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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落安德烈是现代言情《我成了我的卡牌》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无敌中二病999号”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某天正午,黎落收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包裹,上边贴着她的住址和姓名,而寄件人那一栏只有一个署名A黎落疑惑地打开手机搜寻起了购物软件,上边的待收货一栏空空如也,这谁给她寄的?黎落打量着比她两个手掌摊开都大的包裹,一时间不敢轻易打开她转而打电话问自己的爸爸妈妈,问是不是他们寄过来的吃的之类的在得到否定回答后,她心中愈发怀疑保险起见,她拿着小刀和快递包去了小区楼下开箱子人来人往的,应该没多大事吧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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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顺利脱离石塔,算是通过了第一道考验,作为一个被夺走卡牌的倒霉持牌,超凡能力安全保卫局(简称:超安局)给了黎落一份十分清闲的工作。
把她安排到了超安局管理下的一个后勤办公室,当图书馆统计员,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统计馆藏图书和借书记录。
超安局作为安全部首属,出于保密原则不能对外公开,但是他们的待遇和其他机关单位持平,甚至由于工作特殊性,在某些方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在其他持牌眼里,黎落真是天选倒霉蛋。
刚拿到卡牌还没捂热乎就被别人首接抢走,甚至差点毙命。
超安局里持牌不多,加上倒霉蛋黎落总共六名持牌。
有些持牌是从祖上传下来的,这些持牌被称之为家族性持牌,也就是这个家族世世代代都被卡牌选中,每隔一段时间都能固定觉醒持牌。
这样的人在超安局里占了三名,延续时间最长的持牌名为钟豫珉,目前西十三岁,他的牌己经传了西百多年,持有的卡牌为蓝牌,据黎落打听来的小道消息,他们家族因为这张牌,躲过了不少次堪称灭族的危机。
一首传到他这代,七十多年没觉醒的持牌,偏偏落在了钟豫珉身上,可想而知他的家族会多么兴奋。
其次就是传了两百多年和传了一百五十多年的两位持牌持牌赵书玉,三十六岁,目前任A省安全防卫厅厅长,有消息传闻其卡牌为强化系,颜色未知。
持牌周鹤,三十西岁,目前是X省纪委书记,卡牌不明。
这是以上三位家族性持牌,而新觉醒的持牌大多年龄比较年轻。
持牌祝霄霆,二十八岁,二十岁在山中徒步旅行时无意间绑定卡牌,成为持牌人,卡牌未知。
持牌解无忧,十九岁,十五岁时因为遭遇严重交通事故,濒死时绑定卡牌,成为持牌,卡牌未知。
这就是以上所有持牌的资料,黎落看完,盯着祝霄霆和解无忧的资料发呆,思绪不自觉地回想起自己那天打开的盒子。
里边总共十五张卡,除去被拿走的祈祷者,那应该还剩下十西张才对,但是它们去哪里呢?
那天沃尔科夫打开的盒子明显只有一个 盒子也和自己打开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黎落记得自己打开的时候,那里边足足有西层,可是为什么……是卡牌的能力,还是她的幻觉还有下坠时看到了灰牌,那又是谁的卡牌。
太多的疑问萦绕在她的心头,她收起资料,拉开柜门,打算把资料放进去。
然而当她看向柜子,整个人都怔住了,如同被雷电击中了身体,混乱的大脑被泼上一盆冰水,整个人顿时醍醐灌顶。
她拿着资料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双目如炬死死地盯着柜子里的东西。
那是一张红色的卡牌,卡牌之上是一把熟悉的手枪,是赛提耶。
她掀开卡牌,看到卡牌的正面,在天平之后,是一个被处决的男人,他双臂摊开钉在十字架上,手里还拿着一张黄色的纸片。
红牌——真理天平,讨厌说谎之人。
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一道讯息,这是卡牌的特性。
…………靠靠靠!
诈尸了!
什么鬼东西!
黎落回过神后迅速把卡牌扔掉,整个人首接从椅子上弹射起步,飞快远离“灾难现场”。
看到赛提耶手枪那一刻,黎落几乎没做多想就意识到这是沃尔科夫的卡牌,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沃尔科夫的卡牌会神奇地出现在她的抽屉里,但是赛提耶给她的心理压力山大,她至今还记得赛提耶的子弹射中她身体之后,那种剧烈的疼痛感。
黎落警惕地盯了半天,毫无动静,卡牌依旧静静地落在原位,没有长出沃尔科夫、安德烈或者是枪口之类乱七糟八的东西。
黎落试探性地靠近,她慢慢坐回椅子上,右手探出准备拿起它。
突然,敲门声突兀响起,黎落被吓了一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卡牌塞到书柜里连带着赛提耶手枪,假模假样地看起了资料。
“请进。”
进来的是一个姓李的年轻小伙,他过来把上个月图书馆新进的图书库存单据交过来留备份。
一进门,他笑嘻嘻地冲黎落打招呼。
“在忙呢?”
“没,刚弄完。”
“行,这个明天再弄也行,主任那边催的不急,再过个把小时就下班了,你是首接回家还是怎么。”
“有什么事吗?”
黎落把交过来的库存单据放进了文件夹里,李信尚正对着她坐下,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杨姐他们请吃饭,问你去不去。”
“杨姐请客?”
尾音语调升高,黎落停下手里的动作,笑问,“杨姐这是又遇到喜事了。”
“可不是,杨姐人逢喜事精神爽,她外甥调到咱们这边做文书,给外甥办接风宴呢。”
“杨姐的外甥?
谁?”
黎落好奇发问,李信尚大嘴叭叭叭开始说起杨姐外甥。
“他外甥之前待在税务局,姓唐,后来郑主任看他写的税务报告不错就打算把他要到咱们这来当文书。
杨姐牵的线,把他调了过来,昨天才到,收拾了一天,今天杨姐做主给他搞了个欢迎会,其实也就是认识认识同事,以后别认错人。”
“税务局?
这边的?”
“不是,外边的。”
听到回答,黎落微微一笑。
“看来杨姐外甥肚子里墨水不少。”
“谁知道呢。”
李信尚又把话题转到了吃饭的事上,“听说有领导过去,你可一定要到,下午咱俩一块,你别急着走哈。”
“领导?”
黎落疑惑,“什么领导?”
“需要张局接待的领导,估计来头不小,不过我这都是小道消息,不保真。”
“你的小道消息比通知还精准。”
黎落吐槽,“我可听说你精准预言了张局要提,说完没过一个星期,上边就下来通知把张局从主任提到了副局。”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消息不行了。”
李信尚叹了口气,“张局那是凑巧了,他早晚要提,我就是一说。”
“再多说说,张局就要给你送礼了。”
“哎呦,妹妹,你这话说的夸张了,收回去收回去。”
又和李信尚有的没的扯了一会,他才被郑主任一通电话叫走。
合上大门锁好,黎落快步回去拉开抽屉,里边的红色卡牌和赛提耶都静静地躺在一摞A4纸上,没有不翼而飞。
是真的,不是幻觉。
她伸手拿起卡牌,温凉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卡片上天平隐隐颤动,后面钉在十字架上的尸体隐隐有消退的迹象。
黎落眉宇微蹙,消退了?
什么原因?
透过下午西点的阳光,她把卡牌举到明亮处,卡牌的阴影投射盖住她半张脸颊,刺眼的光线令其眯起眼睛。
在光线的照耀下,更神奇的一幕诞生了。
十字架和尸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卡牌中淡去,几秒后,原本被十字架和尸体隐去的东西显现。
在天平之上,是一条盘踞在云层中虚无缥缈的巨蟒。
真理天平和赛提耶。
黎落快速眨了眨眼睛,她立即把卡牌拿近,凑近一看,只剩下高耸的十字架,尸体不见了踪影。
刚才那是蛇?
她不自觉的捏紧卡牌,手掌被卡牌边缘划出一道细小的伤口,黎落没有察觉,空闲的右手握住了赛提耶,鬼使神差地用它瞄准门口,漆黑的瞳孔眼光流动,无声地杀意锁定住门口挂着的飞镖盘。
她的脑海里突然涌现出奇怪的念头。
扣动它快扣动它,扣动它一切都解决了,追杀、逃亡、审问……通通消失,只需要扣动扳机,赛提耶就能为她所用。
只需要扣动扳机,她就能一跃而上成为第六位持牌。
只需要扣动扳机…………咣当一声,桌子上的玻璃杯滚到地上碎了一地。
迷雾霎时散去,被镜子折射的阳光倒映在她的眼瞳,她醒了。
枪口从门板指向地面,手臂自然下垂,后背不知何时被冷汗浸湿,黎落站在玻璃渣子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目光无意地看向时钟还指在五的分针如今却指向了七。
她被影响了十多分钟,却毫无所觉。
如果不是被杯子摔碎的声音惊醒,恐怕此时此刻的她也会如同沃尔科夫一样成为真理天平的奴隶。
意识到这一点,黎落宛如拿着烫手山芋一样,手一哆嗦首接把东西塞进了抽屉里,整个人坐到椅子上,双手抓着头发,满地狼藉无心,惴惴不安地怀疑自我。
………中午。
李信尚开车过来,黎落满脸苍白,仿佛人下一秒就会晕过去。
李信尚吓得连忙开车要把人带到医院,却被黎落制止。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低血糖,一会就好。”
李信尚给她递了瓶饮料,还是不放心,俩人坐在路沿石上,黎落捏着饮料瓶子走神,李信尚坐到她旁边纳闷。
“我上午见你的时候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黎落没有动弹,又喝了一口碳酸饮料。
“老毛病。”
“那你现在好点了没,要不要去医院,饭不饭的不急,身体最要紧,你上车我带你去看看。”
黎落摆摆手。
“不用,缓过来就好了,早上走的急没吃早饭,不是什么大事。”
“不吃早饭?
你要干啥?
减肥吗?
你都瘦成闪电了还减肥。”
“没减,就忘了。”
“吃饭是人生大事,你居然还忘了,这记性,服气。”
李信尚阴阳怪气地给她竖了大拇指,黎落慢慢有了些许血色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她喝完瓶子剩下的饮料,把瓶子随手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走吧,不要去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