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迢迢》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杜朵方潮,讲述了我爸爸间接害死了方潮的爸爸,所以打从见面第一天,方潮就是有预谋地接近我,只为报复。我故意装作不知道他的企图,故意被他算计。我以为,当他认为自己报复得逞,就能消解心中恨意。但事实是,我把这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么?两个人证?”
“杜朵和方潮都已经承认,你因为不满杜朵抢了男朋友,激动之下行此极端。”
我立时体会到什么叫晴天霹雳,身子一软,真真切切地跌坐地面,喃喃道不可能,直到方潮再次被叫进来,与我对峙。
校长问他,纵火的人是不是我,他连犹豫都没有,轻巧地吐出一个字,“是。”
就像大海中央,唯一指明的灯塔被熄灭,我心如死灰,微微仰头看他。
一般做错事的人,不是都不敢看对方眼睛的吗?可为什么,当日方潮的眼,竟比任何时候都要澄亮。他的眼角甚至带了微微狭隘的笑意,黝黑瞳孔里划过一丝莫名快感,好像为了这一刻,他已然等待太久。
大概见我家里条件确实不怎么样,平常的表现也过于优异,导致好几个教授一起出面帮我向校方说情,才免去赔偿之责。条件是,我在去瑞士的名单里被除名,以儆效尤。
系主任从校长办公室出来,满眼痛惜地对着我摇摇头:“你呀你,原本你走出国门是众望所归,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怎么对得起你的父亲?”
他话落,从来坚强如磐石的我霎时热泪翻涌,当即提起勇气,要冲进去再为自己证名,方潮却在那个当头稳稳拦住我,语气成冰说了六个字。
“人在做,天在看。”
无声中,仿佛有人扼住我的喉咙,让整个宇宙颤抖。
资优生为情纵火的传闻在校园里疯传后,魏行激动地要拉我去找校长,说要帮我作证。
“我去见杜朵时,她的确有拿出打火机威胁,但我不知道她的病,以为故作姿态而已。”
魏行说到激动之处,我却在那个当头轻轻抽出手,拒绝。
“你别去,方潮说真相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起初目瞪口呆,接着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剜我一眼,骂我蠢。
“难道喜欢一个人真有那么了不起?葬送自己光明的前途也在所不惜?那不叫喜欢,叫痴愚!”
察觉到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