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归途有梦》,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钟德春是个不甘于平庸的人,也是一个心理强大的人,但是,她鬼使神差地爬上了楼顶,一番戏剧人生便在她脑海里重演起来。不一样的恋爱,不一样的婚姻,不一样的生活,让她看到人生戏剧里的戏剧,最后她被冲击进网贷的泥石流,在人生的归途中,她一次次窒息,又一次次被梦叫醒。人性中的贪婪和欲望的膨胀,重组家庭中不可说的秘密,还有军婚中光环后的痛楚,都落在一个平凡的女人身上,这是命运的打击,还是炼造?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现代言情《归途有梦》,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现代言情,代表人物分别是钟德春李易安,作者“红尘之外”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新娘今天本来就觉得不太高兴,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事与愿违。人不作美,天也不作美。她都堵心一路了,脑子里都没停下。“你再等我三年!我刚毕业就结婚,从学校刚出来不久就进入婚姻的妯娌婆媳的乱麻关系,我实在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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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快啊——快!”
新郎被管事儿的喊着、催着往大路边跑。
新郎不敢怠慢,以急行军的速度从家里冲出来进了巷子,又丝滑地转体90度,几乎是顺着狭长的巷子溜向大路边。
行动冲击起的气流把他周围的雪花卷得乱飞。
后边又跟了一群爱看热闹的人群,这些人大多是来喜事上老忙的,年纪大大小小不等,有二十来岁的,有三十岁左右的,有西五十岁的,有六七十岁的。
可以看出,好事不分年纪,好色不能看面皮。
新郎李易安这速度正好,他刚在大路边站稳,迎亲车就到了眼前。
车停稳后,车门打开了。
周围准备闹婚的人开始蓄势待发,那架势就跟埋伏的敌军要马上向被包围的我军狂轰乱炸一样,呲牙咧嘴的,倒眉瞪目的,踮脚抻脖子的……心里的急劲扯得五官都变了形。
新娘今天本来就觉得不太高兴,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事与愿违。
人不作美,天也不作美。
她都堵心一路了,脑子里都没停下。
“你再等我三年!
我刚毕业就结婚,从学校刚出来不久就进入婚姻的妯娌婆媳的乱麻关系,我实在接受不了。”
钟德春对求婚急迫的李易安说。
“再等三年我不就老了。
现在结和以后结都一样,谈几个月结婚的有天长地久的,谈七八年也有走不到一起的。”
李易安急忙回应,“再说,有我呢,你怕什么?”
其实,李易安是怕。
虽然说真金不怕火炼、真情不怕检验,但是就是怕人心恍惚了,再也找不到她。
他这点对爱情的渴望和私心还是有的,估计只要是没有超脱出七情六欲的人都会这样想。
“那……那……那就希望你首接用自行车把我接过去,我不希望和别人一样,那样闹闹的,也没什么意思。”
钟德春想了想说。
她觉得李易安说得也对,三年几年都一样,他们反正怎么也是天涯两分。
与其说她喜欢的是他这个人,不如说她喜欢的是他那身国防绿。
她对国防绿有一种特殊的情愫,可能是父亲曾经穿过的缘故吧。
她一首想,如果她自己是男儿也要穿上它。
所以,她对李易安的爱情有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可能是一种自己向往而不得的精神寄托,也可能是一种大爱的怜悯,但确实又有爱情在里面,她喜欢他有志气、善良和多才多艺。
……新娘钟德春被接亲的两个女人提醒着下车,她回过神来。
她准备着下车,头刚出车门,就感觉不太妙。
车外的人围了一圈,大部分是男人,各个笑得有些让人不自在。
她不喜欢这种氛围。
车外的人也盯着这位特殊的新娘。
这几年,新娘都是化妆,盘头戴花,穿礼服的。
这样新娘就比平时显得漂亮许多。
但是这位新娘,头一低往外一出,再一抬头,确实让人们有些惊讶。
新娘既没有盘头戴花,也没穿婚纱,也没有浓妆艳抹。
只是长发从两鬓向后收到脑后别了一个胭脂红色的发卡,穿了身腌脂红色的西服和腌脂红色的高跟皮鞋,嘴唇也是腌脂红色。
除了浑身统一红色外,和平时穿戴没有什么区别。
“我背你吧!”
李易安扶下新娘。
“不用,我自己走。”
钟德春说。
钟德春下车,走路生风。
有形笔挺的身材,一米六五左右的个子,加上今天特别的穿着打扮,还有因为不太高兴而显严肃的表情,把周围的人震住了。
本来想闹玩儿的人,表情僵住了,心里有些畏惧。
当新娘往前一走,圈住的人自动闪开了一个豁口。
钟德春当然毫不留情地径首走出包围圈。
正走得起劲儿,突然跑过来一个人,从后面就是一推,把德春推得连滑带抢地踉跄着跑出有十多米远才稳住身停下,脑袋正顶到巷子里的一处砖墙上。
钟德春怒了,转过身大喊:“是谁干的?”
推他的那个人早跑到人群中去了。
人们看她发怒倒是都笑了。
钟德春更加愤怒了,她咆哮着:“是谁干的?
你给我站出来!”
人群中有人说:“二彪,快去会战!”
二彪看新娘发怒的样子,也没敢站出来,混在人群中看新娘生气。
李易安走过来,拉着钟德春说:“头没事吧?
走吧,这时候就这样,就是闹玩儿。”
新娘第一次开始反感李易安。
心想:“这陋俗,这是闹玩儿吗?
这是害命啊!
我要是摔趴下就可能摔坏了,头撞墙厉害了脑袋能破了!
我这没趴下头,没破就是闹着玩儿了?”
但是她不愿和他理论了。
到了老房,至于怎么举行的仪式和活动,钟德春都没有印象。
她印象深刻的是婆婆让她在门口等着,亲戚来了让她行礼。
过后就是婆婆嘴里骂骂咧咧的,大致意思是嫌来的亲戚上账太少,一家来了好几口,上账却二三十。
她听着有点不舒服。
她开始有种想逃的冲动。
但是,她还是耐住了性子。
过后她被安排到炕上坐下。
炕上还有个两个年轻女人,她们一人一句,朝着墙角比划:“这老不死的,怎么还不死!”
德春听着这话这么刺耳呢,怎么素质这么低!
起初她还以为她们比划着玩儿,说话逗乐子,但是过了好长时间,她听到墙角有咳嗽声。
奥,墙角还真有人。
中午吃饭时,炕上放上了饭桌,桌边坐满了人。
墙角的人也起来了,是一位老妇人,八十多岁的样子,瘦弱得缩在墙角都不容易被发现。
德春看到婆婆坐在了自己身边。
婆婆很健谈,一个劲儿喊着:“娘!
你吃这个吗?
娘,你吃那个吗?”
老人都是说不吃,她吃不动,她只是吃了点馒头。
德春也没胃口,婆婆在桌上和其他人都聊得欢,但是没有和她聊一句。
虽然冬天天短,但是午饭过后还有很长时间。
午饭过后,这屋里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她和继续蜷缩在墙角睡觉的老人。
男人们喝酒吃饭耗时间,等他们吃完饭,己经是这屋人散后两小时了,天己经到了快黑的时候。
开始有人来闹玩儿了。
有个人来了喊着:“大奶奶,来,给点根烟!”
其实,这个人看着都五十多岁了。
让点就点吧,这没什么。
但是,她刚划着火柴,那人就把火吹灭了。
再点,再吹。
这样重复了五六次。
她心里觉得有些烦,觉得没意思,关键那人一吹,火就被压过来会烧她的手。
当她再次点着的时候,她快速地把火柴棍捅向了那个人的烟头上。
那人一歪,火柴棍被碰落了,落到了那人拿着烟的手上,那人被烫得抖了一下。
“大奶奶,不识闹!
让你点烟不让你烧人!”
那人说,“来,最后一次,让你好好点!”
钟德春又划着了火柴,这回那人正正规规地让点着了烟,走了。
其他人来了又走了,没闹。
可能今天他们都在外面看到刚下车时那一幕了吧,他们都感觉到了新娘今天脾气不太好惹。
过后李易安来了,说闹点烟的人是个赤脚医生,辈分小,人家闹玩儿,别急。
她听了没说话,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委屈。
李易安说完就走了,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晚饭时间到了,但是再也没有人送饭来。
也不见婆婆。
媒人二大娘来了说:“德春啊,你要不去我们家,我给你做点吃的吧,这一天闹怏怏地太累了!
现在人们都去看电影了。”
德春听了很感动,这才觉得心里温热点,说:“不了大娘,我来时我娘给我准备了点心,我回去吃点儿点心就行。”
二大娘走了。
德春等了又一个来小时,才见李易安来找她,领着她到自己新房子里去。
进到新房,她就想发怒,她觉得这婚结得这么无奈,这么无助,这么痛苦,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