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在前夫他心口上撒盐》,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如何折磨一个人? 答案是让她在一段屈辱、折磨,煎熬的婚姻里,熬到死。 繁华坚信,穆容菲这个虚伪阴险、水性杨花的女人,活该如此。 ——直到他亲手立起了她的墓碑。 二十岁那年,穆容菲对繁华一见钟情,三年婚姻,她低到尘埃,助他平步青云,得到的只有仇恨、算计,和消亡。 弥留之际,他说:“爱?从来没有。” 如何将一个人摧毁? 答案是让他知道,他处心积虑打碎的,正是他梦寐以求的。 繁华知道—— 他已经被摧毁了。...
余若若没说话,转身从钱箱里拿了几叠钱,丢到了他身上。
老田捧住钱,脸上露出惊喜。
余若若露出嗤笑:“瞧你这没见过钱的样子。”
老田嘿嘿憨笑。
人群随之骚动起来。
“你们家先生都发话了,她家已经破产了,先生已经不要她了。将来这里的女主人是我。”余若若转头看向老田,神色凌厉了几分,“快点,你不去我就选别人。”
老田望着手里的钱,很快,再看向我时,表情已经开始扭曲。
我这会儿才醒悟过来,这不是梦!
这是真的!
我翻身爬起,连滚滚带爬地钻进了壁角,与此同时,老田撵了上来。
我几时遇到过这种事?
慌乱地四下张望,看到桌上有一个青花瓷花瓶。我拿过花瓶,在用力在墙上磕碎,将锋利的尖端指住了老田,尖叫:“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房间里陷入寂静。
老田停下了脚步。
我攥着手里这件并没有多少杀伤力的武器,命令:“滚出去!”
老田没有动,而是转头看向了余若若。
余若若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仍旧是满脸笑容。
她一步步地靠近我,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我恐惧得脑子仿佛都要炸裂,失声叫道:“你站住!”
“站住?”余若若发出一声哼笑,猛地一伸手,攥住了我的手腕。
我并没有看清她是如何动作,只感到了一阵蚀骨的剧痛,刹那间,我的半边身子就不会动了。
余若若顺势拿走我手中的瓷瓶,丢去了一边,随即猛地用膝盖顶上了我的肚子。
剧痛之际,我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跌到了地上。
余若若又在我身上补了一脚,才转头笑着对众人说:“开始吧,我再说一遍,先到先得!”
二十六个人,每人二十万,二百万根本不够分。
因此几乎是话音一落,便有两人扑了上来。
园丁身上那特有的泥土和肥料气味儿笼罩而来,我其实已经动不了了,但心底仍旧不甘,本能地抬起唯一能动的左手臂,企图做无用的抵抗。
其中一个男人却直接攥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地将我的头砸到了地面上。
顷刻间,剧痛来势汹汹,眩晕袭来,我的眼前一片模糊。
四周的一切开始变得不再真实。
一定是不真实的……一定是梦。
我这一生与人为善,唯一一次跟别人发生冲突,就是打了余若若一巴掌。
我从来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我更加没有对不起衾羡,相反,我爱他,卑微到了尘土里,付出了一切。
我伤害到他什么了吗?
就算不爱我,就算觉得伤自尊,就算我不该说那些故意刺激他的话,但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啊……
“嘭!”
混乱中,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我的意识被拉回,吃力地张开眼,看到了一个黑白人影。
有些熟悉,又因为模糊而十分陌生。
是谁呢?
可能又是家里的某个男佣吧……
我呆滞地望着那个人影,望着它压过来。
他抱住我的时候,我又闻到那股熟悉的味道。
混合着麝香、烟草以及淡淡体味的特别味道。
耳边听到了余若若的声音:“华哥,我们还没开始呢,你……”
“滚。”衾羡低声说:“全都滚。”
余若若说:“你不会是……”
“滚!”衾羡低吼着截住了她的话。
脚步声窸窣地走远,室内重新恢复寂静。
衾羡搂着我,越搂越紧,终于,我忍不住了,发出一声低哼。
衾羡松了手,回神似的看着我。
我避开他的目光,心脏跳得很快,因为害怕。
我胳膊上的伤还没有经过处理,他勒得太紧,那疼痛因此蔓延到了我的全身,若不是已经忍不住,我还不想出声。
沉默良久,衾羡忽然抬起手,握住了我受伤的手臂。
我吓了一跳,不禁瑟缩。
“别动。”他轻声说着,动了动我的手臂,“脱臼了。”
说话间,关节处传来“咔”一声轻响,疼痛当即消了大半。
衾羡摊开手心,说:“握住我的手。”
我避开他的手,委坐在地上,摊开手掌,动了动手指。
已经好了。
气氛再度陷入沉默。
我不知道他留在这里是想做什么?但我不敢说话,不敢动,也不敢看他。
沉默间,忽然,衾羡抬起了手。
看这角度,分明是又要拽我的头发!
我忙往后挪了挪,颤声说:“对不起……”
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我不敢看他的脸,垂着头,小声说:“对不起……”
我做错了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但我知道错了。
我说:“对不起……”
一定是我错了,从遇到他开始,从爱上他开始……
我就错了,大错特错。
我愿意认,我全都认。
我说:“对不起……”
我不断地道歉,机械地重复着。
起初,衾羡一直沉默。
后来,他大概也是听厌了,忽然身子一动,捏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到了地板上。
我很顺从,我一点也不敢反抗。
他悬在我的身上,低下头看着我,鼻翼触到我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脸上,如一只随时都会张口咬断我脖子的猛兽。
我不反抗。
我甚至想,都是一样的事,他好歹还是我名义上的丈夫,也至少干净些。
他看着我,又是那种目光,冷漠、幽暗,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捏着湿漉漉的手心,呼吸不畅。
忽然,他抬起手,指尖触到了我的脸颊。
摩挲着,滑到了下颚。
流连片刻,慢慢地抚上了我的脖子。
眼泪浸湿了眼眶,他并没有用力,我却还是因为恐惧而屏住了呼吸。
“真想就这样扼死你。”隔着一层水雾,我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低,听上去缱绻而温柔,“扼死你,一了百了,再也没烦恼。”
说完,他低下了头,吻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是如何离开的这间恐怖的屋子。
我只记得,这天睡着时,我做了个很好的梦。
在梦里,我来到了穆氏总公司。
进入等候室,看到了衾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