也不知是福是祸。注:女主不会修炼,自始自终都是凡人。...
“饿的想吃人”的《嫁只狐狸当夫君》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花芷照着嫁妆单子核对清点,片刻后,她把单子交给青姨,吩咐道:“这份嫁妆相对胡公子的聘礼来说,分量不够,再添点东西进去吧,在花家办婚礼,嫁妆要是太少,脸面也不好看。”她没明说是对谁来说脸面不好看。“姑娘,胡公子父母亲朋都不来,婚后也是常住花家,他这算……入赘吗?”花芷不知道,反正她在青川县有这偌大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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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库。”
看守库房的管事连忙打开库房门。
这是存放花芷父母物件的库房,己经许久没有打开过,年久积灰,打开后扑面而来的陈旧气息。
“姑娘,这是夫人在世时给你攒的嫁妆,全在这里了。”
青姨是女主母亲的陪嫁丫头,她感慨道:“夫人在姑娘十岁时就开始攒,攒了……攒了许多年。
如今,如姑娘这般大的女子,生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姑娘才出嫁,终于用上这份嫁妆。”
自从花芷过了十八后,每一次来人提亲失败后,青姨都要黯然神伤的对着花芷唠叨好久,百般劝她早日成家,现在可算是有人满足那刁钻的三个条件,成功提亲,而且此人聘礼丰厚,待人有礼,举止文雅,长得还特别好,可把青姨高兴坏了。
花芷照着嫁妆单子核对清点,片刻后,她把单子交给青姨,吩咐道:“这份嫁妆相对胡公子的聘礼来说,分量不够,再添点东西进去吧,在花家办婚礼,嫁妆要是太少,脸面也不好看。”
她没明说是对谁来说脸面不好看。
“姑娘,胡公子父母亲朋都不来,婚后也是常住花家,他这算……入赘吗?”
花芷不知道,反正她在青川县有这偌大的家业,嫁去外地舍弃家业是不可能,胡钧颐提出婚后留在青川县正合花芷的意。
正说着话,前院小厮前来通报:“老板,徐叔回来了。”
花芷回到前厅,徐在野正含笑抚须的看着一幅画,正是前些天胡钧颐修复好的古画原本。
只见画中一女子含笑坐在树前烹茶,她对面端坐着一名青衫男子,两人都笑看着溪边石头上的一只小狐狸,小狐狸憨态可掬的向二人作揖。
这幅画的年代己不可考,相传己近千年,画中之人想来是花家某一代的祖先,画边还有两行诗,据说是当时的太傅所题,诗下还有一方别号印玺,刻有‘裁烟仙人’,也不知道到底是何人的别号。
画上画的东西不甚稀奇,可传承了千年后,原本不稀奇的东西也变得稀奇了。
徐在野听到声响,转头看到花芷走进来,他吊儿郎当的行了一礼,“恭喜花老板得偿所愿修复好古画,不负先辈所托啊。”
花芷坐到凳子上,指着旁边的凳子,示意他坐下,转头又捏了一小块儿点心垫肚子:“这确实是件好事,可这半个月也就这一件事算好事了。”
“查到胡公子什么来历了吗?”
徐在野摇头:“查不到,胡公子说他家远在山东一山窝窝里,家中贫寒,幼年便跟着行商走天下。
可咱家在那头的管家走访了山东许多下县,也拜访了许多有头有脸的人家,没见谁家姓胡,也没哪家认识姓胡叫钧颐的公子。”
“我又派人去京中去关外查,也无半点头绪,此人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花芷皱眉,“可他出手实在阔绰,不像是……”不像是家里贫寒,看他这些时日在青川县花钱大手大脚的样子,不是有钱那必是有权啊,不应该没消息啊。
“你让北边的伙计留意着查,不过,反正他在这边无亲无故的,我的家财他又骗不走,查不到什么也不碍事。”
花芷捏起一块玉兰酥,就着茶吃了。
花芷很想得开,胡钧颐此人长得很不错,要是能老实和她过日子便罢,若是不能安分度日,那就和离,之后她盘起头做生意,还能比未婚时少了许多麻烦呢,左右不算亏。
可惜,此时的花芷不知道,未来的她,因为这次的轻率,肠子都悔青了。
过了几日,花芷带着姑娘们完成京里一份大户的订单后,神清气爽的回到花府,只见府里的下人各种忙碌,有人踩着木梯替换府里各处的灯笼,有人蹲在庭院里每隔几步绑段红绸,还有人在每处房屋的窗户上贴花纸。
她走近一瞧,贴的是双喜字。
花芷有一点恍惚,真切的感觉到婚期的临近。
她真的要嫁人了。
——————花芷踏足迈进乘风楼,这是花府的偏院,如今整个花府张灯结彩一片喜庆,乘风楼也不例外。
花芷目光流转,扫过每一个廊柱上贴的喜字,大红喜字在阳光下泛着浮光。
到了寝室门前,花芷脚步顿住。
站在门边的胡言弯腰行礼道:“少爷现在不在屋内,他去……办些事情。”
花芷皱眉,他在这儿有什么事办?
她看了这个小厮一会儿,他只弯腰闭口不言。
花芷走进寝屋,明明是一间极为喜庆宽敞的屋子,除却屋中的一床一柜一桌一椅,再无其他,没有半点住过的痕迹。
还挺爱干净,她想。
初春多雨,这才多大一会儿,外面竟然下起了绵绵细雨。
花芷站在屋檐下,难得静下心来赏雨。
“姑娘稍等,小的这就去拿把伞。”
胡言转身出了院子。
不久,花芷就看见了一起回来的主仆二人。
花芷看着那张妒杀秋月的脸渐渐走近,胡钧颐也看见了廊下的她,由远及近不错眼的走向她 ,挑起的桃花眼显得既风流又多情,钩子似的,要把看着他的那人魂都勾走。
真是只妖孽。
胡钧颐立在她的身前,笑问道:“婚仪事宜安排好了?”
花芷轻轻挪开眼神,不再与他对视,点头。
胡钧颐朝胡言伸出手,接过伞撑开。
花芷惊讶地抬眸:“我自己可以,不用胡公子相送的。”
胡钧颐己经侧转过身等她。
西目相对了片刻,花芷微红着脸移开视线,走到伞中。
她总是要尝试着和他相处,如同平常的夫妻一般。
二人并肩向外走。
花芷头一次觉得花府有点太大了,路竟然这么长,好似没有尽头。
这初春的第一场雨像是憋了很久,不一会儿,就从稀疏雨滴,簌簌而下,滴在青石砖上,溅到行人的鞋面上。
花芷低着头,望着路上的雨洼,斟酌着语句如何和他交谈。
“我可以叫你阿芷吗?”
胡钧颐突然开口问道。
花芷怔住。
“你……”她抬眼望向胡钧颐。
雨天路滑,她忽地踉跄了一下。
胡钧颐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避免她摔倒。
他的掌心一片温热,烫的她猛的收回来手,手垂在身侧,手指仓皇的缩进衣袖。
花芷听到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以后也这样和我相处?”
胡钧颐问。
花芷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她蹙眉解释:“婚前婚后自然不同。”
胡钧颐垂眸看着她微红的侧脸,道:“大概是不想我这样叫你。”
花芷还没回话,手腕又被胡钧颐拉住,花芷呆了呆,不明所以的望向他。
隔着袖子,胡钧颐捏着她的手腕,手心朝上的摊开她的手。
胡钧颐将伞塞到她手中。
“雨天路滑,当心走路。”
胡钧颐后退半步,走出伞下,转身向回路走去。
花芷立在原地,望着雨中的背影。
好半晌,她轻轻转眸,望向自己拿着伞柄的手。
袖口的轻褶,留着他刚刚的痕迹。
手腕处残留的些许温度,与伞外的风雨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