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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年来,未出一剑 在线试读
白衣仗剑。
羽化登仙。
……
曾几何时。
陆渊刚刚踏足这片天地的那几年,也梦想着,他有一天能捡到一个神秘戒指。戒指里有个老爷爷。
又或者,于山谷洞中,习得盖世绝学。
从此,江湖仗剑,负手青天,看星河斗转,山河绚烂。
踏步乘风起,登临绝巅之上。
可是。
哪曾想。
他竟天生苦海闭塞,无药可医,从此无缘武道。
无奈之下,他只能以前世文学功底,安静的做一个夫子。
前世五千年文化之功,倒也让他成就名声。
时至今日,前世名篇绝句,流传于世。
他,也因此。
冠绝天下,受人敬仰。
一时间,昏暗的大牢内,整整六十载岁月,行事都古井无波的陆渊,因系统的到来,思绪万千。
这时。
他的耳畔,似是响起了迷蒙之音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陆渊自然知晓这首名篇的来历。
恍惚间。
陆渊似乎觉得自己已然羽化登仙,成就剑仙。
眼前,有无尽妖魔。
他只需,轻轻抬手,便可神兵出鞘。
一剑灭万千妖魔。
牢房内,床榻之上,陆渊缓缓抬手,下一刻,他的身体竟是微微一颤,好似失了气力,倒了下去。
斜对面,一直盯着这里,在脑海中思量陆渊身份的刀疤脸老头,见到如此状况,喊出了声,“老哥?老哥?”
几声之后,见依旧一动不动的老哥,刀疤脸老头,意识到情况不妙,转头大声喊来了守夜的牢头。
不远处,正喝着小酒的牢头无奈起身,闷闷不乐的走了过来,见是四海帮的副堂主徐胜,不耐烦的开口道,“徐胜,喊我何……”
话还未说完,见徐胜抬手指向某处,牢头顺着所指方向看去,只见老夫子陆渊倒在牢房内。
他顿时大惊,赶忙跑了过去,“陆老夫子,陆老夫子……”
叫喊之下,见陆渊没有回应,牢头赶忙打开牢门,走到床沿,探了一下鼻息。
鼻息很弱,但牢头的神经却是放松不少。
想来是陆老夫子,年事已高,身体渐衰,又遭逢牢狱之灾,急火攻心,昏厥过去了。
要是县令大人在就好了。
那县丞也不敢一手遮天,没有证据就将陆老夫子抓入大牢。
如是想着。
牢头走出了牢房,保险起见,他决定出去一趟,将大夫喊来,给陆老夫子诊一下脉。
见牢头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徐胜看了眼那倒在床榻上的身影,嘀咕道,“原来是他。”
此时,徐胜已然明白,眼前这位,便是名冠天下的夫子,陆渊。
呵呵。
想到此,徐胜不由的摇头苦笑,也怪他自己,为求武道有所精进,常年身处江湖,与人争斗,如此人物当面,竟然不认识。
惭愧之至啊!
说起来,江湖传闻,这陆老夫子,当年有一学生,踏足江湖,天纵神姿,剑术高绝。
独行于天下。挑战江湖高手,无一败绩。
被江湖人士尊为剑魔,也不知是真是假。
时间转眼流逝。
半炷香后。
大牢的过道,响起了脚步声。
“这边,周大夫。”
牢头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的身后,跟着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斜挎着行医箱,脚步略微急促。
两人快步行至陆渊所在的牢房,也不停留,快步踏入。
两人上前,将陆渊躺着的姿势扶正后。
周大海坐在床沿,挽起袖子,开始以“寸口”诊法依次切按陆渊的头颈,手,足等部位的脉动。
当切到手腕脉动之时,他的眼眉猛的一震。
“怎么了,周大夫?”牢头有些疑惑,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呼!
周大海深呼出一口气,平复情绪,这才摇了摇头,“没事。”
一边说着,他将陆渊的手放了回去,盖上被褥,“走吧,我们出去!我给你一个方子,你差个人去配几副药,待老夫子醒来,便熬给他喝。”
“行,有劳周大夫了。”
周大海摆了摆手,“无需如此,夫子亦是我的老师,本就是我应当做的。”
牢头见状,也不再说话,将周大海送出了大牢。
出了大牢。
轻风拂面。
周大海的心,依旧起伏不定。
其实月余之前,他便给陆老夫子诊过一次脉。
那时的陆老夫子,身体还算康健。
没曾想,不过月余,他老人家的身体,竟衰败的如此厉害。
“这天色已晚,周大夫何事来此啊!”
一道声音打断了周大海的思绪。
周大海转头看去,见是县衙的主簿刘贺,连忙微微躬身,“见过大人。”
刘贺看了眼牢房的方向。问道,“方才,我见周大夫行色匆匆,莫不是老夫子生了什么事情?老夫子德高望重。还请周大夫如实相告。”
“这。”周大海有些犹豫。
片刻后。
“也罢,便告诉大人吧!反正也瞒不了多久,方才我给老夫子看病,发现老夫子,死脉已现,只怕是命不久矣啊!马问夫子的命案,还请主簿多多上心!”
话落,周大海竟是作了一揖,神色伤感,转身离去。
命不久矣!
刘贺目露惊色,扫了一眼大牢方向,转身离开。
……
夜空繁星点点。
星辉与些许月光轻撒大地。
清河县的街市,早已是铺门紧闭,只有了了几人,匆匆而过。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两名上了岁数,年纪相仿的更夫,迈步在街市,一个拿着木梆子,一个提着油灯,步履间,油灯晃动。
四周,忽明忽暗。
一队县卫,从两人身旁走过,神色肃然。
“这生了命案,县卫们这夜里倒是有的忙喽。”
更夫有些感慨道。
“听说,陆老夫子被抓了,难道那马问真是他杀的不成……”
“怎么可能,必然是哪里出了问题,陆老夫子德高望重,门生无数,名声冠绝天下,怎么会杀人呢?”
两名更夫,脚步不停,说起白天关于马问夫子身死所闻。
“倒也是,陆老夫子……”
话未说完,其中一名更夫蓦的噤声,停下脚步。
身旁的更夫见状,刚想开口,却是发现,前方夜色中,正有一人,抱剑而来。
几许之间,便来到两人身前。
来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出头,一身长衫,虽怀抱一柄长剑,却给人有些平易近人之感。
“你是……”
其中一名更夫,看着眼前的抱剑男子,觉着有些熟悉。
抱剑男子,微微颔首,彬彬有礼,“晚辈独孤横,方才听二老说,老师被命案牵连?”
哈哈!
见独孤横说出名字,有些熟悉他的那名更夫哈哈大笑起来,“原来是独孤小子,一年也不见你回来几次,一时间我竟然没认出你来。”
“今天早晨,那马问死了,那县丞说陆老夫子就是凶手,命捕头将他抓入大牢了。”
县丞么?
独孤横心中嘀咕了一句,朝着两名更夫道了谢,抬腿朝着老师的府邸走去,迈入夜色。
在街市道路七拐八拐后,独孤横来到了陆渊的府邸。
走上台阶,抬起手刚想敲门。
大门,竟是自动打开。
独孤横神色一怔之后,儒雅一笑,抬腿迈入。
入了府邸门庭,他径直入了内院。
此时,内院中,一间屋门正厅,亮着灯,楚天河赫然端坐,正喝着茶。
独孤横抱剑站在屋门外,看了许久,方才迈入厅内,“一年未见,楚老的身上依旧有着一层迷雾,让晚辈无法看清。”
每年寒食时分,独孤横便会回清河县,祭拜师母。
初入江湖至今已有十年,如今,四海列国的江湖之中,已鲜有是他一剑之敌。
近三年来,他更是未出一剑,单凭几式指法,便了结了挑战他的人。
几年前,他偶然间得到了一门养剑之术,自三年前开始,他与剑寸步不离。
只是。
直到今日,他觉得,他即便拔剑,依旧不是楚老的对手。
楚天河笑了笑,拿起一个空茶杯,倒了一杯茶水,推到了桌案另一边,“你回来的正是时候,我刚泡好茶水,来,喝喝看。”
独孤横闻声,左手握剑坐了下来,右手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楚老泡的茶一如既往的好喝。”
独孤横不吝啬赞美之词,话落,问起了老师的事情,“方才我入城后,听更夫说,老师在大牢?”
楚天河应声,“嗯,无需太过担心,城内生了命案罢了,那贾斯不知死活,竟趁县令不在,想将罪名按在你老师的身上。”
贾斯么!
独孤横心中嘀咕着,目光微冷。
这时。
楚天河突然轻声一笑,“有趣,你随我来。”
话落,楚天河身影一晃,已然出了屋门。
独孤横见状,抱剑快步跟上,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后院,随后脚步轻踏,腾跃而起,落在一处屋檐之上,隐于黑暗之中。
片刻后。
黑夜之中。
一名黑衣人,背着一个粗布麻袋,翻墙而入。