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藏在保险柜里的秘密》,是作者大大“南风五十弦”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陈月书徐砚归。小说精彩内容概述:结婚十周年,老婆借口公司有事放了我的鸽子。她一手提拔的许副总发了条庆祝领证十周年的朋友圈。本想评论祝福,照片一角露出的手腕上却正好有一道独特又明显的伤疤。那是老婆和我赌气下纹了前任的名字,和好后又洗去的痕迹。...
:她知道我的酒量很差,也曾对我说酒局上的事不需要我操心,更不需要我拼酒,可现在她却亲自逼我喝。
刘总笑着说:“没事,不喝也没事,我去下洗手间,你们先慢慢吃。”
陈月书冷声质问:“你就那么想搞砸这次合作?”
心止不住颤动,我压低声音看着她说:“我吃了头孢。”
她愣了一瞬,很快就笑着威胁道:“别找这些借口糊弄我,赶紧喝了把这单子签下来,丢了合作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从前那个一心只有我的女孩已经没了,她对我的爱早就消弭不见。
刘总回来了,陈月书装似亲昵的将酒杯凑到我的嘴边:“轩风和我闹脾气呢,看来只有我喂的酒他才会喝。”
刘总笑的和善:“看你们感情这么好我就放心了,夫妻本就该同舟共济才能行的长远,我也知道你们的意思,放心吧,这次的单子还是你们的。”
陈月书眼中闪过喜色,立马催促:“还不赶紧敬一下刘总,咱们夫妻得多谢人家的关照。”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确定要我喝?”
徐砚归挑拨道:“一个大男人喝点酒有什么可唧唧歪歪的,哼——”说完,他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陈月书的脸色十分黑沉,语气不善的在我耳边低语:“你不是想离婚吗,喝了我就和你离,不喝你就去起诉离婚,拖个一年半载我还是能做到的。”
听了她的话,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想好聚好散,那就别怪我耍手段。
我笑着接过酒:“那我敬一下在座各位,感谢大家对我的照顾。”
见我喝完,陈月书这才满意的收回视线。
可不到十分钟我就面色青白的倒在地上,脸色十分难看。
刘总吓得快要坐不住:“怎么回事?!
快喊救护车!”
我不断地咳嗽,有气无力的看着陈月书:“我说过我吃了头孢,现在也如你所愿,以后求你放过我。”
说完,我直接昏死了过去,刘总怒气冲冲的看着陈月书:“什么意思?
你明知道他吃了头孢还逼他敬酒?
我不是说了不喝也没关系吗!
你想害死他吗!”
陈月书也慌了神,“不是,我不知道,我以为那只是他的借口……”徐砚归也赶紧开口:“徐砚归一贯喜欢胡说八道,月书也是没想到他居然真的吃了头孢,是他自己没说清楚。”
刘总根本不听他们的解释:“够了,不用再说了,他不可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救护车来的很快,临走前,刘总冷脸看向他们,扔下一句:“之前一直有关你和徐副总的谣言,我一直没信,甚至还想借这个机会让你和轩风重修旧好,现在看来不必了。”
“以后的合作也不必了。”
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我看见陈月书慌神的怔愣在原地。
其实大半酒水都被我悄悄倒在衣袖上,只喝了一小部分,但效果也依旧猛烈。
做完催吐后我被送去洗胃。
刘总一直守在我的身旁,自父母去世后,他是唯一无条件对我好的人。
丢了合作,陈月书忙的焦头烂额,急着处理积压的货物,根本没时间打扰我。
却也是让人送花到我的病房,为了和我道歉。
直到一个星期后,她突然怒气冲冲的推开我的病房。
“徐砚归!
你算计我?!”
徐砚归姿态高傲的拿着平板给我播放视频。
是那天包厢内的监控。
视频里能很明显的看见我悄悄的把酒倒在衣袖上,根本没喝多少。
我没说话,她更加气愤:“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缘故我损失了多少钱!
你是不是疯了!”
徐砚归也一脸鄙夷:“他肯定就是想证明你的公司离不了他,所以故意耍手段呢,嘴上说爱你,结果坑你最多的就是他。”
陈月书一脸厌恶:“别以为靠这些手段就能拿捏我,我最恨的就是欲擒故纵,30天一到就立马和我去领离婚证,我绝不可能再给你机会!”
他们还真是同仇敌忾,一致对外。
曾几何时,站在她身边的人是我。
我冷笑:“我只喝了半杯都差点丢掉性命,你却以为我是在耍苦肉计,陈月书,你没有心吗?”
“难道非要我死你才开心?”
她语塞,过了许久才干巴巴的说:“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但凡那天你和我好好说,我怎么可能逼你喝?”
我冷漠的盯着她,心情没有一丝起伏:“希望你能像刚才说的一样,30天一到就和我领离婚证,别的我也不想和你多说。”
陈月书眼神受伤,徐砚归立马护在她的身前,一副护花使者姿态:“你话说那么重干嘛?
难道看不出来月书在给你台阶吗?”
他一靠近,我就闻到了浓烈的香水味,鼻腔迅速变得难受,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要找哮喘药。
这落在他的眼中,却变成了不耐挑衅的表现。
徐砚归恼怒的上前拉我,我被香水味刺激的无法呼吸,下意识的将他一推。
他后退几步撞到仪器上,后腰被一片血色染红。
陈月书吓得连忙把我推开,面色惨白的查看徐砚归:“别乱动!
你忘了你前段时间动过手术的伤口还没好吗!”
她焦急的按响急救铃,全然没注意到我已经被窒息感憋得面色青紫。
大串医生护士赶来,陈月书慌着说:“快看看他怎么样了,他前段时间出车祸动过手术,应该是伤口崩开了,有轻微凝血障碍,麻烦你们赶紧看看。”
她把徐砚归的情况记得一清二楚,却忘记我哮喘不能接触香水粉尘的事。
她寸步不离的跟在徐砚归身后,我眼睁睁的看着她背影远去。
直到换药的护士查房,才发现我居然晕在了病床上。
我生死不明的躺在急救室里,我的妻子却陪在另一个男人的病床前。
因为时间拖的太久,我的呼吸道已经变得肿胀狭窄,根本无法呼吸,只能切开气管,可动手术必须要家人签字。
但我父母早已离世,身为紧急联系人的妻子也一直打不通电话,院方只能给当初送我进医院的刘总打去。
耳边是仪器运转的滴滴声,我意识模糊的瞬间,突然彻底想开了。
早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