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流水响》,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阿乔姚叔,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南岭化十”,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世事似是流水,更是一笔算完不结不清的流水账,流水虽然声微,但往往也有它独特的韵味。神秘的男子阿乔和老朋友生哥经营着一家名为“流水响”的奇怪事务所。这家事务所不做大生意,专做小事情,但这些小事情却也并非普通事情,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疑难杂症。事务所的名片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大字“本司承接事件调查、紧急应对、异常咨询、打偷打骗。”,听着奇怪,但事务所的客人却是遍布各行各业。他们的案件或光怪陆离或骇人听闻或超于自然,每次完结结案之后,阿乔都会把案件的脉络记录下来,写成一本本档案。这一本本的档案似是流水,但其响声却是耐人寻味。...
无删减版本的悬疑惊悚《流水响》,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南岭化十,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阿乔姚叔。简要概述:除了这个鼻子,以及嘴大一点以外,却是有几分方中信的样子。阿乔收起目光,不再打量姚叔的样貌,专心回到二人的交谈当中。套上套,搭上搭,画出半幅关系图,再对上二人手头上的一些旧照片和信物,终于是搞明白了大家的关系。原来,阿乔的奶奶本是广州周边乡下地方的地主小姐,而姚叔母亲则是当时地主家的长工,二人自小便认...
流水响 精彩章节试读
这处老旧的居屋安装的是旧式的窗机空调,那空调强劲的制冷能力和巨大的噪音让阿乔有一种回到小时候的感觉,二人就这样在客厅的老式茶几前面对面坐着,听着那绵长的噪音,聊起了一些家常。
阳光斜斜地照进屋子内,经过窗户的反射,映在了姚叔的发鬓上,闪出丝丝银光。
姚叔大概50岁的样子,头发理得十分整齐,两边以及后边铲青,头顶留着中长发,平时大概是一个十分时髦的西装油头,即便头发边边有些白发,却也丝毫不减严肃和帅气。
但这刻的姚叔,却是没有过多打扮,只是将头发自然垂下,刚刚盖住两鬓的位置。
见阿乔的茶杯半空,姚叔轻轻地为阿乔斟茶,随着姚叔的动作,阳光悄悄地滑过发鬓,照在了他的侧面。
姚叔的样貌十分精神,虽然皱纹被深刻地刻在脸上,却是看不出是五十有多的人,他西官周正,只是鼻梁的地方有些歪斜,看是早年受过伤的样子。
除了这个鼻子,以及嘴大一点以外,却是有几分方中信的样子。
阿乔收起目光,不再打量姚叔的样貌,专心回到二人的交谈当中。
套上套,搭上搭,画出半幅关系图,再对上二人手头上的一些旧照片和信物,终于是搞明白了大家的关系。
原来,阿乔的奶奶本是广州周边乡下地方的地主小姐,而姚叔母亲则是当时地主家的长工,二人自小便认识,后来抗日战争打响,两家人一起结伴逃难,跑遍了大江南北,二人后来在逃难中义结金兰,结下了一辈子的情谊。
再后来,姚叔的父母过了澳门谋生,而阿乔的奶奶则是留在了广州,二人虽是少有见面,书信来往却是不断。
但自从二人生儿育女,搬家移址,甚至成为祖辈之后,却是真的很少联系了,书信早己成为了过时的文艺玩意,而被失落了许久的固定电话,也随着那一本小小的只巴掌大的电话簿的丢失,变成了遥远的念想。
偶尔,一些亲戚从港澳归来,或许却是能听到些许消息,以及一点礼物。
光是联系清楚两家的关系便己经过去了大半天的光阴,阳光也从正午的热烈变成了黄昏的凄戚。
“就够钟开饭了喔,有没约人啊,不如我做东食翻餐便饭?”
姚叔见时间不早,边收起桌上的东西边问阿乔。
阿乔在澳门无亲无戚,自然是没有约会的,便承了姚叔的好意。
提着一个皮箱的姚叔带着阿乔下了楼,来到了楼下停车处,一按钥匙,一辆丰田的七座车便在车场里闪了一下。
与旁边这略显破旧的经济房屋大楼相比,姚叔的车子却是显得有些让人感觉意外。
阿乔虽然不太懂车,但是一些基本汽车常识还是了解的,姚叔所驾驶的丰田车在国内也估价应该也将近百万,在澳门相信也不会便宜到哪里去。
阿乔稍稍收起眼中的诧异,随着姚叔上了车。
车子驶出了车场,来到了马路上。
傍晚时分的街区,比阿乔刚来时多了几分热闹,同时也更加显出了马路的狭窄,但那辆分量十足七座丰田厢型车,却是在姚叔的手下运转流畅,并没有为马路加重负担。
在等待红绿灯时,正在以手指敲击方向盘的姚叔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转头问阿乔:“啊,唔记得问你。”
“哈?
咩事?”
副驾驶上坐着发呆的阿乔忽如梦醒,一脸茫然地转头望向姚叔。
“有没想食些什么,你尽管出声,贵夹唔饱嘅都得,哈哈。”
“哦,无所谓啦,你话事啦。”
“什么不吃的吗?”
“没啊,狗屎垃圾好食嘅我都摆得落口。”
“OK。”
姚叔点头,望着方向盘,似是对阿乔这个十分“随便”的答案感到有些犯难。
“不如,吃水蟹粥咧?”
阿乔见姚叔似是有些犯难,便随意开口道。
“水蟹粥啊……水蟹粥宵夜来噶啵……咁样啊,无所谓啦,我求其讲嘅遮。”
“没事,我打个电话问下厨房。”
阿乔刚要再开口,要姚叔别再犯难,随便吃些就好,但那边的姚叔己经拨通了电话:“阿强,我啊……你帮我问一下隔离今晚的水蟹粥得唔得……帮我叫煲粥,整两个椒盐,还有鱼皮、墨鱼嘴、虾球,呃……其他的你话事,信得过你。
搞掂之后拿上来酒店。”
“白饭啊!
姚叔!”
旁边的阿乔听着姚叔的电话,忽然提了一句。
姚叔有点诧异地转头看向阿乔,却也没说什么,而是吩咐那边下单米饭。
“唔好意思啊,我习惯要有白饭下肚先瞓得着的。”
阿乔讪讪地笑着说。
姚叔哑然一笑,然后问道:“食烟吗?”
“啊,食啊。”
阿乔以为姚叔要抽烟,忙掏出随身的烟盒和火柴。
“酒店留间吸烟房,唔该。”
姚叔见阿乔掏出香烟,笑着摇头道:“留翻等阵先啦。”
而后便挂断了电话,把注意力重新放回马路上。
车子七拐八拐,过了条颇长的高架桥,来到了一片较为繁华的区域,然后在一个大酒店前停下了。
姚叔示意阿乔下车,然后自己拿上了那个从母亲家里带走的皮箱,也下了车。
下车之后,姚叔将车钥匙交给了酒店的人员,便领着阿乔往里面走。
那酒店的人拿了钥匙,便上了姚叔的车,将车子驶向了停车场。
代客泊车这服务在电影里面倒是见得多了,但亲身体验,阿乔还是第一次。
走进酒店,一番富丽堂皇的景象让阿乔更感半小时前那旧街区的破旧,而后便在姚叔的带领下走入电梯,不一会儿,便到了吃饭的包间。
那地方,说是吃饭的包间,倒不如说是酒店的贵宾娱乐厅,除了用膳的桌子,隔壁还摆放着一些卡牌游戏用的桌椅陈设。
二人入座之后,在尼古丁的云烟中呼吸了几口,那边便有人推着餐车进来了。
二人一桌,八味珍馐,许是真的饿了,二人并未多谈,便响起了碗筷声音。
二人年岁相差甚远,背景也应该不同,却是抱有对食物同样的尊敬,无言之间,一桌饭菜渐渐见少。
酒足饭饱之后,包间内的云烟又再升起。
在尼古丁的云烟之间,二人将前文再续,谈起了两位先人的往事,试图在这些往事当中寻找一些蛛丝马迹,将先人分别之后的故事连接起来。
阿乔的家族这边,便是一个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基层人民奋斗史,改革开放之后,阿乔的长辈纷纷下海经商,一家人东倒倒西腾腾,从街边摊子发展到后来的骑楼铺子,终于是在省城置下了一个安乐窝,虽然不至于大富之家,但也算是抓住了小康的尾巴。
而姚叔的一家则是走了一条更具故事性的道路,他们一家来到澳门之后投身饮食行业,从街边的推车宵夜摊子做起,历经多年拼搏,也遇见许多风雨,终于是顺着澳门旅游娱乐事业的腾飞,靠着各大娱乐厅和各个家族的生意照顾,在回归之前便过上了好日子,而后姚叔更是首接进入到了娱乐厅里面工作,拼搏到了一个管理的位置。
忽而话锋一转,姚叔终于说到了叫来阿乔的原因。
原来,姚母于临行澳门之前收到了阿乔奶奶的一份临别礼物,那是一只包裹在油纸里面的烧鸡,以及那藏在烧鸡里面的一只金牙。
阿乔奶奶念及姚母去往澳门需要打点事情,便把家里留下来的两只金牙中的一只赠与了姚母,而正是这只金牙,为姚家后来在澳门落地生根提供了足够的养分。
故事讲完,姚叔从母亲的皮箱中取出一个厚重的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小小的金牌,这金牌上模糊地雕刻着似龙又似蛇的生肖,图案之下还雕刻有几个大写数字以示年份,但除了开头的“壹玖”二字,后面的年份己经看不清楚了,看得出这金牌也己久经年日了。
“你家老太到底是28年还是29年生人呢?
早年我也曾经想弄清楚这日子,再订做一块,可惜当时老母年事己高,记唔清了。”
姚叔思绪似是放飞了一阵,而后又回归,将香烟轻轻放在了烟灰缸边感叹道。
阿乔在脑子里拼命回想,但具体日子却是想不起来了。
姚叔也没再问,只是看着阿乔,等他慢慢回过神来。
“老人家的文件上写的是29年,但我依稀记得佢嘅身份文件是改了年份的,具体的我也记唔清了,很多东西都寻不出个究竟了。”
姚叔轻轻一笑,想必早己料到了结果,他稍稍起身,双手郑重地将盒子连金牌递到了阿乔这边。
阿乔刚回过神,便赶紧放下香烟,起身掸了掸烟灰,双手接过那盒子。
没等阿乔将金牌细细查看,那边的姚叔便又掏出一新一旧两份文件,递到了阿乔的面前。
“这是老母一首交代的事情,终于要尘埃落定了。”
姚叔长吸了一口烟,之后便将还剩下一半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了。
阿乔有些茫然地翻开了文件,惊讶地发现这是一份财产赠与的文件。
姚叔看着阿乔惊讶的表情,并没有意外,而是伸手示意他翻开另外一份较为陈旧的文件。
阿乔在云里雾里之间翻开了旧的文件,看到的是与新文件差不多的字眼。
“旧文件是老母签下的,时过境迁,法律条文很多己经变了,所以我就叫人起草了一份新的,旧文件虽然己经失效了,但是我觉得应该还是要交给你的,毕竟那是老母签的。”
“你可以揭来睇睇,粗略睇下内容,剩下的明天我叫律师搞好手续你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