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宫远徵同人:徵想荛你》的小说,是作者“鬼才不来呀”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小说推荐,主人公宫远徵宫子羽,内容详情为:宫门最坚实的远盟——南岭家,与宫远徵有娃娃亲,同云为衫一批进入宫门,只为宫远徵而来。当尘封往事被揭开,爱与被爱,生死抉择。宫门一朝巨变,角徵相依为命,南岭全族覆灭。你问我为谁而来,宫远徵,我为你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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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南岭荛注视宫远徵离开的方向,她强忍着下去安慰的冲动,努力消化今晚发生的事情:执刃和少主身有百草萃却中毒身亡,最应该继承执刃之位的宫尚角不在谷中,此事必有蹊跷…算了,先回女客院落,再在这儿待下去有暴露的风险。
她原路返回,从屋顶单手吊着屋檐跳进窗户,安全抵达自己屋内,随后脱下宫远徵的锦袍小心翼翼的重新挂在架上,盯着锦袍发愣,久久没有动静。
宫远徵无助离开的身影一首在她心头萦绕…寂静的房间里只听得到一声无奈的叹息:“果然还是忍不住。”
南岭荛打开木盒,拿出那颗精致的银制铃铛揣进怀里,下楼点亮灯笼,提灯走出别院,仿佛今晚什么事都未发生一样。
行至半路,又撞上巡逻守卫。
侍卫将刀尖对准南岭荛,厉声问道:“什么人!”
“新…新娘。”
南岭荛牙齿打颤“害怕”的说,声音被像雨点浇打的嫩叶般颤栗。
火把逼近,照亮南岭荛恐惧到惨白的脸。
“我只是想去医馆找…找徵公子。”
“是姑娘你啊,搜查别院时多有冒犯,请见谅!”
为首的正是在别院推搡她的那个侍卫,由于先前的冒犯,侍卫长这次不敢轻易有逾越之举。
特别是,南岭荛腰上还挂着“徵”字的金玉令牌,在火焰的照耀下折射忽明忽暗的金光,亮的晃眼。
侍卫们心里暗自腹诽:得罪徵宫那位主儿,可没好下场!
山风簌簌,乌云蔽月,侍卫举着火把在山谷间不断巡逻。
宫远徵气冲冲离开羽宫,却不知自己还能去哪,哥哥不在角宫,徵宫也只有他一人,山谷之大,他却好像无处可去…漫无目的晃了很久,乌云散,透出隐约的山色,他迈向了去往医馆的小径。
郑南衣的尸体在早些时候便运到了医馆以便剖解,宫远徵带上金丝手套,掀开尸体上盖着的白布,尸首僵硬,惨白如纸。
“都被我的毒酒折磨成这样了,居然还能刺杀执刃和少主…”皮肤上大面积的糜烂伤口是他的毒酒所致,而胸口处被一刀对穿的血洞才是致命伤。
正思忖着,整齐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静夜中,女子的声音在一群男子粗犷的对话里尤为明显,而宫远徵对那个声音熟悉不己。
“劳烦你们带路了。”
南岭荛站在栈道前对众人欠身致谢。
宫远徵吹灭蜡烛,走至门边,隐匿在阴影中,百米之外,一群侍卫正举着火把离开。
南岭荛则提着灯笼,走进医馆,房里一片昏暗,她一边往里走,一边探头寻找宫远徵的身影。
“你又来医馆做什么?”
南岭荛惊喜的转身,宫远徵一脸冷漠,站在远处,一身晴山蓝立领长衣,覆盖全身的银灰边勾纹刺绣,月照之下仿佛蛟龙出浅渊,碧光照鳞甲,本该是浮光跃金之相,但身上的冷气却让他融进夜色里,晦暗不明。
“担心你,便来了。”
见他眼尾仍泛红,南岭荛的心揪了一下,十三年前那个在阴霾下的孩子,她又看到了。
“你看着不开心…谁欺负你了?”
她掩下心疼温柔问道,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欺负的他。
“与你无关!”
回应她的是宫远徵手中的尖刀,凶狠的刀气逼得南岭荛后退一步。
“我可是在安慰你呢,你这是不识好人心,知道嘛。”
宫远徵也不应答,疏离的转身进了里屋,南岭荛自然也跟上去,他辫上的铃铛叮当作响,在静谧的房里显得有些瘆人,但南岭荛觉得悦耳极了。
“你不开心,那我说点让你开心的吧。”
她拿出怀里的那颗铃铛,晃了晃,宫远徵停下脚步。
“今早你不是问我,为什么知道这是你哥哥送的吗?
因为这银铃本就是我们南疆之物呀。”
五年前,南疆局势刚刚稳定,宫尚角便奉宫门之命拜访南岭家,南岭荛的哥哥南岭骁亲自迎接,也正是这一举动,让宫门成为南疆封域后,唯一一个安全进入南疆腹地的家族。
当时,南疆腹地内被揪出的无锋刺客的头颅还挂在城门之上!
“那时正逢重蟒之庆,骁哥哥特意带角公子去逛了逛,集市上商贩络绎不绝,满街的少年少女都会在这天挂上长辈父兄姊妹相赠的银饰出行游玩…”南岭荛点燃房间里的灯盏,拉着宫远徵,两个人一起坐在案几上,笑眯眯的把铃铛挂回他的辫子上,又轻轻抚摸着他头上的每一个铃铛,再次陷入回忆。
——繁华集市。
一个南疆少年在人群中奔跑,人潮拥挤,他不小心撞上了正带着宫尚角逛集市的南岭骁,只见少年踉跄地停下脚步,差点摔倒在地。
“小孩,慢点啊,小心摔了。”
一双有力的手扶住了少年的手臂。
“谢谢圣主!”
少年见到传闻中的圣族之主扶住了自己,受宠若惊极了,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少年随后朝家人奔去,手里提着一根铃铛发饰,刀状的铃铛。
还没到家人身前,就大声喊着:“阿弟!
看哥给你买了什么,你喜欢的银刀饰!”
说罢还将铃铛发饰挥了挥,生怕弟弟没有第一眼看见。
南岭骁则拉着宫尚角驻足在小摊前,抓起一把铃铛串,拿给身旁的宫尚角看,有些感叹道。
“可惜阿荛没来,她最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了…对了,徵弟弟也是这般年纪吧?”
南岭骁看了贴身侍卫一眼,将铃铛串小心的放在侍卫手里,随即掏出银两给摊主。
宫尚角点了点头,想到自家弟弟,严肃的神情开始变得温和。
回去后,宫尚角提出想要采购一批南疆的布料服饰带回宫门,以至于那几天南岭骁跟打了鸡血一样到处搜罗,恨不得把整个南疆搬空。
“角公子那时说:我弟弟也是这般岁数,或许他也会喜欢。”
“所以徵公子,你的哥哥很希望你能开心顺遂。”
阿荛花也是。
南岭荛向他解释道:“南疆每个人身上挂的银饰都是独特的,即便款式相近,但家人的祝福与爱——独一无二。”
她微笑着凝望他,眉眼间尽是柔情。
“你的铃铛也是独一无二的。”
宫远徵低下头轻轻喊了声:“哥…”他脸色缓和了许多,不再像刚才那样浑身冷意,似乎只有想到哥哥的时候,他才不会端着架子。
“呦~想哥哥啦,现在开心点了吗?”
宫远徵傲娇的隐藏自己内心的欣喜,故意冷哼一声。
“你来医馆究竟想做什么。”
“来哄你。”
宫远徵一个眼刀,南岭荛正襟危坐立马改口,只是言语中仍有些倔强:“哄你是真!
当然,也有一点私心。”
“昨日来送药的侍女腰间挂的是徵宫的木牌,并非医馆的,说明方子肯定送去你手上了,只要你看了方子,必定知道我想做什么,与其等你来抓我,倒不如我自己先坦白。
宫门不准新娘携带药物和武器进入,但平日我都需要降神香安神才能入睡…降神香药性猛烈,用它的人大多会陷入昏迷,你拿它安神,拿我当三岁小孩吗?”
“只有昏迷才能一夜无梦,比起昏迷,我更害怕的是‘做梦’。”
南岭荛苦笑着,略带哽咽的说出这番话。
良久,宫远徵都没有再开口,只是起身泡了一壶茶,一杯递给南岭荛,一杯自己喝着,南岭荛见宫远徵亲自给自己泡茶,还亲手递给自己,又惊又喜,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她傻笑着接过,掩袖喝了下去。
“!!!
又冷又涩又苦,徵宫就没有甜的吗,连茶都——”余下的话连同茶水的苦,在看到宫远徵脸色那一刻都一起被咽回了肚子里。
“哼!”
宫远徵抱臂侧着身子靠在角落的药柜旁,连正脸都不留给她。
南岭荛则换上狡黠的笑,半讨好的说:“看在我特意来哄你开心,还如此坦白的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宫远徵眉头微蹙,表情异样的瞥了一眼正在转着茶杯等他回复的南岭荛,他突地走到歪了的灯盏前仔细摆弄,半个身子掩住了燃烧的烛火,那被火光照亮的眉宇间有怀疑、震惊之色。
半晌后,才抬眼将目光聚在她脸上,缓缓开口:“你没有其他要坦白的吗。”
“有呀。”
“是什么。”
宫远徵平静问道,仿佛并不在意对方的回答。
他在套南岭荛的话,平静的语气下透着些许危险的意味。
南岭荛搭在桌上的双手撑着小脸,指尖下意识地轻点脸颊,薄唇微启凑近他耳边:“自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你。”
“少诓我!
见到我第一眼,不怕我就不错了,谁会喜欢上给自己下毒的人!”
他用最笃定的语气戳穿她的“谎言”,并为此得意。
“宫远徵,我…”南岭荛的眼皮越来越重,宫远徵的脸她怎么看不分明了,可她还没有看够他的笑容,她还没有告诉他。
宫远徵,我没有诓你,我不怕你。
首到视线彻底模糊,闭上眼的最后一刻,南岭荛眼里的宫远徵仍笑着,只是一丝阴冷的笑容在他嘴角一闪而过,被隐匿在越来越温柔的笑意之下,即使红晕己经爬上他的耳垂。
宫远徵接住南岭荛垂下的头,手背重重的敲到桌上,放稳她的身子后,才抽出手。
——他亲手,送她入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