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言情《成婚百年,夫君父神双双再娶》是由作者“春天”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落玉照云,其中内容简介:父神将落玉仙子带入噙华殿的那一日,母亲在云痕河边起舞。人人都说母亲命好,她不过一个凡人,却能让贵为战神的父亲许诺相守一生。可母亲曾对我说:“身为女子不该自轻自贱。不管你父亲是何人,若有一日他负了我,我就回我的凡间,再不相见。”因为母亲的教诲,我与帝君成婚,在三生石上携手刻下名字,约定白头。可是后来,父神还是负了她,让落玉仙子住进了噙华殿。帝君也背叛了我,带回一只柔弱的月兔。父神再娶那日,母亲跃入云痕河,消失在九重天中。而我,也应该离开了。...
《成婚百年,夫君父神双双再娶》这部小说的主角是落玉照云,《成婚百年,夫君父神双双再娶》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现代言情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我大惊失色:“母亲,父神与您是人人称道的神仙眷侣,怎会如此?父神向来爱重您,会不会是您多心了?”母亲哀哀地笑了:“是我太傻,凡人的容颜怎么能比得过神仙的不老不朽呢。”母亲以凡人之身嫁给了父神,虽然有父神的灵气护体,让母亲寿命增长,衰老的速度变慢。但她终究不是天族的人,这些年脸上也渐渐有了皱纹。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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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神将落玉仙子带入噙华殿的那一日,母亲在云痕河边起舞。
人人都说母亲命好,她不过一个凡人,却能让贵为战神的父亲许诺相守一生。
可母亲曾对我说:“身为女子不该自轻自贱。不管你父亲是何人,若有一日他负了我,我就回我的凡间,再不相见。”
因为母亲的教诲,我与帝君成婚,在三生石上携手刻下名字,约定白头。
可是后来,父神还是负了她,让落玉仙子住进了噙华殿。
帝君也背叛了我,带回一只柔弱的月兔。
父神再娶那日,母亲跃入云痕河,消失在九重天中。
而看着和月兔执手的帝君,我想我也应该离开了。
.
母亲曾经是九重天上最美的女人,可是最近她忽然变了。
与我相见时,她神色憔悴,眼睛里是掩饰不住的倦态。
“照云,你父神爱上别人了。”
我大惊失色:“母亲,父神与您是人人称道的神仙眷侣,怎会如此?父神向来爱重您,会不会是您多心了?”
母亲哀哀地笑了:“是我太傻,凡人的容颜怎么能比得过神仙的不老不朽呢。”
母亲以凡人之身嫁给了父神,虽然有父神的灵气护体,让母亲寿命增长,衰老的速度变慢。
但她终究不是天族的人,这些年脸上也渐渐有了皱纹。
我才知道,在母亲生下我之后,身体枯败,父神长居昆仑山,和落玉仙子相遇。
无人知晓,他和落玉一见钟情,在昆仑恩爱百年,悄悄诞下了一个孩子。
虽然我是父神的血脉,但身上流着一半凡人的血,终究于仙法上不能有很高的造诣。
父神是战神之尊,怎么能容许自己只有一个灵根不全的孩子呢?
他待我和母亲极好,可是骨子里也有自己的执拗和骄傲,他想要一个能继承他战神之位的,身份和血缘都高贵的孩子。
“我只当他是在昆仑清修,那时我一个人受尽了九重天上神仙们的背后羞辱,他们嘲笑我是凡人,配不上当战神的妻子。”
母亲心恸道:“我一个凡人,拉扯着孩子,还被天后搓磨,说战神克己一世,是我勾引了他!”
“我多年辛苦,终于赢得了所有人的认可,你父神却带回来一个孩子,说是他和落玉早就在昆仑山私定了终身!”
“照云,我和你说过,若是你父神负了我,我就回我的人间。如今到了离开的时候了,我希望你不要拦我。”
我握紧了母亲的手,安慰道:“母亲,我是您的骨肉,从小受您教导。无论您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
她欣慰地笑了,顺口问道:“那你呢,你与帝君如何?”
我叹了一口气,跪在地上:“孩儿不孝,辜负了母亲为我选的姻缘。帝君带回了一只月兔,与她恩爱非常,女儿已经打算同他一别两宽。”
母亲眼神微痛,帝君长倾,是她悉心为我择的良婿。
我毕竟是战神的孩儿,当初到了年纪也是四海八荒的好男儿争着求娶的佳人。
面对东海的龙子、天后的亲侄,以及各路上神,母亲只提出了一个要求:若是娶了我,此生不能再有别的女子。
母亲说,她作为人间的公主时,见过了太多男子负心薄幸,宠妾灭妻。
“女子的身世和男子绑在一起,男子变心,对于两个女人来说都是莫大的不幸。”
我是母亲最爱的女儿,她希望我能一生和乐顺遂。
东海的龙子仪表堂堂,但是出了名的风流公子。
天后的亲侄从人间历劫回来后已偷偷养了一个女子在殿里。
九重天的上神们,更是潇洒自由,从来不愿意被婚约束缚。
唯有帝君长倾,他在不周山上沉睡了百年,却在苏醒的第一瞬,向母亲求娶我。
“照云,千年来,我的梦里全都是你。”
他说百年前在噙华殿前惊鸿一瞥,他就爱上我了。
长倾待我极好,又是清冷孤高一般的仙人。我亦在相处中爱上了他,嫁与他的那一天红妆铺满了天边。
他说他会爱我永生永世,我们在三生石上携手刻下了名字。
但这只是第一百年,他就另觅新欢。
2.
长倾回了不周山三日,带了一只月兔回照云宫。
那月兔楚楚可怜,身上遍布伤痕。
长倾说:“我在不周山脚,被这只小月兔缠上了,她受了灵兽的撕咬,本来是活不长的。但看她可怜,我便出手相救,谁知她是个知恩图报的,非要跟着我回来。”
说话间,月兔化出人形,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女。
我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提出要把月兔留在照云宫,做个洒扫的仙使。
长倾的笑意顿住了,露出些不可置信:“照云,你素来是最心善的,月兔身世低微,你还要她为奴为婢?她若是做了仙使,灵力如此微小,一定会受人欺负的。”
月兔柔柔弱弱地靠在他身上,顿时红了眼睛:“我从小就受人欺辱,帝君说能给我一个安身之地,却要我做你们的奴婢吗?”
我不解他们的意思:“九重天上的仙使有数万之众,难道你都觉得他们是奴婢?”
“况且你救了她,总不能让她无名无份地待在照云宫吧?”
月兔的眼里盈满了泪水,跪在我的脚边,“照云仙子,月兔自知身份低微,但也是明白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帝君救了我的性命,我愿意侍奉左右,不求名分,但求报恩!”
我听明白了几分,笑道:“长倾,你的意思呢?”
长倾侧过头去,语气有些不自然:“照云,月兔无处可去,你就收留她吧…”
“我几时不愿意收留她了?我说了,她想要留下,就在照云宫做个仙使。”
“还是说,你要把她纳了,做你的夫人?”
我眼里已经有了寒意,长倾却恍若未觉,欣喜道:“你真的愿意吗?我就知道你最是通情达理的,你母亲都能接受落玉仙子,你一定也能和月兔和睦相处的。”
“照云,你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只是给月兔一个虚名,让她能在九重天好好地生活,你不会介意吧?”
月兔欢喜地抬起头,向我谢道:“照云仙子,都说你是战神的女儿,战神庇护四海,他的女儿果然也心胸宽广,让人佩服!”
我不发一语,他们已经做好了决定,还给了我一个贤良大度的美名。
长倾亲密地搂住月兔的腰,把她抱起来,心疼道:“你的脚还伤着,不能久跪。”
月兔泪眼汪汪地看着他,展眉笑道:“为了帝君,月兔万死不辞。”
我冷眼看着这一出情深意重的好戏,心却渐渐荒凉。
救命之恩,原来是以身相报。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长倾又说道:“夜深露重,我带月兔回房了。照云你也早点歇下吧。
站在照云宫前,长倾抱着月兔大步走入,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
我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等待,期望着他能够记起来,今晚是月圆。
我的骨血仙人相合,每在月圆之夜就会血气相冲,痛不欲生,是长倾为我渡灵力,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月圆之夜。
可是今夜他惦记着月兔腿脚有伤,惦记着夜深露重,独独忘记了我会痛。
我独自抬头看着“照云”的宫匾笑了。
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他说此殿为了留我这“彩云”而建,如今住进了别人。明月仍在,但人心已变。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再强求呢?
3.
长倾和我父神同一日迎亲,花嫁从噙华殿一直排到照云宫。
娶亲前夕,父神久违地到了母亲的房里。
他脱下繁复的服饰,只穿着一件白衣,一如他们初见那天。
母亲对着镜子描红画黛,冷淡道:“夫君不去陪温香软玉,怎么来了我这里?”
没想到父神沉默了许久,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
灯光下,玉佩流光溢彩,母亲却怔愣住了。
“你还记得我们成亲那一日,你给了我这个信物吗?”
“我想用它换你给落玉一个名份,她陪我在昆仑那么多年,为我生子,我不能让她无名无份地过一辈子。”
他说的是他们在凡间的那一场婚约。
在凡间,历劫的父神救下被敌军掳去的母亲,母亲感激不已,留给他一块玉佩作为信物。
“若是来日你有事相求,只需拿出此物,我一定尽我所能帮助你。”
母亲笑起来,眼泪却落到了唇边,“辜宁,我以为此物,是我们之间的定情之物。”
父神皱起眉头,急促地为她擦去眼泪:“眠华,我很爱你,但你不能要求我为你守身如玉。你们人间的男子尚且三妻四妾,我堂堂战神,难道就连一个知心的道侣,一个能继承我的尊位的孩子都不能有吗?”
他耐下性子,拉起母亲的手,温柔道:“你放心,落玉性子活泼,也不爱争抢,她和孩子住在侧殿,她会和你好好相处的!”
母亲不语,只用噙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父神有些烦躁了,怒道:“眠华,几千年了,你还要任性到几时?”
我透过水月镜看着这一切,心中只觉得悲哀。
母亲说得没错,男子在爱一个女子的时候,总是不惜说出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话,才证明这份感情的忠贞不渝。
一旦他们不爱了,这个世道也有一万个道理为之辩护。
父神与她相爱时,说她纯真可敬,如今却成了任性妄为。
我转过身,长倾静静地睡在我身侧。
他的眉眼还如曾经一般,不染尘埃。
他睡得不安宁,梦里还呓语着我的名字:“照云,不要走。”
其实长倾对我很好,他和月兔也从来不算逾矩,进退有礼,更是从不留宿。
但是我是全天下最熟悉他的人,我看得出那些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情谊。
他会在月兔流泪伤身时皱起眉头,在她靠近他时唇角微动,在她的衣裙飘过他的身边时,怅然若失地伸出手。
我不明白,多年的夫妻之情,为什么比不过一面之缘,比不过昆仑山的风光,比不过儿女情缘,比不过不周山下的三日。
他和我父神,一个身体背叛,一个心神游离。
我和我的母亲,都不愿再等。
我笑着把他的手推开,我的侧影和水月镜中母亲的轮廓渐渐重合,我们说出了同一句话。
“无爱之地,何须久留?”
4.
父神迎亲,我这个做女儿的自然也要到场。
我和母亲挽着手,穿着吉服坐在上首,看着我们的夫君迎娶别的女子。
九重天上看不惯我和母亲的仙子们纷纷说起了风凉话。
“眠华一个人间女子,总有年老色衰的那一天。辜宁上神可是天族的战神,她妄想着能独占战神,却生出个灵根不全的女儿,丢尽了战神的脸!”
旁边的小仙笑道:“可不是吗?做了这么久鸳鸯成双的大梦,也该醒了吧。我看战神和落玉仙子,身世相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我看哪,帝君和月兔也很是般配呢,一个不染凡尘,一个天真可爱,实在是一桩佳话。”
昔日的羡慕如今成了百倍千倍的奚落和嘲笑。
我攥紧了手,母亲笑了笑,对我说道:“照云,随母亲去人间吧。我们找一个寻常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一辈子。”
我看着长倾和月兔牵着手在三生石上刻下名字,一如我们当年一般,眼泪渐渐模糊了视线。
父神和落玉仙子牵着他们的孩子,受着天后的训导,宛如一个美好的家庭。
天后赞许地笑道:“辜宁,九重天上的战神之位,总算是后继有人了。”
父神爽朗地拍了拍他和落玉仙子生下的孩子的头,“这小子,要成为战神还远着呢。所幸流着我和他母亲的血,差不到哪里去。”
“只是辛苦了落玉,同我在昆仑苦寒之地,清修了百年。”
落玉明媚地笑,望向父神时满眼柔情:“落玉不苦,只要能长伴君侧,落玉就心满意足了。”
父神怜爱地吻上她的侧脸:“落玉,你受委屈了。”
“等了这么久,我终于能堂堂正正地娶你了。”
他们身旁,月兔也红着脸牵上了长倾的手,轻声道:“帝君,你欢喜吗?”
长倾没有回答,耳尖却也染上了粉色。
他向人群里看了一眼,看到我无悲无喜的脸,骤然止住了笑,沉默着松开了月兔的手。
我心里好笑,他早已心许了别人,何须再看我的脸色呢。
当晚,父神红烛帐暖,母亲在云痕河边跳了一夜的舞。
父神掀开落玉仙子的盖头,母亲跃入冰冷刺骨的云痕河。
而我凝望着照云殿灯火通明的偏殿,灵兽像是觉察我的心情,呜呜叫着靠近我,把脸贴在我的腿上。
我微笑着摸了摸它的头,有些难过道:“往后我走了,没人保护你了,你也要好好保护自己。”
这是我成婚时长倾送我的灵兽,我灵根残缺,用不好灵器,他便送了我灵兽,让我功法得益。
它焦急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我含笑喝下断魂离体散,躺在桃花树下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