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非常火的小说《炽热吻》讲述了余知鸢谢怀与之间一系列的故事,大神作者浓椿内容描写跌宕起伏,故事情节为这部作品增色不少,内容概括:不过不否认就是默认。霍温澜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随后笑道:“这小姑娘两年前可被你欺负得不轻,不做点补偿?”男人京腔散漫,却又悦耳动听。“嗯。”谢怀与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唇角...
第2章 不可置否,她对他念念不忘 在线试读
二楼,两个同样容貌出色的男人站在透明玻璃护栏前看着楼下的灯红酒绿。
霍温澜看着大厅里的余知鸢,狭长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兴味。
“那姑娘是两年前在罗马那个妹妹吧?”
清冷不羁的音色带着调侃。
谢怀与很淡地抬了下眉,冷淡得连个“嗯”都没有。
不过不否认就是默认。
霍温澜慢条斯理地点了根烟,随后笑道:“这小姑娘两年前可被你欺负得不轻,不做点补偿?”
男人京腔散漫,却又悦耳动听。
“嗯。”谢怀与漫不经心地扬了扬唇角。
霍温澜没想到谢怀与的态度,他原先只是打趣,没想到.....
在记忆中搜寻到两年前那件事,谢怀与抄在裤袋里的手指捻了捻。
清冷的目光落在一袭橄榄绿真丝绒长裙的姑娘身上,转瞬即逝,眸光淡淡。
......
谢怀与和霍温澜出席之后,拍卖会也正式开始了。
拍卖会在三楼,这次的拍卖品主要是古董之类的,因此年轻的名媛兴致缺缺,一些爱收藏的老总倒是挺感兴趣的。
余知鸢坐在第二排,娇嫩白皙的玉手翻看着手中的拍卖单。
旁边的名媛凑近,故意说:“知鸢,你最近的资源怎么样?我听傅小姐说你被雪藏了,真的假的?”
傅小姐是傅沁宜,傅言之的妹妹,一直和余知鸢不对付。
余知鸢很轻地哼笑一声,话中带着几分客套:“慢慢等,资源总会有的。”
余沅昔的原话。
看出余知鸢不想多言,名媛也识趣地没有再多说。
不多时,拍卖会正式开始。
现场氛围并不激烈,只不过就是一些古董字画,各个都有收藏价值。
拍卖会过半的时候,余知鸢终于见到了她喜欢的东西。
“本场拍卖会的第十五件拍品,清朝时期烧制最成功的白釉瓷器,这件白釉茶杯白中闪青,.........”
拍卖师高昂激越的声音在会堂中持续响起。
“白釉瓷杯五万人民币起拍,每次加价五千万元。”
拍卖师话音刚落,就有人举起了竞价牌。
“五万五千元,六万,七万五千万,八万....”
“十四万五千玄一次,十四万五千元两次.....”
余知鸢举了竞价牌。
“十五万元。”拍卖师朝余知鸢虚抬了抬手。
余知鸢断定这些名媛是不会和她抢杯子的,所以只要打败那些老总就行了。
“十五万,还有要加价的吗?”拍卖师环视了一圈会堂。
老总们都收手了,十几万买一个白釉杯,不划算。
余知鸢也以为这件瓷器会归她了,忽然,拍卖师激昂的声音再次响起。
“五十万,余小姐加价五十万。”
余沅昔举了牌子。
在场的人都一阵唏嘘,余小姐看来是真的喜欢这个杯子,不然也不会和自己的妹妹公开竞价了。
一个白釉杯被竞价到五十万,未免太不值当。
余沅昔坐在第一排,转头朝余知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仿佛在说,不好意思,这个我喜欢。
余知鸢没理会她的笑容,抬眸看了眼台上的白釉杯子,放弃竞价。
她不喜欢和余沅昔争。
十几年前她就知道,这位年长她三岁的继姐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疼她。
此时,拍卖会后几排处,霍温澜颇具兴味地看了眼谢怀与。
“老七,你家妹妹也喜欢这个。”
语气调笑,毫不正经。
谢怀与慵懒地靠在背椅上,四周昏暗,只有上方几缕漏光。
本就气场强大的男人,在这昏暗中如同一头暗暗蛰伏的凶兽。
霍温澜也不着急,就这么等着他的反应。
拍卖师已经在做最后一次感价。
“五十万一次,五十万两次,五十....”
“两百万。”谢怀与虚虚抬手。
现场的嘘声更大了,比价格更震惊的是谢七爷竟然也出现在这里。
余知鸢转头看了一眼,离得远,再加上光线昏暗,她只看到了谢怀与的一个轮廓。
男人轮廓锋利冷漠,即使她看不清他的脸庞,也感觉到了谢怀与身上那股强大的骇人气质。
再结合传闻,余知鸢有点害怕,心脏怦怦跳,她赶紧转回了目光。
细软的手指下意识地抠了抠手包上的珍珠。
精致的珍珠手包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冰凉的袖扣。
拍卖师心里也是震惊,本着职业素养开口。
“七爷出价两百万,还有要竞价的吗?”
现场鸦雀无声,连唏嘘声都没有了。
谁敢竞七爷的价。
“两百万一次,两百万两次,两百元三次。”
一锤定音。
“这件白釉瓷器,归谢七爷。”
余沅昔捏了捏手指,傅言之安慰她七爷可能只是喜欢这个小玩意,并没有和她恶意竞争的意思。
接下来的几件拍品,余知鸢兴致缺缺,昏暗中男人的那张轮廓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
莫名,面对那个人,她有点心慌。
——
拍卖会结束后,一位助理样子的斯文男人把白釉瓷杯送给了余知鸢。
小姑娘有些摸不着头脑,抬眸看着眼前的男人,用眼神问他这是什么情况。
沈漾笑了一下,按照霍四爷吩咐的话说。
“余小姐,这是我家先生送给你的,他不喜欢白釉,在他手里也糟蹋了,不如送给你。”
余知鸢收下了。
她感觉到对方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权力。
“替我和你家先生说谢谢,我很喜欢。就算我欠他个人情。”
虽然她的人情有些不值钱。
沈漾点点头:“余小姐,那我就先行离开,不打扰你了。”
“嗯嗯。”
余知鸢看着手中的礼盒,绯色的唇角弯了弯,清冷的小脸上溢出了一抹笑意。
此时,大厅外的一辆黑色豪车里,谢怀与微微侧头,左手肘慵懒地撑在中间的扶手上,目光穿过车窗,落在余知鸢身上。
黑眸黑冷,薄唇微抿,让人看不出情绪。
须臾,沈漾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侧头看向后座的谢怀与。
“七爷,东西已经送到了,余小姐看起来很开心。”
话音落地,车窗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
“嗯。”谢怀与声音淡淡。
——
“乖,不疼不疼。”男人低沉沙哑的声线有些不熟练地哄着身下的女孩子。
余知鸢哭着趴在他的肩头,两只娇嫩的玉手抱紧了男人精壮的腰身。
“呜呜呜,疼。”
房间里昏昏暗暗,温度逐渐升高。
不多时,两人身上都蒙上了一层细汗。
男人一边吻着她白皙散发着淡淡香味的脖颈,一边轻轻地抚摸着她,以减少她的疼痛和紧张。
余知鸢难耐地咬住了男人肩膀上绷紧的肌肉,桃花眸紧闭。
身上的男人低哑地闷哼一声。
随即......
“叮铃.....”此起彼伏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余知鸢的梦。
她眨了眨眼睛,身上覆着一层薄汗。
小姑娘从被子里伸出一条白皙纤瘦的手臂,摸到了床头柜上正在响铃的手机。
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爸爸。
余知鸢点击绿色接听键,把手机放在耳边。
“知知,今天晚上回家参加你姐姐的婚前宴。”像往常一样,命令的语气,让她不能做丝毫反驳。
余知鸢轻声答:“爸爸,我知道了。”
余启弘“嗯”了声,继续叮嘱她:“晚上七点半,不要迟到。”
“嗯。”
余知鸢把手机放在枕边,仰面看着天花板。
余启宏在和妈妈结婚前就有孩子了,不然余沅昔也不可能比她大三岁。
想到和妈妈过去,余知鸢眼睛涩涩的。
妈妈是在她十五岁时去世的,一年后,余启宏就重新和范晴仪结婚,并让她们母女俩住进了余家别墅,余家现在是余沅昔一家三口的家。
余知鸢伸出手指抹了抹眼角,起身下床。
一双无瑕的玉足踩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虚虚挂在身上的银白色睡袍从圆润小巧精致的肩头划下,落在美人脚边。
余知鸢一步一步地走向梳妆台,拿起上面的黑色袖扣,温软的指腹抚了抚上面的字母,心脏不受控制地在胸腔里跳动起来。
一下一下的,像是又要把她带回到两年前在罗马的那个夜晚。
余知鸢不知道为什么那夜会遇见那个男人,但不可置否的是,
她对他念念不忘。
须臾,李清麦来电话了,和她说公司给她接了一个小制作电影。
余知鸢随便披了件新的睡袍,走到洗手间,把手机放在洗手台上,一边洗漱一边听助理说话。
“知鸢,虽然是个反派,不过人设还挺讨喜的。”李清麦在那边安慰说。
公司人人都能看出来傅少在打压余知鸢,捧余沅昔。
余知鸢抬起身,看着镜子中自己带着水珠的脸庞,伸出手指一下一下压着脸颊上的水珠。
“什么时候进组?”美人轻问。
李清麦立刻回答:“下周二。”随后,又有些打抱不平地说:“片酬有点少。”
现在是周三。
余知鸢抹了把脸,抽出一张擦脸巾擦干脸上的水。
听着助理埋怨的声音,余知鸢轻笑一声,开始拍爽肤水。
“没关系。”
母亲留给她有一部分资产,她不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