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现代言情《女儿阁》,男女主角严以珍严以诺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H景”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果然是十不全的女儿,小小年纪竟这么深的心计,我们赵家绝对不会要这样的儿媳妇,”“嫁过来好几年了,竟连个蛋也没有下过,管不住自己的爷们儿,最后竟逼的我儿有家回不得,我们赵家是造了什么孽,才娶了你这个丧门星!”“严以珍,事到如今,我们放过彼此吧。”...
小说《女儿阁》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H景”,主要人物有严以珍严以诺,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如若是有错或是真的作恶的事,严以珍只认一件事——与养父和兄长脱离关系。当年,赵夫人在赵家父子俩僵持不下,眼看要子不认父,父不认子的时候,向严以珍提出最后的通牒——只要她严以珍登报,自愿与严德福、严以诺脱离关系,她便做主聘下这个儿媳妇。当时的严以珍心心念念的想要脱离“十不全养女”的身份,想也不想的就去...
女儿阁 免费试读
黑暗中烛火明灭,一对老夫妇怒目而视,周边仆从的眼神也似针一样扎在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身上。
“果然是十不全的女儿,小小年纪竟这么深的心计,我们赵家绝对不会要这样的儿媳妇!”
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嫁过来好几年了,竟连个蛋也没有下过,管不住自己的爷们儿,最后竟逼的我儿有家回不得,我们赵家是造了什么孽,才娶了你这个丧门星!”
一个尖酸刻薄的女人说道。
“严以珍,事到如今,我们放过彼此吧。”
一个疲惫不堪的男人说道。
严以珍再次从噩梦中惊醒,她在床上静躺了很久,才缓缓平复。
看着床顶的帷幔,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那些人、那些事儿还没遇到,自己还小。
这一生定不会让自己再同上一世般过得那样凄楚。
上一世的自己,一首因是太监的养女出身而自卑,特别是在被人用异样的眼光、恶毒的言语指责的时候,却遇到了耀眼如神祇般的赵家少爷—赵子矜。
一眼万年,自那时起,自己竟似陷入魔障一般,只凭着一股子执念,排除万难,最终当上了赵府的少奶奶。
婚后的生活并没有旖旎绮绢,只有无尽的苍白凄苦。
不论自己如何的伏低做小,不论自己如何的退避躲让。
公公不喜,婆婆不爱,就连最是“绅士”的相公也时时露出厌恶。
回想上一世的自己,竟真的不知做错了什么,才会落到那个地步。
如若是有错或是真的作恶的事,严以珍只认一件事——与养父和兄长脱离关系。
当年,赵夫人在赵家父子俩僵持不下,眼看要子不认父,父不认子的时候,向严以珍提出最后的通牒——只要她严以珍登报,自愿与严德福、严以诺脱离关系,她便做主聘下这个儿媳妇。
当时的严以珍心心念念的想要脱离“十不全养女”的身份,想也不想的就去了报馆。
根本没有去想这么做是否会伤害自己的养父,伤害自己嫡亲的兄长。
院子里悉悉索索传来下人们来回走动的声音,严以珍收敛了思绪,起身叫下人进来伺候。
洗漱后,便去了前院养父的堂屋。
严以珍到的时候,自己的兄长己经在堂屋里规矩的坐着,刚满16岁的兄长见到她便悉心询问,严以珍则乖巧的一一回答。
重活一回的以珍,并没有像上一世的时候觉得哥哥婆妈,反而心疼这个从小带着自己又要当爹又要当妈的兄长。
当年10岁的兄长背着1岁大的自己,从老家逃难逃到了津卫府。
一路上不仅要寻着吃穿,还要防着拍花子的。
首到凭着爹临死前交代的一封信找到了现在的义父严德福。
六年来,兄长每日都未曾松懈过一次为人兄长、为人儿子的责任。
去年便成功接管下义父手下的一间当铺,当上了掌柜。
即使每日柜上的事儿忙得不可开交,严以诺也从未落下一回晨昏定醒。
别说是当下,即使在上一世的记忆里,自己的兄长也从未歇过一日。
后来出了“那件事”后,义父将大半的下人打发了去。
兄长便更早一步过来伺候义父洗漱穿戴。
其实严以珍一首都没看懂过自己的兄长,对自己,他时似严父,时似慈母。
对义父,他时似孝子时似忠仆。
但这些角色之外,他仿佛又是个灰扑扑的颜色,没有个人喜好,没有个人生活。
自鸣钟响了五下,义父从房里出来,见到以诺兄妹,便展言笑道:“你们该是贪睡的年纪,早就嘱咐过多睡,不必随我的作息。”
严以诺奉上一盏清茶,笑道:“我和珍丫头是惦记父亲这边的伙食好,早早的让馋虫叫醒的!”
严德福笑着用手指点着严以诺的额头道:“就你促狭,没得把珍丫头带坏了。
幸好我们珍丫头大了,该去上女学堂了,学的学问多了,自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