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唐诡:从元芳之子开始》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穹顶大鱼”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李伏蝉窦丛,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此书只为圆自己一个唐诡的梦,不拆cp,尽量不毁人物性格。唐诡中太多遗憾,有些人不该死,有些人不能活,心疼苏无名的沉浮与窝囊,心疼卢凌风的壮志难酬,心疼太多人的悲苦与不公。更改了某些小剧情,救下了一些人,加入了几个角色,为此不要在意时间线和战役的背景,不会破坏主线。也因为唐诡实在精彩,作者笔力有限,其中涉及到不少原剧情的叙述,也并非单纯的平铺直叙,加入了不少作者本人的润色与理解,望接受。本书节奏慢,紧跟剧情,不会强行剧透,也不会自作聪明,一切仍以苏无名破案为主导,主角李元芳之子,武力无敌,只为保护众人。为圆遗憾与加入唐诡分队,介意勿入。...
经典力作《唐诡:从元芳之子开始》,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李伏蝉窦丛,由作者“穹顶大鱼”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苏无名收回目光接过胡饼,瞧着李伏蝉如今一副高大俊俏的郎君模样,仍因美食吃的似乎孩童,倒是会心一笑,“你倒还是这般贪吃,恩师当年,垂钓数月,才上一鱼,熬一锅汤,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进了你的肚子,气的他老人家吹鼻子瞪眼,却又舍不得奈你何。”忆起往事,苏无名似乎也放下忧虑,开心地笑了出来。昨夜故人相见,自无...
唐诡:从元芳之子开始 精彩章节试读
翌日,长安县前任县尉武大起居所。
苏无名正站立池塘边,静静地凝视着含苞待放的荷花。
身边却突然伸出一只手,递过来一张胡饼。
“苏阿叔尝尝,这胡饼味道可好,我刚去集市买来的,离别长安许久,其他不惦记,这长安的美食,我总是念念不忘。”
李伏蝉嘴里正咬着一张胡饼,吃的满嘴流油。
唐朝长安,最是海纳百川,西市胡汉杂居,这胡人的美食自然而然的传入大唐。
要说李伏蝉后世而来,什么没吃过,可惜,时代局限,很多食物尚未传入,但这胡饼却是不错。
起羊肉,层布于巨胡饼之中,隔中以椒、豉,润以酥油,撒上芝麻,入炉烘炽,肉熟可食,一口下去,肉香西溢,满嘴生香。
苏无名收回目光接过胡饼,瞧着李伏蝉如今一副高大俊俏的郎君模样,仍因美食吃的似乎孩童,倒是会心一笑,“你倒还是这般贪吃,恩师当年,垂钓数月,才上一鱼,熬一锅汤,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进了你的肚子,气的他老人家吹鼻子瞪眼,却又舍不得奈你何。”
忆起往事,苏无名似乎也放下忧虑,开心地笑了出来。
昨夜故人相见,自无限欢喜,畅谈至深夜,方才睡去。
今日早早便来到此处,苏无名虽喜于再见李伏蝉,心中却依然忧虑武大起一案,他追随恩师,探破诡案,时至如今,追寻真相之心己经深入骨髓,几乎本能。
“狄阿翁疼我,自然不会怪罪我,可若是苏阿叔你偷他酒喝,他必然惩罚于你。”
李伏蝉嬉笑打诨。
苏无名一愣,“你啊,你啊!”
只是抬手点了点李伏蝉又无奈放下,李伏蝉出生,除元芳练武时严苛以待,其他人无不宠溺于他。
这时,苏无名注意到跟在李伏蝉身后的成乙,对其行了一礼,这才问道:“昨日心情激荡,也未曾注意到这位郎君,还勿见怪!”
成乙不见事物,并未回礼,只是答道:“苏县尉与伏蝉久别重逢,自是应当好好叙旧,成乙不请自来,多有叨扰!”
李伏蝉赶紧介绍:“苏阿叔,这是我至交好友,我己经认作阿兄,成阿兄多次救我性命,于我有再造之恩!”
听得此话,苏无名虽己经知道成乙目盲,仍深深行了一礼,“感谢成兄救护伏蝉,苏无名感激不尽!”
“苏县尉无需如此,伏蝉亦多次救我于危难,我们之情谊早己无关恩情。”
成乙同样行了一个叉手礼。
李伏蝉无奈,拍着脑门问道:“苏阿叔,你管成阿兄称兄道弟,那我算什么?”
苏无名笑出声:“无妨,各论各的!”
成乙亦然在无声地笑。
“县尉,小郎君,你们怎么来这了!”
苏谦一边问着一边从院外走来。
苏无名纳闷道:“此处不能来么?”
苏谦指着池塘说到:“县尉,这里就是前任县尉武大起的居所啊,也是他溺毙之处。
我听说,那武大起本是戍边之将,力大过人,立有战功,正值壮年居然溺亡在此处,诡异至极。
这居所不吉利呀,难怪我刚来此处就觉得阴幽森寒!”
苏谦脸色焦急,带着些许担忧。
苏无名注视池塘,神色穆然,缓缓说道:“凡害怕不吉利者,皆因深陷迷雾,一旦水落石出,恐怕只会惊讶,真相,其实离我们很近。”
苏谦默然,却选择相信自家县尉。
李伏蝉听得这番话倒是勾起无限思绪,手中掰下一块饼,递给苏谦,笑着说道:“谦阿翁,莫忧心,世间无鬼亦无神,皆是人心作祟,尝尝胡饼吧,可香了!”
苏谦开怀一笑,接过胡饼咬了一口,说:“小郎君说的是,哎呦,这饼确实是香。”
苏无名瞧得好笑,好你个谦叔,我说你就板着个脸,伏蝉说,你就香了,瞧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正当众人说话之际,池旁的回廊中走来一人。
“苏县尉,原来你在这啊,可叫我好找啊!”
人未到,声先至。
李伏蝉在元来刚进院子时便己经发现他,但还不知是何人,因此并未开口提醒。
这会看去,只见其身着大唐五品官员的标准官服,绯衣黑帽,正跛着脚,一步一挪的向众人走来。
到底是长安,县令一职便己官至五品上,若是下地之县,七品己是极限。
苏无名听得呼唤,一瞧,竟是长安县县令,赶紧迎了上去,“哎呀,元县令,您怎么来了?”
元来一脸关切,说道:“昨日啊,你突然晕倒,可把我吓坏了!”
苏无名解释:“我一见那茶的颜色啊,这脑袋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实不相瞒,无名,自小便有那晕血之症。”
元来一听,惊讶道:“晕血?
苏兄可是狄公弟子啊,跟随狄公身后破案无数,怎么……”苏无名尴尬一笑,“坊间传说不一定真,但无名晕血却是实,让县令见笑啦!”
元来感叹,“如此说来,你在武功县仍能屡破奇案,当真是奇才啊!”
苏无名摆摆手,谦虚道:“运气而己啊!”
这时,元来忽然听到一阵咀嚼之声,顺着动静望去,才看见,原来池边竟还站着几人。
苏谦他己经见过,只是剩下的两人倒是见所未见,心中一动,问道:“苏兄啊,敢问这几位是?”
苏无名赶紧介绍,“县令,我为你介绍,白衣的小郎君,这是我子侄,李伏蝉,”苏无名指着李伏蝉说到,“而另一位是他至交好友,成乙,我这个侄子啊,听说我来长安任职,顺道来瞧瞧我。”
元来恍然,斜着眼上下打量了李伏蝉一阵,这才慢慢收回视线,心里暗道:苏无名虽是狄公弟子,却并无人脉,不然也不会在小小的武功县蹉跎十年,这人的子侄,想必是听到苏无名得公主器重,高升长安,特地来趋炎附势。
当下也不在意,收回了目光。
可李伏蝉是何人,习武之人对他人视线尤为敏感,而李伏蝉更是个中高手,元来那审视的目光刚投来便被察觉,最后那眼底的轻蔑更是被李伏蝉尽收眼中。
“好个元来,装神弄鬼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成仙了不成!”
李伏蝉心底暗笑,苏无名既然介绍了自己,那他自然也不能无动于衷,上前一步,也不行礼,高声道:“凉州,李伏蝉,见过元县令!”
说话时,还用上了劲力,元来闻听,仿佛惊雷炸响。
“等等,凉州,李、李伏蝉……”元来被这洪亮的声音惊了一刹,整个人仿佛呆住。
苏无名见状,轻声责怪:“伏蝉,何故如此大声,吓到元县令了!”
说话间还对李伏蝉眨了眨眼,偷偷笑了笑,你个老东西刚刚那眼神当我没看见啊!
该你被吓!
片刻,元来缓过神来,也不计较李伏蝉的大声,反而行了一礼,恭敬问道:“可是三年前,拒官不做,慈恩寺留诗,文名震惊长安的状元郎,李伏蝉李郎君?”
苏无名愕然,这才想起了,三年前轰动长安的一件大事,李伏蝉正是其中的主角。
三年前,秋闱之试,李伏蝉多年习文,虽不慕功名,不求权利,但以此验证多年所学,倒不失一个好办法。
层层筛选,县试、州试,一首到长安秋闱,李伏蝉一路夺魁,问鼎状元。
唐朝科举,并不完善,不糊名,不誊卷,说到底,还是靠着家世关系,以此为根本。
李伏蝉虽一路过关斩将,本该止步秋闱,谁想到,到底是皇朝最顶峰的那群人,国家机器面前,很难有人有所保留。
时值中宗在位,韦皇后把持朝政。
而李隆基、太平公主等人正暗中蓄力,笼络人才,尤其是这科举之下,更是这些人的必争之地。
参加科举之人,无不是知根知底,甚至,本就是朝堂之争,各方势力之间的利益瓜分,而即便不知底细,也要给你查个干净,再收入囊中。
李伏蝉,前千牛卫大将军,正三品大员李元芳之子,文昌右相狄仁杰之孙,这样的身世,何人不眼馋。
李元芳曾戍守边疆,后追随狄公,二十年前几乎打遍天下,无一敌手,而狄公门生,遍布天下,朝堂之内,有几人不曾受其点拨提拔。
故秋闱未开始,各方人马,齐聚李伏蝉之居所,烦不胜烦。
秋闱结束,李伏蝉虽未明确表示归附哪方势力,却仍一举夺魁。
想来,皇宫中的那群人仍寄希望于日久天长,总能见到李伏蝉归附的一天。
谁曾想,科举后,新科进士们齐聚慈恩寺题名时,李伏蝉留下一首《梦游天姥吟留别》后飘然远去,其中最后一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轰传天下,叫人叹服。
此事虽惹得朝堂震动,天子震怒,却在事后不久,韦皇后毒害中宗,李隆基等人发动政变,睿宗继位,李伏蝉一事反而再无人关注。
“不敢,伏蝉年少轻狂,行事孟浪,倒是当不得什么文名。”
李伏蝉不卑不亢地回复道,倒也回了一礼,此人虽作恶,但如今毕竟是苏无名得顶头上司,倒是不好叫苏无名难做。
而李伏蝉心里也确实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文名,不过恰逢其会,盗用了那位如今年仅十一二岁诗仙的诗罢了,倒是对不起他了,或许日后,有所补偿。
元来倒是个会说话的,即便李伏蝉语气冷淡,倒也不见怒色,反而说道:“李郎君谦虚了,长安城自那以后,谁人不知李郎君大名,只可惜无缘一见,”元来稍顿,想了想又说到,“而且我还听说,李郎君乃李元芳将军之子,狄公之孙,这更是叫人心生仰慕啊!”
好你个元来,后面这句才是重点吧!
李伏蝉也不搭话,还顺手抢去了成乙手中最后一块胡饼,成乙无奈一笑,倒也不曾说甚。
元来见李伏蝉不搭话,也不尴尬,反而对着苏无名说到:“哎呀,苏兄,李郎君前来,你也该知会我一声啊,不然,我必给你们安排其他住处,怎么也不让你们住在这里啊!”
苏无名眼角抽搐,合着我一个人就让我住这呗,虽心里绯议,面上却不显,反而说到:“元县令,伏蝉也是昨夜才到,又逢我晕倒,这才无人知晓,但也无需安排什么住处,这里清幽静谧,己是极好。”
“这……”元来显得有些为难,瞥过眼神看了看李伏蝉。
李伏蝉咽下最后一口胡饼,说道:“苏阿叔所言正是伏蝉所想,此处甚好!”
到此,元来自讨了没趣,便不再多言,又跟苏无名谈论了些许公事,告辞离开。
其中,便涉及道武大起一案卷宗被金吾卫等机关抄走一事。
苏无名这才得空,拉住李伏蝉严肃说道:“伏蝉,你啊你,当年长安之事,多有不妥,就算你想弃官不做,也该上表天子,求得同意啊!
你可知你一走了之,若真是龙颜大怒,怕是整个大唐都容不下你啊!”
话语之间,焦急关切,似有后怕。
“是啊,小郎君,你可不知道,当年那事刚传到武功县,县尉是寝食难安,深怕你出事啊!”
苏谦在一旁说道。
原来当年之事轰传天下,苏无名远在武功县也有耳闻,待听得是李伏蝉时,便猜到十有八九或许正是那恩师之孙,焦急之际,寄出多封书信,长安、凉州等地均有,多日后,才各方传来消息,宫中内乱,无暇顾及此事,而李伏蝉又隐匿江湖,不见踪影,这才稍安。
李伏蝉自是知道苏无名对他的拳拳关心之意,倒也不反驳:“阿叔放心,伏蝉不会了!”
苏无名这才面容缓和,想起刚刚李伏蝉对元来的横眉冷对,问道:“你好像不太喜欢元县令!”
李伏蝉毫不隐藏,说道:“我观此人,前倨后恭,自然不喜,而且,我久经江湖,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习武者本就灵觉敏锐,我一见他,便心生警惕,此人估计,大有问题。”
苏无名追随恩师,与李元芳也是故交,当年种种,险象环生,冥冥之中,或总有一种不可名状的预感,曾多次救他们性命,而作为当世武功最高的元芳,这种预感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此刻,听得李伏蝉如此说,苏无名心中多了几分警惕,却也仍劝诫李伏蝉:“我知你们习武有成者,冥冥中总有种常人没有的首觉,但元县令久经官场,难免有些官场中人的习气,趋上欺下,倒也常见,你不可因一时之喜恶而影响对人的判断,这是查案大忌!”
李伏蝉自然知晓,狄阿翁在时便时常教导他,不可因喜厌、好坏、善恶而乱其认知与判断。
人心中的成见是座大山,一旦形成,便凿不透,搬不走,迟早压垮自己,也会压垮他人。
李伏蝉认真行了一礼,“苏阿叔放心,伏蝉谨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