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我跳下诛仙台后,他们父子俩疯了》是由作者“快乐猪猪酱”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凤羽玄澈,其中内容简介:玄澈娶正妃那天, 我在桌子上留下一封和离书, 打算回凡间。 侍女问我小天孙找娘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早巴不得我这个血脉低贱的凡人娘亲早死。” “他爹要娶的正妃,才是他的嫡母妃。” 我走了,刚好如了他们的愿,从此他们父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换上我在凡间的衣裳,转身跳下诛仙台。 恍惚间听见有人撕心裂肺的喊了我一声。...
玄澈娶正妃那天, 我在桌子上留下一封和离书, 打算回凡间。
侍女问我小天孙找娘了怎么办。
“不会的,他早巴不得我这个血脉低贱的凡人娘亲早死。”
“他爹要娶的正妃,才是他的嫡母妃。”
我走了,刚好如了他们的愿,从此他们父子与我没有任何关系。
换上我在凡间的衣裳,转身跳下诛仙台。
恍惚间听见有人撕心裂肺的喊了我一声。
1
在我頻临昏死之际,一道金光自我身上爆开,刹那间被封死的记忆涌入我脑海。
诛仙台的罡风生生刮过我一寸皮肤,可不及我心头的痛。
原来我是凤族帝姬,前尘往事只是我要飞升上神要度过的情劫而已。
我浑身是血跌落在桃花树下,只觉得可悲可叹可笑。
发呆间,身旁的桃花树化了形,变成一个小女孩,就眨着大眼睛看着我,脆生生喊了一句娘。
我不想回应她,我躺了几天,她就在旁边傻傻蹲了几天。
给我摘果子,找泉水,甚至为我对抗妖兽。
即使自己遍体鳞伤,血肉外翻,也要喊“不许伤害我娘。”
我恢复功力起身后,她就迈着小短腿跟着我不放。
“娘,你要去哪,娘,等等我。”
我挥了挥衣袖把她甩开,她被我甩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白嫩小脸上变的脏兮兮。
我停下来看着她。
“我不是你娘。”
她颇为老道的回答。
“是娘的血点化了我,桃桃这条命就是娘的。”
我苦笑,只是几滴血就能让一个孩子对我感恩戴德,而我拼了半条命生下的孩子却……。
罢了,留她在这里,迟早变成其他妖怪的腹中餐。
我蹲下身抱起她,回到凤族。
族中长老看到我失落落魄,没有多问,只叹息着都是要有这么一遭的。
我正式归位那天,万鸟朝凤,百兽来贺。
而也就是那天,他们知道了我凤族也出了位桃花小帝姬。
虽然不是凤凰,可异常得宠。
2
桃桃很懂事,知道自己不是凤族后就在比武场上拼了命练功。
打不过别的小凤凰也只会说。
“我不能让娘丢脸,我是娘的女儿。”
而我的亲生儿子却嫌弃我血脉不够强大,觉得我以凡人之躯跟他父君生下了他,对他不公平。
他是九重天上最受宠的小天孙,唯一的污点就是我这个凡人娘。
捡来的女儿对我奉若神明,亲生的儿子看我如污泥。
桃桃练功练的满头大汗,我正帮她擦汗之时。
侍女来回禀我。
“九重天上的小天孙生了怪病,想请女君前去诊治,还请女君定夺。”
我沉思片刻,牵着桃桃走出去。
来的是老熟人司命,他看到我后骇的朝后退了两步。
也对,谁能想到,当时他们太子从凡间带回的孤女竟然和凤族的女君用的同一张脸。
他踌躇的半晌,才站起身对我深深拜了一躬。
“女君,还请您随我去趟九重天,小天孙他……”我淡漠的敲了敲桌子。
“以你现在的身份,来请我出山,至少该提前一年发拜贴,再焚香沐浴跪满九九八十一日,司命大人不是最重规矩吗?”
我在规矩这两个字上咬的格外重,他煞白了脸。
估计是想起当日他替玄澈下届来接我,字字句句提点让我懂规矩吧。
风水轮流转,他久久不敢起身,凤族容不得他放肆。
桃桃突然开口:“娘,规矩是什么?”
我回她:“规矩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给自己拜高踩低找的由头而已。”
但此时,却意外的好用。
我牵起桃桃就回了内室,司命在外面跪了许久才敢离开。
第二日司命送来两样药材。
莲子,当归。
3
怜子,当归,怎么怜呢?
我在草头村救下玄澈时,并不知道他是天族太子。
他浑身是血,我只能先把他拖回屋内,旁人都劝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对我不好。
可医者仁心,我还是为他医治,日久生情。
月圆之夜他情毒发作,一夜荒唐,对着大荒我们就成了亲。
他也曾为我描眉点钿,发誓只爱我一人。
可我怀了身孕后他又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我每每问起,他都拧起眉头,不让我多问。
在他又一次失踪后,我艰难的挺着肚子一个人生活,直到天宫来人。
还记得那日司命降临,小山村被五色霞光笼罩,他居高临下望着我,我被他周身气势压的抬不起头。
半晌他才慢悠悠说出一句。
“天君有旨,天族子嗣不得流落在外,羽姑娘还请跟我上九重天吧。”
我焦急的起身问他。
“玄澈呢?
他怎么没来。”
他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侍妾而已,还轮不到太子殿下亲自迎娶。”
一道袖风扫来,我又跪倒在地。
“还请姑娘在此跪满七日,清清浊气。”
七日后我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露出森森白骨。
我连身干净衣裳都没换就被带上九重天。
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仙娥捂着鼻子嘲讽我是臭乞丐,我不在意,我只想找玄澈。
看到玄澈后,他背着手只对我说了一句。
“我的正妃早已定下,能当侍妾,已经是你的福分。”
“等生下孩子,我扶你当侧妃。”
4
我在天宫听了他们的故事,我不想听,自然有有心人传到我的耳朵里。
青梅竹马,自幼定亲,只等良辰吉日就大婚。
我只是他在凡间时的一个消遣而已。
我不稀罕什么侧妃,可我不能委屈孩子。
凡人之躯孕育神胎格外辛苦,这是天族第一个孙子辈他们格外重视,流水一般的补品被送到我腹中。
阿言被养的格外大,我生他用了三天三夜,差点力竭而亡。
可他出生后就被玄澈抱到天君膝下。
玄澈告诉我。
“羽儿,等你身子好点,我就让他回来,我保证,他一定知道你是他娘。”
我含泪答应,等阿等,好不容易等到阿言回来。
他第一句话就是问我。
“我灵力低微就是因为你是凡人吧”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
只能尽力补偿照顾他,可他什么都不缺,只有我做的荷花酥勉强能入他的口。
荷花酥用的水必须要是清晨的第一茬露水,我没有法力,一守就是一晚上,膝盖旧伤越来越严重。
而剥莲子更是难上之难,十根手指伤痕累累。
他吃着荷花酥,我教他人之初,性本善,神爱世人。
他烦躁的打翻盘子。
“本殿下是神,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要不是你血脉低贱,我也不会被人嘲笑。”
说完他扭头就跑,我跟着他七拐八拐生怕他磕到。
他扭头就扎进了一个衣着华贵的仙子怀里。
委屈的喊了句:“昭母妃。”
听到这个称呼,玄澈也没有反对。
昭云得意的看了我一眼,擦干阿言的眼泪。
“小殿下这是怎么了?
有什么委屈跟姐姐说。”
我难产三天三夜生出的儿子亲口问她。
“母妃,你什么时候嫁过来,我不想要那个贱女人。”
我反应过来,这是玄澈的正妃人选。
“喂,见到昭母妃,你怎么不行礼?
一点规矩都不懂。”
阿言小跑过来狠狠的踢了一下我膝盖,我站不稳摔倒在地。
他迟疑的看了我一眼,又手叉腰气鼓鼓的说。
“本殿下根本没有用灵力,你别装了。”
他是没有用力,可我的膝盖跪出了旧伤禁不起一点磕碰。
5
膝盖处传来轻柔的力道,让我回了神。
桃桃轻轻的帮我锤着膝盖,还时不时哈哈热气在上面。
我笑了笑把她搂进怀里,她难得露出小孩子神态双手圈住我的脖颈问我。
“阿娘,你要去吗,还回来吗?”
历劫这件事,我只告诉了长老,可依靠长老宠她的程度,估计话早被她套了个七七八八。
我摸摸她的头顶说“要去。”
她低下了头憋出一句。
“去了还回来吗?
桃桃会很乖。”
我双手捧起她的脸。
“天族说这次如果去了,就能把洗髓泉给我们一用。”
“桃桃先天体弱,娘带你去泡一泡。”
我以为她会很开心,因为她常觉得自己灵力低微。
“那阿娘也能泡泡吗?
泡了膝盖就不疼了。”
我把她搂的更紧了,我的桃桃,什么事都想着我。
而天上的儿子,却在我被昭云诬陷后,毫不犹豫的站在她那边。
我与他之间,有些事也该做个了断。
昭云来找我那日,他就在后殿。
“玄澈同我马上就要成亲了,识相的话,你就赶紧回凡间。”
“你没名没分待在这里,不知廉耻。”
我嗫嚅:“等阿言长大我自会离开。”
她冷哼一声。
“那就看看,阿言是要你还是要我。”
随即喝了侍女递上的茶口吐鲜血,倒在屋内。
我被带到刑殿时还在困惑,昭云的侍女口口声声说是我毒害了她。
我十指被夹的红肿不堪,还是不认。
紧要关头,阿言跳出来,我殷切的看着他。
“阿言,你说啊,你在后殿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就是她毒害了昭母妃。”
玄澈当既扇了我一耳光。
“他是你亲生的,能说谎吗?”
我百口莫辩挨了三道天雷,为了安抚昭云的母家,天族提前了婚期。
养病期间,我的十指也没有人上药,伤口日渐溃烂,指甲一片片剥落,最后竟没有了知觉。
玄澈只有一句,“昭云不是不能容人的人,你不要再执迷不悟。”
阿言没来看过我一次,反倒是天天期盼着新母妃。
毕竟我这个凡人母亲活着,只会让人想起他卑贱的出身。
我对他们父子两彻底失望,迎娶昭云当日,我跳下诛仙台。
想来好笑,百年前我在天宫人人喊打。
现如今,我抱着桃桃,坐着麒麟拉的八宝乌木车从正门驶进。
侍卫和仙娥全都低头垂手,安静的只能听到车轱辘声。
桃桃好奇的掀起帘子。
“娘,这就是天界吗?”
6
不知是有意还是有意,我被安排到了曾经的小院。
桃桃被一个仙娥带着四处游玩,另一个仙娥殷勤的对我介绍。
“这是顶顶好的院子,曾经的太子妃就住在这。”
我疑惑的看向她。
“太子妃?
昭云住在这吗?”
她顿了一下笑称。
“姑姑可是不问世事太久,昭云殿下是太子的义妹,怎么能是太子妃?”
我还没想明白其中的关窍,手腕上就传来一阵灼热。
这是我给桃桃下的锁魂印,她肯定是遇到了危险。
我赶过去时,桃桃被一个小男孩按在荷花池内,男孩不停的把她提起来又溺下去。
嘴里喊着:“哪来的小妖,竟然不愿意给我当坐骑!”
“要不是看你身上有我娘的味道,本殿下才懒得搭理你。”
旁边的侍女看到我后白了我一眼。
“小殿下教训下人,闲杂人等退散。”
我冷笑一声,一掌霹开那个男孩,把桃桃捞出来。
我盛怒之下的一击让小男孩直接沉了底,立马就有人跳入水中抱起他。
可见刚刚他们都是干看着桃桃被欺负。
“呵,这就是天界的待客之道么?”
我抱起桃桃大步离去,匆匆而来的下人们跪了一地。
而那个小男孩听到我声音也猛的从侍卫怀中探出头,端详了半晌后。
带着哭腔喊了一声娘,就朝我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